第66章 身世揭秘1

靳紹平雖說是一把年紀了,可是繼承了靳家人完美的基因,長得好看身材又好,一點也不顯老,更重要的是有錢又到了年紀,對年輕女人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都有一種近乎偏執的迷戀。

如果能靠上靳紹平這棵大樹,那以後她還有什麽好愁的?

她現在不僅是身敗名裂,就連身體也毀了,嫁人生子是不敢再奢望了,只能趁着還年紀的時候,靠身體多賺些錢。

她之所以會選擇靳紹平,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毀掉自己的人是靳紹平,她這樣做不僅會讓靳雨詩痛苦,而且名義上成了她的小媽,這對寧晴來說會有一種報複的快感。

靳紹平是在一陣飯菜香中醒過來的,房間很小,睜開眼就看到寧晴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她穿着很普通的居家服,順滑的長發只是随意的用黑色的發圈束在腦後,幾縷頭發不安分的順着臉頰滑落,清水出芙蓉的樣子是那樣的美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紀大了的緣故,沈茉莉就算是在家也從來都畫着精致的妝容,穿着最新款的服飾,他都已經忘記了,有多久沒有看到過她那堆化妝品面具下真實的面容了。

他也不記得,上次沈茉莉為他下廚是什麽時候了。

跟寧晴一對比,沈茉莉那高高在上的貴婦姿态,真的是讓他備感厭惡。

似是察覺到了他專注的目光,正在忙碌的寧晴轉過頭,看到上身赤/裸的他時,臉紅了下,随即立刻躲避的垂下了眼睑。

“飯做好了,你快過來吃吧!”

做一手好吃的飯菜,她當初還是為了靳夜寒去學的,沒想到今天還真的派上用場了,只不過是用在了他叔叔的身上。

靳紹平去衛生間洗漱出來的時候,寧晴已經換好了衣服,臉上也畫了精致的淡妝。

為他先盛了碗湯,體貼的提醒他:“先喝湯再吃飯。”

靳紹平接過湯碗,打量着桌上的三個菜,木須肉、西紅柿炒蛋和一個青菜,再加上一個蘑菇肉絲湯,葷素搭配的很合理。

見寧晴只擺了一雙碗筷,靳紹平問她:“你不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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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大不如從前了,就更要嚴格保持好身材,這樣等有機會落在我頭上的時候,才能抓住。”寧晴輕描淡寫的道出了自己的處境。

靳紹平吃了口菜,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以後你沒必要那麽辛苦。”

寧晴正在為他盛湯,手下的動作一頓,片刻後恢複了正常,又盛了碗湯擺在他手邊。

寧晴的廚藝不錯,靳紹平難得的吃了兩碗飯。

寧晴把碗筷收進水池裏,擡頭看了眼牆上的挂鐘,有些着急的去門口換鞋時對悠閑喝茶的靳紹平說道:“我還約了個導演見面,小姨父走的時候麻煩幫我鎖上門就好。”

她的手剛落在門把上,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拽了回去。

不解的擡頭,正對上靳紹平深邃的眼眸。

不得不說,靳家男人們,尤其這雙眼長得更為出衆,像是要将人吸入其中般總是讓人深陷進去。

寧晴看得有些恍惚,一時間竟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是靳夜寒還是靳紹平。

直到靳紹平發出聲音,才讓她意識清醒過來。

“我說了,以後沒必要再讓自己那麽辛苦,尤其是那樣的戲,就更沒必要去拍了。”

寧晴現在拍的是什麽樣的戲他清楚,從前他不在乎,但現在她成了他的女人,而且她從小就喜歡他,這樣的感情讓他極為珍視,所以無論是從情感還是男人的顏面,他都不可能再讓她去拍了。

但寧晴卻是絲毫不領情,義正言辭的反駁:“不管別人怎麽看我怎麽說我,我是憑自己本事吃飯,也不會去理會別人怎麽說。”

見她态度堅決,靳紹平大男子主義被激發了出來:“所以陪着那些男人吃飯,讓他們占盡便宜,那也是你憑本事吃飯?”

寧晴的臉一紅,将頭轉開:“我會小心。”

“以後不許再去!”

靳紹平直接下令讓寧晴極為不快,甩開被他扼住的手腕,自嘲的冷笑:“小姨父,我不是你,我沒那閑錢去賠錢,現在就算把我賣了我也賠不起!”

“這些你都不用擔心。”

靳紹平重新将她納入懷中:“這些事情我都會去替你解決好,你只要安安心心呆在家就好。”

懷中的人掙紮了下還要拒絕,但靳紹平卻強勢的不容她說不。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得對你負責!”

“我不需要!”

寧晴甩開他,淚眼婆娑:“你怎麽就不明白呢?你是我小姨父,是我小姨的丈夫,我不能對不起她!”

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似乎瞬間崩潰了,掩面痛哭起來:“是,我是喜歡你,可那又怎麽樣?你是我小姨父,我們這樣是不道德的,如果被人發現,你會受人唾棄的!”

聽她不僅承認了對自己的感情,而且還處處為自己考慮,靳紹平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沈茉莉從來都只會關心他賺的錢夠不夠多,關心他是否能帶給她風光的一切,卻從來沒有問過他是不是累了,從來沒有為他考慮過任何事情。

靳紹平心中感動,将失控的寧晴擁入懷中:“只要你喜歡我就好,剩下的所有事情都不需要你操心,我都會安排好!相信我,你擔心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寧晴伏在他的肩上失聲痛哭,靳紹平只顧着安慰她,卻沒有發現她得逞的笑意。

接下來的兩天,寧晴都呆在家裏,她主演的那些片子,上映的全都被買斷了,沒有上映的下場只有永不見天日。

靳紹平每天都會來陪她,兩個人都像是初嘗情事般,瘋狂的覆雨翻雲。

在寧晴身上,靳紹平似乎重新找回了久違的活力和雄風,對她更是恨不得揉進身體裏,永遠都不要分開才好。

這天一切風平浪靜之後,寧晴催促起他來:“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不想我留下來陪你?”

寧晴低垂下眼眸,斂去所有的情緒:“你不能天天不回去,小姨會察覺到的,跟你吵架就不好了。”

見她這麽懂事乖巧,靳紹平心中一暖,攬住她光潔的肩膀擁入懷中:“今天不回去了,帶你去個地方。”

寧晴擡起頭,眼中滿是困惑不解:“去什麽地方?”

親吻了下她的鼻尖,笑着道:“去了就知道了。”

兩個人穿好衣服後就下了樓,靳紹平開車到了一處新建成的高檔小區,帶着寧晴就上了樓。

公寓全都是精裝修的,四室兩廳的房,落地窗前的夜景也很美。

寧晴看向靳紹平,無聲的詢問他,來這裏做什麽?

靳紹平笑着說道:“你那裏的條件實在是太差了,這房我已經買下來了,房産證上寫的也是你的名字,以後你就住在這裏,這裏就是我們的家。”

但寧晴卻搖頭拒絕:“我不要!”

“怎麽,不喜歡?”

不會呀,這可是他找了新開發的所有高檔樓盤後決定的,這裏無論是各方面都是最好的,沒理由于不喜歡呀!

寧晴看着他,鄭重嚴肅的回他:“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圖這些,如果我接受了,那我成什麽人了?”

靳紹平立刻明白了她的顧慮,對她也越發的珍惜。

“我之所以買這房子,不為別的,只想和你擁有一個真正屬于自己的家,留下我們的回憶。”

靳紹平難得心平氣和耐心的解釋:“住在租來的房子裏,完全沒有家的感覺。”

看寧晴的神色有所動搖,靳紹平擁着她往裏走:“這裏什麽都有,就是缺些家俱,你親自來布置不是更好嗎?也更能體現出家的溫暖對不對?”

寧晴似是沉思了下,最終點了點頭。

這樣的高檔公寓,房産證上寫的又是自己的名字,說不動心是假的。

可是寧晴更明白,男人都是一樣的,如果她二話不說的就收下來了,也許下次就不會再有更好的禮物了。

所以欲擒故縱雖然太老套了,但不可否認卻是最為有效的。

接下來的日子,寧晴全身心的投入到布置新家的工作中,每一天都會帶給靳紹平不一樣的驚喜,将他的心給拴的牢牢的。

如果不是怕沈茉莉察覺到的話,他真的是想一直就住下來,根本不想回那個冷冰冰的所謂的家。

《鸾凰》順利播出,簡雲烈的人氣和事業更上一層樓自是不必說,文思琪的人氣水漲船高,不僅粉絲數超過許多當紅花旦,演技也因為備受認可而受到許多大導演的青睐,各種資源也都找上門來。

一時間,文思琪的人氣和風頭都無人能及。

而曾經名不見經傳的小說原作者兼編劇零零小妖成為品質的保證,華盛影視制作也一鳴驚人。

蕭家老宅,蕭逸塵難得周末從部隊回來參加家庭聚會,卻看到全家人都圍在客廳專注的看着電視劇,追着看的正是寧言出品的劇《鸾凰》。

自己小師妹的劇能受不同年齡層觀衆的追捧,蕭逸塵當然是開心的,所以也就不在乎餓的前心貼後背了,坐下來跟家人一起看。

鏡頭轉換,出現在是回憶的情節,正是寧言扮演的楚裳在天山學武的劇情。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蕭家二叔的三子蕭逸皓突然轉過來打量蕭逸塵,眼中滿是探究。

“看我幹什麽?”蕭逸塵都被他看得心裏發毛了。

蕭逸皓指了指電視屏幕中的寧言:“大哥,你沒發覺你跟你那個小師妹長挺像的嗎?”

經他這樣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向蕭逸塵,然後又齊刷刷的看向電視機屏幕,最後一致得出和蕭逸皓一樣的結論,還真是長挺像的。

就連蕭老爺子也感嘆:“寧家這丫頭還真是長得有幾分像我們蕭家人。”

随即看向讓他備感驕傲的長孫:“難怪你和這丫頭這麽親近,對她那麽在意。”

蕭逸皓眨了眨眼,戲谑的道:“大哥能得這麽喜歡一個女孩子,不如娶進家裏來好了,我們全家都會很疼她的!”

這話讓所有人都兩眼放光。

蕭逸塵從小就是蕭家的驕傲,什麽事情都不用任何人操心,可就是感情真的是讓人一言難盡,這都過三十了,可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全家上下都是只能跟着幹着急。

可給他介紹的相親對象,不管條件多優秀他都一概不見,連一點回轉的餘地都沒有。

現在經蕭逸皓這樣一說,所有人這才發現,能讓蕭逸塵放在心上,能讓他親近的異性,這麽多年來只有寧言一個人。

他對那個丫頭是不一樣的,是不是說明他心裏其實已經裝着人家了?

但蕭逸塵卻擡手曲指敲了下蕭逸皓的腦袋:“言言是我師妹,是我永遠的妹妹和責任,別亂點鴛鴦譜。”

說完後就起身去餐廳了。

至于蕭逸皓所說的,他和寧晴相似這件事情,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電視劇播完了,所有人心裏升起的那點希望也都被蕭逸塵給親手澆熄了,人家都說了只是師妹,永遠的妹妹,他們還能說什麽?

蕭老爺子只能備感惋惜的嘆氣。

寧言那丫頭,人又聰明又漂亮,跟他們蕭家又那麽有緣分,真是可惜了!

蕭逸塵回來後會先回蕭家,但第二天一定會到簡家,這一天無論簡雲烈和寧言有多忙也都會趕回去,師兄妹三人在簡家聚會,這就是蕭逸塵身為大家長的威嚴。

《鸾凰》大火,蕭逸塵來簡家的路上,特地繞去商場,精心為寧言挑了條珍珠項鏈做為禮物。

寧言向來不喜歡華麗的東西,看到簡單大方的珍珠項鏈,寧言喜歡的不得了,當即就讓靳夜寒為她戴上。

一臉興奮的問蕭逸塵:“大師兄,好看嗎?”

“嗯。”蕭逸塵言簡意赅的一個字表明态度。

雖說只有一個字,但對深了解他個性的寧言來說,這已經是最大的誇獎了。

寧言對這條項鏈極為喜歡,戴上後就沒有再摘下來。

吃飯的時候,寧言一直抓自己的脖子,很快就紅了一大片,有些地方甚至被撓爛了。

靳夜寒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繼續再撓,但卻無不擔憂的察看她的傷勢:“這是怎麽了?”

仔細察看之下才發現,她脖子起了一圈的疹子,難怪會癢的難以忍受。

“是不是吃什麽過敏了?”

但看着桌上清淡的飯菜,又否定了自己的結論:“不會呀,家裏廚師知道言言的口味,只要她來了,飯菜都不會加調料的。”

寧言對調料嚴重過敏,所以她吃的飯菜都不會加調料的,根本不會有過敏的可能。

寧言還是奇癢難耐的掙脫靳夜寒的控制拼命的撓,随口說了句:“跟吃的沒關系,我好像有點金屬過敏。”

這也是讀高中的時候她無意中發現的。

那時候打了耳洞,但不管戴什麽樣的耳環,耳洞都會毫無理由的潰爛掉。

那時候青春期胖了不少,原本合身的牛仔褲也小了許多,因為太貼身所以扣子接觸皮膚之後,讓肚臍都潰爛了。

經過這兩次之後,她才知道自己對金屬嚴重過敏。

本來以為經過了這麽多年已經好了,更何況又是蕭逸塵送的項鏈,可沒想到竟然還是過敏。

有些難為情的看向蕭逸塵:“我這皮膚也是的,對任何金屬都過敏,我也是醉了。”

蕭逸塵什麽都沒有說,微眯起的雙眸讓人更生出距離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寧言調料過敏、香水過敏還有嚴重的金屬過敏……

蕭逸塵腦海中突然回響起蕭逸皓說過的話——

大哥,你沒發覺你跟你那個小師妹長挺像的嗎?

目光落在寧言自然卷又自然深栗色的頭發上,目光一直向下,認真看她的眼眸,雖然沒有自己那麽明顯,但卻和自己一樣是琥珀色的眼瞳。

心中突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心跳也因為這個想法而急速的跳動着,讓他迫切的想要去證實些什麽。

注意到蕭逸塵的神情,靳夜寒心中也是有所動,只不過寧言現在過敏症狀嚴重,他必須要先送她去醫院。

淩燕城證實,寧言的症況的确是因為金屬過敏造成的。

像她這樣的過敏型體質,一定要慎之又慎。

幸好都只是輕微的過敏都不嚴重,要不然只怕是會出大事的。

帶寧言回家後,盯着她吃了藥睡下後,叮囑孫阿姨看着她,靳夜寒離開房間拿了車鑰匙出門了。

到了地方,蕭逸塵已經等在那裏了。

擡腕看了眼手表,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

但看蕭逸塵面前的茶,顯然他坐在這裏已經超過二十分鐘的時間了。

靳夜寒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提前了四十分鐘,看來你心裏應該和我一樣有了懷疑。”

蕭逸塵卻是微怔了下,他沒有想到靳夜寒竟和自己有了一樣的想法。

靳夜寒喝了口茶,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我去查言言的出生記錄,但所有的一切全都被抹去了,完全留下任何的痕跡,可見沈蔓芝是擔心會被查出些什麽來。”

“你說你妹妹出生就夭折了,但沈蔓芝的大女兒,當初也是出生後被判夭折,可她卻将言言帶回了家,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如果不是在同一家醫院又彼此熟悉的話,沈蔓芝怎麽會這麽輕易的把自己夭折的女兒換一個活生生的嬰兒抱回去,連寧成輝這個做丈夫的都沒有懷疑?”

蕭逸塵聽明白了,靳夜寒是懷疑母親和沈蔓芝認識,而且是在同一家醫院、同一天生産的。

沈蔓芝就是利用這樣的關系和巧合,将夭折的女兒和母親生下的女兒互換了,讓他們蕭家都以為女嬰夭折,不再去尋找。

這個貍貓換太子的計謀還真是永絕後患,他們蕭家因為認命所以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家的女兒可能還活着!

靳夜寒繼續道:“另外蕭家祖傳的那塊雙魚玉佩,另外半塊在沈蔓芝的身上。”

蕭逸塵的手抖了下,這更增加了寧言就是蕭家女兒的可信性。

他當初之所以會對寧言好,就是因為她和自己那個夭折的妹妹是同一天出生的,潛意識中将她當做自己的親妹妹了。

至于後來培養出的兄妹之情,那就另當別論了。

靳夜寒問蕭逸塵:“你是怎麽懷疑的?”

一個認定自己親妹妹已經夭折的男人,不可能突然轉變,也不可能平白無顧的起疑。

“言言從前就對調料和香水過敏,我母親也是一樣,但對這兩者過敏的人很多,所以我并沒有在意。”

“可是昨天我發現,她竟然還和我母親一樣對金屬也過敏。”

蕭逸塵極力壓制着心底的激動,讓自己平靜:“而且她和我父親一樣是自然卷的深栗色頭發,還有琥珀色的眼瞳跟蕭家人如出一轍。”

靳夜寒明白的點點頭。

“不知道你母親當年是在哪家醫院生産的?”

沈蔓芝将所有的一切都抹的太幹淨了,就算是寧成輝,事隔二十多年,也想不起當初大女兒是在哪家醫院出生的。

妹妹降生的時候,蕭逸塵已經快十歲了,所以記憶相當清楚,直接報出了母親當年生産的醫院。

最終二人約定,靳夜寒去查醫院,而蕭逸塵則從蕭家入手多查一些有用的信息,但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不将心中的懷疑透露給任何人。

雖然事情的巧合實在是太多,但在沒有十足的證據前,他們也不敢百分百的确定。

所以為免大家都空歡喜一場,還是暫時隐瞞。

寧言醒過來的時候,靳夜寒一直坐在床邊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麽盯着我看幹嘛?”

靳夜寒越看越覺得,寧言和蕭逸塵的長相太過相似,如果說他們兩個不是親兄妹,他都會覺得荒唐。

可是這話卻不能告訴寧言,只是笑着抱住她:“就是覺得你長得實在太好看了。”

寧言笑着打趣他:“是不是覺得娶到我簡直就是三生有幸?”

“沒錯。”對此,靳夜寒完全沒有任何的遲疑。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靳夜寒告訴她:“剛剛宋煜打電話找你,應該是要跟你談星耀并入華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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