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09

岑如玦是故意的,在姜琅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手還是覆在了那片芳草地一動不動,倒是姜琅有意無意地蹭着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磨蹭,尋求那一絲絲的快感。被打濕的手指當然能夠明白姜琅的渴望,要是姜琅在這種時候吊着她——這種念頭才出現就被否決了,姓姜的那厮比她饑渴難耐,怎麽舍得在關鍵時刻停手?

岑如玦的目光越來越深邃,看着身下難耐地扭動着身子的人,她沉聲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她承認自己的乘人之危,她一直不碰姜琅是有點小心思在的,可是這位主顯然是感覺不到,她這麽浪的性子保不準什麽時候跟其他的人走了。

“想什麽?”姜琅覺得自己要瘋了,說出這三個字已經耗去了她大部分精力,她現在全身心聚焦在那只似動未動的手上。這樣吊着還不如自己胡亂解決呢,她倒是希望岑如玦還是以前的那種性冷淡,至少沒有任何的念想,也不會像現在囿于一方之地動彈不得。她不知道岑如玦的手有多大的魔力,她只想一點點地将那纖細的手指吞噬,将它包裹在自己溫熱的甬道中。“岑如玦,你快點動啊!你再這樣我就去找別人了。”到了這種地步,姜琅可什麽胡話都說出來了。她發現這句話還是有點效果的,岑如玦的手當真是找到了那一點不輕不重的騷動,強烈的刺激化作一道電流擊中了她的腦海,躺在床上的姜琅目光有些渙散。但是片刻之後,岑如玦又停止了動作,仿佛是要故意折磨她。

聽了姜琅的話,岑如玦心中像是被針一刺,她有些生氣但是面上仍然不動聲色,甚至還用一種平淡的口吻問道:“你說我們是什麽關系?”仿佛姜琅不給出一個讓她滿意的答案,她就不會停止這種讓人空虛的折磨。

這一起一落讓姜琅覺得自己要被岑如玦摧殘成性冷淡了,她翻了個白眼應道:“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之後下身猛然間探入的手指激地她渾身發顫,抱住了岑如玦的腰,她急不可耐地吻向了那如同錦緞般順滑的肌膚。或輕或重的喘息聲與昏暗的燈光交織成一片旖旎。在岑如玦探入了第三根手指的時候,那種被撕裂般的痛苦傳來,然而在揉捏下,随之湧起的是一種飽漲的滿足感。她沒有聽清楚岑如玦附在她耳畔說出的話,只是擁着眼前的人,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感受着高潮過後的餘韻。

“岑老師,你很棒,你以後的女朋友一定會很‘性福’的。”姜琅之所以是姜琅,那自然是與常人不同的,明明渾身已經酸軟的連手指都懶得動彈,她還有心情去調侃岑如玦,絲毫想不起在不久前被弄到哭泣求饒的人是誰。或許是滅了燈,看不清在黑暗中岑如玦的神情,她也變得更為肆無忌憚。

岑如玦沒有睡意,她皺了皺眉,不打算搭理姜琅,她心中暗念了無數句不生氣。

“岑老師,人家覺得……很爽,要不以後都你來吧?我覺得以前虧大發了。”姜琅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故意作出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只不過很快就意識到這黑燈瞎火的環境中看不出什麽來,也就不展現出那種戲精上身的模樣了。

忍無可忍,不如不忍。

岑如玦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地跳動,她握了握拳,看着黑暗中姜琅模糊的面容:“你能不能別這麽粗俗?”

“粗俗嗎?”姜琅眨了眨眼,猶豫了片刻後應道,“邂逅承際會,得充君後房。情好新交接,恐栗若探湯。不才勉自竭,賤妾職所當。綢缪主中饋,奉禮助蒸嘗。思為苑蒻席,在下蔽匡床……”

“閉嘴!睡覺!”岑如玦呵斥了一聲,半晌後皺眉道,“別忘了明天的事情。”

“好的,岑老師。”姜琅一把抱住了岑如玦,緊貼着她的身軀,笑嘻嘻地應道。

岑如玦:“……”跟姜琅這厮絕對什麽事情都說不通,倒不如她獨自睡覺,不再回應這個精力旺盛的泰迪精。

第二天早晨,姜琅掩唇打着呵欠時走出房門,正好與謝靈鲲打了個照面,險些忘了他就住在了隔壁的屋,昨夜情潮難耐之下整出的動作不小,姜琅也記不清自己的聲音到底有多浪蕩和放肆。看着謝靈鲲探究的眼神,她莫名地有些心虛。直到感覺到兩道冷飕飕的目光落在了脖頸上,她才回頭看抱着手臂站在一側的岑如玦。

謝靈鲲的目光越過了姜琅又落在了岑如玦的身上,總覺得她們兩個人之間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怪異感,想不出所以然來,他沖着姜琅笑了笑,問道:“嘿,早呀,昨晚你們也沒睡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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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琅偷偷觑了岑如玦一眼。

岑如玦平淡地應道:“好像客棧裏有老鼠吱吱叫。”

謝靈鲲皺了皺眉,摸着下巴點點頭:“這邊的環境确實不好。”住慣了五星級大酒店的人如何能夠适應這兒的古韻與風情。

岑如玦拍了拍擋在門口的姜琅,示意她讓開一條道,正好擋住了謝靈鲲那帶着打量和探尋的視線,她淡聲道:“先去吃早飯,等一會兒我們出發去尋找線索中的那個人。”不知道其他組的進度如何,按照劇組的游戲規則,最後完成的人可是要受懲罰的。這倒是一件小事情,很多人從懲罰中能夠找到一個展示的舞臺,岑如玦只想快些結束手中的一切事宜,從來好好考慮一下日後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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