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阿爾?”阿爾瑞斯恍惚間聽見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慢慢的睜開眼睛。

“你醒了?”伏地魔微笑的看着他,這時的伏地魔的外貌與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區別,只是那雙眼睛還是漆黑的。

阿爾瑞斯沒有回答他,只是木然的盯着天天花板,他的四肢沒有絲毫力氣甚至是知覺。

伏地魔将他扶起,讓他靠坐在床邊,笑道:“我今天有個會要開,回來再陪你,好不好?”

阿爾瑞斯似乎完全沒有聽見他一般。

“你別生氣,我會很快回來的。”伏地魔溫柔的輕吻着他的嘴唇,在發現他無論如何都沒有絲毫回應後,眼中閃過一絲陰毒,“阿爾瑞斯,你不要以為我不會殺你。”

阿爾瑞斯嘲諷的看了他一眼,仍舊沒有任何的言語。

伏地魔的态度卻突然軟了下來,他用臉頰貼在阿爾瑞斯的胸膛上,“我知道你氣我,可我的時間真的不夠了,我很快就回來。”

伏地魔站了起來,用漂浮咒将阿爾瑞斯放到了躺椅上,為他拉開了窗簾,讓溫和的陽光照射在阿爾瑞斯的身上,為他蓋上了一條薄毯。

阿爾瑞斯聽見伏地魔出了房門的聲音,重新睜開了眼睛,費力的想要舉起手臂,卻只能全身如同抽搐一般抖動。他聽見自己長嘆了一聲,嘆息中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苦澀。

阿爾瑞斯看見了放在桌子上漂亮的臺燈,燈罩是他喜歡的風格。

到太陽微落時,伏地魔回來了,他坐在阿爾瑞斯的腿上,慢慢解開他衣服的扣子,“我今天碰見鄧布利多了,那個老家夥撐得時間夠久,還想趁着這次魔法部換屆扶持文森特上位,真可惜,他動手的太晚了……”伏地魔喋喋不休自言自語的說些什麽,阿爾瑞斯也只是看着那只漂亮的燈罩發呆。

伏地魔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穿着黑色的緊身褲,跨坐在阿爾瑞斯的腰上,低下頭缱绻的親吻着他的鎖骨。在伏地魔将要吻上他的嘴唇時,阿爾瑞斯轉過了頭,躲開了他的吻。

伏地魔收起了他溫情的面具,說道:“阿爾,你總是搞不清楚情況,你以為我還是那個戰戰兢兢的注意着你的一舉一動的小鬼嗎?現在,我才是黑魔王,我才是掌控一切的人!”他站了起來,憤怒地踢倒了一旁的椅子。

發洩過後,伏地魔平靜了下來,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又笑着坐在了阿爾瑞斯身邊,“我找到了永生的方法,阿爾,我們可以一起分享。”可是阿爾瑞斯依舊沒有任何回應,他只是靜靜地看着那盞燈罩。

伏地魔順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盞燈罩,他皺着眉頭思索了一下,接着輕輕的笑出了聲音,俄而大笑,他抓起了那盞燈,說道:“白底,雕花,這個風格似乎似曾相識啊,看來我費盡心思得來的東西還不如他一個簡單的禮物。”說完,他将手中的東西狠狠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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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看看這裏還有什麽是他送的?噢,這個!”伏地魔将桌子上的羽毛筆拿起來掰斷,“還有這個!”精美的瓷娃娃被摔在了地上,“還有這個!”伏地魔将衣櫃打開,将裏面的長袍扔在地上,用魔杖放出火焰,看着衣袍被燃燒殆盡。

火舌吞沒了地上的長袍,順着椅子,桌子和落地的窗簾爬滿了整個房間。

伏地魔現在火焰中,扯着嘴角笑道:“現在,這裏幹淨了。”

阿爾瑞斯漠然的看着伏地魔,緩緩的說道:“不,你還漏了一個東西。”

“什麽?”

“我,你該殺了我,湯姆。”阿爾瑞斯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伏地魔的胸膛劇烈起伏,“我叫伏地魔。”

“你以為你把名字改了,就可以擺脫掉你的過去?你錯了,湯姆,無論你現在叫什麽,你永遠都是那個我從孤兒院裏撿回來的的混血,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全都是我施舍給你,和你偷來的,這永遠都不會改變。”

“腕骨鑽心!”

阿爾瑞斯的身子劇烈的抖動,他的脖子上爆滿了青筋,冷汗從額頭上留下,但他還是嘲笑着看向伏地魔。

伏地魔為他去拭了臉上的汗滴,“不準再這樣和我說話,阿爾。”

阿爾瑞斯冷笑道:“你拿什麽和阿布比?他出身比你高貴,和我從小一起長大,和我打拼下了這些産業,你呢?你為我做過什麽?”

“可他也抛棄了你,和別的女人成婚!”伏地魔大吼道,“他抛棄了你!!他根本沒有我那樣愛你。”

“可他願意為我去死,你願意嗎?”阿爾瑞斯笑着質問道。

伏地魔發出了癫狂的笑聲,他拿起魔杖伸進阿爾瑞斯的嘴裏,抵着他的舌頭說道:“我本以為留着你的舌頭,可以讓你過得舒服一點,但現在看來,你不需要開口說話,你這條舌頭也沒有必要留着了。”

一股液體從魔杖頂端流出,麻痹了阿爾瑞斯的舌頭,他因為呼吸不順被這東西嗆住,又沒有力氣擺脫伏地魔的挾制,只能紅着臉不住的咳嗽。

“你放心,從今天開始,你不需要動,不需要說話,你所有需要的東西我都可以為你做好,你只要陪着我就好了。”伏地魔笑着靠在他的肩膀上,“噢,對了,我們說回剛剛給你說的永生的方法,其實做法我早就知道了,只是為了準備祭品花費了點時間,你不是讨厭殺人嗎?我偏要殺。就選當初我沒有殺成的那兩個人好了,就是我的那個麻瓜父親呢妻子和兒子,你當初救下了他們,記得嗎?”

伏地魔出去的越來越頻繁,每次躺在阿爾瑞斯身邊的時候,他都能聞到伏地魔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老裏德爾的妻子早已經病逝,伏地魔只抓回了他的兒子,他将那個小夥子抓進了阿爾瑞斯的卧房,一邊在他身上割着血口子,一邊笑嘻嘻的對阿爾瑞斯說道:“你看,他長的像我嗎?”

阿爾瑞斯的絕望的看着伏地魔,嘴唇抖動着,想要說着什麽,費勁力氣卻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我那個好父親多麽的愛他啊,你知道嗎?他當初看我的第一眼就認出我來了,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賤民,他一邊讓他的妻子和兒子進屋去,一邊拿着劍指着我,讓我滾!”伏地魔狠狠的往那人的脖子上捅了一刀,鮮血濺了他滿身,“哎呀,不小心殺了,真可惜,我本來想讓他做我永生的祭品的,算了,我還有很多的選項。”

阿爾瑞斯看着地上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體,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心,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他從躺椅上翻了下來,不住的幹嘔,回憶裏淩亂在地的肉塊又一次闖入了他的腦海。

伏地魔抓着阿爾瑞斯的脖子将他提起,狂暴的說道:“你和我有什麽區別?口口聲聲說自己從不殺人,難道黑魔王的稱號是你自封的嗎?難道當初幹掉你叔叔和堂妹的人不是你嗎?難道你父親不是死在你的手上的嗎?你發動的經濟戰争,讓多少人自殺你知道嗎?你憑什麽惡心我?憑什麽看不起我?!你和我是一樣的,阿爾!”

阿爾瑞斯看着伏地魔臉上的血跡,感到一陣眩暈,伏地魔伸手撫摸他時,手上的血跡也抹到了他的臉上,那黏糊糊的觸感讓阿爾瑞斯睜大了眼睛,他仿佛被遏制住了故意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氣,嗓子裏發出嚯嚯的聲音,臉色也漸漸變得青白。

伏地魔終于感覺到了不對,他将阿爾瑞斯平放到了床上,拍着他的胸膛讓他順氣,“阿爾?阿爾?你怎麽樣了?阿爾?”

阿爾瑞斯的眼角留下了一滴眼淚,他看着潔白的天花板,牙齒不住的戰動。

伏地魔解開了阿爾瑞斯舌頭上的魔咒,焦急的問道:“阿爾,你怎麽了?告訴我?是哪裏不舒服?”

良久之後,阿爾瑞斯終于開口了,許久沒有說話讓他的聲音有一些沙啞,“我和你不一樣,湯姆,我沒有選擇,我要在這個岡特古堡中活下去,我就必須動手,否則,我就會死在他們手中。可你不同,你可以選擇,我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了你,我的財富,聲望,魔咒,地位,你沒有必要和我走上一樣的路。殺人,可能會讓你心中的氣得到一時的舒散,但那只是飲鸩止渴,早晚有一天,你會發現自己上瘾了,戒不掉了,最終一定會有一個背負着仇恨的少年将你殺死,到時候你回顧自己的一生,竟然除了疲累什麽都沒有。”

伏地魔欣喜的将阿爾瑞斯抱在自己的懷中,“我就知道你是關心我的。放心吧,阿爾,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殺的了我。”

“我的父親曾經也這麽覺得,我的叔叔曾經也這麽覺得。湯姆,不要小看複仇者,我知道他們有多可怕,因為我曾經就是一個複仇者。”阿爾瑞斯看着伏地魔,輕聲說道:“我愛你,湯姆。現在我認真的再問你最後一次,願不願意放下這一切,和我離開英國,我們可以去任何地方,等我們老了,走不動了,就去伊甸園裏,看着我做出的最美的景色,然後一起相擁着,安靜的死去。”

“為什麽?”伏地魔不解的問道:“權力有什麽不好?永生有什麽不好?”

“他們會吞噬你。”

伏地魔不屑的嗤笑道:“你說話和鄧布利多越來越像了,怪不得他那麽欣賞你。阿爾,你愛的是那個僞裝出來的湯姆,你覺得現在的我只是一時喪失了心智,但你知道嗎?我從小就這樣,我從小就喜歡看着別人驚恐的樣子,要不是有人打亂了我的計劃,我六歲的時候就殺人了。”

“我知道你是什麽樣子,湯姆,一直都知道。在我在孤兒院裏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你之後做的一切只要靜下心來想一遍,就一清二楚了。一開始,我是抱着陪你玩玩,順便想辦法把你糾正過來的心思和你周旋的,到後來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竟然也陷下去了。”阿爾瑞斯輕笑道。

伏地魔湊在他的耳邊說道:“你也不虧啊,我本來也只打算騙你的,誰知道也把自己騙進去了。”

阿爾瑞斯看着他,說道:“我們離開這裏吧,湯姆,我們兩個一起。”

伏地魔停頓了一下,說道:“不,不行,我就快要成功了,我的食死徒馬上就要滅掉鄧布利多的鳳凰社了,整個巫師界就要是我的了!”

阿爾瑞斯失望的閉上了眼睛。

伏地魔慌張的說道:“阿爾,你再等等我,等我控制了魔法界,你想去哪裏我都陪你,好不好?”

阿爾瑞斯沒有再說話了,他靜靜的躺在床上,似乎已經沉睡過去。

阿爾瑞斯睜開了眼睛,看着窗外明媚的陽光。他輕輕的叫道:“羅奧,我命令你出現。”

不一會兒,羅奧滿身傷痕的出現在阿爾瑞斯的面前,趴跪着說道:“是,主人。”

阿爾瑞斯看着羅奧狼狽的樣子,說道:“看來你也不好過啊。”

“他們把羅奧關進了布下魔法的籠子裏,每一次主人召喚我的時候,我都沒辦法出來,這次終于成功了。”羅奧少見的啰嗦起來。

“我要你把黯黎藥劑找出來。”

“那個……很傷身體。”羅奧猶豫的說道。

阿爾瑞斯淩厲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看來你是太久沒見我了,連我的規矩都忘了,我什麽時候說過你可以質疑我的決定了?”

羅奧驚恐的彎下了腰,“羅奧現在就去取。”

黯黎藥劑是一種解毒藥劑,幾乎可解百毒,但十分傷身體。阿爾瑞斯在羅奧的幫助下喝了整整一小瓶。一陣幾乎将他的身體打碎重組的疼痛過後,阿爾瑞斯終于恢複了知覺。

他緩慢的從椅子上站起,很久沒有運動過的四肢有一些不協調。

“盧修斯在哪兒?”阿爾瑞斯問道。

“馬爾福先生正在魔法部上班。”羅奧答道。

阿爾瑞斯換上了外出的黑袍,推開了卧房的大門,在客廳的壁爐上,又通向魔法部的飛路網。

盧修斯正在辦公室裏和他美貌的秘書打情罵俏,手上也十分的不正經。

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推開,秘書驚訝的站起身來,收拾着自己的衣冠,慌忙的跑出了辦公室。

“是誰……”盧修斯的滿腔怒火在看到來人後便熄的一幹二淨了,他不可置信的說道:“老師?你怎麽在這兒?”

“你以為我在哪兒?或者說湯姆·裏德爾告訴你我在哪兒?”

“他……他說您去旅行了。”

“而你信了。”

盧修斯低下頭苦笑道:“我有什麽資格不相信呢?”

“他去哪兒了?”

“應該是去找那個預言之子了吧。”

“什麽預言之子?”

“老師來的時候沒聽說嗎?有一個預言家預言一個新生的腦海将會是他的死敵,他最近在尋找這個男孩。”

“那個預言怎麽說的?”

“擁有阻止黑魔王的人出生在一個三次擊敗黑魔王的家庭裏,出生在七月的結尾,他總有黑魔王不能理解的能力,黑魔王标記他成為死敵,他們中只能活下來一個,因為兩個人不能都活着。”

“知道是誰嗎?”

“鎖定了兩個家庭,波特和隆巴頓,他們都是鳳凰社的成員,都有一個七月末出生的兒子。預言一出,鄧布利多就将他們藏了起來,最近他一直在找他們的下落。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怎麽?你不算是他的心腹?”阿爾瑞斯問道。

“怎麽可能啊。”盧修斯笑道:“他沒把我解決掉,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我就只知道這些。”

阿爾瑞斯擡起盧修斯的下巴,笑道:“別人不知道你也就算了,我是親眼看着你長大的,你這個人随你父親,是一個無論做什麽事情都留一手的人。你和他從以前開始就不睦,現在你在他手下做事,怎麽可能一點防備都沒有?乖盧克,告訴我,他去哪兒了?”

盧修斯嘆了口氣,說道:“我只知道斯內普找了他一趟,然後他就不見了,斯內普是他安在鄧布利多身邊的內應,想來,應該是他找到了隆巴頓和波特的藏身之地了吧。”

“斯內普在哪裏?我要見他。”

盧修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來到壁爐旁,拉了拉拉繩,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阿爾瑞斯站了上去。

盧修斯說道:“老師,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沒事。”

“我已經長大了,我現在都是魔法部的要員了,你可以放心交代我所有事情,我什麽都能做。”盧修斯有些急切的說道。

“就算我讓你放棄馬爾福家?”阿爾瑞斯笑着問道,他看着盧修斯怔住的表情,笑道:“你啊,和你父親一個樣子,什麽都好商量,一提到馬爾福家就立刻變了一個臉色,放心,不是什麽大事,我自己可以解決。聽說你和布萊克家的納西莎訂婚了?那是個好女孩,今天剛進門的事我就當沒看到,以後可不許了啊。”

“知道了!”盧修斯不耐煩的說道,他将飛路粉撒在了阿爾瑞斯腳邊,說道:“蜘蛛尾巷。”

阿爾瑞斯的身影消失在壁爐中後,盧修斯才收斂了自己的假笑,看着壁爐嘆道:“你總說我和父親一樣,可你又怎麽知道我不願意抛下這一切和你走呢?你從來都不問啊。”

“鄧布利多?”阿爾瑞斯有些意外,他走出了壁爐,抖了抖身上衣袍上的灰燼。

斯內普看上去十分慌張,他看向鄧布利多,握着魔杖的手指緊了緊。

阿爾瑞斯意外的看向斯內普,在他的印象中這個孩子是一個伏地魔的狂熱粉絲,個性陰冷不合群,是一個天才藥劑師,但怎麽樣都不應該是這個在他面前顯露兇相的人。

“你……你不可能在這裏……”斯內普臉色發白的說道。

阿爾瑞斯了然的笑道:“看來幫他做□□的就是你了,果然是天才,竟然連我都中招了。”

斯內普後退了兩步,更加警惕的看着他。

“放松,我只是來這裏打聽他的下落的,沒有來尋仇的意思。”

“如果我不說呢?”斯內普說道。

“那我就只好尋仇了。”阿爾瑞斯沒了笑意,他的魔杖在他的手中随意的轉動,但壓迫感卻絲毫沒有退減。

“阿爾瑞斯,你和我也很久沒見了,不是嗎?”鄧布利多笑道。

“是啊,”阿爾瑞斯看着鄧布利多說道,“我們兩個之間就不要繞圈子了,我的想法你一直都清楚,那就是想辦法穩定巫師社會,然後加大創新魔咒的力度,随時防備着我們被麻瓜發現。”

“可是你教出來的學生卻毀了這一切。”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去阻止他。”

“我憑什麽相信你?”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鄧布利多,”阿爾瑞斯笑道:“就算湯姆真的殺了波特或是隆巴頓,對我來說也沒什麽損失,但對你,或是我們的天才魔藥大師就不同了,不是嗎?”阿爾瑞斯觀察斯內普的神色,說道:“能讓斯內普背叛湯姆的,應該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這個人與那個預言中的男孩有關,可能是那男孩的父母吧,我猜猜,我聽說斯內普上學的時候和一個叫莉莉的格蘭芬多學生走的很近……這個女孩似乎就是詹姆斯·波特的妻子?”

斯內普顫抖的越發厲害。

阿爾瑞斯志在必得的笑道:“鄧布利多,是你現在就幹脆的告訴我,還是我自己找個什麽辦法去找?”

伏地魔來到一座別墅前,冷冷的勾起了嘴角,他握着魔杖,站到了門前,喃喃道:“啊拉洞霍開。”

詹姆斯第一時間就聽到了聲音,他那些魔杖,讓莉莉抱着哈利上了樓,自己現在卧房前,手持魔杖,如臨大敵。

伏地魔優雅的走上了樓梯,看着用魔杖指着特的詹姆斯,神情不屑一顧。

“魔頭!我是不會讓你靠近莉莉的。”詹姆斯咬着牙說道。

“事實上,這件事不是你讓不讓,而是我願不願意。”伏地魔悠然的說道:“阿爾不喜歡我殺人,所以我給你個機會,波特。你把你的兒子交給我,我留下你和你漂亮的妻子的性命,以一換二,如何?”

“你做夢!”

“詹姆斯的唉,”伏地魔嘆道:“真是麻煩啊。”

詹姆斯的身體瞬間被擊飛了出去,将木質的房門砸出了一個大洞,莉莉尖叫着牢牢的抱住哈利,用自己的身子将他包裹起來。

“詹姆?你還好嗎?”

“我……啊!!!!!!!”詹姆斯聲嘶力竭的尖叫着。

伏地魔繳下了詹姆斯的魔杖,放在手裏把玩,“莉莉·波特,我給你一個機會,選擇自己的丈夫還是孩子?”

“我選你去死!”莉莉帶着哭腔咒罵道。

又是一個腕骨鑽心打在了詹姆斯的身上,“你們不要逼我,我才決定了以後盡量不要殺人,我總得阿爾開心啊,本來我只打算殺一個人的。”

“不要想帶走我的兒子!伏地魔!”莉莉流着淚說道。

阿爾瑞斯剛用門鑰匙來到這屋子前,就聽到了一個女人刺耳的尖叫,他立刻朝房間奔去。

伏地魔正獰笑着用腕骨鑽心折磨着波特夫婦,詹姆斯倒在地上不同的抽搐,他們的精神已經崩潰,可盡管如此,莉莉抱着哈利的手卻依然沒有放開。

“我的耐心告罄了。”伏地魔說道,他高舉着魔杖,說道:“阿瓦達索命。”

一道綠光閃過,卻被另一道綠光打斷。

伏地魔回過頭去,只見阿爾瑞斯現在門口,神色淡漠的看着他。

“你……你怎麽……”

“所以說,你還是太嫩了,”阿爾瑞斯說道:“那座岡特古堡是我住了幾十年的地方,怎麽可能說被偷走就被偷走?”

“她手中的男嬰有一天可能會殺了我,這樣你還要阻止我殺他嗎?”

“不,我不會阻止你動手,”阿爾瑞斯走了進來,說道:“選擇權在你。我每次威脅你時都總會說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可是就是因為說的太多了,你才總是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可是,湯姆,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我說這樣的話了,如果你現在收手,我們就離開這裏,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那如果我執意要動手呢?”伏地魔的魔杖從未放下。

“那我發誓,你一定會後悔的。”

“如果我不殺他,我才會後悔。”伏地魔指着莉莉說道:“阿瓦達索命!”

一道綠光從伏地魔的魔杖中射出,卻沒入了阿爾瑞斯的身體中,伏地魔瞪大了眼睛,看着阿爾瑞斯的身體倒在了地上。

“不不不!不要!”伏地魔丢掉了魔杖,抱起了阿爾瑞斯,崩潰的大喊,“為什麽!?為什麽!?”

“因為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就是把這個人最重要的東西奪走,湯姆,你再也看不到我了,無論你獲得多大的權力,擁有多長時間的生命,你都再也看不到我了。”

“不會的,不會的,”伏地魔放聲大哭,“我錯了,阿爾,我真的知道錯了,我跟你走,我們離開這裏。”

“我剛剛就說過了,那是我最後一次問你,真的是最後一次了。”阿爾瑞斯費力的握住了伏地魔的手,說道:“你不是問我為什麽不能殺人嗎?現在我告訴你,因為殺人的時候,會有人像你現在一樣痛。”

“不!!!!!!!!”

“啊!!”肖恩猛的驚醒,他還在空曠的地下室中。

“你醒了?哪裏不舒服?”伏地魔溫柔的問道。

肖恩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伏地魔的懷裏,他掙紮着坐起來,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烘幹了,哈利躺在不遠處,斯內普正在照看他。

“既然你醒了,我們就離開這裏吧。”伏地魔說道。

“我到底是誰?”肖恩問道。

“你是肖恩·斯塔克啊。”

“是嗎?”肖恩看向他,說道:“那麽你呢?我還叫你伏地魔,還是湯姆·裏德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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