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別丢下我
是什麽,讓原本一個可可愛愛乖乖巧巧的小鹌鹑,竟然敢弄這麽個惡作劇,顧辭遠面沉似水的仔細認真的想了想,最後歸結于自己的寵愛見了起色。
他捏住臉上帶着調皮的笑的小肉臉蛋,不由分說的強硬的親了上去。
溫簡幾乎被勒的生疼,他覺着自己剛才有點過分,任由顧辭遠動作着,直至被扒褲子的時候,才覺着實在太超過了。
現在正在醫院外頭,他們雖然是在車裏,但這也太羞恥了。
顧辭遠不是沒有分寸的人,要是換了平日,當然不會饑渴到這種當街車·震的想法,他沒說什麽,可也實實在在是被逼迫的狠了。
在溫簡推拒的時候,抱着懷裏的人啃了兩口,才把人放在副駕駛座上,強行給他扣上安全帶,一言不發的把車開到了偏僻無人的地方。
顧辭遠自打知道真相之後,一個字都沒說,臉上不是嚴肅,不是生氣,完全是沒有表情。
表面看着是冷靜自持,但同時又騰升出一股疏離感,讓溫簡有點怕。
副駕駛的做錯了事的孩子,原本覺着顧辭遠疼他,這樣做沒什麽,可現在越發覺着自己剛才實在是太過分了,明知道他害怕,怎麽能用那樣的事情去開玩笑?
他本能的往靠背裏縮,肩膀也緊縮在一起。
溫簡一直是個乖孩子,從來沒有調皮搗蛋過,因為他很清楚,沒有人能容忍他的不乖。
他很慌張,手越發的絞緊了起來,車子還在開,溫簡的心慌的厲害,他試探性的跟顧辭遠說話。
“辭遠.....對不起。”
駕駛座上的人不言不語,依舊專心的開着他的車,就好像副駕駛上根本沒有人似的。
車子越走越荒涼,從慌張到害怕的少年甚至開始想,顧辭遠是不是要把他帶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扔掉。
溫簡怕極了,心裏不停的後悔,連手腳都開始輕微的哆嗦,他開始想哭,不敢吱聲,只要一張嘴肯定都是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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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行駛到郊外,車子驟然停止,駕駛座上的人依舊一言不發,解開了溫簡的安全帶,就那麽靜靜看他。
小鹌鹑眼睛紅紅的,只要碰一下,指定是要哭出聲的。
顧辭遠伸手過去,拖着他的寶貝放在自己腿上,還沒等他動作,立馬被人手腳并用的纏了上來。
“嗚嗚嗚,我錯了,別丢下我!”
豆大的淚珠子順着砸在顧辭遠的頸窩裏,小鹌鹑哭的悲切,一抖一抖的,可憐人的緊。
他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生動又粘人的寶貝,心裏歡喜,抱着軟乎乎的簡簡順毛。
“那小壞蛋要怎麽怎麽賠償我呢?”
溫簡見這事還有的商量,抽抽搭搭的蹭着顧辭遠的頸窩不撒手。
“都...我都聽你...聽你的。”
顧辭遠忍住嘴角要浮上來的笑意,拍着溫簡的脊背盡量冷聲說:“不,這次你要自己想,我不給你出主意。”
小鹌鹑抽抽搭搭的把臉從顧辭遠頸窩裏移開,戰戰兢兢的去看他的臉色,未果。
他的小腦袋瓜偏生的這時候遲鈍了起來,也是因為自卑,他思前想後,自己實在沒有什麽能拿得出手的。
他什麽都沒有,只有他自己而已,而且自己也呆呆笨笨的幫不上辭遠的忙,越想越覺着難過,哭的更厲害了,他根本就沒有什麽能賠禮道歉的東西。
“我...我什麽...什麽也沒有。”
顧辭遠心疼極了,伸手抹了抹溫簡臉上哭花了的眼淚,親吻着一下他的嘴唇說:“簡簡本身就是最好,最珍貴的禮物。好了好了,不吓你了,剛才我只是怕失去你。”
溫簡一聳一聳的哭着,美人含淚梨花帶雨,別有一番風情。
“你,你以後不許吓我!”
顧辭遠趕緊答應,“我保證不吓你了。”
似乎有哪裏不大對勁,咱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吓唬誰,但這不重要。
感覺到自己不會被抛下的人兒,腦子開始回溫,他淚眼朦胧的看了看四周半個人影都沒有的環境,環在顧辭遠腰上的手,往下滑了一點,車座位驟然向後倒去,連帶着原本在座位上好好坐着的人,也跟着往下倒。
“簡簡,你......”
皮帶的鎖扣被摁開的聲音,刺激着顧辭遠的耳膜。
葡萄的香氣在車內狹小的空間裏迸發出來,激得Alpha的信息素也跟着如山呼海嘯一般的往外湧。
被自己家夫人壓在身底下的感覺,實在讓人羞恥。
今天的簡簡特別主動,甚至都不用顧辭遠動手,勇敢大膽的坐上去自己動,偏生的他還沒哭完,抽抽搭搭的伴随着整個身體都在抖動。
顧辭遠陷入這場甜蜜的折磨裏,這跟想象中不大一樣。
主導權一換位置,一切都變得陌生又期待。
車上是怎麽樣不可過審的旖旎纏綿,就不好言說了。
溫簡的日子過的幸福的像是最甜美的蜂蜜,上學、回家,整個人甜的能掐出水來。
匆匆一年悄然而過,轉眼間他就已經很适應現在的生活了。
今天是周五,因為授課老師調課的原因,提早兩個小時結束了課程,他預備坐地鐵到顧辭遠公司,然後和顧辭遠一起回家。
公司距離地鐵站很近,走路三百來米,他拎着一點順路買的新鮮水果,慢悠悠的往前走。
離寫字樓五十米的時候,見顧辭遠從樓裏出來,他剛要迎上去,忽見一個穿着淺色長裙的漂亮姑娘飛撲了過去,整個挂在了顧辭遠身上,陽光照在她栗色的長卷發上,閃着一層淡淡的光。
溫簡幾乎一下子懵了,只遲愣了一下,快步沖了過去。
“辭遠。”
正笑着跟漂亮姑娘說話的男人,聽見身後有人叫他,明顯遲愣了一下,這才轉身把溫簡拉了過來。
“我來介紹,這是溫簡,是我夫人,這位是我的發小,雲月。”
溫簡保持着正宮夫人的氣度點了點頭。
旁邊的漂亮的像女明星的姑娘即刻變了臉色,幾乎有些歇斯底裏,“辭遠哥,你結婚了?你怎麽能結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