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喵~”兄長!

騷速喵繃緊了身子,兩只有力的前爪繃直了頂着地面,整只貓往後仰,嘴上還咬着自家兄長的尾巴。

大典太喵是一只長相異常兇狠的貓,但它只是表情有些兇,其實性子挺溫和的,龍葵每次摸它腦袋的時候,它都會小心翼翼的回蹭。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大典太喵特別容易吓着別的小奶貓,連小夜這樣勇敢而無畏的鹦鹉都會默默的轉身飛遠一些。

明明之前都會蹭過來的時候挺樂意和大典太喵玩的,結果大典太喵一害羞起來,那氣場瞬間就變得太……可怕。

最後大典太喵落寞的占據了本丸倉庫,悄悄的守在角落,偶爾探出頭去看外面的貓貓們玩鬧。

騷速喵為了兄長大典太喵可是操碎了心,想着法子想把大典太喵拉出來四處轉轉,生怕大典太喵成為本丸第一只郁悶死的喵。

這平時不出來玩也就算了,洗白白總不能不出來了吧?

但大典太喵偏不!

它表示自己在倉庫也能十分自立的把自己洗幹淨,完全不需要出去!

可是在倉庫洗白白會把倉庫裏存放的東西弄潮的,而且別用冷卻材洗啊!

騷速喵無數次的想着算了吧,兄長高興就好,但是……不行,這樣子主人會以為我們三池貓派的貓貓都是髒兮兮的貓貓!

它接着咬着大典太喵的尾巴,試圖将它拖出來。

大典太喵雖然覺得脆弱的尾巴被弟弟咬着挺不舒服的,但又怕掙紮的時候會傷着弟弟的牙齒,于是只能一臉生無可戀的起身,自己主動的邁出了倉庫的門。

“喵~”騷速喵過來蹭蹭大典太喵的臉,督促的盯着它,令大典太喵不情不願的挪啊挪啊,一點一點的向着主人的方向前進。

突然前面殺出一個“貓”咬金來。

就像騷速喵拖着大典太喵一樣,前邊也有一只大貓拖着另一只大貓,不過方向和目的似乎和它們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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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蛉喵咬着千子喵後頸的軟肉,将它倒着拖走。

不過騷速喵能明白,為什麽蜻蛉喵在這種大家都往主人身邊蹭的時候把千子喵拖走。千子喵整只貓翻了個個,露出了雪白的肚皮和哔——

“喵嗚喵嗚。”雖然不能脫,但是可以露啊!

大家一起來赤誠相待吧!千子喵的眼睛閃閃發光,讓騷速喵和大典太喵不約而同的退了兩步。

“嗚嗚嗚……唔!”主人還沒有摸我的貓蛋……唔唔唔!

蜻蛉喵的氣勢不足,明顯有些心虛,“喵喵喵。”

請不要誤會,村正不是壞貓。

你這只村正貓可能是老實貓,但你旁邊的這位村正貓就真的說不準了。

千子喵并沒有意識到或者它一點兒也不在乎其它貓的看法,還一個勁兒的往着反方向挪,“喵~喵~喵~”

主人還在等着撸我的貓蛋蛋,可不能讓別的貓占先。

啊,這回沒捂住,讓千子喵把話給說全了。蜻蛉喵這只老實的村正貓羞愧的弓着腰,把自己的臉埋進了爪子上,團成了個球。

千子喵趁這個機會,一轉身溜了。

“喵?”要追嗎?

大典太喵歪着頭問兄弟。

騷速喵在“辣眼睛”和“主人”兩個選項中果斷的選擇了“主人”,等三只貓咪到的時候,千子喵和龜甲喵打成一團。

與它們滾成一團的是一看就知道是哪只貓叼過來的紅線團。

“喵!”你這個變态喵!

“喵!”你這個污污喵!

“怎麽又打起來了?”身為主人的龍葵也很無奈,她不禁扶額。

不過她倒是沒有往什麽污污的地方想,畢竟貓咪看到毛線團就挪不開眼是常态,而龜甲喵更喜歡玩得渾身打結最後可憐兮兮的來找她解開罷了。

只是每次龜甲喵這樣子過來,都會被其它的貓咪給拉開,最後發展都是打成一團。

龍葵想要勸架也簡單,一手一只貓,把貓咪們分開就是。左右分開,貓咪的爪子短,夠不到對方,相互撓空氣撓幾下發現撓不到就會消停了。再好好安撫一下,健忘的貓咪就又會很開心的自己玩去了。

但上面所述只是龍葵自己所想,事實是——

“喵!”主人的懷抱是我噠!打死你!

“喵!”主人的懷抱是我噠!打死你!

然後……

“喵~”主人的胸好軟!

“喵~”嗯嗯!

最後……

“汪汪汪!”你們這兩個混蛋!

“汪汪汪!”為了主人!

于是兩只貓咪終于和好了,尾巴各跟着一只汪開始亡命本丸。

千子喵和龜甲喵逃跑後,大典太喵半是抗拒半是害羞的被騷速喵頂到龍葵面前,幾只貓乖巧的坐着等主人來為自己洗白白。

某只渾身雪白的貓咪也混了進來,一點違合感都沒有……才怪。

聽到動靜過來看一下自家兄弟被長谷部汪咬殘了沒有的太鼓鐘喵立馬認出了這只被寄養到隔壁本丸等着長齊毛的小夥伴。

“喵~”鶴喵~

鶴喵回蹭着太鼓鐘喵,“喵~”

好一番團結友愛的景像,如果鶴喵頭的毛能長全的話,這個畫面會更加賞心悅目些。

鶴喵來了,那麽帶它來的人也不遠了。

可惜鶴丸國永已經沒了最開始的惡意,端着個大木盆,裏頭堆着果蜢叉、鳥食罐、站棒、鼻杯和鳥澡盆,一臉哀怨,遠遠的瞥了龍葵一眼,再瞧了一眼和小夥伴你舔我一下我碰你一下的鶴喵,他的委屈就要實質化彌漫開了。

同樣都是鶴,為什麽鶴喵就可以和別的貓肆意地玩,胡鬧了還有主人護着,憑什麽呀,明明一頭禿毛(鶴喵:已經長了很多毛了,不禿!),一點兒都不萌。而他,鶴丸國永,雖然及不上看板郎三日月宗近,但顏值和人氣也是數一數二的高,他的前一任主人就是因為為了把他煅出來,才作死的整出了各種血案……

算了算了,往事不堪回首,但就算是暗堕了,待遇比不上一只貓,他是怎麽也不會服噠!

光坊也是,關心鶴喵都比關心他的多!

果然做刀難,做沒主的刀更難,做沒主的暗堕刀更是難上加難。

鶴丸國永都想着,如果自己這會兒節操不要了,問龍葵要收留的話,她肯不肯給個和那些貓一樣的待遇。

哦,陪吃陪玩就好,這陪洗白白的事情就算了。

畢竟……

鶴丸國永轉頭瞥了一眼走在他後頭的江雪左文字,江雪左文字逗弄着分別站在他肩上的兩只鹦鹉,而那只與他同名的鹦鹉則是窩在鶴丸國永的頭上,随着鶴丸國永轉頭的動作,稍稍整理一下翅膀,輕輕的啄了他一下,然後展開翅膀,飛到了後邊江雪左文字的肩上。

宗三往旁邊挪了挪,給自己的兄長騰出個位置來。而江雪左文字這才收斂了停留在小夜身上的目光,轉頭與鶴丸國永對視。

鶴丸國永清楚的看見,那雙看着自己的雙眸裏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猶如深淵。

他默默的轉回了頭,不再看江雪左文字,任勞任怨的捧着江雪左文字沒洗完才交給他清洗的東西,去找平時晾曬東西的地方。

他是暗堕刀沒錯,但果然還是瘋了的暗堕刀更可怕一些。

“鶴先生還有這位先生?”正在給鶴喵搓寵物香波的龍葵擡頭,揚起還沾着泡沫的手,露出燦爛的笑容,“狐之助送來了一些應節的零食,還說小動物們都不能吃,但量太多了,你們要嘗嘗嗎?”

鶴丸國永早早後悔沒有找燭臺切光忠一起,而是抓着鶴喵單獨過來,這會兒能有個人把他摘出去,簡直就是小天使!

“要要要!”他小雞啄米似的狂點頭,被江雪左文字陰陰的看了一眼,抖了一哆嗦,“我洗完這些再吃。”

“這樣啊,那等我洗完叫上大家一起來吃吧,咦?”龍葵被鶴喵糊了一爪子的泡沫,連忙抓住鶴喵作亂的小爪子,忙解釋,“那種叫巧克力的東西,你們可不能吃啦,能吃的話一定會分你吃的,乖啦!”

“巧克力?這個我聽說過,但沒有嘗過呢,不曉得會不會是讓人驚訝的味道。不過狐之助怎麽會突然給你送這個,我可不記得最近的應節零食裏有巧克力。”鶴丸國永問道。

“據說是情人節的應節食物,從一個和時之政府差不多性質的機構送來,所以晚了些日子。”龍葵對這種情人節或者是巧克力的也是相當的陌生,“叫迦什麽什麽來着。”

鶴丸國永更是沒有聽說,但還是對能吃上新奇的東西十分的向往,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堆放着衆多巧克力的桌上,髭切随意的撥弄着包裝各異的盒子。膝喵被他放在一邊,用爪子試探的碰了盒子上的蝴蝶結,然後才放心的踩了上去,咬着彩帶嘶扯。

“狗是不能吃巧克力的,不知道貓可以不可以。算了,還是別……”髭切剛想制止膝喵拆巧克力包裝的行為,就被眼前的大變活人驚得說不出來話。

櫻花散落之後,薄綠發色的青年傻愣愣的趴在桌上,發覺自己不妥的行為後連忙從桌上下來,卻被兄長給一把抱住。

“膝……巧克力丸!”

“……阿尼甲,名字又叫錯了喵!”

桌上被扯破的包裝上露出一張卡片,上面大寫加粗的寫着:名刀薄綠巧克力風味。

下面還有段介紹:請收下這個!刀鋒非常銳利哦!如果您不介意的話,下次我們一起去獵殺首級吧!——BY牛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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