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王越整個人仿佛被雷劈到了一般,陸之霖知道他很是驚喜,當下脫了自己身上的濕衣,坐到師兄身邊,便要開始伺候他。

「你脫衣服做什麽?」

面對王越咬牙切齒的驚異,陸之霖心頭暗笑,都這個時候了,師兄還裝純情,不過,他還就是喜歡這種風格,讓他心頭有種青澀的甜蜜。

「衣服濕啦,我怕冷到師兄。」

「關我什麽……唔——」

陸之霖生怕王越說出的話太過無情,破壞了此時的感覺,飛快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手順勢環住了他的腰。

雖說師兄氣色不佳,讓他不忍多看,但閉着眼睛親吻的觸感仍然十分美好,像是一場突然降臨的夢境,讓他沉醉其中,卻又難以相信。

王越的震撼不下于他,身體猛烈地顫抖了一下,像是要起身離開。陸之霖連忙用手安撫他的身體。他沒有太多經驗,所有的記憶都是源自于身邊這個人,但也是十分有用。

王越的皮膚每一寸都在顫栗着,身體卻在他的撫摸下漸漸軟化。

沒想到師兄比他還要激動……

感受到了來自王越的愛,陸之霖滿心歡喜,回報似的不斷吻着他的唇,讓他軟倒的身體躺在自己懷中,抱到了床的正中央。

身下的男人眼底露出了迷亂掙紮之色,當他的唇順着吻下去,含着那枚凸起,他像是痙攣了一下,卻是閉上了眼睛。

陸之霖撫摸着這具身體,肌肉只得薄薄的一層,甚至算不上健康,偏偏蘊藏着強大的力量,每次爆發時都能毫不猶豫地把自己揍趴下。一想到這樣的師兄竟然會心甘情願地委身于自己,陸之霖心中就充滿了感激,渾身血液沸騰了一般,欲望迅速擡頭。

發現這一點的同時,陸之霖暗自在心裏松了一口氣,對于和師兄的将來,開始抱有濃濃的期待。

「師兄,看着我好嗎?我想看你的眼睛!」他十分好奇那雙尖銳而又熱烈的目光,在這種時候會變成什麽樣子,忍不住對着王越緊閉的眼簾吻了又吻。

「你到底有完沒完?」王越的語氣很是不悅,睜開眼睛,掃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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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染情欲的眼睛像是有了一層潋滟的水光,仿佛是他眼底的火焰融化了他向來的冷酷,就連聲音都隐約帶着一種令人心顫的性感。

陸之霖忽然激動得不能自己,對着他的唇吻了又吻,王越的抗拒變得越來越微弱,被他吻得渾身內力四處游走,越是想凝聚成形,便越是激蕩混亂,他只能毫不反抗地躺在床上,任由陸之霖施為。

「師兄,你的眼睛真好看。」陸之霖微笑着凝視着他,聲音沙啞。

「你瞎了?哪裏好看?」王越哼了一聲。他這兩年自知形容枯槁,仿佛皮包骨頭一般,自己都不願意多看一眼。雖然因為功力深厚的原因,眼睛沒有渾濁,但畢竟眼眶深陷,實在是稱不上好看。

「就是好看。」陸之霖的手掌摩挲着他身體的每一寸地方,發現仔細體會之時,越發能感覺到師兄藏于軀體的魅力。先天境界的高手,幾乎時時刻刻都在練武,将肌肉骨胳都已練化,雖然肌肉不明顯,卻是暗合天地至理。

他忽然明白了這一點時,立時發現王越其實并沒有那麽醜陋不堪。

「胡說八道!」王越冷笑。

「那是因為我是用心眼看的。在我心中,師兄宛如芝蘭玉樹,俊美無俦,天底下無人可比。」他現在與兩年前大不相同,只要話裏有半句是真心的,神情就能變得十分地誠懇。明明是才有的感悟,就能言之鑿鑿地說成是早有心得。

王越輕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他急促的呼吸與被碰觸的時候輕微的顫抖,洩露了他實際上并不如表面上的平靜。

陸之霖愛撫他許久,數次經過他身下的密穴,卻都因為他穴口的緊窒而猶豫,但是彼此都已是按捺不住,他便掠下了床,十分熟練地從小籃子裏拿了一盒口脂。

這是冬天用在手足防止凍傷之物,他挖出一塊,在掌心用內力化開,登時融化成液體,仔細抹到了他的密穴內外。

他後庭的肌肉由于緊張而略微緊繃,陸之霖連忙用手給他推拿揉捏。雖然沒學過手法,但他伺候了那只貓兩年,頗有心得,相信師兄也會吃這一套。

王越的身體更為放松,穴口也在他指尖的擴張下,足夠能容納陸之霖的進入。

做這一切時,他表情十分肅穆,每次師兄看向他時,他都毫不變色,心底卻不由好笑。看來在這方面,師兄也是一個雛,明顯比他還要緊張。

只可惜自己的初夜體驗絕佳,對于師兄來說,定然沒那麽好。

他心底忽然有一種溫柔憐惜從莫名的角落生出,對王越益發輕柔,就連進入時也是十分緩慢。托着他的腰,不斷吻他的胸口,吻他的肩膀,吻他的耳垂。

然而他的巨大仍然讓王越很不适應,悶哼了一聲,冷汗冒出得更多。

陸之霖這次萬分小心,只為取悅王越一人。他靈巧的指尖套弄着師兄的堅挺,并沒有半分厭惡,下體的欲望試探地開始緩慢進出,讓師兄逐漸适應他的碩大。

雙重的刺激使得王越的瞳孔瞬間縮小,無法克制地呻吟出聲。

「該死的……嗯啊,你……嗯……」由于此前竭力抑制,他的聲音顯得很是破碎。

陸之霖卻是猶有餘力:「師兄,這個速度好嗎?要不要再慢一些?」

王越恨不得想将他踹出門去,然而欲望來襲,情潮湧動,他本來就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的雙腿更是癱軟成泥,咬牙切齒地道:「你……你快一些,別忘了,還有玉錦……」

陸之霖一晚上沒睡,破曉時給王越燒了熱水,眼下都快早上了,若是再折騰,玉錦怕是要起床了。因王越向來晚睡晚起,玉錦并不會早起,但折騰到午時,怕是無論如何也瞞不過玉錦。

陸之霖小聲道:「師兄,我對你渴慕至極,只想着時時與師兄親近,若是玉錦在山上,怕是有些不妥。」

「你——」

「我一個人也可以照顧師兄的,師兄答應我吧!」

他似乎感到了王越的不贊同,停下了動作,祈求地看着王越,一邊托着他的腰,在他下巴上親一口,叫一句」師兄」,再親一口,又叫一句」師兄」。

「好吧!」王越眉心緊蹙,微一點頭。他只盼這情事早些結束,再來處理彼此這段複雜的關系,玉錦暫時離開也好。在自己的功法亂成一團的時候,再來指責陸之霖怎麽忽然有了龍陽之好,似乎怎麽都不是時機。既然這把火是陸之霖挑起,由他負責滅了再說其他。

陸之霖自然想不到他心中念頭,得他應允,便如放下心中一塊大石,更加賣力地取悅于他。

王越難以承受這般猛烈的刺激,身體又發虛,很快達到了高潮,疲憊至極,暈了過去。

陸之霖雖是意猶未盡,但不願師兄受更重的傷,只好放棄。上一次的放縱導致的後果讓他心有餘悸,雖然王越是在池塘邊受了風寒,而不是外傷,但畢竟因他而起。

他小心退了出來,看了看那處,只有一些紅腫,并沒有傷到,這才放心,又為師兄清理一遍,換了衣裳。

他手勁不小,洗衣服甚是迅速,玉錦起床時,他已将所有的都收拾了一遍,還煮了一鍋青菜碎肉粥,讓玉錦吃得很是開心。

他婉轉向玉錦提出,由自己一個人照顧王越便可,這也是王越的意見。玉錦答應得十分爽快,只要王越說一聲,他便離開,只是對陸之霖不太放心:「陸公子,你不是還在镖局做事嗎?這麽偷懶不太好吧?」

「總镖頭很好說話,不會和我計較,畢竟我現在是先天高手了,當镖局的供奉也綽綽有餘。話說回來,你都在關卡好多年了吧?怎麽還沒有踏入先天?」

玉錦露出懊惱之色:「公子一直要我出去歷練,我騰不出手……」

「現在不是大好的機會嗎?」

「我要先回京畿道,去找趙先生,看看能不能歷練時順道做些事。」

「什麽事?」

玉錦登時又露出那種熟悉的神秘笑容:「公子沒有告訴過你嗎?」

「他那麽心疼我,不告訴我也是為我好。」陸之霖微微一笑。

「是嗎?」玉錦拖長了語調。

「所以我現在先天了,你還沒有。」

玉錦噎了半晌,說不出話來。他時常在王越身邊,而陸之霖卻被打發去镖局,很少能得到指點,王越更看重誰實是不言而喻,可是陸之霖指出的事實卻難以反駁。

陸之霖笑吟吟地去了,燒水劈柴這些事對他來說很是尋常,而且掌握節奏和氣韻後,便如練武一般,怎麽都不會厭煩。

聽到王越在房中醒轉,召了玉錦進去,便知王越果然要打發玉錦下山,不由心花怒放。師兄果然對自己寵愛至極,無論什麽要求都願意答應。

玉錦出門時眼裏有點淚光,看到陸之霖在門外,也沒說什麽,轉身走了。陸之霖笑得眼睛彎彎,自然不會去和玉錦計較,将飯菜端到師兄房內,發現他面有倦色,又和衣躺卧,便沒去打擾他,到玉錦房中安慰了他,與他依依惜別。

回到師兄房裏,發現他已将碗裏的東西吃了許多,正用帕子擦了嘴唇,不由十分歡喜:「師兄,你身子大好了?」

王越瞥了他一眼:「你過來。」

「是!」陸之霖上前徑直摸了摸他的手背,卻覺得指尖冰涼得和往日一般無二,卻是帶了不少生機,心知他的風寒已然痊愈:「師兄,你果然好多啦!」

王越掙脫他的手,冷聲道:「別動手動腳的,離我遠點!」

又要自己過來,又要自己遠點,估計師兄心裏歡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說話也語無倫次了起來。陸之霖自然不會去提醒他,小聲道:「師兄不必擔心,玉錦已經下山了,這山上只有我們兩個人。」

「你給我閉嘴!我問你,你到底是從什麽時候,對我有了那種心思?」

師兄果然是害羞,一句話說到後來連語調都變了。看他盤問自己的架勢,是打死也不願意先承認愛上自己的了。這有什麽不好承認的呢?男人嘛,就應該要有擔當。他不承認那就自己承認好了。陸之霖心中嘀咕,随口道:「我對師兄早已情根深種,難以自拔。」

「我問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王越過于激動,不停咳嗽,只咳得面頰泛起一種病态的嫣紅。

陸之霖吓了一跳,連忙上前,要給他捶背。

王越橫起一手格擋阻攔,陸之霖的反應熟極而流,順勢曲起手指,便要扣住他的手腕,若是在往常,王越早與他見招拆招,但此時卻覺得陸之霖的接觸令他十分不适,就是這一瞬之間,陸之霖已扣住他的手腕,撞到了他懷裏。

好在反應及時,陸之霖沒有用手肘撞向王越的胸口要穴,然而近在咫尺,登時讓陸之霖回憶起了昨夜的旖旎,不由湊到他的面頰處輕輕一吻,低聲道:「我也分辨不出,大約是日久生情,情難自已。」

王越一掌将他推開,他早有準備,運氣在胸腹處,将力道卸走,苦着臉道:「師兄,我們都這種關系了,你又何必這樣對我?」

「誰跟你是什麽關系!?」

「師兄,不要激動,小心你的內傷。」

王越閉了閉眼,他讓玉錦離開,除了不想這件醜聞傳出去之外,還因為他近期都不能和旁人接近。

先趕走玉錦,再解決陸之霖,誰知陸之霖完全不像以前那麽好打發。既然如此,小隐山不能再留,他拼着違逆功法,也不能再和陸之霖見面。

他竭力讓自己呼吸平緩:「你離我遠點,我立刻就好了。」

「師兄你胡說。」陸之霖露齒一笑,「我一直在镖局,也沒看到你舊病痊愈。」

他牙齒甚是潔白,人又昳麗俊美,一笑起來竟是萬分地燦爛,饒是難以為外物所動的王越也不由得微微一怔:「我的傷病明年就會好了。」

說完這句,又不禁十分氣惱,和這小子解釋作甚,就應該好好打一頓,對付陸之霖這眼高于頂的小子,只有用武力才能教得他明白。反正他也不會聽,自己也懶得講。

「那真是太好了。想必師兄恢複全盛時期,武功一定比現在厲害得多。」陸之霖笑容不改。會拖這麽久沒有半點起色的傷,難道會忽然好轉?恐怕也是師兄自我安慰之詞。然而師兄既然這麽說,他自然不會掃師兄的興。

王越果然露出了一點笑紋:「還好吧。你既然踏入先天,原來的武功心法便有些不足。這本秘笈你先拿去看吧。」

他俯下身,便要去拖床下的竹編小筐,卻是十分吃力,陸之霖心中一疼,搶先幫他把竹筐抱出來,只見裏面放着一些古舊的典籍,只有一本書頁很新,是抄錄的玉虛劍法。

他怔了怔,心底卻沒多少驚訝——師兄既然深愛自己,自然凡事為自己着想。如今給他秘笈,想必是因為他現在功力足夠,可以試着練練,已不必擔心破關不成,遭到反噬。

紙上的字跡力透紙背,風骨嶙峋潇灑,陸之霖忍不住翻了翻,卻見原文總共只有三頁,後面大半本都是釋義,而且還有所增删,果然是師兄的手筆。

陸之霖心中感動,柔聲道:「師兄送我的東西,我一定會好好珍藏的。」

「練好了就是自己的,還藏着作甚?」王越不太明白他的想法,習慣性地斥責一句,續道:「原玉虛劍法對心境要求太高,我改動後,習練者偶爾有心緒不穩也無恙了,但卻需要功力深厚才能使得出,你試試看吧。」

「多謝師兄。」陸之霖恭恭敬敬地抱拳行了一禮。

「還不快去練武,杵着作甚?」

「快要吃飯了吧?師兄想吃什麽,我去做!」

「武功秘笈在手,居然不想着好好練,就想着吃!全天下你是獨一份了吧?給我滾出去!」王越拿了桌上的茶壺就向他扔過去,他伸手一抄,接到了手中,說道:「師兄要是不嫌簡單,我就做點面疙瘩湯了?」

王越剛要發作,陸之霖露齒一笑:「師兄不說話,那我就當師兄是答應啦!」說完折身出了門,讓王越一口氣無處可發。

陸之霖的根底和玉虛劍法同源,他練這套劍法再好不過,只是玉虛劍法的要求太高,要練習的人天然純真,不能有任何虛妄之想。他原是擔心陸之霖會對武功有執念,畢竟他沒有親自練過這套改過的武功,不能完全肯定沒事,但是現在看來,至少陸之霖本人十分單純,料想應能練成。

只是這麽單純的人,居然會有龍陽之好,當真讓人傷腦筋。看到他眼含水光地對着他說,愛慕他已久,王越并沒有多加懷疑。畢竟一個中了毒的人,忍了那麽久,只為見到自己……不是真心愛慕的話,恐怕在山下就直奔妓院了吧?

他并不鄙視愛好男風之人,然而一直把陸之霖當兄弟,卻被他當面示愛,實在是無法接受。

如果當年就知道救陸之霖要付出這麽慘重的後果,就算他違背天意也不會出手。

過不多時,陸之霖用一個木制漆盤端了兩大份湯碗進來,熱氣騰騰。

王越其實并沒有多少食欲,但漆盤還放着一小碟黃色的腌蘿蔔,一小碟碧綠的青豆,一小碟黑色的涼拌木耳。陸之霖将配菜一一拌進了漂着蝦皮和小蔥的面湯中,香氣撲鼻。雖說是面疙瘩湯,但面團很小很均勻,有些像貓耳朵。

兩人靜默無聲地吃午飯,王越心裏有事,吃得很慢,陸之霖飛快吃完了,說道:「我去練武啦,師兄會來看嗎?」

「不去!」

「師兄真的不看嗎?萬一我練錯了,走火入魔,口吐白沫,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那你就笨死好了。」

陸之霖不由莞爾:「我好不容易在山上留這麽久,師兄就不想多看看我?」

「看你作甚?」

王越面露訝異,陸之霖只道他是害羞,心中不由升起一縷柔情,柔聲道:「師兄,我想和你一輩子在一起。」

王越厲聲道:「閉嘴!仗着我病倒在床就打不了你是不是?趕緊給我滾!」他抄起放在枕邊的長劍,連劍帶鞘地就往陸之霖身上抽,陸之霖跳了起來,轉身就逃。

完全不能明白師兄怎麽有這個癖好,睡覺還會把兵刃貼身放着,但讓他更難以理解的是,明明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到他想要說點體己話,增進感情的時候,師兄就忽然爆發,這實在讓人半點摸不着頭腦。

陸之霖郁悶地出了門,小路不知從何處跑過來,蹭着他的鞋子咪咪地叫。

陸之霖氣道:「餓了就撒嬌,飽了就不理人,告訴你,再叫我也不會理你的!」

話雖如此,卻仍是去了廚房,從吊籃裏掏了一個雞蛋,煮熟了以後剝了蛋黃給它,才去了演武場。

舊地重游,演武場的凜冽殺氣消失了許多,刀架上的兵刃都有了鏽跡,卻不再有人擦拭。陸之霖本以為自己不會再難受,誰知見到這一幕,心口仍如遭到巨錘重擊,痛得難以呼吸。

師兄一直催他練武,卻不肯兒女情長,想必是要他先報仇,再談其他。陸之霖感覺自己隐約明白了師兄的意思,于是翻開了那本手抄的秘笈,凝神試着參詳。

前三頁是母親所練的功法,陸之霖忍不住對着練了一點,立時氣血翻湧,眼前一陣發黑,立時停止,翻開後面,只見王越的改動不多,并且對自己每一點改動都試着說明了原因。許多照着前輩秘笈練的人都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能改動功法的,無疑擁有了一派宗師的能力。

玉虛劍法有配套的內功,陸之霖按着內功心法的步驟運行了一部分,只有兩、三處難點,都被王越着重解釋過了,竟是不必再回去問他。

他一習武便十分專注,雖然時刻謹記着要回去給師兄燒飯,但一沉迷就什麽都不記得了,直到天色擦黑,紙上的字隐約看不清了,便連忙停下,發現內功已練成了一小半。此時原先的小隐山內勁一小部分都被玉虛功練化,而且這種轉變的速度越來越快。如果一直這麽順利,只怕他十天半個月,便能把這套劍法完全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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