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陰謀

蘇寒在家過了兩天貪懶的日子,就被夏初拉了出門,參加一場拍賣會,也意料之中的遇到了任遠。任遠就坐在隔着他們兩排的地方。蘇寒坐在位子上,翻着手中的冊子,這是場以書畫為主的拍賣會,其中有一副作品是夏初此行的目的,只是夏初沒有具體說是哪兩副,蘇寒倒是有些好奇,蘇寒知道夏初主重發覺新晉畫家,成名畫家的畫作也涉及,但是現在很少會來拍賣會來競拍,夏初對他說現在拍賣會上的好東西越來越少了。夏初拍的第一件畫作是一個一件玉佩,清末的,雕工精致,簡介上說是宮裏的東西。而很快蘇寒知道夏初此行的目标,黃胄的一副小作,2尺來大,卻是他最有名的邊疆少女和一頭毛驢,都說黃胄的畫作毛驢是論個算錢的。夏初并不着急出價,開始出了一次價後就在關注周圍的叫價的人,叫價幾輪過後,夏初開始往上加價,就在志在必得的時候,忽然任遠加入了叫價的行列當中。而且與夏初叫着勁,蘇寒發現夏初眉頭開始皺了起來,價錢一直在不斷飙升,讓周圍競買者好奇起這兩人最後的較量,看兩人氣質不凡還有些相識的情形,開始臆想起來。

最後畫作比預想的成交價高出許多成交,而得标者是任遠。

夏初面色如常,不過蘇寒感覺的出夏初不高興。

拍賣結束,任遠向夏初走了過來,臉上是帶着一絲抱歉的微笑,伸手不打笑臉人,夏初也回了一個微笑。

“真是抱歉,奪人所愛了。”

“哪裏,還是任總財大氣粗,我甘拜下風。”夏初顯得并不介意的模樣。

“不如我請夏總吃個飯,賠個罪。”

夏初擡起手,指間摸了摸眉,“任總客氣,本就是價高者得,談不上賠罪,任總這樣說反而讓我覺得我輸不起的樣子。”字裏行間咄咄逼人,不過語氣倒是和藹。

任遠倒不介意,看向夏初身邊的蘇寒,“蘇寒,你看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哪裏,倒是任遠哥的實力不容小觑。”蘇寒說的是實話,他沒有想到任遠會出這樣大的價錢購得那副畫,就是不知是他自己想收藏,還是打算送人。

蘇寒的話讓任遠眼角彎了起來,“那更要請你們吃頓飯了。”

“謝謝任總了,不過我們晚上已經有約了…時間差不多了,蘇寒我們走了…”說着夏初挽住蘇寒的胳膊就往外走,蘇寒也只來得及跟任遠說了聲再見。

坐上夏初的車子,蘇寒一邊系着安全帶,一邊說:“怎麽走這麽快。”

“還等什麽,要不然他還會說,明天有空嗎?後天有空嗎?”

“你有那麽那麽讨厭他嗎?”

夏初抓着方向盤看向身邊的蘇寒,“我想沒你那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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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都看出來了?”蘇寒挑了挑眉。

“副修過心理學…”夏初笑道。

“沒拍到你那副畫,你該很失望吧。”蘇寒不禁問。

“談不上,你知道很多事情都有變數,我也有不能事事都能遂了心意的。”夏初剛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蘇寒看到來電顯示是冬至,不過夏初把電話掐了,将手機設置了飛行模式,放下手機的時候輕聲說道,“這也是其中一件。”

“你們還好吧。”蘇寒忍不住關心。

“冬至說我不像從前我的了。”夏初說的有些無奈。

“那你從前是什麽樣子?”

“比起現在大度,明事理。”

“我怎麽聽起來,是你以前忍的太辛苦。”

夏初聽到蘇寒這麽說,釋然的笑了,“還是你看的通透。”

“你和小遙不一樣…”蘇寒說。

“也一樣…”夏初苦澀的笑了一下,良久才說,“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

“你想放棄?”蘇寒不禁叫到,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太累了…”夏初靠在椅背上,頭歪了歪。

“是你一直折騰冬至,所以累了吧。”

夏初側過身,看向一旁的蘇寒,“這你都知道?聽小遙說的?”

蘇寒點了點頭,“我和她都覺得你是為了惹惱冬至,讓他人受不了你離開。”

“小遙是不是說我太壞了?”

蘇寒笑笑,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忽然夏初向蘇寒逼近,因為有安全帶勒着,逼迫感少了許多,不過蘇寒還是下意識的後撤,夏初臉上帶着高深莫測的神情,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蘇寒,你知道你自己是誰了吧。”

蘇寒微微扯了扯嘴角,“你說什麽?”

夏初不再說話,坐正身子,“走了…”說着夏初發動了車子,一路兩人都沒怎麽說話,夏初其實是有些在試探蘇寒,對于蘇寒他的感覺越來越像葉書寒。在葉書寒擔任嚴浩特別助理的時候,嚴浩其實很少帶葉書寒出席什麽公衆場合,也只有幾個好友知道葉書寒這個人,卻也沒見過幾面,直到葉書寒車禍失蹤前,嚴浩才帶葉書寒多次出現,讓周圍的人有些摸不着頭腦的感覺,直到蘇寒的出現,因為蘇寒的背景很快在嚴浩的朋友圈子裏有了名號,而且能在短短的時間能融入嚴浩的朋友,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并不是有家世背景就可以的,可見蘇寒的與衆不同。

開始人們對蘇寒和葉書寒相似只是覺得人有相似,而與葉書寒有過深交的人,卻越發覺得困惑,她也試探過小遙,問過她,蘇寒是不是就是葉書寒,小遙回答她說不知道。她知道葉書寒曾經是小遙在小城的鄰家哥哥,她不相信小遙會不知道,不過小遙總是三緘其口,她也就惠若莫深了。

分開的時候,夏初說工作完成了,約蘇寒去附近的避暑山莊玩幾天,還說好的話叫小遙也來玩玩,蘇寒答應了。

蘇寒假期過了三分之一,嚴浩也結束完HK的行程,他沒有回S城,而是去了京港,他想給蘇寒一個驚喜,卻沒有想到剛下飛機就接到了冬至的電話,說是夏初和蘇寒兩人一起失蹤了。

嚴浩心中一緊,連忙趕去了京港郊縣的避暑山莊和嚴浩會和,電話裏嚴浩說的不是很清楚,只說小遙告訴他,夏初和蘇寒兩人去避暑山莊去玩幾天,說好玩讓她也過去,到了山莊還有聯系,可是忽然一天就沒了消息,打電話沒人接,打去山莊說是兩人出去爬山還沒回來,她覺得不對,連忙打電話給了左冬至,左冬至連忙聯系了在京港的朋友幫忙,也讓宋濤聯系了當地的警局,山上找人,可是一直沒有消息,而他打電話給嚴浩,嚴浩在班機上,未開機。

助理周濤開着車,從後視鏡裏看到老板陰沉着臉,蘇寒出事,老板怎麽可能不着急,整個車廂彌漫着一種危險又隐忍的氣息,安靜的車廂內只有導航儀機械的女聲發出聲音。

避暑山莊最近的一個村落裏的一處小旅館內,一間簡陋的房間內,一張不大的床上躺着兩個人,雙腳被捆着,雙手後扣着被捆着,兩人閉着眼睛,昏睡着。

吱呀一聲,門被推了開來,兩個一高一矮的男人走了進來,黝黑的臉龐,粗糙的雙手,眼白多黑眼珠少的兩人有着相似的雙眼。

“大哥,這兩個該醒了吧!”矮個子的人語氣裏顯得有些慌張。

高個子的男人看了兩眼倒在床上的人,“下的藥有點多,還要有些時候才能醒。”

“可是大哥,雇主的要求,真的要做嗎?”矮個子的男人将目光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那個女人非常漂亮,高挑的個子,精致的臉蛋,一頭烏黑的秀發,穿這件藕色的襯衫,藍色的牛仔褲,勾勒出豐滿的胸部和飽滿的臀部。

“老二,你敢嗎?”高個子的老大問,原來這兩個人是兄弟。

老二皺着眉,猶豫着開了口,“大哥,說實話,我不敢,你看這兩人的穿着,一看就是有錢人,要是以後被抓到,我們可沒好日子過。可是拿了錢,不做點什麽也說不過去。”

“這個藥我從小芬那裏拿的,待會兒你混在飲料裏,給他們灌下去。”

老二接過藥包,想了一會兒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所以大哥,你才連這個男的一起綁了?”一連幾天,他們跟蹤着這個女人,本可以單獨綁了這個女人,可是大哥卻讓他兩個人一起綁了。

“雇主說要拍下這個女人YIN亂的照片,我們雖然設了局,但是這個局裏的人是他們自己人,我們的責任就小些。”

“還是大哥聰明。”老二恭維着大哥。

“你快去,準備,我把相機放在這裏,你去準備吧。”

老二應着去準備了,很快他就帶着一杯飲料回來。

老大囑咐着,“一個人灌半杯差不多了,再把他們的繩子解了,等他們醒過來,藥效也差不多了。”

夏初覺得渾身發熱,頭還疼的厲害,手腳還酸痛的厲害,就在他要坐起來的時候,被人按倒了下來,她面朝下,被人撬開嘴,感覺有手指按住了他的舌根,她胃本就難受,這一下,讓她吐了出來,身後的人似乎感覺到她的難受,輕輕拍着她的背部,終于她吐出了最後一口酸水,側臉一看,身邊的人是蘇寒,她猛的一驚,想起在和蘇寒爬山的時候,忽然被人捂住口鼻昏了過去。

蘇寒湊近她的耳邊低語道,“我們被下了CHUN藥,門外還有人沒有走遠。”

“那怎麽辦?”夏初低語着。

“你先緩緩,這裏有個後窗,我們從那裏走。”說着蘇寒低着身下了床,又低着身來到電視機前,先醒來的蘇寒摸熟了這裏,很快将電視調到了SEX頻道,電視機裏很快傳出了呻/吟,放/蕩的聲音。就在那兩個兄弟讨論如何對付他兩的時候,蘇寒就已經醒了,從前受傷的經歷,讓他對麻醉劑的效力有了抗藥性,所以他醒的比夏初早的許多,在那老二給他們灌下飲料的時候,一些順着他的嘴角漏了出去,還有一些被他含在嘴裏,等他們走了,他都吐了出來,也順勢了解了周圍的地形,在夏初蘇醒之後,才能迅速有了對策。

蘇寒走到床邊,将夏初扶了起來,“還可以嗎?待會兒山路不好走。”

“我可以…”夏初說。

“好,那我們走了。”說着蘇寒帶着夏初走到了後窗,打開了窗子,窗子打開,一股熱風吹了進來,兩人都咬了咬牙,蘇寒幫着夏初翻出了窗戶,然後自己跟上,後窗下是個陡坡,幾米就是茂密的樹林,兩人很快消失在了叢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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