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顧炀說了愛

第99章,樊淵說了愛。

QAQ,小淵炀可以陪伴你們的時間正式進入倒計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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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0 章

顧炀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主卧的大床, 這床年頭很久了, 幾乎在樊淵小時候就存在了, 不過看樣子是不錯的材料, 睡覺的時候一直也沒有什麽動靜。

又拍了兩下床鋪,顧炀想了想,還是跑去又拿了一床被子鋪在床單下面,鋪完拍了拍,本就十分柔軟的床鋪更加柔軟, 顧炀這才滿意的站起來, 轉身往外走, 想下樓去找樊淵。

剛走到門口, 顧炀腳步頓住了, 回頭看着鋪好的大床, 耳朵慢慢紅了。

他為什麽一副好像很期待和樊淵在大床上做什麽的樣子……

顧炀使勁拍了下自己亂跳不停的心髒, 轉身快步下樓,好像身後的大床上面長了一張嘴, 會撲過來咬他一口一樣。

樊淵正在廚房準備晚飯, 跟着沉睡的顧炀一起不吃不喝的樊淵面色都差了很多。

顧炀輕輕走到廚房門口,樊淵聽到動靜, 回頭看了他一眼, 眼眸依舊又黑又濃, 只一眼就讓顧炀有點腿軟。

他走到樊淵身後,輕輕摟住了樊淵的腰,看着樊淵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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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板上是一些蔬菜, 顧炀掃了一圈,沒發現排骨,有點失望,卻更擔心樊淵。

樊淵也許還在生氣吧?生他莫名其妙沉睡這麽久的氣?

顧炀想着,把臉頰埋在樊淵的後背上,使勁的蹭,蹭得額前的碎發亂七八糟的也不停下,直到蹭得樊淵動了下,顧炀才停下來,又撅起嘴巴,使勁親了一口樊淵的後背。

樊淵切菜的動作頓了一下,很快又快速的切起菜來。

顧炀臉頰還埋在樊淵的後背,悶悶出聲: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樊淵指尖捏了一小塊生姜,轉身遞到顧炀唇邊:

“吃了。”

顧炀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角,明明是最讨厭的東西,他還是慢慢張開嘴,當真要去咬那塊生姜。

樊淵卻在顧炀即将咬上生姜的時候,轉手将生姜扔回案板上,低頭用力咬了下顧炀的下唇。

“乖乖等我做完飯。”

顧炀不自覺的把樊淵咬過的下唇舔了兩下,乖巧的點頭。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起來,現在天都快黑了,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找他們?

顧炀奇怪的看向樊淵,樊淵突然伸手拍了下顧炀的屁股:

“去開門。”

樊淵很少對顧炀做這種略顯輕浮的動作,顧炀本來只是耳朵微紅,在這一下後,臉頰也紅了起來,還紅的很厲害。

這像是一個信號,代表着樊淵将用相比曾經更加親密的方式對待顧炀。

顧炀紅着臉跑出去,看到院子裏的鐵門外站着一個外賣小哥。

外賣小哥将懷裏的大袋子遞給顧炀,裏面裝滿了排骨和各種肉類。

顧炀看着懷裏的袋子,本就緋紅的臉頰紅成了深色的玫瑰。

外賣小哥覺得挺奇怪,好心的提醒顧炀:

“你是不是發燒了?要不要去醫院?”

顧炀愣了下,随後使勁搖頭:

“沒……沒有……哈哈……謝謝啊。”

話落,顧炀轉身飛快的往回跑,拖鞋都跑掉了一只也不知道回頭看一眼。

顧炀捧着一大袋子的肉類飛奔進屋,甩掉唯一剩下的一只室外拖鞋,光着腳啪啪啪的往廚房跑。

“樊淵,你買了好多排骨啊!”

樊淵接過袋子,把排骨拿出來洗,垂眸看了一眼顧炀光溜溜的兩只腳:

“去把鞋穿上,不穿以後都別下床了。”

顧炀兩只腳下意識的蜷起腳趾,明明腳下的地板是冰涼的,他卻覺得腳心都是熱的。

也不用樊淵催促,他又啪啪啪的跑回到門口,看也不看随便穿了一雙拖鞋就回到了廚房,到廚房才發現他穿得是樊淵的備用拖鞋。

樊淵看到了,視線停在顧炀的雙腳上幾秒,又平靜的移開。

顧炀比樊淵矮了很多,腳也比樊淵的小,甚至比普通男人的腳要纖細,白白淨淨的,腳趾頭透着粉色。

此時這雙腳穿着不合适的大號拖鞋,緊張的腳趾一蜷一蜷的。

他總覺得他和樊淵之間有什麽不一樣了,仔細說又說不上來。

這種感覺,在《賣火柴的小女孩》的那一個月裏,顧炀也體會過。

在樊淵将大魔王的屬性帶到了現實中,并勒令顧炀只許穿他的衣服的時候。

雖然等大魔王的影響結束,樊淵沒有再提這件事,顧炀也沒真的只穿樊淵的襯衫,但這件事一直在顧炀的記憶力,留下非常重要的一筆。

樊淵在清洗排骨,洗得非常仔細,修長的手指明明看起來不像是一雙會做飯的手,可此時那雙手卻在水流下仔細的洗着排骨。

顧炀磨蹭着又靠到樊淵的身上,臉頰埋進樊淵的後背,深深吸了幾口氣,鼻腔裏滿是樊淵的味道。

樊淵沒再管他,專心的做着飯。

顧炀安靜的抱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麽,轉身去冰箱裏找出來一串草莓冰糖葫蘆。

這冰糖葫蘆還是樊淵在《冰雪女王》時期做的,那個金手指的時間過去之後,這些沒吃完的冰糖葫蘆就被塞進了冰箱裏。

顧炀想讓樊淵吃點甜的東西墊墊肚子、補充糖分,畢竟樊淵已經好久沒有吃過東西了。

他把冰糖葫蘆湊到樊淵的嘴邊,樊淵側了下頭,意思很明确,不想吃。

顧炀看着剛剛被放進鍋裏準備煮的排骨,幹脆自己低頭咬了一口最上面的一顆大草莓。

大草莓裹着冰冰涼涼的糖霜,咬進嘴裏立刻彌漫着甜。

顧炀咬了一口之後,看着樊淵的後腦勺,突然有點緊張。

他本來是想喂給樊淵的,此刻卻又開始猶豫起來。

明明他們的關系已經徹底定了下來,他該放縱的親上去,現在反而更加緊張。

爐子上的排骨已經開始咕嘟咕嘟的炖了起來,香味慢慢從鍋裏溢了出來,積滿整個廚房。

樊淵用紙巾擦幹淨手,紙巾被揉成團精準的扔進垃圾桶裏。

他突然轉身,五指張開扣住顧炀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上去。

顧炀口中已經被含化、含暖的草莓被樊淵搶走,咽進了肚子裏。

樊淵只親了顧炀這一下,就收回手往後靠在料理臺上,雙手撐着身後的臺子,低頭看着顧炀:

“不是要喂我嗎?繼續。”

顧炀緩緩眨了眨眼睛,覺得口腔裏的溫度都跟着變高了。

他在樊淵的注視下,張開口,潔白的牙齒咬在裹着糖霜的大草莓上,草莓塊含在嘴裏,顧炀空閑的那只手緊張的按在樊淵的胸膛上,緩緩靠近。

靠近的時候,樊淵的黑眸一直眨也不眨的盯着顧炀看,看着顧炀一點點的靠近,看着顧炀微微張開口,将紅紅的草莓推過來,喂給他。

草莓的味道在樊淵的口中幾乎被忽略,比起草莓,更甜的是顧炀。

晚飯前,顧炀喂了樊淵一整根大草莓冰糖葫蘆,明明是冰糖葫蘆,每一次被喂進樊淵嘴裏時,都是溫熱的。

光禿禿的木簽被扔進垃圾桶裏,上面還染上了一點草莓的紅。

爐子上的排骨已經炖好了,樊淵炒了兩個青菜,叫顧炀端出去,準備吃飯。

顧炀倒是不太餓,他的身體被《睡美人》照顧的很好,樊淵卻是真的餓了。

排骨已經炖得軟爛,骨頭一捏就掉,顧炀一邊剔着骨頭,一邊往樊淵碗裏堆,明明是他最喜歡的排骨,結果自己沒怎麽吃,就顧着不停給樊淵夾。

樊淵開頭一碗飯吃得有點快,等胃部好受了些,他放下筷子,帶着椅子往後拉開了一點距離,拍了拍自己的腿。

“顧炀,過來。”

顧炀兩只手剔骨頭剔得油乎乎的,茫然的看向樊淵,然後紅着臉頰站起來,慢慢的走過去,被樊淵拉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樊淵的筷子放下去就沒再拿起來過,剩下的飯都是顧炀喂給他的。

他一直忙着喂樊淵沒顧上吃的排骨,又被樊淵喂了回來。

香噴噴的排骨最後一個不剩,全都進了兩個人的肚子裏。

顧炀吃完飯,大腦有些放空,呆呆的看着樊淵用濕巾給他擦手。

“樊淵,我們去爬山吧。”

顧炀突然說,他還記得之前想着的爬山的事。

樊淵抱起顧炀站起來,将他放在地上,端着桌子上的空盤子往廚房走。

“這個月不行。”

顧炀把剩下的盤碗端起來,跟着樊淵往裏走:

“為什麽這個月不行?”

樊淵放下盤碗,回頭黑眸沉沉的看向顧炀:

“這個月沒有時間。”

顧炀想問為什麽這個月沒有時間,話沒出口,就被樊淵扛了起來。

樊淵帶着顧炀去浴室,把顧炀從頭到腳、從內到外仔仔細細的洗得香噴噴、熱乎乎的。

洗完還不給顧炀穿衣服,包着浴巾就抱了出來。

顧炀被樊淵放在床上,頭發還是濕潤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快要滴落進眼睛裏。

樊淵用指尖輕輕撥弄顧炀的睫毛,将水珠抹掉,指尖又順進顧炀濕潤的發絲裏。

“你這個月,只能在床上度過。”

顧炀緊張的咽了口口水,想要說點什麽來緩解緊張的心情,下一刻就被樊淵親了上來。

卧室裏開着最亮的頂燈,顧炀看着頭頂的燈光,覺得晃眼,又閉上了眼睛。

親吻一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

樊淵的克制、謹慎、猶豫,被徹徹底底的抛開了。

顧炀有些害怕,害怕剛剛起了個頭,就被樊淵帶領着沉浸其中,後背被樊淵輕輕安撫着,不過是星火的害怕,很快消失幹淨。

因為是樊淵,樊淵可以消滅顧炀所有的害怕。

長長的一吻結束,樊淵垂眸看着顧炀,指尖搭在顧炀的頸邊,溫度有些燙。

要開始了。

顧炀有了這樣的念頭。

樊淵又低下頭,貼着顧炀薄薄的耳廓,輕聲說:

“10000分鐘。”

顧炀心重重跳了一下,緊接着開始打鼓。

他還是擡起微微顫抖的手,搭在了樊淵的後背上,答應着:

“嗯。”

答應完,顧炀又立刻抖着聲音補充:

“樊淵!能、能不能……把燈關上?”

卧室的燈光太亮,亮得顧炀無所遁形。

樊淵沒動,只是用他那雙能溺死人的黑眸看着顧炀:

“我想看着你,看清楚你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

“顧炀,讓我看着你。”

顧炀抿了下唇,樊淵說話時的音調又低又沉,撩得他的心髒快到因為高速跳動而停擺,拒絕的話怎麽都說不出口。

後果就是這燈,亮了整整一夜。

天氣炎熱的六月,室內的溫度升上來就降不下去。

兩個人的身上都起了層汗水,顧炀軟着聲音求樊淵開窗,樊淵卻不允許。

“忍一忍,容易感冒。”

顧炀大腦昏沉沉的,哪裏還在乎什麽感不感冒的問題,他的呼吸都快燒起來了,現在只想貪涼。

“樊淵,開窗……開窗好不好?”

“求求你了……你太熱了……”

顧炀一聲又一聲斷斷續續的祈求着,到底樊淵還是停頓了下,抱着顧炀去了卧室。

溫水沖了下來,雖然不夠涼快,卻依舊帶走了身上粘膩的汗水。

顧炀終于覺得好受了一點,癱在樊淵身上像個軟綿綿、沒有了彈性的小粘糕,還是露餡了的那種。

“你該多鍛煉。”

樊淵還不忘批評顧炀的體力,似乎對顧炀不過兩個小時就軟綿綿的體力很不滿。

顧炀眼尾一片紅,被溫水淋着,好像眼眸裏都是濕潤的。

他控訴的看着樊淵,好不容易找到了正常的語調,立刻哀怨的反駁:

“這不是正在鍛煉嗎?”

樊淵輕笑了一聲,居然點了點頭:

“也對,這麽鍛煉也挺好。”

顧炀立刻閉了嘴,如果還有力氣的話,他甚至想打自己一下。

可是他不僅沒有力氣,緊閉的嘴巴也很快又張開了。

顧炀沒有想到,這一開始,不是兩三個小時、不是十幾個小時,而是整整二十四個小時。

好在樊淵還有點人性,知道中途喂顧炀吃點東西,甚至還讓顧炀睡了覺。

其實與其說顧炀是睡覺,不如說他是暈了過去。

第一個二十四小時結束,顧炀發現一直結實的大床已經開始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顧炀想着這床是不是要壞了,剛伸了下胳膊,想要摸一摸床架子,就被樊淵拽了過去,打算開始第二個二十四個小時。

時間似乎對樊淵來說已經沒有了意義,他唯一想要的,只有顧炀。

顧炀終于哭了起來,邊哭邊求樊淵,求饒求了很久,樊淵一次都沒有答應,鐵了心要讓顧炀記住他們的開始。

第二個二十四小時裏,顧炀連兩個小時都沒撐住,雙眼一閉就暈了過去,然後在大床不甘重負的“吱嘎”聲中醒來。

顧炀一醒來就哭,哭哭啼啼的拍樊淵的手臂:

“樊淵,床要壞了,真的要壞了。”

樊淵低頭和顧炀額頭相貼,黑眸裏全是決心。

“壞了就換。”

顧炀眨了眨眼睛,被氣到了,可能因為生氣,這次沒暈。

他沒暈,樊淵更開心。

第二個二十四小時也結束了,樊淵去給顧炀準備食物,顧炀雙眸有些呆愣的癱在床上許久。

等他有點緩過神來,立刻伸着酸軟的手臂去找手機。

他打開計算機,開始算10000分鐘是多少個小時,算完又算他們還剩多少個小時。

在得出還剩将近一百二十個小時的時候,顧炀抖着手指,發了個朋友圈。

“救命!我要死了!”

朋友圈剛發出去,樊淵就端着食物進來了,顧炀的手機立刻吓掉地上去了。

樊淵把食物放在床頭櫃,特別熟練的拿起一個小桌子立在顧炀面前,給他擺好食物,将勺子遞給顧炀。

顧炀委委屈屈的接過勺子,然後勺子跟着他的手指一起抖。

樊淵撿起地上顧炀的手機,看了眼他發的朋友圈,微笑着将手機屏幕按滅,放在床頭櫃。

顧炀有點緊張,捏着勺子舀起一點粥,還沒等喂進嘴裏,勺子就從手裏掉了下去。

樊淵拿起掉回碗裏的勺子,開始喂顧炀吃飯。

顧炀小心的攏了攏被子,把自己包了起來,就露出個腦袋吃飯。

看着一桌子的清淡食物,顧炀開始覺得之前那一大鍋的排骨就是個陰謀。

就像是暴風雨前,先給顧炀的一點甜頭。

吃過飯後不久,第三個二十四個小時開始了。

大床的“嘎吱”聲越來越大,顧炀心裏一開始有點緊張,總擔心這床會塌。

不過很快,他就沒有閑空夫去擔心這件事情了。

在又一個天明,在小別墅待了許多年的老員工——主卧的大床,發出最後一聲哀嚎,終于從中間的床板開始斷裂,塌了下去。

樊淵和顧炀還在床上,因為床板斷裂,兩個人跟着一起掉了下去。

不過好在床上鋪着的床墊和被子夠厚,他們兩個人都沒有什麽安全問題。

就是顧炀發出了和床板一樣的哀嚎,體會了一把什麽叫做一步到胃。

雖然過程是痛苦的,結局卻是美好的。

這大床塌了,顧炀特別的開心,他以為這一切終于可以結束了。

樊淵眯着黑眸抱起顧炀,帶着他離開了塌下去的大床,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出卧室。

顧炀指尖搭在樊淵的手臂上,有點開心的敲了兩下。

其實他挺想開心的蹬蹬腿的,主要是沒有力氣。

然後顧炀親眼看着樊淵抱着他往走廊盡頭的大鐵門走去,大鐵門後面有什麽,顧炀可再清楚不過了。

小別墅主卧裏的大床退休了,籠子屋裏的秋千正式上崗了。

在《狐貍太太的婚禮》中,這籠子屋被破壞過一次,所以後面重新裝修的時候,做得特別、特別的堅固。

雖然年輕的秋千員工在正式開始工作後,免不了沉不住氣,像已經退休的大床員工一樣哀嚎不停,可它到底是個年輕的員工,體格非常的結實,就是抱怨多了點,可這并不影響他的工作。

樊淵作為小別墅的主人,對這位年輕的秋千員工表示非常滿意,并且打算給秋千員工加工資。

顧炀作為小別墅的另一個主人就不這麽想了,他已經開始考慮怎麽悄悄的辭退這名員工,讓年輕的秋千員工見識一下什麽叫做社會的險惡。

但顧炀的計劃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樊淵讓顧炀見識了一下什麽叫做社會的險惡。

顧炀又哭了,當真是把所有的眼淚都哭給了樊淵看。

一邊哭,顧炀還有閑心一邊想着,樊淵說讓他這一個月都待在床上的話可是說錯了。

因為在年輕的秋千員工上崗後,中年沙發員工也上崗了。

不僅僅是中年沙發員工,還有游泳池員工、大樹員工、陽臺員工、小花園員工……

小別墅裏幾乎已經要退休的員工們紛紛重新上崗,開始了熱火朝天的工作日常。

員工們表示,雖然老板娘對它們的工作總是不滿意,并且總是在各種刁鑽的角度挑刺兒、找事,可它們的老板卻對它們的工作态度十分滿意。

顧炀發了那一條朋友圈後,他以為至少會有人來問問他出了什麽事,這樣他就可以找理由和別人約着出去走走。

結果那條朋友圈發出去就石沉大海,沒有任何人來聯系顧炀。

顧炀有點懷疑人生,直到他趁着樊淵去做飯的時候,翻出來已經沒電了的手機,充上電源開機,打開了朋友圈。

在他那條朋友圈下面,第一條就是樊淵的回複。

“死在我床上。”

在樊淵的回複下面一連串的問號顧炀已經沒眼看了,他扔開手機,認命的癱在秋千員工上。

一直安安靜靜的小別墅突然來了幾個人,是幾名安裝工人。

他們搬運着新買的大床走進卧室,挽起袖子開始幹活。

幹活的時候,免不了閑聊幾句:

“這床居然賣出去了。”

“是啊,因為太大、太沉,樣子不太好看,還很貴,一直沒人買。”

“那照你這麽說,這床也沒優點啊,為什麽這麽貴。”

“誰說沒優點了,優點就是結實,因為太結實了,生産它的廠商都倒閉了,咱們店裏剩這一張,一直賣不出去。”

“我看剛才來開門的,就是一個小年輕啊,他一個人買這麽大的床幹什麽,這麽結實,怕是多少年都不用換了。”

“誰知道了,唉,別說了,幹活幹活。”

當晚,顧炀跟小別墅裏新來的大床員工進行了一場親切談話。

他問大床員工打算什麽時候退休,大床員工用它幹活時一聲不吭的堅定态度表示,它大概幾十年都不會退休。

顧炀又哭了,哭得聲音嘶啞、上氣不接下氣。

大床員工很疑惑,為什麽它賣力工作并且一聲不吭,老板娘卻并不滿意,踢它打它不說,還要一直哭,哭着哭着還把自己給哭暈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它的老板抱着哭暈過去的老板娘,拍了拍大床員工的床頭,微笑了起來。

“不錯。”

老板娘的眼淚不重要,老板說好,那就是真的好。

高考之後,顧炀在返校填志願之前,一直沒離開過小別墅。

因為他們家的員工們,太過勤勤懇懇、任勞任怨。

顧炀特別開心,開心的又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還有幾章收尾,就會開始更番外啦!

麽麽啾~感謝小天使們的支持~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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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 章

因為顧炀一直沒有機會離開小別墅, 所以他們兩個人的畢業照都錯過了。

拍攝畢業照當天, 兩個人的手機就沒停下來過, 高三一班的同學們最後只得到了樊淵的兩個字回複:“有事。”

對于“有事”兩個字有非常獨到見解的潘菲和柴靜秋相視一笑, 心裏早就盤算了好多的小九九。

卓婉皺着眉拍了下桌子,她居然在剛剛餘光撇到潘菲和柴靜秋的笑容時,在瞬間了解了她們兩個小姑娘在瞎想些什麽。

最終,高三一班的畢業照,樊淵和顧炀沒去上, 他們兩個人的照片, 是後期給P上去的, 但好在也算是個完整的畢業照了。

拍畢業照的事情過了幾天後, 顧炀才恍恍惚惚的想起來拍畢業照的事情, 立刻找出來好久沒機會用的手機, 看到了潘菲給他發的微信, 一張P了他和樊淵的畢業照。

顧炀委屈的撇撇嘴,立刻拿着手機抖着腿去找樊淵算賬去了。

樊淵接過手機看了一眼, 挺滿意的低頭親了親顧炀, 給了他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青春總要有點遺憾。”

顧炀直接将手機扔進樊淵懷裏,氣得轉身就跑, 沒跑兩步, 就被樊淵追上按倒在地板上。

小別墅裏一直落寞了很久的地毯員工終于在這一天順利上崗, 一上崗就贏來了非常漫長的工作日。

地毯員工悶不吭聲、兢兢業業,最後帶着勞動後的汗水順利下班。

顧炀被樊淵從地毯上抱起來的時候,整個人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他精神都有些恍惚, 軟綿綿的待在樊淵的懷裏,被帶去了浴室。

放空的雙眸在溫熱的水淋下來時,終于有了點反應。

顧炀靠在樊淵比熱水還要滾燙的胸膛上,細白的指尖抖着點在自己的左手心,把《拇指姑娘》選了出來。

在倒計時正式開始後,顧炀“嘭”的一聲變成了小小一只落在樊淵的手心。

四肢變得短短的小顧炀,在暈過去之前,非常得意的伸出小手,沖樊淵比了個中指。

“來啊!上我啊!哼——”

一聲“哼”一點氣勢都沒有,軟綿綿的尾音變了調,最後閉上眼睛暈在樊淵的手心裏。

樊淵看着躺在他手心久違的小顧炀,伸手揉了揉小顧炀的小腦袋瓜,給他洗幹淨帶出了浴室。

顧炀以為自己變小了就萬事大吉了,卻忘記了《拇指姑娘》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設定:受到情緒刺激就會恢複正常體型。

不過在醒來想起這個設定之前,顧炀着實踏踏實實的睡了個安穩覺。

當他睜開眼睛看到樊淵放大的臉時,還愣了一會兒。

樊淵似乎也在沉睡,窗外的天是暗的,室內的床頭燈還亮着。

顧炀撐着酸軟的手腳盤腿坐了起來,想了想還是沖着窗外招了招手。

有綠色的植物莖蔓順着牆壁攀爬上來,十分人性化的打開了窗戶,爬到了卧室裏,來到了床邊。

顧炀起身坐上莖蔓,順便從莖蔓上揪了兩片大葉子圍在自己身上。

他視線擡高,這才注意到床頭櫃上放着一個純黑色的筆記本。

對于這個筆記本顧炀十分熟悉,這是樊淵的本子。

曾經他有機會偷偷去看的,但出于對樊淵的尊重,他到底是沒看。

但此時這筆記本就堂而皇之的放在了床頭櫃上,甚至還翻開了,用一根筆壓着,就像是……故意要讓顧炀看到一樣。

顧炀轉頭看了眼還閉着眼睛的樊淵,一看到樊淵,就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

樊淵想讓他看。

顧炀腦袋裏浮現出了這個念頭,并且越來越确定。

他操作着莖蔓移動過去,小小的腳踩在了攤開的本子上,雙手撐着本子,跪在上面看樊淵寫的字。

從第一行字開始,顧炀的震驚就沒停過,甚至心中的震驚越來越強烈。

一頁紙,從上到下寫了十個童話故事的名字和一個時間。

顧炀一邊看一邊跪着往後爬,将被他擋着的地方讓出來,邊看邊跟着小聲的念叨着:

“《美人魚》、《夜莺》、《小紅帽》、《拇指姑娘》、《白雪公主》、《兔子新娘》、《賣火柴的小女孩》、《狐貍太太的婚事》、《冰雪皇後》、《睡美人》……”

在這一連串的童話故事名字下面,是一個時間:“一個月。”

顧炀猛地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樊淵,樊淵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一雙深黑看不見底的眼眸不知靜靜的看了他多久。

過大的震驚之下,顧炀周身泛起淡淡的綠光。

下一刻,他就從坐着的植物莖蔓上跌了下來,恢複成了正常體型坐在了地毯上,兩片大葉子早就什麽都擋不住掉在了地上。

顧炀卻管不了那麽多了,他一雙變成翠綠色的眼眸裏全是驚慌,起身就撲到了床邊,開始往樊淵懷裏擠,就怕樊淵不再對他敞開懷抱了。

樊淵并沒有拒絕顧炀,他甚至在顧炀擠過來之前就掀開了被子敞開懷抱,由着顧炀鑽進來,手手腳腳一起緊緊的纏了上來。

“樊淵……你、你知道啦?”顧炀又小聲又忐忑的問着。

他知道樊淵猜測到了許多事情,但沒想到樊淵猜得這麽精準,是不是除了這些童話故事,樊淵還知道些其他什麽事?

樊淵指尖順着顧炀的脊背輕輕一劃,低頭湊到顧炀耳邊,聲音低沉、缱绻:

“知道什麽?知道你每個月一次的童話變身,還是知道一本叫做《凡淵》的書?”

顧炀驀地揪緊樊淵睡袍的衣襟,心跳嘭嘭嘭的加速,幾乎快從胸膛裏跳了出來。

樊淵居然連《凡淵》這本書都知道了!

他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唯一能讓樊淵有機會看到這本書的機會,只有在《賣火柴的小女孩》所帶來的夢境世界裏。

可當時顧炀從裏面醒來的第二天,就從病房裏把那本書扔了,原來樊淵還是看到了嗎?

顧炀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他只是擡頭看着樊淵,只知道用手腳緊緊纏着樊淵,翠綠的眼眸像被浸泡在泉水裏的寶石。

“樊淵……”

樊淵脊背微微拱起,低頭和顧炀靠近,将顧炀緊緊揪着他衣襟的手指掰開,又握緊在手心放在胸口。

因為巨大的恐慌,顧炀的雙手都變得冰涼一片。

“顧炀,你在怕什麽?”

“怕我不再相信你?怕我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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