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法則11:不完全蛻變

阮綿綿覺得自己是被摔到牆上然後被一具重物壓住,

剛要運用瘋狂情聖的能力,但手就像被掰斷的竹子,“咔嚓”的聲音灌入耳膜,阮綿綿倒吸一口氣。

痛的悶哼出聲。

手……手骨頭被折了!

也許為了防止阮綿綿的武力值,提前将威脅扼殺在搖籃裏,阮綿綿的一只手猶如無骨生物般的垂在身側,等阮綿綿要用腿攻擊的時候,已被面前的人強力分開,那人身體擠入置身其中。

黑漆漆的一片只能感到那人瘋狂吻了上來,強行撬開他的唇齒攪動着,這就叫現世報嗎?剛剛對楊柳做的事情馬上就返還他身上了。

等等,他對楊柳哪有那麽過分!

他差點要叫出來,但所有的出口都被不知名的男人兇猛的封鎖住,以瘋狂的速度沖了進來,在他的嘴中攪動着,也不知那人玩弄了他的舌頭多久,阮綿綿只覺得每一秒都是煎熬,就在他感到舌頭已經麻木的時候,強行灌注的唾液合着一顆藥一直送到他的喉嚨口……不能吞,絕對不能吞下……

腦中響起禁書急迫的聲音,拜托,要是能反抗他早就做了!但現在這情況能怎麽辦,被人魚肉,他已經是那塊魚了,這麽變态的人到底是誰?

“咔嚓”

怎麽又是這聲音!阮綿綿終于感覺到了自己和變态之間的差距,那是不可逾越的溝壑,他是一個正常人,在這些變态面前果然還是弱爆了!

不能以為有情聖附身就萬無一失了,一天也僅僅只有三次機會。果然他自己的實力強盛才是最重要的,只有将那些能力轉化成自己的才行!!

直到孤立無援的時候,阮綿綿才真正體會到禁書一直想讓他領悟的。

那聲音後,他的下巴被卸了下來,那顆藥被毫無顧忌的推送入阮綿綿的口中,唾液多的從嘴角蜿蜒下來,似乎就連呼吸也要對方同意般,昏昏沉沉的望向透着微光的走道上方,那通風孔呼出的白氣透着點點細細的星珠子,有問題!這氣體混合着然人昏厥的藥粉,加上大排量……只要是人類就不可能有漏網之魚。

見通風口還在源源不斷放出的頻率,阮綿綿心中怒吼:這是蒙倒大象的量!

剛才走進來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通風口被人做過手腳,頭腦越發昏沉,阮綿綿幾乎要靠着男人才能不軟綿下來,他不能睡過去……

男人似乎開始不滿足只是唇,他擡起阮綿綿的一條腿,曲折往牆上壓,要折……折了!

只有一條腿勉強踮在地面上,這種被狠狠劈開的痛楚讓阮綿綿痛的呻吟出來,但這聲音更像是催化劑,将男人的兇殘的本性引爆而出,男人的兩只手指不停在口中翻攪着,刮過舌苔、口腔壁,現在的阮綿綿已完全沒有了反抗的餘地,還尚存的一絲清明告訴他,自己的賽車服已經被退到手肘,一雙帶着薄繭的手深入他的背心裏面,胡亂搜摸着,直到碰到了胸前的微微凸起……才慢條斯理的環着花蕾邊緣摩挲,在這前一秒,還是處男的阮綿綿從沒經歷過這陣仗,他以為胸前的那兩點不過是裝飾品,那濕濡的感覺,是男人在舔舐……

感覺到身下人呼吸的急促,易品郭心中燃起了熊熊燃燒的征服欲,只有阮綿綿才能給他這樣澎湃感受,友情已經完全催化成濃濃的禁忌感情。

在藥力的發揮和通風口的不知名氣體雙重作用下,阮綿綿全身無力,只覺得自己像是塊浮木般,沿着牆緩緩墜了下去,被人攔腰又直了起來……

正要往阮綿綿身下探去,一個冰冷的硬質物體抵在自己的腦門口面,讓易品郭停滞了手中的動作,然後聽到的聲音幾乎讓他魂飛魄散。

“挺有情調,不過換個地點也許更合适點,你說是嗎?”

易品郭剛剛情動的器物因為這一吓,突然就縮了回去沒有再擡頭的跡象。

像是沒上潤滑油的機械,易品郭一點一點的卡着回頭,在光影忽涼的地方牽出僵硬的笑容:“白……白叔……”

他怎麽會在這裏的?

白霄那平靜無波的神色就像在看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嘴角似乎噙着似笑非笑的樣子,他緩緩開口:“我記得你說要和展機一起看賽車,這就是你看的方式嗎?把我兒子按在牆上?”

似乎很輕巧的話,但就像一個悶雷将易品郭劈的外焦裏嫩。

“我……我只是和展機玩玩……”口不擇言的說着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也許是下面的器物從挺立變軟綿綿的反映,讓他完全失了兇狠的樣子,眼睛注滿了驚慌失措。“這……我其實可以解釋的……”

“不用對我解釋,這事我會和你父親好好讨論下,現在你出去……”白霄的眼一沉,雙眼盯着已快失去最後一絲強撐的意識。

被白霄的眼睛一看,就想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冷的易品郭說不出話來,到嘴的肥肉飛了,換了是誰都不會舒服,但面前的人是連自己父親都要禮讓三分的人物,想到要是這是被父親知道了,冷汗就爬上易品郭的背,松開了對阮綿綿的鉗制。

阮綿綿像是一條無骨魚從牆上滑了出來,靠在牆角淺淺的呼吸着。

當易品郭離開後,阮綿綿掀開眼簾,對着在光影中模糊的人影笑的無力,“你不是父親,是誰?”

白霄喜歡穿各種天朝唐服,當然不論在剪裁還是做工上都是無可比拟的,結合了白霄的身材的更是顯的挺拔富含底蘊,但面前這人穿的卻是白霄幾乎都不穿的西裝。

攥緊了手,指甲幾乎就要陷入肉裏,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隐現出來,這才保持了一刻清醒,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整條走道鴉雀無聲,似是被人屏蔽,那個[白霄]低垂着頭,臉上的傲慢消失無蹤,完全沒有被揭穿的窘迫,“少主,主讓我們接您回去。”

“呵……”連笑的力氣也快喪屍,阮綿綿的聲音更像哼氣,牽動嘴角的苦笑也很困難 “監視……我……,何必……這麽冠冕堂皇,我果然太嫩了……竟然以為……”

白霄,難怪你和白展機的父子親情這麽淡薄,這種行為換了誰不心寒!

我阮綿綿要是不壓了你,就跟你姓!

這麽惡狠狠的詛咒着,阮綿綿終于順利放過自己進入黑甜。

接下去,還有一場硬仗要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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