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法則12:賭約

“禁書,我有什麽辦法才能幹掉白霄?”

雖然身體已經完全沉睡狀态,但阮綿綿的思維正處于high點,他正燃燒着雄雄高昂壓倒白霄的信念。

是要綜合美貌、才智、能力、魅力?太弱了,光這些讓白霄拿來當玩物嗎?連殺手情聖的身手都敵不過白霄,難道要找什麽世界冠軍之類的來攻克,越想越覺得白霄其實才是那個開了外挂的終極Boss。

“幹掉他?白霄的武力值比你高太多,就算殺手情聖附身你也不是他對手,至于腦力,憑現在的你,十個都不是白霄的對手,不論是你還是白言郎哪一個都不是适合的繼承人選~”

“你說的這是廢話,若我有辦法還問你做什麽!?”所謂的簡易級的第一個世界已經讓他精力憔悴,他現在真的有種一刻都不要待在這種BT橫行的地方了。

從之前白展機的記憶來看,直到死前白家的家主依舊是白霄,想來到幾年後,白言郎都不一定能入的了白霄的眼裏。

“對了,之前白霄說幹掉他能繼承家業是怎麽回事?”這家庭也太畸形了吧!

“當然不可能,這只是白霄自己做的事情,多半也只是他在自嘲吧!當年的他就是在13歲的時候殺了上一任家主也就是他父親繼位的,若不是我确定他是原裝貨,我還真的懷疑他是開着外挂重生的。”其實在禁書看來,白霄這個男人太孤寂也有些可憐。

“13????”阮綿綿已經忘了禁書為什麽知道這種事情,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13這個數字上,他努力回想自己13歲的時候在幹嘛,貌似還在青春期,為自己第一次對男人有沖動而煩惱。

果然人類和變态是沒有可比性的。

“對,作為一個有血性的男人……”

“別說了,我沒興趣對一個死人奸屍……而且我的任務是攻陷他,不是殺他……”阮綿綿瞬間理解了禁書的意思,他只有真正幹掉白霄才能完成任務……不管對方有多禽獸,終究是自己前生的父親……阮綿綿落寞的聲音讓人有些心酸。

禁書頓了頓,突然興奮道: “不過你還有別的辦法!對付白霄也只有這個方式了!”

……

當阮綿綿醒來,他只有一個感覺,就是好冷啊,冰冷的空氣竄入他的毛孔中引起一陣顫栗。

他起身來回環視自己的身體,上身是光着的,對了……被易品郭那孽畜扒光了!

“終于醒了?”

淡淡的聲音,并不多麽好聽,還有些嘶啞,氣息沒有之前那麽壓迫感,甚至透着說不出的心悸。

他輕輕一擡就能看到落地窗前站的男人,白霄留着一頭幹淨利落的短發,将滿臉的堅毅冷漠襯托出來,劍眉星目的模樣,依舊是一件看起來相當合身的中山服,中和了他的銳利硬朗,柔和了幾分。

窗外已有些秋意,但梧桐的樹葉卻稀稀落落的掉了下來,在地上鋪上了一層淺淺的黃綠色彩,偶爾樹幹上的葉子打着旋窩掉落,為這幅清淺的畫面潑上一份濃墨。

突的,阮綿綿抓着床單,心髒的跳動似乎在撞擊他的靈魂,升起一種莫名的懼意,不能怕不能怕,面對白霄絕對不能有任何退縮,硬着頭皮道:“父親,你怎麽在這裏?”

這不是廢話嗎!?這裏是白家,不回到這裏去哪裏啊!

“連這都忘了嗎,這是你房間。”白霄蹙了下眉,掀開眼簾注視着床上的兒子,白展機一直自己住在外面,這次一出事情,幾個下屬理所當然的将他送到了白家主宅。

逆着光,阮綿綿看不清白霄的表情,只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視線停留在自己上半身,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全裸着的,這詭異的感覺令人頭皮發麻。

“起來動動筋骨吧,讓我看看你進步沒!”

白霄從剛才為止說的話比平時長,這說明白霄對大少最近不靠譜的行為看不過去了,既然教訓過也沒用,那就只能體罰了。

這體罰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耍花槍,那是真強彈核的單方面受虐,而白霄對兒子比對屬下好上不少,會先口頭上教育,兒子實在冥頑不靈才會選擇鍛煉大少體格。

這鍛煉體格也就是體罰。

體罰還稍微好點,至少只是肉體痛。

口胡,好個頭啊!痛的是他阮綿綿的靈魂!

要知道體罰這玩意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經消失無蹤了,但在這個從民國就誕生的家族中卻是屢見不鮮,而白霄對兒子有什麽不滿,就愛用這招。

“是。”阮綿綿看似無所謂的說着,邊還慢條斯理的走下床打開衣櫃取出衣服,雖然這衣服可能待會就要報廢了,但他沒有暴露癖,還是穿上先吧。

這短短的時間裏阮綿綿只有一個地方學的最好,那就是巍然不動的演技,可以以假亂真讓人誤以為是個個中強手,完全不在乎似得模樣。

實則外強中幹,捅破了就要暴露本性。

阮綿綿在腦中苦苦詢問禁書是否有耐打耐抗的情聖,卻被義正嚴詞的否決了,原因是晚上要和白霄去執行任務,怎麽能現在就用掉這最後一次機會呢!

也就是說,他現在要自己面對體罰了!

在阮綿綿穿衣服的空檔,剛才把他帶回來的那人已經取下人皮面具,恢複了原本貌不驚人的模樣走了進來,目不斜視的帶着幾個差不多西裝打扮的黑人來到房間中央,踩在軟軟的地毯上幾乎聽不到任何細碎的聲音顯然是經過專業的,進入房間後只是站在白霄周圍。

他們表面上看着波瀾不驚,內心早已驚濤駭浪了,他們眼中的白展機似乎變化太大了,沒了以前一受處罰就驚恐的面部神情,也沒有求饒,只是這樣冷然的站着,帶着一絲随意,心中暗自贊許,不愧是白主的種,總算成熟了些。

“開始吧,5分鐘。”白霄坐在落地窗邊的紅木椅子上,淡觑着阮綿綿。

阮綿綿垂下了眼睛,為了遮去眼中不忿,他就算生活在25世紀父母雙雙去世,也從沒人給他這種虐待,不過總算這次練習的還算溫和,從幾人中走出來的是是白家的金牌殺手,代號零,最擅長的就是行刑和易容,剛才易容成白霄的就是此人,據說是犯在他刑具下的人太多,成了高級解剖師,對人皮也有很高的造詣。

零拿出的是一把随身攜帶的刀,刀型小巧,刀片鋒利,薄如蟬翼,只要使用就能通過電流短時間內麻痹人的神經,要是不小心衣物什麽的碰到,灰飛煙滅神馬的都是有可能的,從小這麽多次的練習下來,在白展機身上,什麽男人的疤痕勳章還是有不少的,而與此相反的就是阮綿綿手上沒有任何武器,赤手空拳和對方展開近距離肉搏戰。

這裏雖然是卧室,但一個真正成功的殺手是能在任何環境下進入狀态除去目标,因此白家并沒有所謂的練習場,所有的地方都是他們進行練習的場所。

在白家這非常人環境的家裏,所有正常人都能被逼成世界冠軍。阮綿綿現在就後悔了,這是什麽狗P簡易級任務,那難度級還是人去的嗎?他已經不想幹了,處男……不就是永久的處男……他根本……就還是很在乎!

阮綿綿咬牙站到中間,要來的總歸要來,他這一點骨氣還是有的。

那種傳說中的裁判說開始,兩個人再打鬥的情況是不可能在這裏發生的,幾乎是阮綿綿的腳剛踩上,那邊攻擊就已經開始了。

阮綿綿覺得自己能夠在這樣的“練習”中不軟腳就很好了,幸好之前有兩個情聖的思維傾入,讓他還能勉強對上幾招,但即使零用的是刀背攻擊,但那電流還是滲透到肌膚表層傳送到了四肢頭腦,甚至連每一跟發絲都被電麻的痛了。

阮綿綿的動作漸漸遲緩,零把握的分寸相當好,只是将他的襯衫背部劃破,殘碎的布條掉落在地毯上!

“零,沒吃午飯嗎?認真點!”

聽到白霄的話,阮綿綿的兔子屬性終于被逼急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他曾經在五星紅旗下長大的三好青年,白霄,你最好別犯到我手上!

越來越麻痛,阮綿綿已不再反抗,他能這樣站立着就已經是極限,而白家事後治療這種痛苦的辦法,只有一個,吸食毒品,讓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來抵消這痛楚。

這就是白家人沒有發胖的秘密。

雖然有解藥,但毒品這東西白霄到是從來不讓白展機碰過,沒了緩解的辦法白展機只能自己生生忍受這痛苦。

等到5分鐘終于過去,阮綿綿已經完全軟到在地上,他只有慶幸自己剛才沒有痛的叫出聲來。

從眼睛餘光看到男人那雙繡着精致圖騰的黑色布鞋來到他面前,透過破碎的襯衫布料能看到背部肌膚微微泛紅,白霄看着那露出的白皙美瓷般的肌膚上面隐隐粉紅的刀痕,壓下脫口而出的贊嘆,他被腦中對兒子産生的旖旎給驚吓到了,臉色瞬間很難看。

男人他并不忌諱,但這個男人如果是自己的兒子,那……

瞬間将剛才失控的情緒收斂的一幹二淨,依舊是那個令人聞風散膽的白家主人。

聲音冷的就像在冰鑿,“這是你為自己愚蠢付出的代價。”

“對,我是愚蠢,愚蠢的相信了朋友。”最愚蠢的就是當你的兒子!

“不,我不氣你相信,每個孩子總要摔個幾次才能長大 ,我氣的是白家出來的人,怎麽能差點被人上,要上也是你上別人!”

“哈哈哈哈,咳咳咳……”想要大笑出來,甚至連眼淚都要飙出來,但因為那排山倒海的痛楚咳出了聲,阮綿綿勉強撐起了頭,死死注視着白霄居高臨下的眼睛,雙眸綻放勢在必得的光芒,如同一只受了傷的野獸,“父親,我和你打個賭,2個月內如果我有殺了你的能力,你就答應我一件事,不論什麽你都必須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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