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成長體(六)-演技超凡“娜娜子”

所有人都聚集在一個坪地上,不遠處就是一個小小的渡頭,但周圍沒有船只。

等到人都來的差不多的時候,一個叫芬妮的女人出面讓大家自我介紹了一下,說明了死亡空間的基本規則,比如說快死的人會進入這裏,只要通過這裏的超自然事件的考驗活着出去就沒事了、進入這裏的人叫求生者雲雲。

然後她自我介紹了一下,讓其他人也說了自己的名字,反正很有成為團隊主導者的架勢。

勇利則在兩個隊友手上劃拉了在場一群人的場次數目。

這一場總共有12人,除化身娜娜子、朱長壽和傑克的勇利三人組,還有一個過了7場的老手,那就是芬妮,她身邊跟着一個過了第六場的棕發雀斑青年,叫安迪。

然後還有3個新人,一個是叫亞歷山大的冷面青年(這哥們一口俄語),一個叫林康的大學生(安傑說聽林康的口音就知道丫是四川人),一個叫麗莎的拉丁裔女孩,派吞說她說的是葡萄牙語,還有4人則和勇利他們一樣,都是來過第五場的,也都是天南海北啥語言都有。

要不是身處死亡空間,就他們這幫人的語言種類,都能造成莫大的交流困境。

勇利覺得這一場的所有人都恐怕不好惹,因為那兩個明顯來自中級場的老手不算,其他人能活到第五場想必也都不弱,就連那三個新人也都比較冷靜。

哪怕是那個有些發抖的麗莎也沒有哭……要知道勇利第一次進空間時可是差點哭成了狗。

他揉了揉眼睛,随着自己進入第五場,可以看到的東西就更多了,比如說……他自己、派吞、安傑身上,都有着其他人身上沒有的、藍色的光,對了,還有那個叫亞歷山大的青年身上也有這種光。

那個場次最高的芬妮身上環繞着一種灰暗、渾濁的氣流則讓勇利看了很不舒服,一點也不想接近她。

【“勇利,你的能力正在變強,我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麽,但你最好不要将這件事情告訴別人,否則……說不定會為你帶來危險。”】

在上一場結束後,他就和安德烈交談過,那時候他能看到的死氣越來越多,尤其是經過墓地、醫院時,甚至會因為看到那裏濃重的死氣感到強烈的不适,而安德烈讓他将這些事情保密,誰都不要說。

勇利也大致知曉自己的能力很驚人,一直将這些瞞得好好的,只裝着怯怯的如同受驚小白兔的女中學生,對派吞和安傑扮演的“傑克”、“朱長壽”展現出依賴,而“傑克”也帶着一臉中央空調的表情表示願意帶着他。

在這得說一句,他們之前看到線索上是“降頭師”三個字,就以為這一場的主場是泰國,其實這是錯誤的。

降頭術的足跡早已遍及整個東南亞!所以這一場的主場特麽的是馬來西亞啊!

派吞家的家族産業是旅游公司,自己也去別的旅游勝地逛過,在觀察過周圍後,他就小聲對安傑和勇利說道:“這裏是标準的熱帶雨林氣候,看環境和大漢山有些相似,我也不确認有多像,但基本環境類似,總之你們要小心蚊蟲……我聽說一些降頭術也以蟲為媒介。”

光他們在這站的這一會兒,蟬和蟋蟀的嗡嗡聲就不絕于耳,還有小而有毒的動物,如蠍子、蜘蛛和蜈蚣、蛇等也不得不防,別沒死在鬼怪的手裏,先被蟲子給放倒了。

勇利默默從背包裏摸出一個瓶子,低頭一聞只讓人覺得那股味兒刺激莫名,安傑這個正宗中國男孩立刻認出這是什麽了。

他瞪圓眼睛:“清涼油?!你怎麽帶這玩意的?”

勇利表示這是朱玲給的,她認為泰國的緯度較低,肯定有不少蚊蟲,小孩子皮膚嬌嫩也招蚊子,就往他的行李箱裏塞了一瓶清涼油。

既然勇利帶了防蚊蟲神器,那還有什麽好說的,趕緊的抹上吧,就是派吞的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他的嗅覺非常敏銳,這味兒對他來說太沖了。

而勇利他們刷拉拉給胳膊、腿脖子抹油,那個在聽完死亡空間的基本情報、自我介紹了姓名後就獨自站在角落的亞歷山大走了過來。

他猶豫了一下,半蹲着對勇利問道:“那個,娜娜子對嗎?我可以借你的防蟲油用一下嗎?”

勇利默默将瓶子遞過去,亞歷山大就摸了一些在手腳上,他的表情和派吞有些像,也是被沖的不行的樣子,讓勇利內心有了些猜測。

他輕輕說道:“你是不是聞得到好多味道?”

亞歷山大有些驚愕的擡頭看向這個女孩。

果然……

勇利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那種藍光是能力者的光吧?他自己身上的藍光是最強的,而安傑的能力次之,派吞的光更黯淡些,面前這個亞歷山大身上也有些藍光,但要用力去看才看得到。

亞歷山大只聽到少女低不可聞留了一句話。

“有這種能力的求生者很少,你運氣不錯,在這裏相信你的嗅覺吧。”

他回到安傑身邊,安傑看他一眼,嘴巴蠕動一下。

“心腸真好,你也不怕那個新人是狼心狗肺的黑心肝,我就碰過這種人,老人好心幫了新人一把,那新人在危機關頭踹了老人自己跑了。”

這家夥聽覺堪比狗,剛才把勇利和新人的對話都聽進去了。

勇利瞥他一眼,輕輕回道:“謝謝,我會注意的。”

安傑哼了一聲,沒說話了。

過了一陣,一支長長的木筏駛了過來,撐船的是一個戴着鬥笠的白衣婆婆,她看衆人一眼,笑道:“上船吧,各位久等了,我這就送各位出發。”

随着這句話,衆人能感覺到周圍有種屏障消失,勇利、安傑、派吞、亞歷山大四人更是同時感到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

第五場正式開始了!

那木筏很大,兩座一排,總共7排13個位置,最後一個位置是單座,在木筏的末尾。

那芬妮是個有經驗的,上木筏就領着安迪坐在離那最遠的第一排,勇利也一眼就看到那最後一排的座位有些黑氣,但卻沒有逸散開來的感覺。

勇利順着心裏的感覺想坐在到第六排,好近距離觀察那邪門的第七排,安傑覺得這位置邪門,拉着他的胳膊扯了下,勇利轉頭對他眨眨眼,安傑愣了愣,一咬牙,幹脆和勇利一起坐到第六排。

那派吞也是個機靈人,直接坐在了勇利前邊,很有“你要幹啥我都給你擋着”的做派,而那亞歷山大也抱着不知什麽心思,默默坐到派吞旁邊,似乎是打定主意和他們一起行動了。

等木筏開始緩緩行駛時,勇利不着痕跡的朝後看到一眼,瞳孔縮了縮。

那第七排的獨座上有一團黑色的霧氣,霧氣中有一個光着身子、渾身是血污、皮膚青紫的嬰孩,他低着頭縮着身子在座位上,一雙眼睛半睜着,有一雙金色的眼睛。

好小!

勇利心裏吃了一驚,他是見過才出生沒一周的尤拉奇卡的,但那時的尤拉奇卡也比這個小孩大許多,這個孩子更像是沒足月的。

似乎是注意到勇利的注視,那鬼嬰猛地擡頭,惡狠狠的瞪向勇利。

偷看被正主發現的勇利:“……”

要是換以前的勇利被這種鬼嬰瞪着,怕是他能立刻暈過去,現在的勇利也快被吓得飚出眼淚來了。

媽诶!這個小嬰兒好可怕!

有了這位的對比,勇利越發覺得記憶中的尤拉奇卡是個多麽可愛的天使!

一直坐他旁邊的安傑一直沒有回頭,只斜眼打量勇利的神情,看他表情逐漸僵硬,伸手握着小朋友的手腕握了握。

勇利這才回過神來,想起凱瑟琳娜教過他的“到了空間裏遇到危險也不要慌,要鎮定!哪怕是看到鬼怪也要當沒看到,無視他們就好。”

但這會兒明顯不能裝無視啊!勇利和鬼嬰對視着,不知怎的,鼓起勇氣,嘴角扯出一個微笑的弧度。

他輕輕點點頭,面上帶友好的微笑,想要盡力釋放自己的善意。

那鬼嬰估計也沒料到這個娃娃頭的“小姐姐”居然能對着自己笑出來,青白的臉上浮現一抹古怪的情緒,最後竟是幹脆閉上眼睛,擺出不想搭理這個怪姐姐的樣子。

勇利安靜的轉過頭,只覺得自己後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在空間外一度給勇利留下惡劣影響、而且周圍人也沒說過他靠譜的安傑這會兒卻安靜無聲,只一只手一直握着勇利的手腕,拇指慢慢摩挲着。

等到終于到了目的地,安傑很自然的扶着勇利的胳膊,一用力就把人拉起來,帶着他下了船。

一個自稱是村長的老頭等在渡口,帶他們朝村子裏走去。

這老頭很是陰沉,只冷冷說道:“大師說了,他會在七日內煉出圓人心意的靈童,你們在村中等着。”

然後他将衆人帶到一個兩層的竹樓,竹樓共有6間房。

那位麗莎看了看周圍,見一群人裏只有自己、芬妮和娜娜子是女性,就想找芬妮這個老手住一間。

芬妮卻拒絕了她,笑道:“我和安迪住一起。”

其餘老手們也不乏一起進來的,他們也不遮掩,都各自組隊,麗莎無奈,只得轉頭看娜娜子,卻見那日本|蘿|莉一臉嬌怯的挽住朱長壽的胳膊。

勇利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硬着頭皮開演。

他對麗莎小聲說道:“我、我和長壽哥睡一間,長壽哥說要保護我的。”

麗莎:“……”

派吞在旁邊則是看得有些嘆為觀止了。

他覺得Jadeite不愧是自家老大誇了又誇的俄國第一求生者組織,看看人家組織成員的演技。

一個字,贊!

【後來有許多人誇勝生勇利在冰上的表現力超凡脫俗,無論什麽風格的曲目、怎樣的角色都能演繹的惟妙惟俏。

在此,知情人士表示:那是因為在死亡空間裏,演技也屬于一種生存技能,所以求生者裏不乏被生死危機逼出來的奧斯卡級別的戲精。

畢竟死字當頭,能不卯着勁兒的演嗎?】

作者有話要說:

段子1

結婚以後,兩口子步入一種奇妙的熱戀與老夫老夫共存的狀态中。

有時候勇利會叫維克托旦那,聽起來和老公一個意思,維克托每次聽了都特別得意,後來也習慣了,這就像維克托回家時會說“他大姨媽(我回來了)”而勇利會說“哦嘎伊利(歡迎回來)”一樣,算是這對日俄夫夫間的美好日常。

而尤拉奇卡如果在旁邊的話,就會做出一個嘔吐的表情。

然後某次勇利在記者到冰場采訪的時候,順嘴對維克托叫道“旦那,吃飯去!”,維克托也順嘴應道“好馬上就來”,于是cp粉再次炸了。

後來維克托還在公衆場合叫過勇利“阿娜達”來着,cp粉則繼續炸、持續炸。

所以維勇這一對真特麽讓人吸爆,官方糖多得好像不要錢一樣。

當然,偶爾勇利還會被維克托哄着叫“尼醬”或者是“維克托三三”、“維克托君”、“維克托前輩”,這就是某些特殊時間的情趣了,反正不足為外人道也。

最開始叫勇利小南瓜(pumpkin)的是安德烈,接着凱瑟琳娜和阿納托利、基姆也開始這麽叫他,朱玲偶爾也會對勇利招招手叫他“小瓜,過來”,發展到後來,凡是和勇利親近點的人都可以叫他小南瓜,在和維克托關系曝光後,就連其他國家的人也會叫他南瓜,比如說中國網友們就經常親切的叫勇利“南瓜嫂”或者“瓜總”。

而尤拉奇卡因為勇利的名字發音和他的名字發音相同,也很少好好叫勇利的名字,而是會叫他哥哥,或者也叫pumpkin,等吃過勇利做的炸豬排蓋飯後就叫他katsudon,反正俄羅斯人會習慣性的叫親近之人的昵稱,勇利在俄羅斯待了那麽多年也習慣了。

這就好比他也會叫尤裏為尤拉奇卡或者尤裏克一樣,不過後來大家默認尤拉奇卡是尤裏,而尤裏克是勇利,天知道為什麽他一個日本人還會有一個如此俄語名的昵稱。

随便他們叫好了……

後來維克托還會叫勇利моё(我的) солнце(太陽),或者是尤裏克、小爵士、小人魚、小天鵝、我的鳥兒、帕恰等等,反正無論他怎麽叫,勇利都會應就是了。

至于維克托嘛,勇利叫他維克托、維恰、維堅卡、帥哥(handsome)、維哥、前輩、旦那、良人、布丁……維克托也都應來着。

段子2

在季光虹、李承吉、披集等幾個小朋友還在青年組混着的時候,中國的曹斌選手和勇利是成年組少有的亞裔面孔,勇利和他也因此關系不錯。

于是受中國選手曹斌之邀,勇利和維克托一起将中國作為度蜜月的其中一站。

大家都知道勇利和老師和曾經的搭檔學過中文和粵語,然後還和東北老鐵胡林混的好,于是他的普通話就無法避免的沾染上了一股大碴子味,當然了,偶爾他的口音裏還會蹦出點川味,比如“去你個仙人板板”什麽的,反正讓中國人民聽着老親切了。

而大家也知道中國冰雪項目的半壁江山都是東北的,于是勇利去了花滑隊晃悠的時候,那口音就跟本地人似得。

他摟着曹斌,開口就用流利的普通話打招呼:“老曹,別來無恙啊。”

曹斌選手表示:“好的很好的很,沒想到老鐵你居然這麽早就結婚了嘿,看到你倆刷拉一下就求婚、結婚、蜜月的,完了我還不知道為啥你倆就勾搭到一塊了,水靈靈一顆大白菜就這麽被拱了。”

勇利一笑,指着後邊的維克托:“沒法子,我家維哥帥得那麽驚天動地的,我實在克制不住稀罕他的心吶。”

維克托咧出心形嘴,也友好的對中國花滑隊的大家招手。

“老鐵們大噶好,我系維克托。”

于是後來好多中國網友看到這個短視頻,都說維克托不該和勝生勇利學中文,瞧他口音怪的,這說的到底是粵語還是東北味的普通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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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向冰面番外——尤拉奇卡的九宮格

在生日這一天,尤拉奇卡在自己的SNS上發了個九宮格。

Yuri-Plisetsky :總之,謝謝你們陪我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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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張照片】

白頭發還沒以後那麽多的尼古拉爺爺抱着才出生一周的尤拉奇卡,旁邊尤拉奇卡的媽媽也微微笑着。

這是尤拉奇卡和媽媽最親近的一張照片了。

遺憾的是他在出生前就沒有了父親,所以他沒有和父親有過合影,這不得不說是尤拉奇卡內心最大的遺憾之一,但好在命運給了他足夠溫暖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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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拉奇卡天使1號:啊啊啊!小小的尤拉奇卡好可愛!再也沒有什麽我了!

jhona:尤拉奇卡的媽媽真美啊,他們長得好像。

Gi-Popovich:說真的,你小時候比長大後可愛多了。

Yuri-Plisetsky 回複Gi-Popovich:閉嘴!

【第二張照片】

一個看起來才七歲多的亞洲小男孩懷裏抱着兩個月大的尤拉奇卡,明明自己年紀沒多大,卻拿着奶瓶給更小的嬰兒喂奶。

男孩的臉很圓很可愛,眼睛大大的,他垂着頭看着懷中的嬰兒,神情很溫柔安寧。

老實說,尤拉奇卡只知道從自己有記憶開始,勝生勇利就已經存在于他的生活之中,他理所當然的被那個名字發音和自己一樣的家夥照顧愛護着,理所當然的将對方視作自己的家人。

而且某種層面上來說,那家夥還在生活中承擔了本該是尤拉奇卡母親來承擔的角色,雖然勇利一直以哥哥的身份自稱。

好吧,尤拉奇卡心裏已經承認了,他內心是有點把對方當媽,但那個老禿子才不是他的繼父,他不認!

反正在翻舊相冊翻到這一張照片的時候,尤拉奇卡心裏還是很溫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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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a-Babicheva:天啊,我要說他就像是你的小媽媽,承認吧,Yurio,在你的內心深處,勇利絕不只是單純的哥哥。

Sara-Crispino:我想對他來說,勇利是哥哥+媽媽+偶像的混合體,雖然那小子永遠不會在嘴巴上承認這點,他在婚禮上唾棄Victor,再臭着臉給他們當花童已經是極限了。

angle-Plisetsky:感謝大魔王養育了尤拉奇卡!(* ̄3 ̄)

咖啡cat:雖然早就知道一哥和尤拉奇卡認識得早,但沒想到他們認識的那麽早,我的天啊。

【第三張照片】

穿着黑白格子襯衫牛仔褲、藍色方格小圍裙的勇利站在小板凳上,用勺子在鍋裏攪拌着,旁邊的料理臺上有切好的菠菜和肉末。

【第四張照片】

勇利坐在沙發上,沙發另一頭放着運動包和雨傘,衣服還是那件衣服,圍裙已經摘掉了。

這個疑似才完全下午的滑冰訓練,頂着大雨跑到尤拉奇卡家做飯的男孩一手捧個小碗,一手拿着勺子,喂寶寶椅裏那個應該有10個月的小家夥吃輔食。

尤拉奇卡(10個月)的嘴巴張的特別大,一看就讓人知道這個寶寶胃口很好。

尼古拉說過那是勇利親手做的菠菜魚肉粥、魚肉裏的刺早就被挑得幹淨,細細的切成茸,配着菠菜、白米煮出來,味道鮮美可口,是尤拉奇卡嬰幼兒時期最愛的一道輔食。

其實直到現在,尤拉奇卡也認為勝生勇利煮的粥味道超好的,但他絕不會承認自己現在的口味和嬰兒時期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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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ashi-Morooka(諸岡久志):大家可以看到,我們日本的王牌在小時候就已經廚藝過人!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真是個幸運的男人啊。

Kenjirō-Minami(南健次郎):好、好羨慕!我也想吃勇利君做的粥。(T ^ T)

【第五張照片】

照片裏除了坐着學步車的尤拉奇卡、帶着爽朗笑容的尼古拉爺爺外,還有兩個人。

8歲的勇利蹲在地上,手裏拿一個小小的貓玩偶,他旁邊站着的是已經去世多年的前亞洲搖滾巨星安傑,那家夥一手撥浪鼓,一手棒棒糖,似乎和勇利一起哄着尤拉奇卡。

雖然等尤拉奇卡記事的時候,那個曾在照片中出現的搖滾巨星已經去世,但尤拉奇卡還蠻喜歡那家夥的歌的,所以在拿到青年組花滑比賽的冠軍後,尤拉奇卡在表演滑中滑了對方曾唱過的一首歌。

那首歌是《What's Up》,編舞是勇利。

遺憾的是,唱這首歌的人終究沒有像歌詞裏唱的“25年,這生活一如往昔”一樣,活到25歲。

不過勇利活到25歲的時候仍然很喜歡這首歌,尤拉奇卡也喜歡這首歌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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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傑粉:天啊我看到了什麽?傑神啊!我的天啊我要哭了,這麽多年過去了,沒想到還能再看到他的笑顏,最愛我傑神的《Here by my side》,雖然和女聲mink版的不一樣的,但別有一番滋味。

櫻花樹開人何在:表示我更喜歡《Trust Me》,傑神是中國boy,但他為了自己的日本小朋友唱了這首日語歌。

發布一項尋人啓事——十年前我最心愛的男人在香江中心醫院走失,身穿白色運動套裝,樣貌英俊,嘴角有一顆痣,笑起來像陽光一樣,熱愛音樂,唱功超棒,還很會彈電吉他。

你曾說過等最要好的朋友将來進入花滑成年組的時候,會用電吉他給對方的表演滑伴奏,兩人來一場high翻天的演出,然而那個孩子已經進入成年組,你又在哪呢?

我25歲了:聽說傑哥當年也是因為骨癌去找了尼基福羅夫醫生治病,病愈後堅定地去追尋搖滾之路,成為了亞洲巨星,也因為疾病認識了病友勝生勇利,可結果還是倒在了癌症複發上。

真是的,幾十年前人就能上月球了,怎麽癌症還沒被攻克啊?

鹽王世界第一:一直不知道一哥為尤拉奇卡編那支表演滑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一定一定很難過吧?但也許在懷念之餘,也會為了過往的溫暖記憶笑出來也說不定。

【第六張照片】

已經能走的一歲多的尤拉奇卡戴着紅色的毛線帽、穿着厚厚的棉襖,看起來就像一個萌萌的小土豆。

穿着羽絨服的勇利蹲在旁邊用雙手圈着他的肩膀,兩個孩子站在雪地上,背後是被雪覆蓋的莫斯科。

他們都帶着純真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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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chit-Chulanont:我得說,排除勇利是空手道黑帶兩段、柔道七段、合氣道兩段這件事,再排除尤拉奇卡也跟着勇利練空手道并拿到黑帶這件事,他們兩個真的是天使,想偷小孩。

Guang-Hong Ji:+1

Leo de la Iglesia:+2

Mila-Babicheva:+3

Sara-Crispino:+4

Michele-Crispino:只要薩拉喜歡,我現在就去把他們偷回來!

Victor-Nikiforov回複Michele-Crispino:小的那個随意,大的不許動。

Chris-Gc:我現在+5還來得及嗎?

【第七張照片】

勇利拉着3歲的尤拉奇卡的雙手,帶着他在冰面上滑行,小小的尤拉奇卡滿臉欣喜。

尤拉奇卡記得那是自己第一次上冰時的照片,而冰鞋是勇利送給他的3歲生日禮物。

那時他已經能記事了,直到此刻,尤拉奇卡仍然記得自己第一次走進那座建築物,看到勇利以一個燕式滑過半個冰場,起身一個阿克賽爾三周,又輕盈落地的姿态。

那會兒勇利的3A還沒達到往後的百分百成功率,落地時有些不穩,也沒有勇利之後的【鐵板3A】那麽優美,但當時的尤拉奇卡顧不得這個。

他睜大眼睛,看着勇利一個滞空感非常漂亮的butterfly接蹲踞旋轉,又轉為一個燭臺貝爾曼。

多麽的美麗啊。

像是一只燕子振翅拂過雪白的冰面,甚至有份童話式的空靈感。

所以第一次被勇利牽着手滑上冰面時他可興奮了,遺憾的是在冰面上保持平衡比想象中的難。

他緊緊拉着勇利的手,叫道:“哥哥,你現在別松手好不好?”

勇利就緊了緊握着他的手,笑着回道:“嗯,我不松手,別怕,我帶着你滑,絕不會讓你摔着的。”

當然最後他們還是摔了,但勇利墊在尤拉奇卡身|下,尤拉奇卡也完全沒有被摔痛,只是趴在勇利的胸口開心的笑起來。

所以滑冰真是件好事,哪怕走到現在已經流了那麽多汗,受傷也不是沒有過,但還是很開心,從第一次滑冰到現在,一直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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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o babe:尤拉奇卡小時候滑冰也好可愛啊啊啊啊!(????)?

魔臨冰界:說真的,我魔也就是和尤裏奧人種不同了,其他方面和親兄弟沒差。

Minako(美奈子):講真的,不是更像母子嗎?寬子和利夫完全把那小子當大孫子看了。

【第八張照片】

聖彼得堡體育中心門口,15歲的勇利站在7歲的尤拉奇卡左邊,19歲的長發維克托站在右邊,雅科夫站在維克托旁邊,波波維奇站在雅科夫旁邊,米拉站在勇利身邊。

這是尤拉奇卡到聖彼得堡第一天拍的照片,那時候禿子還沒禿,雅科夫已經禿了,波波維奇已經開始不斷被甩,而米拉還是個10歲的丫頭片子。

總之這就是雅科夫組麾下幾個弟子的合照了,照片裏的幾個人得到的金牌加起來多得可怕。

然後勇利不太放心尤拉奇卡,所以在結束訓練帶尤拉奇卡回家後,和尤拉奇卡一起住在專門為他收拾出來的房間裏,陪他睡了兩天。

別以為尤拉奇卡沒看到半夜維克托給勇利發短信把他叫出去,他只是裝睡而已。

所以尤拉奇卡好長一段時間對維克托沒好臉色。

再說一遍,那老家夥不是他的繼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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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back:媽媽,就是這照片裏的幾個人統治了花滑的江山。

my pants:瞎說,明明波波維奇就只在鵝錦賽和歐錦踩過臺子,距離具有統治力的大佬還差一些,米拉也只是統治了女單半壁江山而已。

Alex:波波心裏苦,米拉只有一個人,能統治半壁江山就不錯了,男單那邊可是四個,再不統治全部江山說得過去?對得起雅科夫的辛勤教導?

大鵝飛:雅科夫,花滑圈的幕後黑手,真正的上古魔尊!就是他養出了那些怪物,搞得別的花滑選手沒有活路,可憐我克裏斯叔叔,都拿了多少年的銅牌了……

玲玲:哪怕是上古魔尊,要培育出怪物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們看看魔尊的頭頂……那裏已經寸草不生!

【第九張照片】

長谷津的海灘上,勇利帶着維克托、尤拉奇卡一起放煙花,馬卡欽和小維在旁邊扒拉着寬子、利夫的腿要吃的,真利在不遠處和她那個鹹蛋超人男友握着手散步,而美奈子和花滑三姐妹一起玩水。

【第十張照片】

莫斯科的皮羅什基店,尤拉奇卡左手挽爺爺右手挽勇利,雅科夫負手站在尼古拉身邊,莉莉娅站在勇利身邊,馬卡欽、小維和pyocha(尤拉奇卡的貓)乖巧的蹲坐在主人的身前。

沒有維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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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表示,大概這就是尤拉奇卡理想中的家庭合照?

總之,尤拉奇卡嘴上不說,心裏還是承認他很愛自己的家人們的。

沒什麽人可以通過相處看出尤拉奇卡是沒有父母陪伴着長大的孩子,也從來沒有人覺得尤拉奇卡缺愛,尤拉奇卡自己也不覺得。

他不缺教他道理、給他做人生榜樣的長輩,不缺從生活、比賽等各方面關心照顧他的家人,也不缺陪他談天說地一起打鬧的朋友。

而且有些人給他的愛,已經多到快溢出來了。

【奧塔別克的臉微微紅了一下。

勇利摸摸尤拉奇卡的頭,溫柔的看着這個被他當自己孩子一樣奶大的少年。

“尤拉奇卡也給了我非常珍貴的東西,讓我有力量走過漫漫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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