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成長體(十)-不要去探究勝生勇利裙子底下藏着什麽
“總之,就是這樣,小孩子找不準軸心是一個比較普遍的問題,多半是核心力量不強,記得教練當年說的嗎?力量是每個運動員都不能忽視的絕對重點!小孩子也不能忽略力量鍛煉,在可承受範圍內加大這方面的訓練量吧……”
“什麽?在軸心不穩的情況下能跳兩周半,高遠度和轉速最近都過關了,就是其他跳躍不穩定,為什麽會這樣……見鬼的朝前跳有安全感,朝後跳沒安全感!你從哪找來的奇葩徒弟!”
在即将開始訓練的時候,維克托看到雅科夫拿着個電話在那裏和不知道誰在絮絮叨叨,維克托一邊系鞋帶,一邊聽了一耳朵。
聽內容就知道了,雅科夫應該是在和另一個花滑教練聊天,而且言語間毫不吝啬的分享他寶貴的經驗以及各種竅門,可見關系親近。
直到聽到“朝後跳沒安全感”這句糟點滿滿的話,維克托一下噴笑出聲,被雅科夫瞪了一眼。
老教練瞪完熊孩子,走出去繼續念叨。
“還有,你一定要讓他改掉那種落冰方法!落冰時靠柔軟靈活的膝蓋強行站穩的确是別人沒有的優勢,但對關節的損耗太大了,有時候還不如摔一下傷害小呢,比賽時被逼無奈用一下還好,但正确的技術才能保證運動生命,讓裁判認同然後給出高分,他才七歲,來得及矯正,作為教練你得為自己學生的運動生涯負責……”
維克托眨巴眼,遛遛跶跶的上冰,就聽到不遠處幾個同門的師兄在聊天,聊的也是有關那通電話的事情。
“沒想到女沙皇居然也做教練了,還記得嗎?冰球隊的艾瑞克調戲她,結果被她從二樓扔了下去,那女人的脾氣壞到無藥可救,還能教好學生?她的學生不會被打死嗎?”
話落,幾個人都哈哈笑了起來,言語間充斥着戲谑,另一人提醒道:“可不能當着雅科夫的面說這些,他對自己師妹可好了,最近還專門整理筆記寄到莫斯科呢。”
年紀最大的喬治面露鄙夷,他輕哼:“那個女同性戀,被另一個女人迷昏了頭腦,抛下國家的責任不顧,她根本不配自己的地位。”
這些大運動員說話,連青年組都沒進的維克托是插不上嘴的,他們不理會他,維克托也不想理會他們。
但維克托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凱瑟琳娜.洛特裏耶娃,整個俄羅斯曾為之驕傲的傳奇女單,她在10歲拜入傳奇教練喬西門下,13歲開始稱霸青年組并獲得了三連冠,其滑行、旋轉行雲流水,是同時代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
她還是90年代女單中少有的可以集齊6種三周跳的女單,跳躍能力不輸同時代男單,高遠度出衆還可延遲轉體,跳躍姿态十分優美,其三周連跳十分有名。
這位傳奇女士在94年奧運會,擊敗了同樣可以跳3A甚至可以在冰上後空翻的黑珍珠包大姐、在凱瑟琳娜升組前表現力第一的巴尤爾(現實世界中這位的表現力的确是同時代第一,私以為後來能在表現力上和她争鋒的也不多)等頂尖女單,拿下冠軍。
這甚至還不是凱瑟琳娜的巅峰,接下來她但凡出戰便定能拿到金牌,一年內集齊大滿貫,并在接下來的時間中完成了花滑大獎賽、花滑世錦賽的三連冠成就,被譽為冰面女沙皇。
她本有機會在98年完成奧運花滑項目二連冠的驚人成就,但就在97年,她被爆出了與舞蹈家朱玲(女)的戀情,俄羅斯的确在97年通過平等婚姻法,但在許多人眼中,同性相愛仍然不是一件得體的事情。
加上凱瑟琳娜性格偏火爆,雖成績出衆,卻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記錄,曾将俄冰球隊隊長揍進醫院(據說是那家夥對朱玲有言語上的冒犯),也不會阿谀奉承,所以一直不得冰協喜歡,當時又有另一個女單勢頭正好,冰協就動用了些手段,威脅凱瑟琳娜“要麽分手要麽滾蛋”。
但凱瑟琳娜從不向任何人低頭,她幹脆利落的發布了退役宣言,第二天就和朱玲去打了結婚證,簡直剛得一批。
順便一提,冰協推的那位後進女單心理素質不佳,在98奧運會時連前十都沒排進去,連凱瑟琳娜的一根頭發絲都及不上,也不知道冰協的老家夥們有沒有後悔,但後來的确有一批人吃了上面的挂落。
受觀念開放的母親的影響,維克托并不覺得同性戀是多麽不得了的事情,而且按現在的時代趨勢,政府都認同同性婚姻了,以後肯定也會有更多的人接受這些,事實上在其他國家,任何性取向都不會讓人給出意外的眼神。
不過就是兩個人相愛了而已。
維克托知道喬治和美國一個冰舞男運動員有些牽扯,前陣子他訓練較晚,看到那個人來找喬治,和喬治在走廊角落吻成一團,可喬治現在卻擺出嫌棄同性戀的模樣,也是讓人搞不懂了。
想起母親為了那個男人來到俄國卻最終被抛棄,想起明明和別人保持關系卻又不肯承認的喬治。
11歲的維克托覺得媽媽對自己的愛當然是真實的,因為他們之間有血脈相連,他在她的身體裏待了十個月,但其他的所謂愛情、友情大概都沒那麽可靠。
他不信任所謂的love,因為周圍的環境、他所經歷的一切都在告訴他,這些東西不靠譜,只有滑冰是最真實的、是他可以牢牢抓住的東西。
等到雅科夫打完電話回來,就看到一群人散漫的氣氛,他大吼:“嘿!你們在幹什麽?喬治,你的3A穩定了嗎?格雷夫,你的接續步練好了嗎……”
費爾茨曼教練一開吼,大小夥子們刷拉一下就散開了。
“真是的,我寧肯收凱瑟琳娜手下那個不敢往後跳的小耗子做學生,都不想再帶這群熊小子了。”
雅科夫搖搖頭,不過凱瑟琳娜似乎對那個小孩挺上心的,畢竟是唯一的徒弟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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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于其他地方有不少人都搜過,還有派吞、安傑組去四處晃悠,勇利和亞歷山大今天的主要搜尋範圍是居住的村子內部。
這還是亞歷山大提出來的,他一直有點在意第一天村長說的圓夢靈童的事情,現在看來那也許說的是某種能實現心願的古曼童,但不知道是龍婆古曼童還是阿贊古曼童。
根據空間尿性,大概率是阿贊古曼童吧。
勇利也不知道,但村民、村長等人說不定知道什麽,既然如此,他們不如去打聽下,也許關鍵物的線索就藏在其中。
亞歷山大最初提建議時還有點忐忑,但勇利聽了以後就說好,然後很幹脆利落的和他出發,兩人從村長開始,再一路問其他的人,順便摸摸村子的情況,但這些村民的嘴巴都很緊,最初拿風土人情挑起話題時還好,但提及“大師”、“靈童”的問題是,嘴巴就和蚌殼似得。
撬不開啊撬不開。
勇利本來是個腼腆羞澀的孩子,但架不住死亡威脅挂頭頂,這會兒也是豁出去,和村民聊天時完全不吝于使用賣萌、星星眼等攻勢,那些村民也對他臉色比對亞歷山大好,可不說的就是不說。
一路問下來,亞歷山大情不自禁的覺得也許自己提出的路子可能不太對,要不他們還是去搜尋其他地方什麽的。
但勇利搖頭。
“不,他們既然不說,就說明他們隐藏的東西關鍵。”
亞歷山大困惑道:“但他們都不肯說,一問就立馬警惕了,這樣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勇利眨巴眼睛,陷入了沉思。
他轉了一圈,看這片村落,想起一件事來。
“薩沙,我問你個事情。”
亞歷山大:“嗯,什麽事?”
勇利低聲道:“我們一路問下來,也算是把村子走遍了,但是……我們都沒有看到小孩子,對吧?”
這是一個人數不超過200的小村落,老人、男人、女人都不少,按道理肯定是要有小孩子的,但他們把村子走遍了,也沒見到一個孩子的身影,但勇利分明在某戶人家見過一個被擺在櫃子上的搖籃,也就是說這村子裏肯定是有新生兒的。
至少曾經有過。
都說古曼童的制作需要“原材料”,現在這村子裏一個活的小孩都沒有,再聯想起村子外那些小土包。
亞歷山大意識到這點後,只覺得汗毛倒立。
他突然啊了一聲,說道:“昨天調查村子裏的是芬妮、安迪那一組,其餘人都去了其他地方調查。”
而芬妮他們回來後也沒有說過這很明顯的古怪點,那麽他們到底是想要隐瞞這一消息為自己牟利,還是說,他們根本不想說出來呢?
這下勇利都不自覺的陰謀論了。
于是最後還是等到了接近中午時,勇利才從一個看起來很憔悴的中年女人那裏得到了消息。
據說這個村子原本還算富饒,在一個女阿贊的庇護下,大家都過得不錯,直到十年前,突然附近的河流發大水死了不少人,女阿贊的神通也救不了所有人,于是村長就求助于了一個從城裏過來的男阿贊。
男阿贊說要用嬰童的純潔之體為引,就可壓制那混亂的河流,而女阿贊堅決不同意,但大水發下去村子就要毀了,于是在村長将自己才出生的孫子貢獻出來,讓男阿贊施法,在法術成功後,大水果然就停了。
之後男阿贊就成了村裏供奉的新阿贊,女阿贊則被逐出了村子,再也沒人知道她的消息。
然而河水一直湍急,每年夏季都會發大水,所以每年都會有嬰童被送給男阿贊“施法”,直到現在。
這是很關鍵的信息,吃中飯時,勇利和安傑、派吞分享了情報。
安傑聽完以後一臉的別扭:“不是,既然大水發了會淹掉村子,那他們遷離這裏不就好了嗎?別的村子肯定也不介意多幾個居民,有手有腳總能活得下去,犯得着用孩子的命去填嗎?這設定是不是邏輯不對啊?”
聽了他的疑問,勇利下意識的回嘴:“也不是不能理解啊、”
“啥?”安傑不解的看向勇利。
勇利一臉自然的解釋着:“如果遷居到其他的村鎮甚至是城市居住,村長就不是村長了,他在別的地方肯定沒法保持現在的權威,別說是要拿別人家的嬰童去填大河了,到別的地方他就只是個陰沉老頭而已吧,而等他扔完自己孫子後,親孫子都能扔,別家孫子扔起來就更加沒心理壓力了。”
以上發言和阿納托利的影響分不開,勇利覺得自己只是代入了一下這兒的村長的立場,做出了如上推測而已。
老教父和勇利說過,可以相信人性的美好,但也永遠不要小看人心險惡和一些人對權利的追求,要知道人類可是那種哪怕到了地獄都要分出派系繼續互相撕咬的危險動物。
但要安傑來說,說得出這番話的小孩子怕不是個切開黑哦!
不對,他裏面絕對黑透了吧!從看他搞死芬妮那個利索勁兒,就該知道這小孩肯定不是好惹的貨色,之前自己只是被他砸掉幾顆牙說不定還是祖宗保佑的結果了……
派吞和亞歷山大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于是氣氛變得迷之沉默。
勇利有點懵逼:“那個,我哪裏推測的不對嗎?”
“不,沒哪兒不對。”
“嗯嗯,沒什麽不對的。”
大家打着哈哈,默契的轉移話題。
事兒到了這裏,他們還是在一件事上達成了一致,按照村長第一天時的說法,他們要在這裏待七天以待那個“大師”煉好圓夢靈童,但勇利卻說了渡口出口處的結界似乎在逐漸變弱,看趨勢等到了第七天就會徹底消失,到時候結果如何不好說,但肯定不美妙。
“等七天”大概率是一個陷阱,真等到那時候……所以他們必須要在這之前找到關鍵物離開這裏!
下午他們換了分組,派吞和亞歷山大去村長家裏,亞歷山大的身手很靈活,而安傑聽覺靈敏适合放風,這兩聯手趁着村長不在家去人家家裏翻了翻,沒找到關鍵物。
安傑和勇利則一起去了那個大師那裏。
“按照那個女人說的故事,這個大師大概率就是那個穿黑衣的男阿贊,而渡口那個白衣婆婆可能就是女阿贊,黑衣阿贊手法陰毒,通常不幹好事,我們去他那兒可能有點危險。”
安傑小聲說着。
“但是我們已經沒別的法子了。”勇利心說他要是有得選,才不願意往危險的地方跑咧。
“大師”的住所在一座廟裏,平時也有村民在其中祭拜,不過大多時候是看不到“大師”的人影子的,只有一個佝偻的小老頭在那裏守着香爐。
老頭身上纏繞着那種灰色的、渾濁的氣息,和芬妮身上的幾乎一樣,但要更加濃郁。
勇利和安傑順着村民一起進入廟中,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銅像,這銅像額頭鼓起一個老大的包,一看就面目太猙獰,來往的村民卻都恭恭敬敬的拜伏在地上。
這銅像足足有十米高,按照這個村子的人力,要建起這麽高的銅像,也不知道要花費多少。
安傑只看了一眼就沒有再看那銅像,有這功夫,安傑寧肯多用自己的耳朵聽聽周圍可有什麽奇怪的動靜。
勇利卻微微皺起眉,發現銅像中有濃郁的死氣。
廟不大,勇利和安傑沒用多久就把這裏看得差不多了,直到離開那裏,兩人同時松了口氣,互看一眼,神色凝重。
安傑小聲說道:“我好像聽到銅像裏有動靜,仿佛裏面有活物。”
勇利點頭:“我也看到裏面有濃郁的死氣。”
“那東西會不會和關鍵物有關系?”
勇利沉吟片刻,也不能确定,安傑也猶豫不定。
在死亡空間裏的第一要素就要謹慎,如果他們對那銅像動了手,卻最終沒有找到關鍵物,指不定就要被其中的死氣反撲,然後死得凄慘無比。
之後勇利和派吞、亞歷山大也商量了這件事,四個人都不能下定決心,只說明日再探查一番別的地方,誰知到了晚上就出事。
原本勇利和安傑都要睡了,卻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動靜,本來在空間裏的晚上,大家都是自己睡覺,祈禱着能看到明天的太陽,沒有餘裕管別人的事,但安傑卻聽出是派吞在和別人争執。
這哪裏還睡得下去?兩人翻身而起,開了門就見派吞正以一敵二和另外兩個求生者打架,亞歷山大則拿着一個冒死氣的破損金質嬰童擺件,臉色陰沉。
這場景看了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安傑“卧槽”一聲,正要上前幫派吞的忙,就看到勇利從不知道什麽地方摸出一把匕首,刷得一下就沖了出去,直接拿匕首在其中一人身上抹了一下,刀刃就見了血。
這時候他也不講究軟妹人設了,勇利一把抓過亞歷山大手裏的擺件,拿刀刃在上面比劃着。
他冷冷看着其他人,慢條斯理的問道:“喂,你說我把你的血抹在這上面,會有什麽結果?”
血是個充滿神秘因素的玩意,若是抹那擺件上,且不說到底會如何,反正就讓人特別不安,于是正和派吞互毆的那人立刻停手了。
娜娜子小姐一舉hold住全場。
安傑轉過頭,發現安迪也開了門偷偷看着這邊,見安傑看過去,他惡毒的笑笑,輕輕關上了門。
安傑當即心裏發誓,現在這事要和那個陰搓搓的安迪沒關系,他就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給勇利當球踢!
而勇利眼力比安傑更好,他發現安迪身上也出現了那種灰色的渾濁氣息,但還很微弱,說起來芬妮身上的氣息最開始也差不多是這樣,是在……死了人以後才變濃郁的!
他低垂着眼眸,見那兩個意圖害人的家夥被震懾住了,只冷冷說道:“滾回去。”
那兩人看到這一言不合就拔刀的小妹子,也不敢賭,其中一人說道:“你、你把黃金嬰兒還給我們!”
安傑當即呸他們:“還給你們好讓你們繼續放我們屋門口嗎?想得美!”
勇利看他們那做了惡也不怕事的樣子,心說也是,畢竟在空間裏是不能直接殺人的,他們也是有恃無恐。
他眯起眼睛,讓安傑、派吞他們攔着這兩個人,自己拿着擺件下了樓,過了一陣又上來。
“我把東西藏起來了,行了,都去睡吧。”
說完,他将安傑拉進屋裏,而派吞冰冷的看那兩個人一眼,也和亞歷山大進了屋子,徒留下兩個人面面相觊。
其中憤憤說道:“嘿!那日本娘們不是新人,她裝樣騙人呢,勞資們之前都被騙了。”
另一個拉了他一下:“行了,別說了,我之前就說別做這種事情,就算他們死了,不把人殺到只剩一個,你也還得老老實實找出口和關鍵物,何必做這壞人?而且現在看來,那小娘皮怕是那幾人裏做主的,你還是別招惹她了。”
“我那還不是怕他們把我們害了麽,芬妮什麽樣你也看到了,原本看安迪的反應,我還以為是朱長壽害死的芬妮,現在看來那小娘皮才陰着呢,勞資要是今晚出了事,做鬼第一個報複的就是她!”
“行了,走了!”另一人聽得皺眉,他一直不覺得那個芬妮多值得信任,那個安迪也古怪得很,反正這死亡空間裏沒有可信的人。
這時走廊的溫度開始下降,他打了個寒顫,硬是把同伴拉走了。
過了一陣,安迪打開門走了出來,他陰毒的看着安傑和勇利的房間,哼哼笑了起來,露出帶血的牙齒,轉身走入黑霧之中,下樓去尋那金質擺件,誰知人還沒走出去幾步,就被砰地一下打暈。
不知何時站在他背後的派吞抹了把汗,轉頭對安傑點頭:“你說的沒錯,這小子果然不對勁。”
安傑則和亞歷山大聯手把安迪拖入他的房間裏,而勇利從裙子底下把擺件掏出來放安迪床底,大家把門關上,齊活。
他們不能直接殺人,只有這樣處理了。
派吞呼了口氣:“可算能睡覺了。”
要不是在空間裏晚上不睡更容易出事,他還真想今晚就和安傑輪流守夜了,這在死亡空間裏的日子又要防怪物,又要防同類,真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哦。
勇利則覺得自己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
這都是生活所迫啊……
作者有話要說:
【在從裙底掏出那個擺件的那一刻,勇利總覺得有什麽東西(節操)碎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後來頂級求生者流傳着一句話:不要去探究勝生勇利裙子底下藏着什麽,除非你的名字叫維克托.尼基福羅夫。
總之,當維克托在糾結愛靠不靠譜的時候,勇利正(因生活所迫)拿着匕首對別人各種威脅,在別人眼裏就是“這日本軟妹其實剛猛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