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小南瓜努力中-尤拉奇卡的認字圖

10月末,在懷特的請求下,勇利帶着冰雕(就是懷特的組織)的一個新人和胡林一起進入第五場【5.鼹鼠在地下打洞】并成功離開,得到線索芯片【6.下水道的美人魚】。

當然這是要收費的,畢竟把腦袋別褲腰帶上幫人過空間的事兒絕不可能免費,何況大家還不是一個組織的人。

總之,勝生小南瓜在經過長久的努力後,成功還清了欠安德烈的錢(勇利作為新人進組織的食宿費、進語言學校、上鋼琴班的學雜費)和兩位媽媽的學費(花滑教練費、租用冰場和買冰鞋的雜費、舞蹈的學雜費)。

也就是說,他現在身上沒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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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和勇利通過第六場後,接活的身價水漲船高也有關系,畢竟他作為能力者本就實力不弱,性格也靠譜,從沒出現過把客戶丢了自己跑路的情況,一般跟過勇利一場的客戶,之後都會指名繼續找他。

也可以說勇利這是用人品和實力攢出自己的口碑了。

不過他的水平還是比不過組織裏的其他前輩,畢竟人家最次都是過了第七場、第八場的人,像朱玲和凱瑟琳娜前陣子就和美e組織的首領格林科夫一起進了第八場,出來後價格都漲了一波。

這些人要是放在低級場,誰不得恭恭敬敬叫聲大佬的?

除此以外,他本人還幫亞歷山大交了他作為新人進組織的食雜費,以及柳德米拉的房租、小姑娘備戰莫斯科國際芭蕾舞大賽的一些費用,比如說找個靠譜的服裝設計師,給她做套好的表演服什麽的。

勇利說這算是亞歷山大教他鋼管舞、街舞、脫衣舞的報酬了咳咳。

至于為什麽要學這些麽,也是因為妩娘說的話影響到了勇利。

那位魅娘子認為“可以厭惡但不能逃避,逃避就是輸了”,而勇利因為之前的某些經歷(差點被強x,被炮王指示買套且因此看了許多現場,而厭惡性相關的東西,也讨厭性感元素)心防很厚,也因為心防一直逃避在舞蹈中融入自己的情感,導致在表現力、感染力方面有些欠缺。

現在他決定直面性感和誘惑,他不會再逃避,而是擡起頭直視那些,他也不再畏懼在舞蹈中投入自己情感,用舞蹈展現內心,因為他要成為最魔性、最美麗的南瓜!

妩娘說他怕什麽,他就硬是要去面對什麽,在舞蹈和花滑方面,小朋友是真的剛。

“我剩餘的時間是有限的,也許下一場我就會死,所以在有限的時間裏,我要用盡一切辦法提升自己,這樣就算哪天死了,我也可以告訴自己,我認真努力的活過了,我有無悔的一生。”

可能他的生命注定短暫,但勇利想不負來世上走一遭。

在從第六場出來後,無論是凱瑟琳娜,還是朱玲,都發現她們可愛的徒弟兼兒子有了奇妙的變化。

之前因為勇利年紀小,哪怕他的經歷與衆不同,但其實凱瑟琳娜和朱玲給他定的都是技術流路線,畢竟一般來說,只有大一些的舞蹈演員和花滑運動員才會在表現力方面有出衆表現,小孩子都是打好基礎、攻堅技術的。

所以無論是花滑、舞蹈,勇利都經受了十分嚴苛的訓練,但有時候哪怕他樂感超強,能自然的合樂,也難免會在藝術表現力方面有那麽點青澀的缺憾。

而現在,勇利開始在舞蹈、滑冰時直視周圍的人,并主動的表演,也徹底沒以前那麽怯場了。

他的眼神、肢體語言開始有了故事。

這正是一個表現力型選手最重要的特征——用他的表演傳達故事、用他的肢體感染情緒。

他不僅做到了這些,還有了很明顯的進步!

這豈止是開竅啊?這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啊!

而且這孩子還一直勤勞肯幹、啥苦都吃得下,天賦也好,要是他能多活幾年,整個花滑圈和舞蹈界都會為他震驚的。

朱玲想到這點就心酸,細細詢問了勇利在第六場的經歷後,除了為其中的兇險捏了一把汗之餘,又有些震撼。

誰能想到,這個看似溫柔內向的孩子,居然敢從一個妖魔那裏習藝,還和boss睡一個屋子,真不知道是誰給的熊心豹子膽。

朱玲擰着勇利的耳朵叮囑:“以後不許做這麽冒險的事了,看誰不對立刻離遠點,你還小,哪怕那不是個boss,只是個普通人要對你不利,你也會吃虧的。”

事關兒子,哪怕知道這個南瓜其實不得了,但朱玲還是操心,生怕他在空間裏吃虧乃至把命丢了,她可是在以為要一生無子的情況下白得了這麽個兒砸,能不緊着點嗎。

勇利眨巴着水汪汪的圓眼睛,乖巧的應了。

講真的,他和妩娘睡一屋也是意外啊,再來一次他肯定有多遠跑多遠了。

因為這天是周日,所以勇利除了在舞蹈教室裏壓了壓腿,保持軟開度外就結束訓練,得以自由活動了。

這小孩和還在練舞的柳德米拉、朱玲媽媽道別,背着包跑出去,上了地鐵直奔莫斯科國立大學。

懷特通過和凱瑟琳娜的聯系,勾搭上了Jadeite的格爾曼,而恰好這位大佬就是莫斯卡大學的物理學教授,且和懷特一樣會黑客技術,兩個技術宅男關系極好,就連懷特的第五場都是格爾曼帶着過的。

也可以說冰雕和Jadeite中屬于朱玲這一系的人都關系極好,勇利自然也和冰雕關系極佳,之前帶他們的新人過第五場時還給的優惠價呢。

懷特也投桃報李,知道小孩常年被安德烈折磨,理科知識基礎紮實後,偶爾勇利在學習時有啥不懂的就會問懷特,也跟這個技術宅男學了些電(hei)腦(ke)技術,甚至是一些機械知識。

他熟門熟路的進了大學,一路小跑到懷特的宿舍,用門前地毯下的鑰匙開門,繞過地上一堆電子零件,跑到懷特面前。

“懷特,我來啦。”

懷特對他點點頭:“家夥都給你備好了,你自便吧。”

勇利這就自便了。

他很自然的在一堆箱子裏翻出有自己名簽的那個,打開,檢查了一下裏面的傳感器、電池、電線之類的組合,從自己包裏翻出一卷布卷展開。

仔細一看,那布卷上面有各式可愛的卡通水果圖案,什麽蘋果、橘子、香蕉、西瓜之類的都有,各個圖案上還有對應的俄語詞彙名稱,具體說起來,這就是小孩子認水果、認字用的兒童認字圖。

除此以外還有認動物的、認交通工具的兩張布卷。

讓人驚嘆的是,這些圖案的線條都不是畫上去的,而是繡上去的,用的還不是十字繡,而是粵繡,雖然都是些簡單的卡通圖案和西裏爾字母,而且只是繡了線條,顏色部分還是用了顏料塗畫,但其中花費的心思也可想而知。

說來大家可能不信,但勇利的确會做一些手工,稱得上是心靈手巧,畢竟朱玲就是心靈手巧到可以給他做考斯騰的,勇利也會。

#很多時候大家都不太分得清朱玲到底是把勇利當兒子養,還是當女鵝養#

#那什麽,老是在空間裏腥風血雨的,大家也要找點事平靜下心靈,像幾個炮王使勁搞也是為了發洩,而刺繡就是朱玲尋找love and peace的方式#

而在布卷後面,每個圖案後面還有小小的拉鏈口袋,勇利就把那些小小的傳感器放進口袋裏,然後再将電線也縫進布卷裏頭,确保小孩子觸碰不到,再裝好電池。

懷特看他搗騰得差不多了,不僅感嘆:“你有這手藝還練什麽花滑啊,我聽說運動員都容易有傷病,萬一摔斷腿,你難道要瘸着進空間啊?要是搞服裝設計,你這優勢可大了去了,指不定死前還能為四大時裝周貢獻下作品呢。”

勇利笑笑:“我學這個只是玲媽媽想要享受下給兒子傳家傳手藝的感覺,最愛的還是花滑啦。”

然後他又摸出一個硬盤,開了臺電腦導數據,硬盤裏存的則是勇利找錄音棚錄的一些語音,也就是俄語詞彙“西瓜”、“蘋果”之類的。

折騰完以後,成品出來就是個自帶語音的兒童認字認詞圖,只要打開開關,拿手在圖案上面摁一摁,傳感器接到指令,旁邊的小音響就會傳出勇利清脆的童聲。

懷特在西瓜上摁一下,就聽到一聲“西瓜”。

他嘿了一聲:“這大概是2000年最先進的給孩子認字的東西了,你考不考慮去注冊個專利啊?”

勇利搖頭笑笑:“這又沒什麽技術難度,我一個8歲小孩都搞的定,實在沒有搞專利的必要。”

說完,他抱起東西和懷特告別,感謝懷特的幫忙。

懷特也特別熱情的招呼他:“改天想做啥東西都來找我哈,哥哥給你提供任何技術和零件,你只要給材料費就行了。”

而勇利是早就過了要認字的階段了,這些東西送給誰毫無疑問。

這是勇利為尤拉奇卡準備的1歲生日禮物,現在準備好,到時候直接送就行了,然後勇利去菜市場買菜。

自從在第六場蹲廚房裏,從npc那裏看到了幾百年前的地道金陵菜做法後,勇利總忍不住露兩手。

只見這個體型嬌小、戴着獵鹿帽的小朋友背着自己的大背包走進菜市場,先去肉攤買了一塊方方的五花肉,攤主看勇利萌萌的大眼,沒忍住多送了點。

然後他還買了魚、蝦,以及一些新鮮時蔬,出去後直奔瓦赫坦戈夫劇院。

他現在對這裏老熟了,從後門遛跶進去,蹲一個走廊裏沒多久,就有路過的一個大叔看到他。

這大叔是拉大提琴的,和艾米也認識,他跑到休息室喊了一嗓子:“艾米,你小男朋友來找你啦~”

艾米就立刻反應過來:“小南瓜來啦?哎呀伊戈爾,你別亂說,勇利和我是家人的關系,他還小呢。”

恰好也要下班了,她就歡快的跑着去與勇利會合,那跑步姿勢少女的不行,看得一幫同事連連感嘆。

“這年頭居然還有這麽可愛貼心的小男生,艾米認識他以後整個人年輕了十歲,也不知道她上哪兒認識的……”

帶着小朋友回家,艾米捧着臉看帥氣的勇利小天使給她做飯吃。

尤其是勇利拿刀給魚切花時,這位女士總是滿心佩服,深感小南瓜這刀功她是一輩子都趕不上了。

今天是金陵菜主場,勇利給做了壇子肉、松鼠魚、面包大明蝦和一個蔬菜沙拉,雖然沒有米飯,但啃着列巴也湊合吧,反正在俄國這麽久,這兩日本胃、法國胃也接受了俄式飲食。

艾米本來就是只要好吃、不論任何國家的菜系都接受良好,對勇利的手藝則永遠捧場,只要到了上菜的時候,她就會咧出可愛的心形嘴,歡快的捏着刀叉、眼睛亮亮的。

她一邊呼嚕嚕吃,一邊問勇利:“最近過得還好嗎?有又進空間嗎?”

勇利豈止是進空間啊,他現在是把進空間當賺錢的工作在做,進去的頻率比普通求生者高得多。

但為了不讓艾米擔心,勇利就很淡定的回道:“進了一次第六場,過得還算順利啦。”

“诶诶?危險嗎?”

勇利報喜不報憂:“嗯,對我來說還好啦,我可是這次存活者裏唯一毫發無傷的人,而且還在裏面看到了好多幾百年前的歌舞,收獲很大呢。”

然後他就和艾米講自己在第六場裏遇到的事情,排除死人、不河蟹場景,主講自己遇到的那個美過青霞祖賢,還管自己叫青霞妹妹、會跳翻雲覆雨手的花魁boss,以及一些古代金陵的情景風俗。

艾米要不是之前聽勇利說過做求生者就是出生入死的話,聽他這段話還以為他就是去旅游的呢。

之後艾米也聊自己的工作,埋怨說換了個指揮,脾氣特別怪,最近劇院裏又排什麽貓和老鼠的主題曲,作為新年時的彙演,說要給觀衆耳目一新的感覺,但到底怎麽新還不清楚,可折騰人了。

勇利手托腮,眉眼彎彎的聽艾米抱怨,最後摸摸艾米的金毛。

“雖然工作很辛苦,但是艾米很喜歡這份工作吧?”

艾米就開心的點頭:“嗯,我從小就喜歡音樂,只要和小提琴在一起,将情緒傾瀉其中,就好像能看到另一個世界一樣,非常快樂。”

她垂下眼眸,溫柔的看着勇利:“勇利對花滑也是這樣,對吧?”

勇利也笑着應道:“嗯!”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有一天,記者在采訪時感嘆道:“目前看來,維克托選手就是勝生選手在這世上最愛的人呢。”

維克托就面色一僵,很有自知之明的幹笑兩聲。

這個,勇利平時當然最疼他啦,要啥給啥,他要上天勇利都陪他,但只要尤拉奇卡和親媽在場,他就不是最受寵愛的崽了……

不過維克托最後還是想開了,勇利在尤拉奇卡面前是小媽媽,所以那小子再怎麽叼,這輩子也只能是個弟弟+兒子。

而勇利雖然對艾米熱乎又貼心,如同數九寒冬時的小棉襖,但艾米能和棉襖結婚嗎?不能啊!棉襖會想和艾米結婚嗎?也不會啊!

他安慰自己:我和勇利結婚了,結婚證還熱乎着呢,我才是最大贏家,要有贏家的寬容姿态。

沒錯,我可是他的真愛啊!勇利親口認可過的!他對我辣麽好,還替我設計和制作過考斯騰!

尤拉奇卡好心的沒把自家收着的那幾卷認字圖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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