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然明白,她這意思是,她佟家除了錦陽一事有所求以外,并無他求,亦無畏懼。那自己要想跟佟家合作,也就只有這麽一個辦法,別的條件對佟家來說,都沒用處。

三皇子又大笑起來:“你這丫頭倒也聰明,先起來吧。”

佟姝趕緊謝恩起身,松了口氣,這事可成。

“你這筆生意的風險可是極大啊,若是最終不成事,你的那些錢和力,可都打了水漂了。”三皇子也不必再遮掩自己的野心,若是他最終成不了儲君,登不了皇位,那佟姝與錦陽的親事,還是不能成。

“民女願為公主竭盡全力。”佟姝不向皇子表忠心,反倒向公主表忠心,三皇子又開懷大笑:“此事,孤能允你。不過,若是錦陽自己不願意,孤不會替你強求。”

“殿下放心,若是公主不願,民女亦不強求。”

三皇子得此助力,自是開懷,倒是對佟姝與錦陽兩個女子相戀的事輕輕揭過。他與佟姝聊了幾句,便聽外頭一陣動靜,原是錦陽在宮裏聽到佟姝去了三皇兄府裏,便徑直出宮尋過來了。

而管家攔着她不讓進,她便在外頭鬧起脾氣來,她實是怕三皇兄将人給吓跑了。三皇子哪裏不知皇妹的心思,輕嘆口氣,讓佟姝去開門。

佟姝開了門,管家便明白是何意,便将公主放了進去。錦陽見到佟姝開門,也知并不大事,松了口氣,腳下不停,快步過去,忍不住盯着佟姝上下打量,生怕錯看哪裏挨了罰。

三皇子咳嗽了一聲,錦陽才轉過頭去向他行禮,也不等三皇子說話,便跑到他邊上撒起嬌來:“皇兄你找佟姝什麽事呀?”

“皇妹這話可真是冤枉我了,明明是佟家娘子來尋我談生意的。”

錦陽側頭看了佟姝一眼,自然明白她是來談什麽生意的,心下也跟着緊張:“那皇兄你就答應她吧。”

三皇子見她如此,有些不滿:“你尚且不知她談的什麽生意,就叫我答應,你不怕她想将你賣了?”

錦陽眼珠拉住三皇子的袖子,頭靠在他的肩上,繼續撒嬌着:“若是皇兄将我賣去佟家,錦陽也是願意的。”

三皇子嘆氣着:“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錦陽一瞧皇兄這般态度,便知他倆已經将事談妥,放下心來,便朝佟姝走去:“你怎麽過來也不同我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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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談不妥,你會鬧脾氣。”佟姝自然是怕三皇子怒極責罵溪歌。

錦陽一聽,哼了一聲,還不解氣,又踹了佟姝一腳:“我何時鬧過脾氣?”

三皇子見此,又笑:“看來總算有人治得住你。”他雖這麽說着,可這場面哪裏是錦陽被欺負了,明明是佟姝一臉委屈不敢言語,若佟姝真将人治住了,他又舍不得了。

佟姝走後,錦陽沒有跟着走,反倒是留了下來,她想再确認一遍,皇兄會幫她們:“皇兄,你要如何幫我們呀?”

“不是你叫她想的法子,怎麽又來問我了?”三皇子調笑着。

“我怎知她想的法子是尋你幫忙,我原本就想着她會趁你們不注意,把我帶出去而已。”錦陽倒是很理直氣壯。

三皇子聽了,皺起了眉:“私奔?”

“皇兄怎麽說得這麽難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反正都是咱家,我只是走得遠一些而已。”錦陽煞有其事地解釋着,三皇子聽她胡扯,忍不住拍手稱贊:“皇妹如此奇思妙想,不知母妃是否知曉。”

“欸——你可不能跟母妃說!我是信任你才同你說的,你可不能出賣我。”錦陽趕緊去拉三皇子的手臂,三皇子故意做出一副疑惑模樣:“你何時同我說了?佟家娘子不說,我還不知曉我的皇妹早已芳心萌動了。父皇前幾日談起你的婚事,虧我說你尚且年幼,不知□□,先緩一緩呢。”

“皇兄,你最疼我了,你既然答應了,就幫我們同父皇說一說吧。”

“皇兄可沒這般大的本事,我只是答應了你們的親事,別人同意不同意,我可管不着。”

“啊?那你和佟姝談了什麽買賣?你不會就這樣诓騙她吧。”錦陽一臉失望。

三皇子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虧你長在宮裏,這心思都不如一個商家女呢。這幾年皇兄只能替你拖住婚事,待皇兄能做主時,就替你們做主,如何?這買賣還虧嗎?”

錦陽哪裏還明白不過來,暗暗吃驚佟姝的大膽,又抱住皇兄十分親昵:“皇兄果真是最疼我的。”

“若不是知曉這多半是你的心思,我怎肯答應。今日我特意看了,這佟家娘子也頗有些本事,待你也算真心,也難怪你瞧不上那些纨绔子弟,一心撲倒她身上去。”

第 13 章

溪歌已經十六,尋常公主到這個年紀,都已經議親開府,聖上卻是有些不舍得自己這個女兒出嫁,提出議親的時候,三皇子攔了一攔便攔住了。如今三皇子既是與佟姝談成了親事,自是要替她們謀劃一二。

溪歌常年住在宮裏,難免時刻提醒別人記挂着她的親事,出宮開府對于拖延親事來說有利無弊。三皇子将錦陽開府之事向聖上提了一嘴,聖上自是應允,很快府邸便選好了,位置與大小縱是與皇子比也毫不遜色,自是惹得一衆公主心生嫉妒,可她們年歲已大,公主府都已經不知多少年了,如今再去提,只是徒增聖上厭惡罷了。

溪歌得了消息,頭一個便來別院找佟姝,兩人一起坐在軟塌上:“城北宣武巷那邊上的院子你快去瞧一瞧,過段時日,你就能大賺一筆了。”

“可是有什麽動靜?”佟姝并不知曉公主府之事,以為溪歌是聽到了什麽消息,側過身去看溪歌。

溪歌偏不說:“你便去瞧瞧就是了,若你覺得不值便不買,左右你也有不少閑錢。”

佟姝想着許是溪歌瞧上了哪間院子想做別院,便點頭應下,讓康山去尋牙行,約定第二日要去看庭院:“你也別太瞧得起我,如今我并沒有多少閑錢,若是買個別院該是夠的,不過我瞧着那邊的庭院都不小。”

溪歌聽了,略一思索,便應道:“無礙,我封地富饒,我可以先借點給你。你的錢去哪兒了?”

屋裏沒有別人,佟姝将聲音放輕,道:“為了我們的親事,我暗地裏又開了一些鋪子,怕爹娘擔憂,暫時還未曾将事情告訴他們,都是拿的自己的銀子,便不夠用了。”

溪歌跪坐起來,傾身過去,下巴抵在佟姝的肩上:“為何要暗地裏?”佟家經商又不是一日兩日了,何必偷偷摸摸的。

佟姝伸出手指勾了勾溪歌的鼻子:“自然是為了方便你三皇兄行事了。”

溪歌也知佟姝上了皇兄的賊船後,要比以往付出更多的心血,辛勞得多,心裏也有些心疼:“你若是瞧着皇兄不争氣,你就不要管他了,帶着我私奔就可以了,我會跟着你的,你帶我去耕地打漁,我都可以的。”

佟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捏了捏溪歌的下巴:“哪兒有你這般說自己的皇兄的?你願意跟我吃苦,我還不舍得呢,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我暗地裏做這些,盡量不叫人知曉,萬一這條路不行,我就想辦法把你帶回金陵,做富太太去。”

溪歌又羞又喜,用鼻子輕輕在佟姝的下巴上蹭了蹭:“那你為何不現在就帶我去金陵藏起來?”

佟姝順勢在她額前親了一下,又輕輕擡起她的頭,在她唇上親了親,一臉認真地看着溪歌:“我想同你正大光明在一起。”

溪歌心潮湧動,勾住佟姝的脖頸,輕吻上去。佟姝伸手攬住她的腰,溪歌本就是浮着身子,佟姝手臂一用力,溪歌便坐進了佟姝的懷裏。

溪歌驚呼一聲,佟姝卻用手輕輕觸碰她的唇:“這樣不累些。”說完也不等溪歌反應,便繼續方才兩人的親吻。溪歌的話被堵在嘴裏,不消一會兒便全都化了。

長吻結束,溪歌依舊坐在佟姝懷裏,靠在她身上輕輕喘氣。佟姝也沒說話,一手抱住溪歌,一手輕輕揉捏着她的手掌,笑着在她耳邊使壞:“還來嗎?”

溪歌要伸手去捂她的嘴,奈何一只手被她抓在手心抽不出來,另一只手攀在她的肩上不想動彈,便想張嘴去咬她的嘴。佟姝往後躲着,她幾次咬不到,便在佟姝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溪歌解了氣,趴在佟姝的肩頭,看着她脖子上淺淺的牙印,虎牙處略紅些,又有些心疼,便湊過去在上頭輕輕舔了一下。佟姝一個激靈,溪歌也醒了過來,覺出自己做了什麽,臉上通紅,埋在佟姝的肩上,怎麽也不肯擡頭。

兩人第二日便一起去了宣武巷,那裏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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