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溪歌聽了,覺得十分好笑,看着她的眼裏也蒙上一層黯然:“敢問,兩個有情人之間,該如何平淡交往呢?”

佟姝看着,心上一陣鈍痛,一手攬住溪歌的腰,将人抱得更近些,一手扶住她的腦袋,将唇貼了上去。

不同于溪歌方才的懵懂,佟姝一面厮磨着,一面輕輕吮吸着,溪歌将她的衣襟抓得更緊了,佟姝輕輕撬開溪歌的唇齒,溪歌一下緊張,咬在了佟姝的唇上。佟姝倒吸口氣,趕緊退了開去。

溪歌越發緊張,撥開佟姝捂着嘴的手,急着看傷口如何:“怎麽樣?很痛嗎?”佟姝反倒輕撫着溪歌的背,安慰她:“沒事的,只是磕到的一下有些疼而已,現在不疼了。”

溪歌仔細看着佟姝的唇,見上頭的傷口十分細微,也放了心,想到方才的場面,又頓時紅了臉,心中自是欣喜萬分,嘴上卻并不打算輕易放過,誰叫她方才将自己氣成那樣:“這就是你說的平淡?”

佟姝臉不紅心不跳地點着頭:“君子之交淡如水嘛。”

溪歌想起方才兩人“相濡以沫”的場景,又聽佟姝這般說,惱羞成怒地踩了一腳佟姝:“無恥!”

溪歌轉身就走,佟姝趕緊追了上去,腆着臉認錯:“是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嘛。”溪歌沒有停下,佟姝又趕緊上去将人抱住:“原諒我好不好,是我不該亂說話。”

溪歌停下了腳步,依舊不去看佟姝,板着臉嘟着嘴,氣呼呼的模樣。佟姝繼續哄着:“原諒我嘛,公主,娘娘,溪歌,娘子,表姑。”

溪歌聽着她一聲聲的稱呼,正心軟,一聽“表姑”二字,頓時沉下臉來,扭頭瞪着佟姝:“你叫我什麽!”

佟姝依舊笑嘻嘻的:“表姑啊,你不是我表姑嗎?”

溪歌聽了,開始掙紮,想要掙脫佟姝的束縛而去,佟姝一面笑着一面将人緊緊抱住:“好啦好啦,我真的錯了,娘子,心肝,寶貝,我的心肝大寶貝,原諒我吧。”

溪歌紅着臉推搡了幾下也就罷了:“你哪裏學來的這麽多烏七八糟的東西。”

“我聽我爹做錯事的時候,就是這麽叫我娘的。”佟姝見她不再掙紮,便拉着她走到一旁的石頭上坐下。

佟玉秋是個癡情郎的事溪歌也有所耳聞,她也有些好奇,這般癡情貼心的人也會出錯:“你爹還有做錯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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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姝聽了,卻是嘆了口氣:“往日裏,爹娘十分恩愛,時常會親親,但皆是點到為止,但有一回,爹忘了我還在邊上,親着親着就停不下來了,就同我們方才那般,娘就生氣了。”

溪歌聽了,哈哈大笑:“難怪你這般熟練,我還道你常去花巷子學來的呢。”溪歌其實果真有過這個念頭,她原本打算回去以後讓暗衛去查探一番,若佟姝果真背着她時常出入花巷子,那她定輕饒不了她。只是聽佟姝這般一說,她便放心了。

佟姝十分無奈:“娘是哄好了,可我也被爹說教了一番,說我這麽大個人不知羞,見着不該見的東西也不知閉上眼睛,下一回要拿手遮住眼睛才行。”

溪歌光是想着那般的場景,便知曉佟姝有多委屈,笑得停不下來,佟姝倒是又感慨道:“若是我們兩人在一處,倒是不必擔心這個。我們沒有孩子,大可肆無忌憚地親熱。”

溪歌也紅了臉,拿手蓋住佟姝的臉推了一下:“不要臉。”

佟姝卻又倒吸口氣:“疼。”溪歌以為碰到了她唇上的傷口,趕緊上前要看,佟姝将唇湊到她的跟前:“表姑吹吹就不疼了。”

溪歌聽了,氣得要打她,誰知佟姝早就起身躲到了一邊,溪歌去追,她便跑,兩人追追趕趕在那兒玩了許久。

不遠處的撫琴時不時往兩人那邊瞧,因着夜色,雖然隔得不算太遠,但也瞧不清那邊的場景,她不放心,便多瞧了幾眼。康山故意站在她的跟前,擋住了她的視線:“主子們談情說愛,你老看着做什麽?”

他們幾個,哪裏還不知曉佟姝與溪歌的關系,撫琴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那邊兩個主子總算玩鬧夠了,走了回來,撫琴一眼就看見了佟姝那皺巴巴的衣襟,瞧着是被人抓的。撫琴走在後頭,又嘆了口氣,她家公主真是不争氣。

佟姝将溪歌送到宮門前,溪歌回過身來,也瞧見了佟姝皺巴巴的衣襟,微微紅着臉走上前,輕輕撫了撫那衣襟。邊上的幾人,十分識相地轉過頭去,溪歌在佟姝臉側親了一口,笑得一臉甜蜜:“你要快些想法子。”

佟姝也在她臉側親了一下:“嗯,你便乖乖等着吧。”

第 12 章

佟姝思來想去,并沒有想出什麽萬全的法子,又擔心聖上将溪歌指婚出去,心急萬分,幾日下來只想到一個險招,卻也顧不得了,遞了一個拜帖去三皇子府。

三皇子是知曉錦陽與佟姝頗有交情的,原本也有心思要會一會佟姝,如今佟姝自己遞了拜帖,自然要見一見的。

佟姝跟着管家來到三皇子跟前,行了禮:“見過三皇子。”

三皇子打量了她一會兒,便賜了座,并不開口說話,顯然是等着佟姝先說。

佟姝等了等,想着畢竟是自己來求人辦事,只得先開口,态度卻是不卑不亢:“民女此次前來,是想同三皇子談一筆買賣。”

“哦?願聞其詳。”三皇子不怒自威,卻也沒有擺什麽架子,瞧着也是願意同佟家合作。他見佟姝不開口,便擺手讓屋裏的人都出去,并讓管家在外頭看好門,不要叫人過來打擾。

屋裏只剩下他們二人了,佟姝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我願傾佟家之力助三皇子完成大事。”

三皇子笑着沒有說話,只是盯着佟姝看,見她神色無異,才緩緩開口:“孤不懂你的大事是指什麽。”

“民女亦不懂,民女也不必懂,要做成什麽樣的大事是殿下的事,民女只提供錢財與民間的人脈。”如今儲君未定,幾位皇子自然都摩拳擦掌想要争一争的。大皇子的母親是姚貴妃,姚家是武将,掌握着兵權,二皇子的母親是皇後,皇後的父親是丞相,又占了嫡出的名頭。

儲君之争,這兩位皇子希望最大,但也因着兩位皇子身後權勢重大,聖上也不肯輕易松口。王家屬于清貴,三皇子背後的勢力與兩位皇子相比,相差甚大。王貴妃原本也不曾存了心思讓兒子争這個位置,一直以來的教導都是兄友弟恭,這卻恰好合了聖上的心思。加之錦陽的受寵,王貴妃以及膝下的幾個皇子地位也跟着水漲船高。

三皇子自然是有這個心思的,只不過他向來藏得頗深,朝中之事也多由六皇子七皇子去出面,顯得他兩袖清風無心皇位的樣子。

佟姝這般,也頗顯誠意,只是他并不打算輕易暴露自己:“孤身為皇子,并不缺什麽,許是你想岔了。”

佟姝雖年幼,但也能猜出幾分三皇子的心思,也不急:“殿下莫要思慮太多,民女知曉大皇子身後有兵,二皇子身後有丞相,貴妃與祖母都是王家人,我們佟家自然也算不得外人,民女不曾想太多,只想着殿下身後有點錢財傍身,過得舒坦些罷了。”

三皇子知曉佟家只這一個女兒,才從一開始便沒有輕看了她去,只不過如今幾句話下來,他更是不敢小瞧了這人,這性子倒是比王家那幾個穩妥許多,笑了兩聲:“你能替佟家做主?”

“如今民女手□□有十二間鋪子,有四間在京城,另自己亦經營了一家鋪子一家酒樓,家父家母對民女寵愛有加,有心将佟家交予我手,殿下大可放心。”

三皇子還不曾查過佟姝,一聽她這般說,心下也有些詫異,這人看着不過同錦陽一般大,看來商場上的手段也頗為了得,也難怪敢同自己談生意,而既是生意,必是有所求,若自己這裏求不得,難免別的皇子會上心,自己沒理由将人拒之門外。

“那佟家娘子說一說你想從孤這裏得到什麽?”

佟姝聽他松口,心下又提起口氣,跪了下來:“民女別無所求,只想求得殿下成大事後,允民女與錦陽公主的親事。”

果然,三皇子震怒,一拍桌子,又很快冷靜下來。難怪,難怪願意放出那麽大的籌碼,願意傾盡全力,除了自己,她也沒人可求了!

佟姝沒有說話,只伏身跪着。三皇子一直盯着她,息了怒氣後,便也明白過來:“是錦陽讓你來的?”

“不是,公主只讓民女自己想辦法,是民女自作主張來求殿下成全的。”

佟姝又将姿态放得極低,與方才不卑不亢的模樣截然不同,三皇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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