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想讓我高興?

六月初,籌備已久的新店開業。

孟裕和主人再約見面直接定在了店裏,宋佑程說正好讓孟裕嘗嘗新口味。

孟裕早早到了,宋佑程不出意料地還沒忙完。

跟了主人這麽久,孟裕已經習慣等待,回複完消息便挑了個視野不錯的位置坐下,先是環顧了幾圈店裏,又簡單翻了翻菜單。

然後他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發到“掌下求生”。

方墨先看見,回道:【沒到周末就等不及發騷?】孟裕:【你怎麽就知道我跟誰見面?】方墨:【你對座是空的,說明人還沒來,就你,除了你主子你等過誰?別人等你差不多。

】孟裕笑道:【真了解我。

】方墨:【咱仨誰不知道誰。

】這時邢昊宇發來一句語音,明顯的意有所指:“那是,了解才好挖坑,坑完還能幫着埋!”孟裕和方墨一聽就知道他是為上次“落井下石”的事揶揄他倆,紛紛表示自己是無辜的,主意是唐爺出的,執行者也是唐爺,他們不過是盡了一位友好的群成員應盡的義務而已。

方墨:【你就說你爽不爽吧?】孟裕:【爽得都說不出話了,還不謝謝我們倆。

】“呸吧!倆不要臉的缺德玩意兒。”

邢昊宇笑罵了句。

他說話的背景音略顯嘈雜,孟裕問:【你在外面?】邢昊宇:“我哪有你倆美,剛下班。”

方墨:【就你自己?】邢昊宇:“怎麽那麽聰明呢?我主子在旁邊我會有工夫理你們?”孟裕:【你再大點聲,你直接上車廂廣播得了。

】“就兩站地鐵,我已經出來了。”

邢昊宇的語速和腳步一個節奏,略帶着點喘,“我還得去趟超市,要不然晚飯沒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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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你天天下廚也不嫌麻煩。

】孟裕:【你別忘了他們家還一位爺。

】邢昊宇沒有馬上回話,過了兩分鐘發來一長串語音:“我也不是天天做飯,我主子今兒得加會兒班,我正好先回家,等着也是等着。

你們是不知道他多挑——我這是背後吐槽啊,可不敢讓他聽見。

就昨兒晚上吃飯,他突然數落我,說我天天做一樣的口味也吃不膩。

我心說哪兒天天做了,就兩天,再說之前是他口口聲聲說的喜歡,我就多了句嘴,我說:‘想吃的是您,嫌膩的也是您,您也真難伺候。’

結果今兒早起我就戴鎖了,你說我冤不冤?”孟裕:【還真不冤,我要是唐爺,你昨晚上就得戴。

】方墨:【敢說主子難伺候,你是不想好了。

唐爺願意罰你,你還不趕緊謝恩。

】邢昊宇:“必須啊,我磕頭來着!人家爺還說這是大發慈悲便宜我,要不然今兒應該前鎖後塞出門,說我既然管不住上面的嘴,下面那張也別想好受。

我……我他媽也納悶我這嘴怎麽就這麽欠。”

方墨:【哈哈哈!其實我覺得戴鎖挺好,顯平。

】孟裕:【就是,你一條狗要那麽大雞巴幹嗎?】邢昊宇:“我是這意思嘛!我…………”語音正聽一半,孟裕餘光瞥見桌邊有人靠近,以為是主人終于忙完了,下意識就把手機放下站了起來,結果四目一對,不是主人,是張略眼熟的面孔。

“嘿,帥哥,又見了。”

宋炀笑眯眯先打了招呼。

孟裕花了兩秒鐘記起了這個似曾相識的油滑腔調,剛禮貌地一笑,還沒開口,視線掃見他身邊的人,頓住了。

他沒料到會在這裏碰見學校的熟人。

學姐的表情稍好一些,大約已經從最初的驚訝中回過神,笑道:“這麽巧你也來吃飯?”“啊……是,真巧。”

孟裕讷讷地。

宋炀看看他,扭頭去問身邊那位:“認識?”“他比我小一屆,常在實驗室碰面。”

學姐說,目光在孟裕臉上閃爍了幾下。

孟裕面上若無其事地笑着,心裏想:學姐上次說的追她的人,看來就是眼前這位了。

可真是要命,怎麽就這麽巧?不論戀愛還是主奴,孟裕從來不找與自己生活有交集的對象,就是不想搞糟關系被人說長道短。

況且他那五張面孔,擺出哪一張時都不願其他四張不合時宜的冒出來攪和。

眼下的情形實在令他尴尬,刻意總被無心擾,怎麽偏偏就讓學姐撞上了?随便換個誰都好啊。

這要是宋炀多嘴說了什麽,以後他和學姐還怎麽在實驗室碰面?在沒有做好充分準備之前,他不想對任何人被動出櫃。

孟裕心不在焉地胡亂琢磨着,壓根沒留意學姐投向他的複雜眼神。

宋炀的視線在兩個熟人之間轉悠了幾個來回,似笑非笑地問孟裕:“等宋總呢吧?”孟裕的表情差點定格,有一瞬他甚至覺得宋炀下一秒就能扭臉沖學姐揭穿:你知道麽?你這個學弟專爬男人的床。

“我有事兒找他。”

孟裕心裏敲着小鼓,手下意識去摸手機,想問問主人什麽時候忙完。

手機剛點開,宋佑程正好走過來,目光如常地與孟裕交彙了一個眼神,沖宋炀問道:“你在這兒幹嗎?”“吃飯啊,還能幹嗎。”

“你的位置呢?”說着,宋佑程看了眼在場四人中唯一一位姑娘,既是打圓場又作提醒道,“別讓人家等。”

一直到跟着主人出了店門,孟裕仍有點恍惚。

他觑着宋佑程的側臉,想問:“我們這是去哪兒?”又沒問出口。

他不知道主人為什麽臨時改了主意,也不知道主人是不是在考驗他,等他主動解釋剛才的一幕。

宋佑程沒有帶孟裕走遠,只下了一層樓找了家店。

兩人坐定,宋佑程讓孟裕看看想吃什麽。

借着看菜單,孟裕一直垂頭躲避主人的視線。

“你看着點就好,我都可以。”

宋佑程的語氣裏沒有任何不高興或者疑問,仿佛剛才匆匆兩三眼,他已經把三個人的關系看透了。

而現在,就等着孟裕坦白。

“那是我實驗室的學姐。”

點完菜,孟裕還是主動彙報了。

宋佑程笑道:“出了校門不想讓熟人看見是吧?”莫名其妙的,明明十分合理的感受,被主人這麽一問,孟裕心裏反倒沒來由的一陣抱歉,毫無底氣地“嗯”了一聲。

“可以理解,很正常。”

宋佑程說,“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直接說就行,我不一定次次看得出來。”

孟裕想問:“您看出什麽了?”服務員正把涼菜送上桌,他沒說出來。

服務員離開後,他冒出一句:“您弟弟好像在追她。”

“估計還沒追到。”

宋佑程笑笑,沒往下續言,招呼孟裕動筷子。

孟裕夾了幾筷子菜,沒嘗出什麽味道,倒是神色欲言又止。

宋佑程說:“不用擔心,他不會随便說我的事兒,所以也不會影響你。”

“您總能看出來我在想什麽嗎?”“觀察奴的表情和狀态,大概是每個主都喜歡做的事。”

“那我不是沒有秘密了?”宋佑程句句帶笑的語調讓孟裕也放松下來,順嘴開了句玩笑。

“你可以有啊。”

宋佑程說,“不用事事跟我彙報,再說你彙報不過來,我也聽不過來。”

“狗的一切不是都應該在主人的掌握下麽?”孟裕問。

“理論上是這樣,現實操作起來難。

兩個人即使二十四小時待在一起,彼此也不會百分之百了解對方的所有事。

但是……”宋佑程略斂了斂面上笑意,“刻意隐瞞與可提可不提,永遠是兩回事。”

孟裕一口氣凝在喉口,被這話說得上不來下不去。

他不知道主人是不是意有所指。

“緊張什麽?”宋佑程看着他,提眉牽了下唇角,“在我這兒,你不需要事無巨細地彙報所有日常,我允許你有一定程度的隐私,你只要記住什麽是不可以隐瞞的就行。

至于其它不影響關系的事,你願意說,我就聽一聽,不說也無妨。”

孟裕一知半解外加心虛地點點頭,宋佑程沒再繼續話題。

吃完飯時間尚早,孟裕舍不得這麽快就和主人分開,提議散散步再回去。

宋佑程沒有反對,找了處河邊停好車,兩人沿着景觀河道遛達。

孟裕忍不住又提起吃飯時的話題,問主人究竟什麽是會影響關系的事。

“很簡單,”宋佑程說,“我給的命令認真執行,我明令禁止的行為不去碰,就不會有大問題。”

“這範圍還是太廣了。”

“所以才需要時間去相處啊傻孩子,了解多了自然就知道彼此的界限在哪兒。”

宋佑程比孟裕高出半頭,他看孟裕的時候常常習慣略仰着下巴,眼神難免帶着點俯視意味,不過當他笑着或者像現在這樣伸手拍拍孟裕的後腦勺,又顯得格外寵溺,總讓孟裕有種與長輩相處的錯覺。

“舉個例子吧。”

宋佑程又說,“假如你有喜歡的人,或者有喜歡你的人,但你無意發展這段關系,因此不想告訴我,我允許,這算一種隐私;但假如你付諸行動了卻隐瞞不報,這叫欺騙,不可原諒。”

主人就是主人,從來言必有物。

孟裕讪讪一笑:“您看出來了。”

“看出什麽?”宋佑程瞟了孟裕一眼,神色明顯是想就此打住,不願把這個話題繼續往下延伸。

他知道孟裕是個聰明孩子,有些提醒點到即止就夠了,多說無益。

“這種錯我可不敢犯。”

孟裕果然心領神會,識趣地做了保證,又嘴甜地補上一句:“少犯錯的基礎上再努力多做一些讓您高興。”

“想讓我高興?”宋佑程笑問。

孟裕神色認真地點頭:“當然想。”

宋佑程沒接話,繼續悠然地慢步了一小段路,漸漸停住腳,說:“跪下。”

“在這兒?”孟裕神色不安地左右看看。

他們正站在河道轉彎的一側臺階上,距離另一側隔了十幾米遠,按理,兩邊的行人彼此看不清面容,同側也很少有行人願意遛達這麽遠,其實是相對安全的區域。

可孟裕仍然擔心。

“你剛說想讓我高興。”

宋佑程神色不動地立在原地,絲毫沒有邁步離開的意思。

孟裕從沒想過在大庭廣衆之下跪誰。

當初認主他就和宋佑程表明過,他不接受10也不接受戶外調教,他的另類欲望只願意在安全的場合釋放,他并非為了追尋刺激什麽都肯做。

然而宋佑程似乎有種魔力,總能讓孟裕莫名其妙地順從 。

不緊不慢的語調,永遠耐心的等待,甚至偶爾的“強迫”,在孟裕看來全是蠱惑,蠱惑他夢游一般卸下最後的防備。

若不是清晰嗅到主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他都沒意識到自己其實已經跪下了。

天知道這個味道有多讓他安心。

“可以抱我的腿。”

宋佑程說。

孟裕跟着聲音擡起胳膊,先是摸到主人的膝窩,接着慢慢往上,摸到主人的大腿,臀部,腰垮,一直到背,然後重新往下,最終停在主人的大腿外側。

“你倒會揩油。”

宋佑程笑道,“記下來,下次清罰,摸了幾下翻倍打。”

“賤狗認罰。”

孟裕埋在主人身前,應得有些含糊。

他詫異他曾經那麽抵觸的自稱,現今叫起來不僅順口無比,還莫名有種撒嬌的感覺。

誰也不願破壞這樣難得的親密氣氛,一主一奴維持了好一會兒這個姿勢,還是宋佑程先往後退開。

孟裕沒有得到允許不敢擅自起來,仍然跪着,胸口忽然感到一陣重重的撞擊,是主人踹了他一腳。

他不由得晃了晃,穩住身形低頭一看,白色T恤上明晃晃一個腳印。

他馬上擡眼去找主人的眼,神情全似一個饞嘴的孩子,心心念念盼望主人再踹他幾腳。

宋佑程卻沒有再動作,只是淡聲問:“該說什麽?”“謝謝主人。”

回話的工夫,孟裕胯下一陣發緊,等走回車邊,他忍不住了,肯求主人賞他一個伺候的機會。

剛才埋在主人身前時,他隐約感覺主人也有反應。

宋佑程默許地直接坐到後排。

孟裕一跟進去就忍不住往主人身上貼。

“褲子解開我看看。”

孟裕的陰莖已經硬得把鎖都頂起來了。

宋佑程隔鎖摸了幾下,調笑道:“真能發情,還記得幾天沒射過麽?”“二十三天,主人。”

“還差一周一個月,要不要湊個整?”孟裕不确定主人是開玩笑還是下命令,沒說話。

在昏暗的車裏拿眼神跟主人撒嬌,也不知道主人看不看得見。

宋佑程找鑰匙給他開了鎖,替他撸了幾下,等陰莖全然硬起來,脫了一只鞋,吩咐孟裕把鞋套在陰莖上蹭。

孟裕擔心自己控制不住,弄髒主人的鞋。

宋佑程言簡意赅道:“弄髒了你就舔幹淨。”

在主人的示意下,孟裕幫主人解開皮帶,褲子也褪下一些。

宋佑程習慣性摸摸孟裕的臉,拇指摩挲了一會兒他的下唇,然後壓住孟裕的頭往自己褲裆按。

孟裕隔着內褲貪婪地東聞西嗅,呼吸聲都透着迫不及待,宋佑程笑話他:“你要吃了我?”“賤狗想吃主人的jb。”

“可以。”

宋佑程應道,又話鋒一轉,“不過你今天只能吃一次精,你選吧。”

“賤狗吃主人的。”

孟裕想也不想就回了句。

當然要主人的味道,自己的有什麽好吃?“舔吧。”

孟裕得了令,一只手扶着套在自己陰莖上的主人的鞋,另一手和嘴配合着,小心翼翼把主人的內褲往下拉。

肉棒彈出來的瞬間,車裏的空氣馬上又熱上幾度。

孟裕按着主人曾經教過的順序與喜好方式,一絲不茍地服侍着主人,上上下下,循序漸進,一寸一厘也不肯錯過,連陰毛都用舌面順了好幾遍。

宋佑程的呼吸漸漸加重,偶爾從鼻腔擠出一聲低吟。

孟裕單聽這動靜就感覺自己的陰莖漲得一跳一跳。

他試圖為主人深喉,不過因為空間有限,姿勢不夠舒展,總也找不到十分合适的角度,只能盡力收縮口腔,配合舌頭擠壓最敏感的龜頭部位。

果然引得宋佑程主動頂了幾下,孟裕沒控制好配合的節奏,略有幹嘔,宋佑程體貼地沒再繼續,拍拍他的臉讓他起來緩一緩,自己開始撸。

近距離看主人自淫是孟裕最喜歡的畫面之一,主人自淫的力度和頻率都比他用嘴強勁得多,雖然車內光線昏暗看不太清,但這種時刻,他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

他張着嘴随時準備接納主人的精液,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無意識的“嗯嗯”呻吟與主人的低喘交織在一起。

“準備好,來了。”

宋佑程射之前又提醒了他一次,他忙往前湊了湊。

“咽了吧。”

“謝謝主人。”

孟裕最後替主人舔幹淨性器,穿好褲子。

他雖然沒有射在主人鞋裏,但因為太興奮不斷溢出的淫液還是把主人的鞋子弄濕了一些,他抱歉地找紙巾給主人擦鞋。

宋佑程倒是不怎麽在意,笑言這雙鞋以後就專門留給孟裕操了,下次孟裕不射在裏面都不行。

“賤狗能今天射在裏面嗎?”孟裕得寸進尺地問。

宋佑程拍拍他的臉:“我說了你今天只能吃一次精,你已經吃過了。”

孟裕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主人最早問話的意思,就是說他今天沒有射的機會。

他的眉毛扭動了幾下,最後也沒敢在主人面前流露憋悶的神氣。

宋佑程略側了側身,一手握住孟裕仍挺硬的莖身,上下套弄了片刻,又捏住根部在另一手掌上拍打幾下,淡笑着評價道:“形狀這麽漂亮,卻只能是根玩具屌,嗯?給誰玩的?”“……嗯……給主人……玩……”“水真多。”

宋佑程改用手掌握住龜頭部分,借着鈴口溢出的粘液打轉摩擦。

孟裕根本受不了這刺激,腿控制不住地往一起合。

宋佑程用自己的腿壓住他一條腿,吩咐他另一條腿屈膝踩在座位上,向外打開,又警告了句:“再合就延時。”

孟裕一條腿動不了,另一條不敢動,被宋佑程“折磨”了好一陣兒,幾次臨近欲望之頂又摔下來。

“嗯……主人……嗯……求您……”“求我什麽?”宋佑程玩得不疾不徐,全然不受孟裕呻吟和求饒的影響,甚至脫了一只襪子塞進他嘴裏,“你平時射的有點兒快,該多練練。”

一句“多練”,讓孟裕又體驗了兩次要射不射的邊緣滋味,背上的衣料被汗洇濕了一片。

等宋佑程最終停下,他感覺身上都有點發虛了。

“主人,賤狗戴不上鎖了。”

孟裕看着自己就是軟不下的陰莖無可奈何。

“先摘幾天吧。”

宋佑程說,“什麽時候再戴聽我要求。”

車子駛到校門口時,已經快到閉寝時間。

孟裕依依不舍地下了車,一步三回頭的架勢真仿佛與熱戀情人道別。

他心思全在主人身上,絲毫沒有留意馬路對面此刻也停了一輛車,車裏投出兩抹視線,意味不同,卻都是盯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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