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啧啧,真是兒子,話都說不利索

邢昊宇愣了愣,沒反應過來似的呆站着。

唐謹踢了他一腳:“怎麽着,上面空氣這麽好?”他立刻矮了一截兒。

他的身體永遠比腦子和嘴反應迅速,跪下以後又空過兩拍才尋回思路叫了聲:“……爸爸。”

“讓你伺候換個鞋這麽磨蹭,你是過得太好受了麽最近?”唐謹抖抖腳,把邢昊宇湊上來的狗爪子撥開,自己換了鞋往屋裏走。

邢昊宇咧咧嘴沒敢言聲,猜想主人這趟回家恐怕是經歷了什麽不愉快,所以心情不甚美麗。

他凝神豎耳地跟在主人身後,以随時恭候其他指令。

可惜沒跟幾步,唐謹無情地把他隔絕在了衛生間門外,他只好耐心跪等。

一分鐘不到門開了,看樣子唐謹只是洗了個手。

邢昊宇觑着他的臉色問:“您是喝水還是喝茶?”“水就行。”

邢昊宇麻利地去廚房倒了杯水,順便把提前洗好的兩盤水果從冰箱拿出來,一一擺到茶幾上,期間口口聲聲叫的還是“爺”。

“你沒長耳朵麽?”唐謹糾正他,“進門我就說了叫爸爸。”

“您怎麽了?怎麽想起當……”邢昊宇不禁奇怪,可話到一半發覺唐謹眯眼看他,心裏一咯噔,識相地把眼皮一垂,收了聲。

“你哪那麽多問題?”唐謹伸手捏他下巴,“嗯?我不是你爹?”“是。”

唐謹拍拍他的臉,從果盤裏挑出一顆草莓,隔着襪子放到自己腳面上,揪着邢昊宇的頭發往下按。

邢昊宇配合地趴下去吃了。

“謝謝主……謝謝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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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麽,兒子?”唐謹問。

“甜。”

“還想吃麽?”“想。”

“給爸爸把襪子脫了。”

邢昊宇小心翼翼地用嘴侍奉主人脫下襪子,舌尖剛要往出探,唐謹忽然把腳一收,吩咐他吐舌等着,而後将自己咬過一半的草莓夾進腳指縫裏,笑盈盈地逗道:“來,狗兒子,爸爸賞你。”

這種喂食方式一向是邢昊宇最喜歡的,可惜唐謹不常如此,總嫌油乎乎黏膩膩的食物沾一腳,今天這樣大方,邢昊宇自然求之不得,立馬磕頭說着:“謝謝爸爸。”

湊了上去。

草莓進了肚,舌頭仍舍不得離開,靈活地繼續在腳趾縫中流連打轉。

唐謹如法炮制又喂了幾顆,總算準許邢昊宇伺候。

邢昊宇捧着一雙腳沒舔多一會兒,唐謹那頭漸漸沒了動靜。

邢昊宇擡頭一看,主人仰靠在沙發上,閉着眼睛呼吸平穩,不知是個什麽意思。

他輕輕叫了聲:“爺?爸爸?”沒有回應。

他不再打擾,悄聲斂步把果盤桌面收拾幹淨,坐到沙發和茶幾中間的空隙裏玩手機,刷了一會兒新聞,還是沒忍住在掌下求生裏冒頭,說:【我們家爺今天不知道怎麽了,突然讓我喊他爸爸。

】另外兩人這會兒大約都閑着,很快回複。

孟裕:【唐爺想當爹了?】方墨:【你不樂意叫?】邢昊宇:【突然換稱呼有點兒不習慣。

】方墨:【你今晚是不是性福了?】邢昊宇:【哪啊!什麽都沒幹呢,我剛舔幾下腳愣給人舔睡着了。

】孟裕:【催眠神器——狗舌頭。

】邢昊宇:【…………】方墨:【舔腳本來就舒服啊,有回我舔雞巴給人舔睡着了,那他媽才叫打擊!!!!】孟裕:【哈哈哈哈哈哈。

】邢昊宇:【哈哈哈哈哈哈。

】方墨:【笑屁!至今的心靈傷害!】邢昊宇:【舔誰呀?你對象?】方墨:【舍他其誰!】孟裕:【人才。

】方墨:【人才什麽,他就是享受慣了。

】孟裕:【我說你。

】方墨:【…………】-【哈哈哈,你那什麽技術……】邢昊宇眉飛色舞地打字正打到一半,肩膀突然被狠踹了一腳,唐謹的聲音傳來:“我剛才讓你幹什麽?”他吓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放下手機扭臉跪好,解釋說:“您剛才睡着了,我沒敢叫您。”

“我睡沒睡着是你清楚還是我清楚?”這次唐謹把腳踩在了邢昊宇的嘴上,“再問一遍,我剛才讓你幹什麽?”邢昊宇有日子沒聽過唐謹這種責問的語氣,心裏一緊,再回話時甚至沒敢從主人腳底把嘴撤開,虛虛貼在上面說:“您讓賤狗舔腳。”

“那你幹什麽呢?”唐謹淡聲問,一面把腳收回去。

“……玩手機。”

回完這句,屋裏靜下來,邢昊宇心裏那面小鼓咚咚直敲,萬分懊悔自己剛才的好心好意,說:“賤狗錯了,爸爸。”

這次叫爸爸叫得真順溜。

唐謹仍不說話,起身離開了。

這下小鼓不再只是咚咚,整個砸地上了。

邢昊宇心想完了,主人真生氣了。

他這叫個自我悔恨,正琢磨怎麽善後,唐謹回來了,手裏也沒空着。

其他幾樣東西邢昊宇都不怕,甚至可說是他期待的,唯有藤條……距離上次被抽已經過去幾個月了,當時的狼狽他仍記憶猶新。

天知道他使了多大力控制住自己閉嘴,否則這會兒工夫“賤狗錯了”這話他已經重複幾十遍了。

他不确定主人是否真生氣了,真生氣的話不停認錯并不是個好點子,很可能适得其反,讓主人以為他在僥幸讨饒,後果興許更糟。

邢昊宇滿心嘀咕着等主人發話。

唐謹沒有坐回沙發,居高臨下地站到他面前,先是把項圈給他戴上,然後拽着狗鏈迫使他仰頭,問他:“我讓你幹什麽的時候,只要我沒說停,你該怎麽做?”“該繼續,等您發話。”

邢昊宇盡管仰着頭,視線卻只跟唐謹碰了一下就躲開了。

他最心虛唐謹這樣沒表情也不說話的模樣,這讓他捉摸不透主人在想什麽。

正因為平時随和得太讓他放松,冷不丁嚴肅起來才更叫人心裏沒底。

因為完全料想不到後續。

靜了好一會兒,唐謹故作疲憊地嘆了口氣:“記得不夠牢啊兒子,爸爸今天就辛苦點兒幫你長長記性,好不好?”邢昊宇哪敢說不好,惴惴道:“謝謝爸爸。”

“別謝這麽早,真記住了再謝。”

說着,唐謹把邢昊宇的T恤前片掀過頭頂,卡在脖頸後面,狗鏈從領口抽出來讓他叼好,運動短褲也褪了下去。

唐謹左右看了看,似乎不滿意他這副造型,俯身彈彈他的內褲邊沿,忽然來了主意。

邢昊宇今天穿的是條莫代爾面料的平角褲,這種面料既薄又軟。

唐謹把兩側底沿一路上卷塞進褲腰,這樣一來,後片多餘的面料不得不嵌進臀縫,同時前端也被包裹得更緊。

整理滿意後,唐謹抽過邢昊宇嘴裏的狗鏈,悠哉地坐回沙發。

邢昊宇卻漸漸熱了臉,這樣的打扮實在比不穿或者直接穿丁字褲更讓他難堪。

尤其主人審視的視線一直煞有介事地在他身上來回掃蕩,他漸漸勃起的陰莖不知不覺把布料填得更滿。

“跪這上。”

唐謹往地上扔了個腰枕,順便扯扯狗鏈讓邢昊宇往前挪近一些。

邢昊宇膽戰心驚地跪定,揣測着主人今天究竟打算抽他多少下,順便為自己的屁股默哀。

然而唐謹并沒有要打他的意思,反倒是探手去拿邢昊宇放在茶幾上的手機。

唐謹知道邢昊宇的手機密碼,直接解鎖,翻到剛才的聊天界面,一邊看一邊“啧”了幾聲:“聊得挺歡樂。”

邢昊宇對這一幕始料未及,心裏七上八下地一聲也不敢吭。

唐謹把手機轉個方向放到他面前。

他一擡眼,瞬時一萬個“我操!”被堵在喉口。

簡直是無妄之災:剛才孟裕和方墨順着話茬繼續閑扯,發現邢昊宇突然消失,特地艾特他。

其實拿他尋尋開心本無所謂,可怕的是他們提到了唐謹。

孟裕:【八成是唐爺醒了,又去伺候了。

】方墨:【他這日子也太美了,我看就沒有欲求不滿的時候。

】孟裕:【唐爺天天在身邊,可不想什麽時候爽都行。

】邢昊宇的視線只來得及掃到這,唐謹已經把手機抽走了,裝得真好奇一般問他:“诶,你這麽美?想爽就爽?”邢昊宇有口難辨,無論他如何解釋,唐謹絕對都有話等着他。

他只能低眉順眼地求饒:“賤狗真錯了。”

他一犯慫,唐謹倒笑了,不懷好意地問:“爸爸就讓你更爽一點兒怎麽樣?想不想?”話雖是笑着問,話意卻是壓迫性的。

邢昊宇有種不祥的預感,但他不敢糟蹋主人的“美意”,神色複雜地看着主人,認命之餘眼裏明顯還流露出一絲警惕。

唐謹視若無睹,拿來眼罩把他所有意圖求饒的視線一遮,仿若随口道:“讓你的小夥伴也參與一下游戲。”

起先邢昊宇沒反應過來,直到唐謹繼續說:“你們仨既然聊得這麽好,不如現在幫幫邢昊宇,一人替他投個骰子。”

他明白了,這句話是唐謹發在“掌下求生”裏的語音。

他尴尬得想撞牆。

“您別……”“你閉嘴。”

唐謹冷淡地打斷他。

群裏的兩位小夥伴聽到語音均是驚訝無比。

方墨:【!!!我沒聽錯吧?】孟裕:【!!!這是挨罰了?】唐謹悠然道:“投個骰子,數越大他爽得越久,我看看你們倆誰疼他。”

邢昊宇在這邊兒欲哭無淚,手機屏幕另一端的倆人幸災樂禍。

落井下石的結果是孟裕更“疼”他。

“自己玩乳頭,”唐謹沖邢昊宇吩咐,“到時間我會喊停,你留神着點兒。”

邢昊宇還來不及作回應,唐謹又道:“開始。”

他只得照做。

邢昊宇的乳頭向來敏感,很快便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加上唐謹時不時擡腳踩弄他的陰莖,快感一波波上湧,他興奮極了,生怕等不到主人喊停他就要射了。

“偷懶是麽?再敢就不是踢一下了。”

裆下突來的痛感把邢昊宇從與往高處拉落下來,他真懷疑唐謹鑽進他腦子裏了,不然為何他剛有打算緩一緩手上速度,就被踢了一腳?他痛得晃了兩下,什麽也不敢想了。

“自己蹭。”

唐謹把腳貼在邢昊宇的內褲前端,又發了話。

身上最敏感的幾處一齊被刺激着,邢昊宇連呼吸都漸漸失了節奏,滿心只惦記着奔去那個出口,唐謹一聲令下叫停,他愣遲了好幾秒才停。

“五下。”

唐謹的話音剛落,邢昊宇右側大腿便是一痛,接着是左胸,右胸,兩個臀瓣。

邢昊宇一邊在心裏“問候”孟裕,一邊哀嘆自己:藤條果真不是擺設!這之後,兩個多嘴多舌的叛徒被邢昊宇輪番“問候”了好幾輪,唐謹才終于允許他松口氣。

可也沒緩多久,他嘴裏又被賽上了口球,早被玩得挺立的乳頭也被夾上乳夾,鏈條分別連在兩側手腕的金屬鐐铐上。

假若單就如此那是要謝天謝地了,唐謹當然不會讓他如願,命令他兩手舉好,保持鏈條抻直,并且不允許他夾緊手臂偷懶。

這個姿勢撐一會兒問題不大,時間久了必然臂膀酸痛。

邢昊宇戴着口球不方便說話,只能時斷時續地哼哼,同時忍受口水不停低落的無力與羞恥感。

唐謹卻饒有興致,找來幾個鈴铛挂在鏈條上。

這東西自從買來還沒開封,今天是第一次派上用場。

這下邢昊宇更是連晃也不敢晃,因為一旦有響動,胯下就會迎來一腳。

唐謹用力雖不大,但由于視線被剝奪,邢昊宇不知道這一腳什麽時候來,從什麽角度來,免不了晃出更大聲響。

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然而提心吊膽之餘,他的性器也充血更甚——這正是他和唐謹最合拍的地方,他不喜歡單純被“虐”,唐謹也不喜歡單純“虐”人,他們都喜歡“玩”。

唐謹一邊不厚道地“操……操……”笑他的反應,一邊在“掌下求生”裏和另外兩位小夥伴閑聊,調侃邢昊宇現在已經爽得說不出話來了。

邢昊宇只覺得內褲濕得厲害。

時間再過去一會兒,邢昊宇漸漸堅持不住了,可又不敢松勁兒,鬥膽冒出來的話其實含糊又走音,不過唐謹一聽就知道他在說什麽,無非是求饒:“爸爸……賤狗錯了,不敢了……”“啧啧,真是兒子,話都說不利索。”

唐謹故意戲谑道,“告訴爸爸,幾歲了?”“……爸爸……不敢了……爸爸……”邢昊宇答非所問,一個勁兒搖頭,身體也漸漸跪不穩當,屁股不住往後撅。

唐謹見狀站起身繞到他背後,抽了他兩下:“喜歡撅是吧?嗯?”邢昊宇痛得忍不住往前縮,手一晃,鈴铛也響了,唐謹的腳從後面踢過來。

“啊!爸爸……爸爸……賤狗錯了……”唐謹不搭理他的求饒:“撅回來。”

邢昊宇一聽那不容置疑的語調,不敢不從,僵硬地擺回姿勢,馬上被狠抽了幾下。

“啊……啊……爸爸……爸爸……”這會兒他算是切身體會到“爸爸”這個稱呼有多好了,嘴裏一旦被塞滿,這兩個字遠比“主人”和“爺”容易發音得多。

“爽不爽,兒子?”唐謹問,手裏的藤條在邢昊宇臀瓣上刮蹭,吓得他想躲又不敢躲,微微打顫。

“賤狗錯了,爸爸……真錯了……”邢昊宇一說話,口水流的更多,聽上去快要哭了。

“別跟我廢話別的。”

唐謹故意吓唬他,“問你爽不爽呢?爽就多賞幾下。”

想來邢昊宇是真難受得夠嗆,哽咽似的“嗯嗯”了幾聲,言不由衷地擠出一個走調得不成樣的字眼:“……爽。”

唐謹差點笑出來,繞過他坐了回去,擡腳戳戳他一只手:“舉着累不累?”邢昊宇點頭:“累。”

“想放下來麽?”邢昊宇點頭更猛:“想。”

話音剛落,唐謹腳尖一勾,扯着邢昊宇的手把兩側乳夾先後拽了下來,痛得他直抽氣。

“過來。”

唐謹緊緊狗鏈,邢昊宇手腳并用地湊上前,唐謹摘了他的口球,從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給他擦口水,又揉揉他的乳尖,胡嚕胡嚕他的頭發,等他緩得差不多了,才道:“記住了麽?什麽指令我讓你停你才能停。”

“賤狗記住了,爸爸。”

“記住了重複一遍。”

“爸爸的命令好好執行,爸爸讓賤狗做什麽賤狗就做什麽。”

邢昊宇說,頓了一下又心服口服地搖搖頭,“以後肯定不自作主張了,爸爸,真不敢了。”

“叫爸爸還叫上瘾了?”唐謹笑了笑,往下按按他的頭,讓他伏在自己胯部,“爸爸好聞麽?”“好聞。”

邢昊宇一頭紮下去,舍不得起來了。

唐謹無奈地推開他一些,把褲腰往下拽拽,發話道:“好好給爸爸舔,舔爽了就饒你。”

一片黑暗中,邢昊宇盡心竭力地用唇舌感恩着主人的賞賜,心滿意足又犯賤十分地在心裏感嘆:果然棍棒之後的棗特別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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