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你那一嘴哈喇子,我這澡算白洗了
唐謹在家休養了十來天,除去腿腳略有不便,日子過得要多舒坦有多舒坦,不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洗澡都是邢昊宇鞍前馬後地伺候着。
傷腳不宜施加壓力,打石膏的位置也不能沾水,唐謹只好以沒受傷的一只腳作為支點站立,另一只虛虛探到浴簾外面,用最快的速度淋浴。
邢昊宇哪舍得主人這麽受罪?當即往淋浴間一跪,讓唐謹坐到他背上洗。
泡沫随着水流從邢昊宇的頭臉一路淌下去,糊得他睜不開眼張不開嘴,然而顧及背上的人,他一動也不敢動。
等唐謹洗好澡一身清爽,他比打完一整場球賽還要累。
盡管累,他胯下的反應瞞不了人。
他喜歡被主人這樣随意對待。
不同于肉體上的直接刺激,也不是單純的靜物調教,唐謹甚至連把他當做家具的意圖也沒有,純粹是臨時借他幫個忙罷了。
恰恰是這份毫不經意,觸動了邢昊宇的另一層興奮。
這層興奮更具隐蔽性,帶給他更多的想象空間與期待感。
邢昊宇以為這或許該叫自辱。
比起主人單純把他看作一樣擺設,明知他是人,卻就是不把他當人看的踐踏感更能激起他的性興奮。
假如他只把自己當做人形沙發在為主人服務,奉獻感會帶給他心理滿足,但這種滿足不一定産生快感,更多的是踏心與歸屬。
因為他感覺安全。
而過于安全,往往就不夠刺激。
他在暗地裏把自己當成一個“低賤的、毫無權利的、整條命都賣給唐老爺的下等人”,日日夜夜侍奉左右,老爺稍不稱心他便小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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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地上,即使難受得簡直崩潰也不敢動一下,連喘氣都是呼一半憋一半,唯恐身體晃出個小動靜惹惱了背上的唐老爺。
這種主動受虐的百爪撓心感讓他格外興奮。
他曾把這種感受對唐謹講過,盡管講得雲裏霧裏,唐謹大致領會了,笑言他是在被自己的幻想調教。
其實想想也真是這麽回事,主奴這種關系本身就是一種純主觀的認可,而調教在某種層面恰是一場自願的長期演出,越入戲越刺激。
“對手戲”演久了,彼此的戲路再清楚不過。
邢昊宇一動不動的僵硬感,馬上讓唐謹明白了他的亢奮。
等他挺着那根漲得發紫的東西,兢兢業業地替唐謹擦幹身體,唐謹連通知一聲也沒有,站在淋浴間外直接朝他開閘放水。
他果然受不了了,磕頭謝恩過後連連向主人求調教。
唐謹笑了兩聲,讓他洗幹淨出來伺候。
清心寡欲十來天,雙方都已起興。
邢昊宇出來的時候,唐謹正岔着腿坐在沙發上,打石膏的那只腳往旁邊的踏腳軟凳一搭。
褲裆明顯不平靜,原先藏在裏面的肉棒已被先行愛撫過,現在正貼着小腹直挺挺豎着,大部分被褲腰遮住,龜頭部分露在外面。
邢昊宇小狗覓到食一樣迅速湊上前,一臉期盼,等着主人發話準許他吃。
唐謹揉揉他半潮的頭發,問他想先吃什麽?他看一眼主人露出一半的陰莖,又瞟瞟那只沒受傷的腳,說:“賤狗能從腳舔到jb麽?”“你那一嘴哈喇子,我這澡算白洗了。”
唐謹掐掐他下颌,讓他把舌頭伸出來,又去捏他乳頭。
邢昊宇哈着氣直哼哼,唐謹說:“饞死你了是吧?”他拼命點頭。
唐謹又道:“但是我想看你自己玩自己。”
“爺,要是賤狗玩得好,您就讓賤狗舔行嗎?”邢昊宇問。
“先讓我滿意再說。”
唐謹用完好的那只腳踢踢他,吩咐道,“去拿個假jb,把自己插出水來就準你舔。”
邢昊宇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奮力地自己插自己的時候,唐謹把腳蹬在他一側臀瓣上,也在自淫。
他一會兒說邢昊宇滴的水太少了,不夠騷,一會兒又說插得太淺,速度太慢,總之各種找茬不滿意。
邢昊宇喘氣也不勻了,斷斷續續地請示:“爺,賤狗能沖着您嗎?”“沖着我你才能騷起來?”“您就一邊兒操賤狗的嘴行嗎?”“喜歡上下兩張嘴都被填滿?”“嗯,想。”
唐謹當然沒有主動操,邢昊宇自覺為他口交,一面有一下沒一下地自插。
口幾下,唐謹會把陰莖抽出來,借着口水的濕滑在他的臉上嘴上猛拍打一陣兒,而後塞進去繼續。
邢昊宇愛極了唐謹這樣居高臨下看着他,連頭都不低一下,只把視線下壓。
唐謹不是一個随時随地像主人的主人,生活裏多半時間他不像主人,正因此,當他拉開陣勢做主人的時候,總讓邢昊宇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盡管跟了兩年,依然不可思議。
他享受這種不可思議。
口過好一會兒,唐謹推開他,地板上已聚了一小攤液體。
“真尼瑪騷。”
唐謹拍了他一巴掌,把自己上衣一撩,“來,給爺舔上面。”
邢昊宇這下也顧不上別的了,埋頭在主人胸前,任憑假陰莖插在自己後穴,按着主人喜歡的方式與力度輪番舔弄兩邊的乳尖。
他舔得十分投入,唐謹偶爾低喘兩聲,他就更賣力。
他在唐謹身前蹭來蹭去,唐謹翹起的陰莖偶然會從他的乳尖滑過,他悶哼一聲,有意無意地再去找能蹭到的角度。
次數一多,唐謹感覺到了,索性握住自己的陰莖,讓邢昊宇用乳尖往龜頭上磨蹭,借着溢出的粘液打圈。
“嗯……嗯……”“我操,用點勁兒……”邢昊宇活動整個上身必然無法太靈活,唐謹按住他,改從自己這邊兒發力。
彼此都覺得十分刺激。
本來唐謹沒打算做最後一步,這下也有些忍不住,往沙發一仰,吩咐邢昊宇騎上來。
這一通折騰,兩個人的澡都白洗了。
第二天快中午唐謹才起床,廚房已經飄出陣陣飯香。
門鈴響了。
唐謹說可能是快遞,邢昊宇跑去門邊一看,冷汗都冒出來了:“……是阿姨?!”“誰阿姨?”唐謹起先沒反應過來,一看邢昊宇如臨大敵的臉,頓時也明白了,“操,不是吧?算了,開門吧先。”
等待唐母上樓的一分鐘裏,邢昊宇魂飛魄散坐立不安,滿屋子轉悠,嘴裏嘀咕着:“我藏哪兒?!我藏哪兒!”唐謹本來還算鎮定,讓他一轉一叨叨也有點慌,沒好氣地說:“藏個屁!又不是做賊,你往窗口跑什麽?你想跳樓怎麽着?”比起讓母親發現邢昊宇也在,唐謹其實更怕母親看見他腳打石膏唠叨他。
兩個人正慌神,敲門聲響起。
沒辦法,唐謹親自開了門。
出乎他意料的是,唐母大包小包地拎了許多補品,像是專門來探病的,而且對于他的腳,只是看了兩眼,沒有一絲驚訝。
唐謹一臉困惑地接過一半東西,唐母瞥他一眼,一邊換鞋一邊說:“你以為你朋友圈屏蔽我,我就沒地方知道了?我去你爺爺那兒聽你二嬸說的。”
大意了!唐謹懊惱地想,以後屏蔽可得屏蔽得全一點,原以為把長輩都屏蔽出去就夠了,忘記親戚裏還有平輩的幾位,誰看見了随口和自己父母一學舌,等于全家都知道了。
“行了,你別添亂了。”
唐母往廚房走,把唐謹這個半殘的大尾巴攔在外面。
操作臺上擺着好幾盤仍冒熱氣的菜,看樣子正準備端上桌。
一看就不是自己兒子的手藝,她壓低聲音問:“你這兒還有別人?”邢昊宇早已經躲回自己房間了,悶在裏面不敢露頭。
他聽門外剛才還有女人的聲音,忽然一下沒動靜了,心裏更慌,手扶在門把手上,想鎖又不覺得不合适,生怕誰突然推門而入。
幸好沒有人過來。
外面唐謹用一個暧昧的笑就讓母親明白了家裏的第三個人是誰。
也不知是不是那一桌子菜讓唐母有些難以開口,她低聲問唐謹:“人呢?”唐謹朝一個方向指指:“屋裏呢。”
“躲我?”“就別管他了吧。”
唐母确實也管不了。
她進來這一會兒工夫就已經看明白了,做菜煲湯洗水果,顯然全是躲她的人忙活的,自己兒子就歪在沙發上當甩手掌櫃。
早先她不知和唐謹唠叨過多少次,說兩個大男人這麽混下去不像話,過不好日子,将來有病有災的誰照顧你?唐謹每每都是不以為意,說她純屬老腦筋,兩個人在一起哪有一方純照顧另一方的,該是相互照顧,再說如今的姑娘個個嬌貴着呢,誰在家當牛做馬誰自己清楚。
唐母默默想着,一面把買來的東西一樣一樣往冰箱裏塞,都塞完她也沒再提屋裏躲着的人一個字。
她知道提了也沒用,她已經預感到她管不了兒子的事了。
反正沒有這個,還會有下一個。
“你爸還說要來呢,我沒讓他來。
幸虧……”唐母嘆了口氣,沒往下說。
唐謹聽出她咽回去的後半句,無非是我管不管你不是重點,你爸那兒你自己掂量吧。
唐謹沒說什麽,留母親一起吃飯。
唐母擺擺手,說:“我以為沒人管你,過來看看,這我也不用待了。
你媽不是二十歲了,天天那麽大精神盯着你,別老讓我操心。”
她叮囑了唐謹的腳一番,跨上小包走了。
唐謹長出一口氣,敲門把邢昊宇喊出來,說:“可餓死我了,我都心慌了。”
“您是餓的嗎?”邢昊宇有種死裏逃生的僥幸,一邊端菜擺筷一邊忍不住笑。
唐謹白他一眼:“下回一定把你拉出來展覽。”
他立馬老實了。
兩人吃飯的時候,邢昊宇的手機一直沒閑着。
唐謹問他有什麽要緊的事,他說沒事,跟孟裕他們聊天呢。
“你們仨是談戀愛麽,一天說不完的話。”
“不是。”
邢昊宇給唐謹解釋,說一開始是方墨訴苦。
方墨六月份剛畢業,新工作國慶節還要加班,外加感情不順,心情欠佳,想從他和孟裕這裏找點安慰。
邢昊宇把剛才差點要跳樓的驚吓一說,方墨頓時愉悅許多,又問孟裕有沒有什麽不開心的,說出來讓他開心一下。
孟裕這個個別分子,唱反調說自己這兩天太開心了,開心得忍不住想要發張照片紀念一下。
就是這張照片,引起邢昊宇和方墨的刷屏。
“什麽照片?”唐謹問,“裸照?那也不新鮮啊,你又不是沒見過他不穿衣服。”
邢昊宇說:“您要看嗎?”唐謹顯出些興趣地一擡眼,邢昊宇把手機轉了個方向,唐謹半笑着“操”了一聲:“我吃飯呢。”
那是一張孟裕隐私部位的特寫,而且是剛做完之後的狀态。
唐謹納悶道:“他一直說不玩10,這怎麽內射都能接受了。”
“我覺得是找到自我了。”
邢昊宇說,“以前的矜持和原則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