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Chapter18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得說下,不要早戀!不要造假證!
我這是劇情需要!生活不能這樣!造麽!
貼吧有小夥伴跟我說可能因為是青春文和校園文所以成了冷文。
我覺得這是一部分原因,但是我覺得自己初次長篇文筆不是太好劇情不是很連貫是主要原因吧。
咳咳,其實從這一章往後的章節與校園的關系就不是那麽緊湊了,如果前面算是歡樂基調,那麽後面應該都屬于悲傷基調吧。
因為不能劇透,所以不能給你們說太多,等我家曹夜出場的時候,就可以說沒有校園了,我很愛我的曹夜,之前只有不多的字數來表達他的溫柔,可是後來覺得不夠,所以想了很多,即便如此還是不夠,原諒我的文字不好吧。
我很喜歡這個故事,看到貼吧小夥伴特意過來給我打氣,我覺得很感動,也覺得充滿期待,所以不會放棄。
本來準備着手第二個故事,但是昨天打開文檔的時候發現之前删錯了文檔,留下修改過的文檔沒有結局。
此刻我的心裏也沒譜,因為很多劇情雖然之前會在大腦過無數遍,但是只要沒定格成文字就會有改動的可能。
然後,謝謝貼吧特意給我打氣的小夥伴。也謝謝看了文章的你。
祝安好健康快樂。
學期即将結束,春過去,夏要來了。學期尾的情侶比賽越炒越熱,備受關注。宿舍排除冷寒冰的四人一致做了兩大決定。
一:不去參加情侶比賽,因為歷年來的情侶比賽只有學校年滿十八周歲上了大學的人才可以參加。之前之所以炒得那麽火熱是因為年年都有消息說低年級的也可以參加,年年有消息,年年會上當!明顯是學校為了抓住早戀學生的計謀!人家才不要上當!
二:暑期不回家去旅游。
于是,期末考結束,冷寒冰早早坐上飛機不知去向。用韓諾琪的話來說,是勾搭姑娘去了,反正人家貌美如花,有錢任性。
“找死!”冷寒冰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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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勾搭姑娘還是勾搭小子,緣伊妮和韓諾琪心無旁骛、興致勃勃地收拾行李坐上冷殇的車。哦,對了,冷殇雖然不滿十八周歲,不過在國外考過駕照。雖然國內沒辦理駕照,但是人家有錢要任性,有膽去任性!最主要人家身份在那裏,杠杠的,人家上面有銀。(噓,這是一個秘密,你們不要說出去,會被關小黑屋的!)
這大概是緣伊妮和淩钰潋有史以來也是最後一次的輕松長假旅行,後來的日子總是有着各種各樣的理由錯過。
長大後的緣伊妮看過趙薇拍攝的《致青春》,她羨慕青春裏的鄭薇不顧一切,羨慕黎維娟對愛情的理性,唯獨對阮莞,是喜歡到心疼的。後來,閑暇時看了完整的小說,和電影有許多出處,有着不一樣的感動,裏面的每個女生都讓她對愛情和青春有了新的感悟。那些想要流出的眼淚在一個人的黃昏放肆撒野,收不住,止不住。
她的青春在哪呢?
大抵全部消耗在這些歲月,了無痕跡、的、銘記。
刻骨銘心。
坐在後座的緣伊妮亢奮地四處張望,她還是第一次體驗自駕游,目光鎖定前方的警車問道,“前面的警車是做什麽的啊?”
“交警吧。”冷殇答。
“逮捕超速的麽?”
“他自己都超速能逮捕誰啊?”淩钰潋好笑道。
“你怎麽知道他超速啊?”
“因為冷殇超速啊,他比冷殇還快。”韓諾琪興奮地接過話題,“好刺激呀。”
緣伊妮直翻白眼,他們可以用正常人的思維麽?
“冷殇,你無證駕駛不怕嗎?”
“怕啥?人家有錢有權有勢力!任性!”韓諾琪亢奮得不得了。
冷殇慢條不絮,“我有駕照,不過不能算我的,回國的時候,我辦了假駕照。”
“喔……”原來冷殇也會做壞事。緣伊妮在心底記下一筆。
車子在漫長的旅途中行駛,灼熱的陽光隔着車窗無法全部到達車內,日光因為車內的空調不那麽熱。緣伊妮看着窗外覺得胸悶,閉着眼睛沒再說話,可能是睡着了。韓諾琪被陽光照得發倦,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小腦袋靠在了緣伊妮的肩上。冷殇打開車裏的音響,悠揚的歌曲淡淡的很好聽。淩钰潋回頭看了一眼緣伊妮,見她閉着眼,笑了笑。
車到達V省正值傍晚,落日天邊暗紅色的雲層連綿到視野之外。穿越繁華的街市,冷殇把車開進城郊的某個小區。叫醒熟睡的兩個姑娘,到了冷殇所說的暫住樓層。按照來前的安排,緣伊妮和韓諾琪一個房間,冷殇和淩钰潋各一個房間。整理好東西,冷殇已經叫來外賣。
和冷殇相處了這些日子的緣伊妮終于清楚為什麽韓諾琪如此迷戀僅有過一面之緣的冷殇到現在以及未來。
他總是把事情處理得井井有條,非常妥當。而且笑起來的樣子随意卻異常好看,尤其是眼角上勾出的弧度帶有适中的溫度。而KTV那晚的事情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無人提起。很多次想起,緣伊妮都會覺得那是一場夢。
或許。它真的是一場夢。
假如。沒有後來的故事的話。
在V省游玩了半個月,緣伊妮漸漸喜歡上自由的味道。她從來沒有這樣無拘無束地在外停留這般久。記得以前在家游玩都是和姐姐緣愛妮一起。緣伊妮和緣愛妮性格和眼光異同。緣愛妮比緣伊妮有主見的多,遇到喜歡的東西緣伊妮總情不自禁地讓姐姐拿主意,久而久之,就算對于姐姐的主意在心底有抗拒,也泰然地接受。
晚上,緣伊妮躺在水溫剛好的浴缸裏,一點一點地把頭沉進水裏,她能聞出水裏有淡淡的硫磺的味道。她不喜歡,卻願意沉溺于它。良久,用毛巾擦幹自己,穿上自己的粉色睡衣。她是最後一個沐浴的,所以沒有急着出去換下一個人,而是拉開窗簾,站在窗前眺望遠處繁華的街市。
與繁華相比,她更喜歡現在的寧靜。
她突然想到自己的父親,那個明明挂着和藹的笑,卻和自己生疏的父親。
很多人說她與父親有幾分相似,是基因的緣故。她覺得自己對于家人來說是可有可無的,無論是出來讀書還是游玩,她的家人沒有常常聯系她,而是簡短的幾個字的信息。不像淩钰潋常常接到父母的電話。
她覺得自己是宇宙中的小小塵埃,甚至比塵埃還要渺小。
她是這麽想的。單純的這麽想着。
窗外的月光與燈光融合,分不清什麽光是月光,什麽光是燈光。緣伊妮覺得自己有些頭重腳輕,想必是感冒了。她推開浴室的門,道了“晚安”往自己的房間走。睡到床上,感覺踏實。韓諾琪什麽時候上的床她不知道,隐約間覺得有人和自己說了話,而後重重地睡去。
冷殇和淩钰潋各自回到房間之後關上門,拉開窗簾,熄了燈。
其實在很多時候,冷殇都覺得自己屬于黑暗。他靜靜地享受着黑暗。月光下,他柔和的目光變得深邃。而後,有人輕輕地推開了門,又關上。
冷殇回過身,淡然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朦胧的月光輕輕地落在她的眉眼上,柔美極了。
她走近他,閉上眼睛,踮起腳尖。
看不見的雲遮住了月光,他抽出原本放在褲袋裏的雙手,緩緩地扶住她肩,吻了上去。
如果說,他和她都沒有終生在一起或是終身幸福的權力。那麽,他和她可不可以在短暫的黑暗中變成他們。
聽到一個神秘的地方傳說。韓諾琪迫不及待地想去傳說中的“糖毒”,于是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冷殇帶他們去最神秘的“糖毒”。
“糖毒”是V省最隐秘的娛樂會所,表面風平浪靜,是普通的娛樂會所,暗地波濤洶湧,是賭錢,賭命的娛樂會所。有着強大而神秘的靠山,無論來者身份如何,來玩的一律一視同仁。有錢玩錢,沒錢玩命。據說,有些人從這裏一次暴富,有些人一次破産,有些人命喪于此。因此,“糖毒”來者不多,一旦來了大多尋求一份刺激。
曾有警部對其徹查,卻沒有一絲頭緒。
“他們也說了,‘糖毒’他們只是聽說,在V省哪裏,他們一無所知,能不能找到還是一個大問題。”冷殇耐心地解釋。
韓諾琪不樂意了,幾天待在小區不出門。緣伊妮表示理解,哄說着韓諾琪。淩钰潋倒是無所謂,去哪都好,反正緣伊妮在他眼前。
星期四,冷殇在房間處理公司的事情,淩钰潋和緣伊妮出去逛街,韓諾琪一個人在房間待着。
年輕的鐘點工按時來打掃。事做完後,看見韓諾琪在客廳悶悶不樂的一個人看電視便好心地和她聊起天。得知事情緣由,不由笑韓諾琪孩子氣,還告訴韓諾琪其實她在別的客戶那兒聽說下個星期一的晚上有一個刺激的游戲。
本來郁郁寡歡的韓諾琪聽她說完,頓時來了興致,等鐘點工走後召集其餘三個人來到客廳商讨。
緣伊妮聽了之後也覺得好玩,入場不能喊人名,喊人名會被綁起來關進氧氣有限的密室,這種游戲她聞所未聞。
“關進密室之後會怎樣?”緣伊妮好奇。
“要麽窒息死亡;要麽有另一個人願意通過種種關卡到達被綁人的身邊解開綁住你的繩子,你被得救。”
“如果有人願意,但他沒通過呢?”
“一起死翹翹咯。”韓諾琪笑。
聽到這,緣伊妮直搖頭說“不去。”她不喜歡做太冒險的事。
韓諾琪執意參加,說,“你們不參加,我一個人去。”
拗不過韓諾琪,更不放心她一個人去參加。剩下的三個人只好妥協。
星期一的晚上,一行人出發。
緣伊妮對韓諾琪千吩咐萬囑咐,要她注意不要喊人名。若真要忍不住想喊,要小聲點,不要讓別人聽到。韓諾琪直點頭,也不知道緣伊妮的話她聽進去了幾分。
走進門,看見無數個穿一致黑衣制服帶面具的人。其中一個走來詢問,得知他們是來參加游戲,黑衣人兩兩将四人一個一個引進。
緣伊妮跟随兩個黑衣人穿越黑暗的走廊,短暫的時間因心中的惶恐而漫長。走進一間房,日光燈發出微弱的冷色調的光。房間空蕩的除了一張凳子和一個浴池、衣櫃別無其他。待緣伊妮沐浴之後,黑衣人熟練地為她穿上窄腰的連衣長裙,是緣伊妮喜歡的布料。柔軟,滑膩。長裙似量身定做,凹凸有致地突出了緣伊妮的身體曲線。随後,黑衣人為緣伊妮換上一雙銀色水晶鞋,戴上了面具。
緣伊妮對這身打扮好奇,環視四周,未發現鏡子。想問,又覺得不妥,沒開口。
黑衣人用一塊絲綢蒙住她的眼睛,左右各一人攙扶她走出了房間。走了不知多久,坐上了一輛車。緣伊妮害怕的手心冒汗,緊張極了,卻聽見輕柔的女聲說了一句“別緊張,要到了。”
下車走了幾步,有人解開了蒙住她眼睛的綢緞。映入眼簾的景象讓緣伊妮大吃一驚,所有人的服飾,裝扮一模一樣。好似在玩一個猜謎的游戲。
緣伊妮硬着頭皮走進人群,東張西望,盼望其餘三人中的任何一個能發現自己。
空氣帶着詭秘的氣氛在抒情的音樂中緩緩流動。周遭的人聊着天,聽得出音調輕松愉悅。緣伊妮下意識地咽了口水,兩只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垂在身前。
一雙手輕柔地摟住自己的腰肢,緣伊妮驚恐地看向他,被面具遮住的臉柔和地笑起來。
是化成灰都熟悉的彼此才可以在瞬間辨別。
你看,你于我,我于你,是這麽特別的存在。
“你吓我!”緣伊妮責怪,音調變了,有些哭腔。
淩钰潋握住她的手,“我的錯。”
緣伊妮笑,“得,哀家原諒你。”
話音剛落,聽見左前方傳來熟悉的聲音:“冷殇,緣伊妮,淩钰潋,你們在哪啊?”
本能的,緣伊妮擡起手揮了揮,“韓諾琪,這裏!”
人群突然靜下來,立刻發現異樣的緣伊妮和韓諾琪閉了嘴。
來不及,黑衣人分別走到他們的身邊,淩钰潋想反抗,被緣伊妮勸阻。硬來是不行的,黑衣人的數目太多。
兩名女生被帶走。
對于司空見慣的一幕,人群恢複先前的熱鬧,似乎什麽都沒發生。另兩名男生穿越人群緊随黑衣人身後,被帶入另一個房間,兩人摘下了面具。
“游戲而已,沒必要這麽較真!”淩钰潋忍着怒氣對面前冷着臉的男人說道。
“游戲也有游戲的規矩,破不掉,你們來,就該知道違背規矩是要受懲罰的。”男人見多了這種場面慢條斯理地說。
冷殇微微蹙眉,“能用錢解決麽?”語氣平穩,不慌不亂。
男人雙手合十搭在鼻梁上,笑,“我不缺錢。”
淩钰潋還想說什麽,冷殇在一旁拉住他輕輕搖頭。
回到小區,淩钰潋越想越懊惱,恨不得給自己一拳,竟然答應陪她們去參加這種荒誕的游戲,要是緣伊妮出了事,他該怎麽辦……他完全不敢去想象。
要不要去報警?不行!萬一被撕票了怎麽辦?況且現在不是死胡同,還是有別的辦法。只能等明天按照韓諾琪曾說過的方法解救她們。他心裏沒譜,不知道會遇到怎樣的事,但肯定是要去的,煩躁地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夜無眠。
相比淩钰潋,冷殇只是平靜地躺在冰涼的地上看着夜空。
“城市是沒有星星的,月光也很薄弱。”他在心裏重複着這一句望着近在眼前卻觸摸不到的繁華。
暗黑的小屋,緣伊妮環顧四周,除了門和窗什麽都沒有。放棄逃跑的心情,認命的盯着蹲在床腳不知在做什麽的韓諾琪。
走過去,一看,“撲哧”地笑了,“韓諾琪,你好幼稚啊。”
韓諾琪繼續用不知在哪弄來的細棍在地上畫圈圈,沒有擡頭,“我這是在洩恨,你要是無聊也和我一起洩恨。”
“不要!”緣伊妮斷然拒絕,躺倒床上,“韓諾琪,你怕不怕?”
韓諾琪停下手裏的動作擡起頭,側過臉看向緣伊妮,忽然揚起嘴角笑了,“不怕。”
緣伊妮不得不承認看到她笑容的那一瞬間,她的心“疙瘩”了一下。說不清什麽味道,只覺得美好得不像話。
韓諾琪丢掉細棍,站起身,稍微扭動舒展松骨,爬到緣伊妮的旁邊躺下來,“緣伊妮,其實我挺讨厭你的。”
“得了,也沒指望你喜歡我,你要是喜歡我就不正常了。”緣伊妮沒有看韓諾琪的臉,以為那是韓諾琪的一個玩笑話。其實,如果她稍微側目,便可以看到韓諾琪目光中的認真沒有摻雜任何虛假。
“緣伊妮,你喜歡冷殇麽?”她自顧自地說,“我怕,緣伊妮,我怕他會和你在一起,我更怕他不喜歡你。”
緣伊妮終于看向韓諾琪,一向樂觀調皮的韓諾琪紅了眼眶。 她詫異,“你胡說什麽呢?”
韓諾琪搖搖頭背對着她。
後來,緣伊妮才明白了那句“我怕他會和你在一起,我更怕他不喜歡你。”
原本毫無睡意的緣伊妮聽着韓諾琪均勻的呼吸漸漸有了睡意,閉上眼睛,入了夢。
空白的,什麽都沒有的,黑色的夢。
一大早,冷殇和淩钰潋出了門。
到達指定的地點,淩钰潋和冷殇商量着兩個人中只派一個人進去,可是誰也不願做留下來的那個。商議最終的結果是兩人一同進去。
門打開的瞬間,走廊的燈依次有序地亮起來。往裏看,單純的走廊,除了必要的燈沒有多餘的擺設,彎彎曲曲,看不到頭。
兩人毫不猶豫地走進去,身後的門關上了也沒回頭。跑了一段路,走了一段路,始終不見終點。他們彼此看了一眼,只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冷殇無力地靠着牆。淩钰潋停下早已失去知覺的雙腳,勉強地朝冷殇笑起來,“還行嗎?”
“嗯。”冷殇喘着氣,很明顯的蒼白和乏力泛在臉上。
“其實我一個人來就可以。”
冷殇揚起一抹笑,笑得無力卻溫柔的讓人着迷,“我最喜歡的人在裏面,我怎麽能容忍別的男人去救她。”
淩钰潋笑起來,“這麽喜歡韓諾琪?”說着蹲下身把冷殇的左手搭在自己的右肩上,架起他,朝前走。
冷殇沒拒絕淩钰潋好意,對他微笑,“話說多了,倒累了。”
又走了一段路,淩钰潋踉跄了一下,很快在冷殇的幫助下再次站穩,只感覺意識已經快要模糊不清。兩人沉默的繼續朝前走。
“撲通!”
“喂,淩钰潋……”冷殇拍了拍昏厥的淩钰潋,明明之前比自己有力,倒比自己先暈。他掐住他的人中,喚了好幾聲。
淩钰潋睜開眼,“你好吵。”
“還是看不到頭,看樣子解救不是那麽簡單。”冷殇跳過淩钰潋的抱怨沉穩分析道。
“謝謝你。”
“什麽?”
淩钰潋擡頭笑,指了指牆上很小的玻璃,拿出随身的鑰匙戳破玻璃,用嘴對着小洞口猛吸氣,微微地氧氣滲透進來,“有氧氣。”
原來一段路過後,牆上會凹凸不平,很小的玻璃鑲在牆上。許多人急着救人,忽略了牆,而淩钰潋和冷殇誤打誤撞發現了這一秘密。
“你救了我。”
兩人迅速一邊戳洞一邊走。看來救人考的是耐力。
再轉一個彎,又轉一個彎。終于看到了一扇門,推開門,空的。
“嘭!”
有人在身後敲昏了兩人。
年邁的老爺爺坐在床邊,見緣伊妮快要蘇醒,對身邊的人說了幾句話起身走了。
緣伊妮睜開眼的時候,自己獨自在一個豪華的房間裏,身邊站着一個像保姆的人,其餘三人走進來,未等緣伊妮開口,只說了一句“先走再說。”
然而回到小區,三人是一陣沉默。緣伊妮茫然地看着三人古怪的表情,最後才知道,原來三人也是什麽不知道,只是迷迷糊糊地昏了,迷迷糊糊地醒了,在問發生什麽事情的時候,均被人警告“得救了就別問那麽多。”
游戲事件不了了之。
多年以後,緣伊妮再回憶起只覺得滑稽。大概,也只有那時候的自己才會幼稚的拿生命去陪韓諾琪玩一場無關緊要的游戲。只是,她永遠不會知道,當時她輸的那場游戲讓曹夜為了她,失去了什麽,得到了什麽。
冷殇直截了當問“緣伊妮,你要不要跟我交往”時,韓諾琪幾乎轉身就走,淩钰潋的右拳狠狠地掃到冷殇的左臉,緣伊妮一臉不可置信左手拉着大怒的淩钰潋。
那是旅行快要結束的時候。
是和冷殇,韓諾琪等人第一次說“再見”的時候。
緣伊妮敲開韓諾琪的房間,韓諾琪捂住臉默默地在哭。
她說,“緣伊妮,其實我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只是他已經等不及了将日子提前。”
她說,“喜歡他,他就是我的天下。有一天,我們會因為我的天下而翻臉。”
她的目光決絕,緣伊妮說不出話。
當冷殇和韓諾琪一起消失的時候,緣伊妮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冷殇和韓諾琪以及冷寒冰是在夢裏出現的人。他們來的太倉促,走得太離譜。連聯系的號碼都成了空號,如此看來,不是夢,又是什麽。
他們的交集在這一晚斷開。再連接上,已是多年以後。那時的一切物是人非,所有的關系都被攪亂。
生活還在繼續,它不會因為少了誰,多了誰而停止。
緣伊妮又回到了家裏,和淩钰潋一起。
新的生活開始了,卻不知舊的故事還沒有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