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着什麽,“結發與君知,相要以終老

”,林淵心想:定情信物啊?楚瑾你也是夠能耐的!

林淵拿着簪子對楚瑾道:“不想解釋什麽嗎?”

楚瑾淡漠地看着那支簪子,看不出有任何情緒,林淵這才發覺,楚瑾的呼吸起伏非常的小,即使剛剛的熱吻,也沒能激起他內心的多大風浪。林淵一看楚瑾這什麽事都不關心的模樣,那股氣就蹭蹭地往上漲,自他成為皇帝以來,有誰敢這麽忤逆自己!

林淵一把掐住楚瑾的脖子,五指逐漸收攏,發狠地問道:“你這是送別人的,還是別人給你的!”

楚瑾脖子被掐的非紅,可面上依舊淡漠地,只不過是呼吸重了幾分,。在楚瑾正要慶幸終于要死的時候,林淵松開了他,瞬間的失落占據他的心頭,一下子沒有藏住,給林淵看了個清楚。

林淵:“就這麽想死嗎?”林淵撫了撫楚瑾脖子上紅痕,慢悠悠道:“朕還偏不讓了,你得活着,好好地活着,朕還沒玩夠呢。哦對,讓你那姘頭好好地藏好了,千萬不要被朕找到了。”然後一改之前裝出來的溫柔,蠻橫地貫穿他的身體,旖旎風光在月色下展開,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林淵完事後依舊直接走人了,原本這兩年因為楚瑾暫時的溫順,林淵有時會直接宿在楚瑾這兒,如果不給楚瑾清理幹淨,他自己也無法安睡。現在撕開了那一層僞裝,自然就回到了之前的模樣。

楚瑾在床上等了一會兒,那陣虛浮的腳步聲暴露在寂靜的夜晚中,明顯帶着興奮的呼吸讓楚瑾心中一頓。果然來了嗎,真快。

有人在楚瑾的耳邊呼了一口氣,楚瑾忍不住一顫,這引得旁邊一陣的公鴨子笑。

床尾那傳出另一個公鴨子的話:“先生,陛下可命咱家好好伺候您,您這麽閉着眼睛,咱家也不知道伺候的好不好,要是伺候的不好,陛下要是怪罪該怎麽辦?”

楚瑾慢慢地睜開眼,只覺得一群的公鴨子在身邊圍着轉,不大不小的倒吸聲傳入楚瑾的耳朵裏。這時又聽領頭的公鴨子道:“可別在他身上留下什麽太重的痕跡了,趕明兒啊,陛下還要用呢。”

其他的公鴨子得了令,答了一聲就趕緊忙活起來,生怕自己落了下風,公鴨子的□□聲過了好久才結束,待所有人都忙活完之後,心滿意足地走出去,還商讨着明天該怎麽玩。

公鴨子走完了,房中又歸回死寂,楚瑾的呼吸起伏比之前更弱了,遍布全身的傷痕讓人心驚,而本人就雕像一樣盯着床幔。這時候,樂德提着熱水進來了,他顫抖着雙手幫楚瑾清理身體,原本樂德還想掙紮一會兒,可真的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傷痕,還是忍不住問了句:“疼嗎?”聲音裏帶着不可置信與震驚,更多的是心疼,他們那些沒了東西的老男人下手也忒狠了,這一身的肮髒痕跡楚瑾這個孩子怕是受了不少苦!

楚瑾這次沒有逞強,淡淡地說了句:“疼啊。”末了還覺得不夠,又補了句:“嗯,很疼。”

樂德一聽這話,眼淚唰唰地往下流,也許是年齡大了,樂德這幾天總是能想起以前的事,自己不是個雪鬓霜鬟的老人,楚瑾也還是那個意氣風發,嘴角總帶着笑,鮮衣怒馬的楚瑾。看着自己的孩子變成現在的模樣,而自己卻毫無能力地保住他,那種心酸,無力,悔恨連并心疼一起在這眼淚中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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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瑾伸手揩去樂德臉上的淚水,樂德擡起老淚縱橫的臉,只見楚瑾一手揩去樂德臉上的淚水,一邊指着心口道:“別哭,這兒疼。”

樂德忍下心中的酸楚,把眼淚抹幹淨,狠狠地一點頭:“好,不哭。”

楚瑾微微一笑,眼睛撇到了丢在角落的簪子,作勢要去拿,可無論怎麽努力,連額頭都沁出了冷汗,也夠不到那簪子。樂德看他這吃力的模樣,趕緊阻止了他:“诶诶,我來,是這個吧?”

楚瑾把簪子緊緊地護在懷裏,然後将自己縮了起來,将臉整個兒埋了進去,好像這麽做着能給自己歸屬感,好像在汲取着什麽力量,

樂德看了看楚瑾的樣子,便知道楚瑾不想多談了。這一夜仿佛又老了幾歲,似嘆息着說:“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老奴也該回去伺候陛下了。”

楚瑾悶聲答了句嗯,讓樂德回去小心點,便沒有了聲響。樂德給楚瑾蓋好被子,提着髒水回去了。等樂德走了之後,房中便一點聲響都沒了。懷中的簪子被體溫捂熱了,楚瑾手摩挲着簪側的小篆字體,毫無預兆地流下淚來,眼淚包裹住那個“念”字,然後慢慢地滑落開。這簪子是楚瑾親手雕刻的,這原本是要在一年前送給林淵的。因為在那段時間裏,兩人還算平和,也大概是楚瑾在那壺名為林淵的烈酒裏待太久了,以至于楚瑾都有些醉了,他以為林淵有一點點喜歡他,所以有點讨好的意味給林淵雕了這支簪子,想維持這幻想久一點。

可他滿心歡喜地送過去的時候,聽到了那滿屋子的歡聲笑語的那一刻,他的酒醒了。那房中的靡爛風光比一切醒酒藥都管用,如壺灌頂,醒的徹底。

“他啊?朕早就看膩他。”

看膩了……

砰!

他所待着的酒壇子碎了一地,酒撒得滿地都是,露出裏面自得其樂的酒鬼形象。明明是烈酒,空中卻沒有醇厚的酒香,只有苦澀的味道。

明知醉在酒裏會失态,明知會落個飛蛾撲火的下場,但還是甘之如饴地醉在裏面。林淵點到為止,而他卻執迷不悟。

這酒真烈啊,都醒了這麽久,想起來還是錐心般的疼。

“言之命至,人随己願。”忘了是誰跟楚瑾說的這句話了,只是那時候人人都說他命好。出生于皇家,有着楚皇和楚後的偏愛,滿腹詩書經論,又生的一副好皮囊,真的是天時地利人和,楚瑾都占上了。

可楚瑾從頭到尾都只是想過平凡的生活,做個平凡的人,他也想在生辰那天吃一碗母親煮的長壽面,而不是面見各國使臣。他想有個和諧美滿的家,不是那種表面維持和平,背地裏卻下死手的家。他不想做太子,不想生在皇家,從記事起,他便沒有再向楚後撒過嬌,沒有一家人好好地過個年。

在別人家小孩還在向父母撒嬌要糖時,他已經開始學政;在別人家裏其樂融融過年時,他還得參加各種的祭天大典和出席各種無厘頭的宮宴;在別人家孩子在想怎麽跟兄弟厮混的時候,他在提防自家兄弟下的各種死手。

他只不過想過個平凡的生活而已,他之前都不敢奢求自己的意中人能夠陪他一輩子,在他遇見林淵後,他迫切地希望那個人會是林淵。只可惜,在身份和情感上都不可以是林淵。

林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知道林淵不再以折磨他為樂,開始對他好的時候,他有多高興,那個不切實際的妄想又湧上心頭。

他心悅之人,他的意中人,玩膩了他了,他現在是一點利用價值也沒有了。

日子就這麽慘烈地流淌着,一開始,那些公鴨子的下手還不敢太重,但随着時間,林淵的政務繁忙起來,對楚瑾也沒原先的上心。他們即使沒有那個東西,可還算半個男人,嘗過鮮之後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有他們大展身手的機會了,于是那什麽蟲上腦,越發地放肆了起來,隔三差五地來找楚瑾,一堆走了之後過了沒多久又來一堆。弄得楚瑾身心俱廢的,可他不能死,因為樂德還在,樂德是他在世上最後一個親人了。即使楚瑾遍體鱗傷,也想在保護樂德一次,以前都是老頭子保護他,現在也應該反過來了。

林淵在之中來過楚瑾這兒幾次,可楚瑾要麽就是跟個木頭一樣坐着發呆,要麽就是用死水般的眼神望着他,看着他十分倒胃,連那檔子事都提不起興趣來,便慢慢地疏遠他了。

在宮裏混的哪一個不是個人精,那群公鴨子得知風聲後,便猖狂了起來,過往只會在晚上來,現在連白日裏也敢來。楚瑾不信林淵會不知道這些,因為後宮裏有不少嫔妃借着好奇心,來觀賞那些人是怎麽折磨他,有時候興趣來了,還會參與進去。女人下手可比那些半個男人狠多了,再加上深宮實在是空虛無聊的很,碰上個乖得不得了,還沒法反抗,沒法逃跑打小報告的玩物,又怎麽能放過呢?那段時間裏,楚瑾身上就沒有一處完好的。

月落烏啼,星垂平野,寒風毫不吝啬地送給楚瑾,剛剛那一群人剛走,楚瑾現在身子乏的很,完全不想動。可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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