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景晟把手伸進徐楷的內褲裏,帶着他的手一起去撫慰,內褲包裹着兩個人的動作,他們時不時十指糾纏,指縫間都是徐楷陰莖分泌出來的腺液,黏黏膩膩的。
徐楷爽的不行,只剩下喘的份兒了,為了怕自己叫出聲來,景晟移開捂着嘴的手後,他開始咬着嘴唇,卻無端多了幾分壓抑而隐秘的快感。
他感覺到景晟的手開始伸到他背後游移,摸到一對腰窩那裏,時而輕撫時而重重揉捏,喉結被叼住,脖子上的肌膚被重重吮吸,估計明早痕跡不少,但他顧不上了,羞恥感和快感讓他腦袋炸出一朵朵煙花,很快就射了。
景晟把手從徐楷內褲裏抽出來,手上全是精液,他用幹淨的手把自己的性器掏出來,塞到徐楷手裏,讓他動一動。徐楷喝了酒,又發洩過一次,靠在門板上昏昏欲睡,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動着,最後只是敷衍地握着。
景晟腰小幅度地挺動着,摩擦着徐楷的手,他發現徐楷的手長得很好看,手指修長,指節并不突出,是适合彈鋼琴的手,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
他并不在意徐楷的敷衍,因為他別有所圖。
景晟直接摸到了徐楷的後方,借着精液的潤滑,送進去一個手指,準确地按住前列腺,惹得徐楷皺着眉頭深吸一口氣,閉上的眼睛微眯着睜開。不等徐楷有所反應,景晟開始快速地進出起來,三根手指送進去,壓住敏感點摩擦,很快就把徐楷給弄精神了。
徐楷腦袋裏一團漿糊,但是挺爽的。
就在徐楷重新硬起來之後,景晟褲兜裏的手機響了,是成亦晖撥回來給徐楷的。景晟不顧電話響,把徐楷翻過身重新摁在門板上,捏住兩瓣臀肉,把龜頭對準已經泛着水光的穴口慢慢送進去,徐楷壓着聲音低低呻吟了一聲。
景晟插進去之後卻不動了,把手機掏出來,直接接通了,送到徐楷耳邊,頭埋在頸窩裏,輕輕地親他脖子,若有似無像一根羽毛在皮膚上撩撥。
“找你的,”景晟腰一挺,狠狠地撞了一下,“接電話啊。”
“唔……”徐楷無力地趴在門板上,屁股被撈得撅起,拖着聲音說道,“誰、誰啊……”
成亦晖在那頭說道:“你掉廁所裏了?”
徐楷還沒來得及思考該怎麽回答,景晟就趴在他身上,大力抓着他一邊屁股,手指都陷進肉裏面去了,大力操幹起來,“啪啪”聲還有門板撞擊聲幾乎響徹整個廁所。
“嗯啊——”徐楷九曲十八彎地叫了一聲,爽的。
電話那頭的成亦晖明顯愣住了,半晌大叫起來:“你不是吧,在廁所裏邊搞邊接電話,新情趣嗎,浪死你算了,你跟誰搞啊,叫得這麽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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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楷沒空理他,直接甩着頭要避開電話,但卻被壓得死死的,陰莖在緊窄的後穴裏進進出出,換着角度插,但總是能重重擦過前列腺,徐楷的陰莖硬得蹭在門板上,留下一小灘水漬。
到最後成亦晖自己挂了電話,景晟把電話塞回到徐楷兜裏,把陰莖抽出來,龜頭對準凹陷的腰窩,痛快地射了。
徐楷也射了,射完之後腰酸腿軟,胡亂把精液抹掉,擦到景晟的褲子上,抖抖索索地穿褲子,穿了一半,怒道:“你為什麽不戴套。”
景晟也在提褲子,兩個高個在廁所隔間裏還是有點局促,他說道:“你可以看我的體檢報告。”
“……”
“你的呢?”
“什麽?”徐楷穿好褲子,腦袋裏還是暈乎乎的,開門往外走。
“體檢報告。”
徐楷洗了洗手,回身撐在洗手臺上,放眼看去,整個廁所都沒人,好得很,估計隔壁辦事的哥們兒被他們的活春宮吓走了。
“你不是吧大哥,”徐楷說道,“你不顧我的意願把我上了,還嫌我不幹淨?”
景晟也走到洗手臺洗了洗手,順手擦了擦被蹭到的精液,說道:“安全最重要,再說,你不是也爽到了嗎。”
徐楷下意識反駁道:“爽個屁!”
景晟挑起眉毛說道:“不爽?誰第一次被操就被操出尿來了,剛才還射了兩次……”
“停停停!!!!”徐楷連忙打斷他,“行了行了,爽爽爽爽爽,行了吧。”
景晟抿起嘴笑了笑,雙手撐在洗手臺兩側,把徐楷圍在中間,低下腦袋,嘴唇輕輕地碰到了徐楷的鼻子尖,徐楷以為他要親自己,偏了偏頭避開,誰知道景晟順勢蹭過臉頰,咬住他的耳垂舔了舔,像吃糖似的,嘴唇貼在他耳邊,壓低的聲音充滿磁性。
“還想更爽一點嗎……”
徐楷至今為止也不知道那時候是怎麽了,可能是被美色所惑,也可能是荷爾蒙作祟,心髒漏了一拍,竟然真的跟了景晟離開酒吧,在隔壁的酒店開了個房。
兩個人在房間裏又做了一次,是在落地玻璃窗邊做的,兩個人剝得赤條條的,窗外就是被微縮成模型大小的萬家燈火和車水馬龍,徐楷也不知道是被吓的還是爽的,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兩個乳頭被壓扁在玻璃上,從景晟身上掉落下來的汗掉在他的背上,又癢又燙人。
徐楷先是被後入,然後被正面抱着腿彎擡起來,正面操幹。他模糊中看到了景晟高潮時蹙緊的眉心、直挺的鼻梁和抿成一條線的薄唇,下意識地湊上去想要親吻,景晟卻避開了,低頭悶哼一聲,全部射在了燙熱的後穴裏。
等到兩個人做完已經是淩晨了,景晟不喜歡在外面過夜,餍足地穿戴好衣服,正打算跟徐楷打個招呼然後離開,看到徐楷赤裸着側躺在床上,身上有吻痕,還有掐痕,落在淺麥色的健康肌理上,好看得很。
徐楷不知是睡着了沒有,蜷着身體,雙手抱在身前,呢呢喃喃的。
景晟湊過去聽。
“媽……我胃疼……”
景晟愣了愣,把被子蓋在徐楷身上,走出去兩步,又回過身來,把徐楷撈起來,拍醒他,讓他穿上衣服回家。
徐楷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只覺得有雙手一直在擺弄自己,煩人得很,一巴掌拍在景晟臉上,罵道:“困了,不做了,滾開……”
景晟氣得一嘴咬在徐楷的手腕上,扶着他出門下電梯,攔了輛出租車,在車上問他:“你家在哪?”
徐楷一上車就睡了,喊半天沒搭理,景晟從他兜裏掏出手機,一看,沒電關機了,認命地長嘆一聲,讓司機開到自己家去。
好不容易把腳底畫圈的徐楷扛上樓,老房子只有兩間卧室,一間是景可安放假回來的時候住的,自然不能讓徐楷去睡,最後景晟只能把徐楷剝光了,扔到自己的床上,然後自己躺在另外一側。
誰知道徐楷躺到床上跟條泥鳅似的,左右挪動。
景晟也困,直接在被窩裏一腳踹到徐楷屁股上,說道:“你他媽動啥呢?”
徐楷閉着眼嘟嘟囔囔道:“胃疼。”
景晟躺在床上吸了口氣,一咕嚕爬起來,倒了杯溫水,找出景可安的胃藥來,給徐楷灌下去。景可安有慢性胃病,家裏常備各種胃藥,景晟翻出一個中藥穴位貼來。
那個穴位貼是要睡前貼在身上的四個穴位上,對慢性胃病挺好的,景晟以前每晚監督弟弟貼了才能睡。他翻出來,掀開徐楷的被子給他貼上,兩貼在膝蓋下面,一貼在肚臍下四指,一貼在肚臍上四指。
貼的時候徐楷也不安生,肚臍下四指那兒貼歪了。
景晟不耐煩地一把撕了,徐楷在睡夢中慘叫一聲,景晟一看,原來是活生生把徐楷兩根蜷曲的恥毛給撕下來了,他心虛地重新貼好,用被子把兩人蓋好。
這回徐楷終于安生了,兩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