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親密
過了一會兒,他偏頭看着我的眼睛,眸光深邃,聲音很緩很危險地說:“你沒發覺我的身體已經起反應了嗎?你是想讓我上了你嗎?”
他不說我還沒察覺,屁股下面早就有什麽東西在頂着我了。
我懵了,他深邃的眼睛看着我的嘴唇,輕聲說:“臉離得這麽近,是想和我接吻麽?”
我怔了怔,就感覺到他的手壓在我的後腦勺上,而他的臉正一點點逼近,臉上的表情深沉到了極點。
跟我玩這套?呸!我才不怕你!
胳膊用力一使勁,死死地摟住他的脖子,勒得他大聲地咳嗽,我把腦袋用力地壓在他的肩膀上,耳朵緊貼住他的耳朵,讓他一動都不能動,根本沒有辦法非禮我。
“你省省吧!我既然敢這麽抱你,就不會讓你占到我的便宜!”
“你這個死女人!”他咳嗽了幾聲,臉憋得通紅,再也沒有什麽風度可言了,“再說一次,放手,不然我真的不客氣了。”
“除非你答應不報複我!”
他氣極反笑:“你也不用腦子想想,現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我答應不報複你,等你放開了,我照樣收拾你,不僅收拾你,你家裏人我也要收拾。”
“那我就抱到你心甘情願答應我,讓你以後一想到我心裏滿滿的都是淚,以後絕對不敢再欺負我。”
“真是無恥!”
“謝謝誇獎!”
他抿了抿唇,緩了一會兒,對前面冷冷地說:“眼睛和嘴都識相點。”
“是。”前面兩人恭敬地回答。
說完後,他一只手忽然摸上了我的大腿,從後側完好的地方直接滑到大腿根,手撥開運動短褲的布料,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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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放開就別怪我非禮你。”
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接觸,有尖銳的感覺襲來,我懵了懵,冷着臉說:“你的手再不老實點,就別怪我不客氣!”
“哦?”他也冷着臉,“你想怎麽不客氣?”
說着另一只手從我的後背滑下,撩起運動背心的下擺,伸進短褲裏,隔着內褲撫摸我的臀部,我受了刺激,心一橫,嘴貼在他的耳朵上,大聲地尖叫起來!
魔音貫耳。
他猛地一縮頭,臉色都變了,手從我的褲子裏猛地伸出去,一只去捂耳朵,另一只拼命地捂我的嘴。
“膠布拿過來!”他沖前面的人喊。
我驀地睜大了眼睛,停止尖叫,威脅他:“你要是敢把我的嘴封起來,就別怪我使絕招!”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絕招!”
他接過膠布,利索地往我嘴上一貼,然後動也不動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就是不去撕膠布。笑話,女人的力氣本來就沒有男人大,我要是騰出一只手去撕的話,肯定會被他從身上拉下來。
他看這對我沒用,冷笑了一聲,低下頭在我的肩膀上一點一點地親吻,緊接着兩只手放在我的身上撫摸,并且下面硬硬的東西不時地挑釁似的往上頂。
有奇異的感覺升上來,讓我有種想和他貼得更近,在他身上蹭一蹭的欲望。
走神只是一瞬間,我很快就怒了,這是你自找的!
定一定神,我抱着他的脖子往上挪動身體,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狠狠地坐了下去!
他悶哼了一聲,身體僵住,下面硬硬的東西再也木有了。
我心滿意足地調整了一下姿勢,撕拉一聲撕掉膠布,然後更緊地摟住了他。
學會女子防狼術,走遍天下都不怕。
為了防止他把我的嘴再次封起來,我把嘴擱在他耳朵旁邊,一旦他敢用膠布,我就咬住他的耳朵不松口,看他怎麽辦。
半晌,他終于緩過來了,狠狠地瞪着我,目光一次比一次兇狠,已經到了想要殺了我的地步,我視而不見,因為這是把他弄崩潰的必要過程,為了加快進度,我關切地問:“還硬的起來嗎?”
他臉色再次一變,從牙縫裏憋出一句:“你、真、的、不、想、活、了?”
我很真誠地說:“我想活,我想好好活,可是你就是不開竅,非得讓我折磨你。哎,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聽說性格內向不愛說話的人很多都有受虐傾向的!你還是早點去看看心理醫生比較好。”
他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再也不顧形象了,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放手,再不放我就扯着你的頭發把你拉下來。”
看吧!我說烈男怕纏女,這家夥已經快受不了了,連小屁孩打架的把戲都使出來了。
我坦然地對他說:“你揪吧揪吧!只要你不後悔就行,反正小時候我打過很多架,像這種耍無賴的實戰經驗很豐富,總會見招拆招,讓你招架不住。”
他的臉綠了又綠,可能覺得被我這麽威脅,太傷男性自尊了,心一橫,就真的用力扯了,我心裏的小魔鬼開始猖狂,直接一口狠狠咬住他的耳朵。
他一吃痛,手上更用力了,“你這個潑婦!”
回答他的是我更用力的一咬。
像小孩子一樣較量了半天,他終于挫敗地放手了,又過了一會兒,他慢慢地說:“最後說一次,從我身上乖乖下來,不然我就真的弄死你。”
軟的不行,他終于來硬的了。
說實話,他的語氣很可怕,特別瘆人,但是我一點都不害怕。因為我知道,當所有的手段都用完之後,也就是他無能為力繳械投降的時候,同志要堅持!
我說:“你不會弄死我,我爸知道我來給白珊送東西,酒吧裏的人也看到我跟着你們走了,剛剛在夜市那裏很多人看見咱倆在一起,你要是把我弄死了,也就是把自己弄死了,咱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生死與共,不離不棄。”
沉默。
他不知從哪裏摸過來一把鋒利的匕首,刀刃泛着陰森的白光,他翻轉着看着匕首,靜靜地說:“不弄死你也行,那我就剁下你兩根手指頭。”
我一聽就炸毛了,立即用牙齒咬住他的耳朵,含糊着說話:“乃要絲敢割,偶就咬叫乃地耳朵……”(你要是敢割,我就咬掉你的耳朵。)
說完之後,我真想殺了我自己,咬着人家的耳朵說話,舌頭給人家的耳朵洗了個澡,不知道他的耳朵幹不幹淨,要是不幹淨的話我真想去死!!!
他的身體忽然就僵硬了,呼吸也在一瞬間變得粗重。
過了一會兒,他輕聲問:“林朝夕,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偶資道,和乃#峙,乃要絲不答應偶,偶就不放可乃,乃就得一直抱……”着我。(我知道,和你對峙,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放開你,你就得一直抱着我。)
話沒說完,他就打斷了我,說:“放開吧,別玩了。”
“偶麽玩,偶資道偶放可乎不乃弄使……”(我沒玩,我知道我放開會被你弄死。)
他的身體再一僵,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托着我的屁股把我往上抱了抱,然後摸了摸我的側臉,大拇指從我的眉毛上輕輕地滑過,癢癢的,再往下,落到我的嘴角,擦了擦:“別玩了,口水都流了一下巴了,到醫院門口了,快下來,進去給你看傷,聽話。”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大兄弟結婚,更新晚了,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