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ABO (28)

吳氏楚老爺火氣又上來了,站起來走了幾圈才坐下。

“所以說他學過醫,功夫還不差?”楚老爺講了半天都沒有說到重點,裕寧就根據他透露出的信息總結問道。

楚老爺瞪大了眼睛,“我說了那麽多,你就擔心這個!瑾兒有什麽不好,讓你那麽避之不及,你現在就給我滾。”

裕寧也不辯解,立刻擡腳離開。

……

回到軀殼之後,裕寧就發現識海裏的标志亮了兩個,照顧是亮的她還覺得是正常,但沒想到第三個任務竟然也亮起圖标,也不知道楚瑾是做了多少好事。

她開始想着第三個任務最難,沒想到卻是最容易完成的,她不過交代了幾句,楚瑾就做成了。

出了楚府,裕寧找了一個僻靜地方從玉墜裏拿出衣服換了,買了地圖和馬匹,就出了城。

既然不打算做任務了,也不知道楚瑾什麽時候會按照命定的軌跡跟這個世界的女主在一起,她就能玩一日且一日,她八歲的機緣巧合踏入修真界之後,已經許久沒有在世俗界停留,最後的日子能在世俗玩一遭也不錯。

打算要游玩,自然要往風景好的地方走,裕寧把目的地定在了江南,一路上慢悠悠的江南走,騎馬累了就坐船,日子惬意的讓她都忘了她可能會随時魂飛魄散這件事。

她靈魂出竅的那段時間,楚瑾每日都會搜羅不少首飾讨她開心,走之前她通通都裝進了玉墜裏,拿到黑市一買換的銀錢也夠她游樂一輩子。

雖然用的是楚瑾的錢潇灑,裕寧卻沒有絲毫不覺得愧疚,她都放棄殺了他同歸于盡的想法了,拿點錢算什麽。

一個月後,剛到江南的裕寧就遇到了楚瑾。

裕寧租了一條船,船上除了她就只有一個船娘,夜色沉靜如水,裕寧躺在船艙裏,聽着船娘在外面哼着小曲,在小船的搖晃中昏昏欲睡。

幾乎是楚瑾一進船艙裕寧就有了感覺,這一個月雖然都在玩樂,但修煉她也沒有放下,而且似乎因為靈魂出竅的那一段時間的靜心修煉,她的五感都要趕上第一世的水準。

見楚瑾沒什麽動靜,裕寧本來是不想搭理他,但感覺到他的目光越來越灼熱,燙的讓她無法忽視,裕寧才睜開了眼。

楚瑾站在她的左側,把可以看到繁星點點的小窗遮的嚴嚴實實的,或許皮膚白還有照亮的功能,雖然光線很暗,裕寧卻能清楚的看清他的表情。

☆、115

天已經全黑,但河上依舊熱鬧,從遠處行駛路過的船只傳來隐隐約約的笑鬧,和清脆悅耳的絲竹管弦之音。

船艙的布帳随着河風飄動,外面斑駁的光塊在楚瑾臉上掠過,越發顯得他的視線隐晦不明。

裕寧跟他對視了一眼,不曉得他做這副姿态又是為了什麽,要是按照往常他該直接拿繩子把她跟綁了,然後關起來動手動腳。

“我送你的東西你都不喜歡嗎?”楚瑾出乎意料的平靜,單膝蹲在了地上,目光仔細的在裕寧臉上巡游,想看她這一個月廋了還是胖了,憔悴了還是精神了,看着他是不是沒那麽厭惡了。

“那個珍珠的簪子你看了好幾眼,我以為你喜歡。”一個多月的時間她沒胖沒瘦,但卻漂亮了許多,整個人多了一分放松的惬意,看着他的眼神也沒到厭惡,只是有一絲的不耐。

這樣就很好了,楚瑾勾了勾嘴角。

“你的東西我怎麽可能喜歡。”裕寧坐了起來把船艙的小燈點着。

因為在睡覺裕寧穿的很松散,一件雪白色的長袍,領子微開,露出一塊奶白色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可口的讓楚瑾的眸光暗了暗。

“那我再給你買新的。”

裕寧輕笑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理解她的話,難不成再買就不是他送的東西了,“下船。”

楚瑾搖了搖頭,“你去哪,我跟你一起。”

“下船。”裕寧不耐煩地說道,“你現在打不過我。”

楚瑾伸手接住了從她身上飄落的發絲,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發絲還帶着一絲溫度,楚瑾卷在了他的小拇指上,“只要我不死,我都會跟着你。”

裕寧打量的看向他,比起這句話,要把她綁了困在他身邊不是更符合他的性格,這次他從頭到尾太正常了,都讓她不禁懷疑他是被人附身了,而且因為他太過正常,她都不好直接把他踹下船。

“你不喜歡我親你,我就不親。”楚瑾皺着眉像是做出了很大的割舍。

裕寧面無表情的扯着他的衣領把他拉出了船艙,手一抛就把他扔進了河水裏。

嘭的一聲,水花四濺。

昏昏欲睡的船娘吓得一個激靈,“姑娘,你把什麽東西扔進水裏了?”

船娘拿起油燈朝水裏探,隐約看的出是個人形。

“不會是個人吧!”驚叫了一聲,船娘就拿起了竹竿,想把人拉上來。

裕寧擋住了她的動作,“是個宵小,想偷東西被我抓住了。”

“這樣……”船娘的動作頓了頓,看了一眼河面半點聲音都沒發出的人形,又有些不忍心,“這人都沒聲了,而且這裏位置離岸邊還遠着呢,不然我們把他撈上來綁住,到了岸邊再扔到水裏。”

裕寧看了船娘一眼,因為這船娘性子不錯她才選了她一起上路,在路上話少而已什麽都做的周周道道的,卻沒發現多餘的善心那麽多。

“別讓他上來。”說完裕寧就進了船艙。

不過,白日一起來就看到了楚瑾一個人的坐在船板上。

看到裕寧出來,黑漆漆的眼神多了一絲光彩。

船娘搓手站在一旁,“這人看着不像壞人,我就沒綁他。”

說着還偷偷看了楚瑾一眼,黝黑的臉上多了一抹紅暈,看來長得俊俏了連運氣都會好上幾分。

裕寧也沒多說什麽,本來還打算在船上多玩半個月,現在看來可能要提早上岸了,就算再游河也要換個不喜多管閑事的船夫。

而楚瑾他愛跟也只能讓他跟着了,只要她對楚瑾産生殺意系統就會提出警告,殺了他她也會跟着死亡,雖然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但玩的好好的,自己殺了自己好像太過奇怪了一點,而且現在的楚瑾也沒那麽讓她想把他殺了。

洗漱完了,裕寧在船艙裏修煉了一個多時辰,船終于靠了岸。

楚瑾坐在船板上身上曬得半幹,烏黑的頭發披散在身後,一下船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男的女的都有,而走在他前面的裕寧都受牽連的被砸了不少的香囊扇柄。

一把扇子打到了裕寧的肩上,裕寧眉頭皺了皺,打算給那個人一點教訓,順便借機揍揍楚瑾,轉頭卻看到楚瑾撿起了扇子,直直打到那人的腦門上,痛的那人嗷嗷直叫。

因為有這一茬,在街上那些無所事事男女都停止扔東西,讓兩人一路都走的順暢了許多。

裕寧的打算是在這地方住個院子,玩上一段時間,雖然多了一個楚瑾,她也沒改變自己的計劃,依舊是租了個院子,本來還打算買個丫鬟收拾屋子,但看到楚瑾杵在一旁,覺着他既然非要跟着,就讓他出些勞動力才好。

把掃帚扔給了楚瑾讓他去打掃,到了中午又讓他做了一餐飯,雖然味道一般,但見他像廚娘一樣生火煮飯,就想到了在寺廟伺候他吃飯的樣子,心裏爽快了許多。

覺着在他變回變态之前,那麽折磨他也不錯。

到了晚上見楚瑾整理的差不多,裕寧就把他扔出了門,安安穩穩睡了一個覺。

楚瑾在門口站了一會,就翻牆進了院子,把袖子裏的迷香吹進裕寧的屋子,就推門走了進去。

看着裕寧平靜的睡顏,楚瑾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這一個找她的時候他想了許多,本來一開始想着給她下了藥,讓她變成他原先那樣,不良于行,這樣她就無法再離開他,而且整個人只能依賴着他。

可是心裏卻隐隐有道聲音告訴他,他要是那麽做了,裕寧說不定會永遠的離開他,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平靜,再加上腦海中斷斷續續的記憶,他就做出了選擇。

而且經過昨天,他也感覺到他只要願意掩飾他的性格,裕寧就不會那麽的讨厭他,甚至願意讓他留在身邊。

看着裕寧微開的嘴唇,楚瑾俯下身狠狠的啄吸了一陣,吻着吻着還忍不住把手滑進了她的衣裳裏,去撥動被他胸膛壓着的軟綿……到最後握着她的手釋放了一次,楚瑾才安分的趴在了裕寧的脖頸邊上。

“真想折斷了你的腿。”

說完之後,楚瑾伸舌舔了舔眼前的白膩,“又舍不得你不高興。”

楚瑾想着裕寧會不高興,大約是因為她對他好時,他視若無睹,在她沒有反抗能力時又對她做了她不高興的事。既然是這樣他就一點點的彌補回來,用她喜歡的方式對她好,在她醒着的時候不碰她絲毫。

楚瑾租下了裕寧隔壁的宅子,按早中晚三餐的次數去裕寧的宅子裏做飯打掃,連裕寧折騰的買了一袋種子也都種出了一片綠芽。

裕寧對現在的日子挺滿意的,除了床有點硬每天起床都覺得身體有那麽一點不舒服,一切都算的上好。

本來只打算停留一陣子就去別處游玩,但一停就停了兩個月,把周邊的風景都逛了一個遍,看楚瑾種菜也有一番風味。

楚瑾穿了一身青色的粗布衣裳,腿上的褲子卷到了膝蓋位置,腳上都是褐色的泥土,連臉上都沾了一抹。

裕寧吃着楚瑾洗的葡萄在曬太陽,晃着身下的搖椅看着楚瑾給她買的打發時間的話本,看封面和名字還以為是什麽地方的風情地理故事,看到內容的時候裕寧立刻就覺得楚瑾不懷好心了,想用這些香豔話本讓她好奇情愛之事,本來想把這些書都扔了,但問了一番才知道他平時看的那些書都是這些,連內容他都能複述上幾句。

“張大掰開莺兒的腿,把物件捅進……”

聽着楚瑾面無表情說着不正經的話本內容,裕寧不知道該露出何種表情,照顧他的那段時間,她見他不是看史記就是看些名字高深莫測的書,她還想他就是這些書看多了,才養成了他沉默寡言的性子,現在看來還真是她想多了。

當初看到他看一本叫《花徑不曾緣客掃》的書,她還在這書名怪怪的,但看到楚瑾平靜冷靜的表情,也沒有側頭去看書裏的內容。

要是當初看一眼,估計就能早點發現他的真面目了。

楚瑾給她找的不少書都是她曾經見他看過的,一本比一本讓人想捂臉,真不曉得當初他是怎麽能一本正經的看的。

楚瑾看這些書的說法是,“其他的書都看完了,就剩了這些,看了就發現比平常的書本要有意思。”

應該是吳氏怕他太上進,所以就在正經書裏夾雜了這些。

裕寧翻了幾本也覺得挺有意思的,就沒扔留下來打發時間。

到了晚上,裕寧也不知是不是白日那本書的文采不錯,讓她讀的入迷,就做了一個香豔無比的夢。

書大致說的是個落魄的千金小姐跟獵漢的故事。

千金小姐家道中落,一家子從城裏搬到了鄉下莊子,因為小姐家裏的人都習慣了大手大腳的生活,沒錢了就把注意打到了小姐的身上,想把她賣給鎮上的財主換點賣身錢來揮霍。

小姐是見過那財主的,那財主長得肥頭大耳,喜歡眯着一雙小眼睛朝女人的胸口看,最重要的是那財主都有了十個小妾,而且聽說他還喜歡拿自己的小妾來宴客,而且家裏的丫鬟玩膩了就直接送到了窯子裏賣了。

小姐是個性子柔弱的,要是他們找的買家好那麽一點她也認命了,可偏偏是那麽恐怖的,就想辦法逃了家。

從白天跑到黑夜,跑到了一個枝葉茂密的沒有路的森林,鞋子都不知道跑落到了哪,感覺已經跑遠的小姐正準備松一口氣,就聽到了一聲狼叫,正以為要被吃掉的時候,男主就出現了。

在夢裏面小姐變成了裕寧的模樣,而那個背着弓箭的獵人就是楚瑾的模樣。

本以為會死的小姐見到獵人喜極而泣就抱住了他,獵人見她赤腳踩在地上,白嫩的小腳都劃出了一道道傷痕就把她抱了起來。

小姐是在家學的最多的就是三從四德,而且見獵人長得英俊不凡,怎麽看都比肥頭大耳的財主來的好,到了獵人的家就脫了衣服……

送到嘴裏的肥肉不吃了哪還是獵人,獵人自然就入了小姐的身子,香豔了一夜。

而裕寧早上醒來身下也濕了一灘,而且還覺得身上尴尬的地方都有些疼痛,回憶起那個夢,裕寧恨不得去把那些書都扔了。

要是夢中反過來,她是獵人楚瑾是公子還差不多,被楚瑾欺壓多了,她連做個夢都是被壓的那一方,還真是氣人。

☆、116

到了白日,楚瑾早早就開始了鋤草,因為昨日裕寧說院子沒什麽活物,他身邊還圍繞着一群黃色的小雞崽,這群雞崽就像是把楚瑾當做母雞似的,跟在他身後啄食吃,裕寧推門看到就不由得一樂。

當了那麽些日子的農夫也沒見楚瑾曬黑了一點,但卻讓他多了一絲煙火氣,彎腰除草的動作熟練的還真像個小白臉農夫。

本來還因為做夢想找他麻煩,但看到他這樣子,裕寧覺得滿意,就打算只把書扔了了事。

楚瑾早有預料裕寧會扔那些書。

昨夜,裕寧洗過澡怕熱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衣上床睡覺,那衣服透薄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手腳,再加上她可能是雜書看到了夢到了那一回事,夢中給了他些回應,所以引得他一時忘了做這事不能讓她知道,忍不住在她身上留下了幾個痕跡。

那幾個痕跡他咬的隐蔽,雖然覺得裕寧不會特意對着鏡子看那地方,但以防萬一還是給她塗了膏藥,塗着塗着又是一陣意動,讓裕寧的水幹了又濕,濕了又幹。

而又因為濕的太多裕寧沒讓楚瑾幫她洗床單,而是打了井水自己搓,這讓楚瑾又是一陣可惜。

剛洗到一半宅子裏就來了兩個不速之客,楚瑾就非常自然的把洗床單的事情接手了過去。

裕寧也不好說那床單上有什麽貓膩,見楚瑾已經開始搓了,就沒有多說什麽,不過進門看到楚瑾在洗衣服的兩人就沒裕寧那麽冷靜了。

裕寧開門就見一男一女站在門口,其中長相嬌俏的女子長得還有幾分面熟。

“良辰姐姐!”嬌俏的女子甜甜的叫了一聲,就往院子裏湊了湊頭,“少爺,可是在屋裏頭。”

聽到她的聲音,裕寧就曉得她為什麽會覺得她長得幾分面熟了,見她往院子裏擠,裕寧就側過了身,“春花?”

裕寧有些不确定的叫道,比起春花這丫頭廋了不止一倍,而且整個人都漂亮了不少,簡直跟以前天差地別。

春花笑盈盈的點點頭,“你和少爺被送到寺廟我每天擔心的吃不下飯,就廋了好多,良辰姐姐是不是都不認識我了。”

“少爺,你怎麽能洗衣服!”一聲不吭的站在春花旁邊的小厮,擠進了院子,看到楚瑾此時的狀态就是一嚎。

因為小厮的嚎叫,春花也看到了眼前的場景,有些埋怨的看了裕寧一眼,就小跑到楚瑾的手從水中拿出來,“少爺快把手拿出來,摸了涼水要生病的。”

楚瑾蹙眉揮袖掃開了她的手,裕寧最讨厭吵鬧,因為這兩人說不定最近他都無法再進她的院子,想到這一點臉上就多了一絲的不耐煩,“都出去。”

春花委屈的扯了扯衣袖,想到以前少爺叫良辰出屋子,良辰都當做沒聽見,說不準少爺就喜歡這種的就站着沒動,“少爺你不該做這下人做的事,這些事我和良辰姐姐來就行了。”

“不過是少爺喜愛你幾分,就讓你忘了身份竟然讓少爺幹這些事。”小厮看着裕寧就像是看着殺他爹媽的仇人。

“小四!”春花扭頭阻止他再說下去,“良辰姐姐對少爺最好了,她不攔着少爺一定是有她原因的。”

要是只有一個楚瑾她還不覺得有什麽,但多了兩個一心為主的下人,裕寧就覺得叽叽喳喳吵得煩人,不止不想忍這兩個下人,連楚瑾這個主子也不想再看到。

“你跟他們一起出去。”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麽叫我們少爺出去!”小四瞪着裕寧,那樣子似乎不是因為裕寧是個女的,就要上手打了。

裕寧沒興趣跟這些人歪纏,把半開的門扉開的更大,“出去。”

“良辰姐姐……”春花還想求情卻被小四捂住了嘴,“她不願意讓我們留下我們還不稀罕,這屋子我住都委屈了,何況是少爺。”

小四伺候楚瑾的時候,楚瑾根本沒什麽話,所以小四也習慣了做決定,教訓了完了春花,就朝楚瑾道:“少爺,我們回府吧,老爺很擔心你,而且夫人被休了,二少爺也被老爺送去外地學武,少爺你回去一定不會有人再給你眼色瞧。”

也不知道楚瑾跟楚老爺說了什麽,這段時間楚瑾逗留在裕寧這裏也沒派人來抓他,而且知道抓不回楚瑾,還叫了兩個下人來伺候他,小四知道楚瑾喜歡的是良辰就有些不情不願,伺候楚瑾是他的本分但是讓他伺候爬過楚冀床的丫頭,他當然是不願意的,所以見裕寧不想讓他們留下,立刻就生了把楚瑾勸走的心。

見裕寧的姿态,楚瑾就曉得她是一定讓他走了,當即把床單扭幹挂上就走出了門,路過裕寧的時候就像是無事一樣朝她勾了勾嘴角,“等會來給你做三鮮湯。”

“少爺,你怎麽能做飯呢!”春花因為楚瑾的冷漠一直縮在旁邊,聽到楚瑾才跳了起來,純真大眼睛滿是不解的看着裕寧,“我以為良辰姐姐你是對少爺最好的,沒想到你跟府裏的那些人沒有什麽不一樣,小四說的沒錯你就是個壞——哎呦!”

楚瑾腳一動,地上的石子正中了春花的腦門,裕寧想起了在府裏的時候楚瑾說她長得不好看,她無聊跟他鬧騰,就找了春花來評理,從她那時的話就該知道春花是一心護楚瑾的,雖然她覺得麻煩了春花許多事,對她有幾分的好,但也不如楚瑾這個對她不怎麽搭理少爺。

見春花此時眼淚汪汪的捂住額頭上的包也沒了什麽感覺,她護着的人不領她的情意,她看着她作甚,難不成她這個被罵壞東西的還要護着她。

“都快出去,不然我就動手扔了。”

小四不怕裕寧卻怕楚瑾像給春花那樣,給他來一下,立即扯着春花就要出門。

合了門,裕寧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立即又把門打開了,“等一下。”

裕寧趕他出去還從未會再門口喊挺,雖然猜到她此舉不是為了他,但楚瑾臉上還是忍不住帶了一絲笑,目光直直的盯着裕寧的臉上看,舍不得移開半分。

裕寧因為心中的猜想一時也沒去注意楚瑾,視線在春花身上打了一個圈,“你會醫?”

春花因為腦門定了一個包,又變回了以前老實的性格,見裕寧問她還害怕的縮了縮,“我不會。”

楚瑾腳都好了那麽久了,還不見女主的蹤影,而他周圍出現過的女人不是她就是那個已經死了的表小姐和這個春花,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這個春花就是女主,如果她沒有穿來,原主就算伺候楚瑾也不會那麽用心,而春花伺候楚瑾伺候久了楚瑾對她産生情意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系統說過,男主npc跟她一樣都是替代了原本世界的一個人,只是比她多了原主的記憶和抹去了本身的記憶,如果是現在這個楚瑾,春花伺候他他也不一定産生什麽情意,因為他是個愛盯着女人胸看的下流胚,但說不準以前那個沒他那麽膚淺。

不過系統說過是女主治好了楚瑾的腳,要是春花不會醫術的話,這要怎麽治,難不成幫忙煎個藥也算是治好了男主的病。

“一點醫都不會?”裕寧不放棄的再問了一遍,放棄了再刷男主好感度這件事,但要是找到了女主能進入下一個世界也不錯,到了下個世界她就躲着男主,然後把女主給綁了,說不定能更潇灑的玩上幾十年。

春花不知道良辰是不是跟少爺在一起久了,連他的眼神也學了幾分,被她那雙眸子盯着,她都不敢立刻說不會,低頭思索了一下,“會辨認幾種藥草算是會嗎?”

聞言,裕寧笑了笑,“當然算是。”

“楚瑾我見你這兩人下人挺般配的,讓他們成親吧。”第二個任務配的小字是辨認出女主,而且讓她另嫁,春花是不是女主,這一嫁便知。

楚瑾沒有任何意見的點了一下頭。

“我不要!”春花聽了裕寧的話,表情恐慌的叫了一聲,“少爺,我不想嫁給小四。”

要是以前的春花,小四可能要推拒一下,但現在的春花模樣漂亮,這幾日一起從京城到江南小四就對她産生了幾分情意,聽到裕寧說的話只差笑出聲,而這開心因為春花的拒絕就變成了惱怒,他是楚瑾身邊的得臉随從,爹還是楚家的一個小管事,有什麽配不上她的。

“不嫁給我難不成你還想高攀少爺。”小四哼了一聲,“要不是少爺發話,你這樣的小丫頭我還不想娶呢。”

“他們成親了,你就來給我做三鮮湯。”說完裕寧就關了門,要是春花是女主的話不到晚上她最後一個徽章就能亮起來。

而還沒到晚上,她就聽到了系統提示任務完成的聲音,她也不急着走,既然多餘的時間都是玩的,趁楚瑾現在聽話再留一陣子也不是問題。

提示音響起沒多久楚瑾就來敲了門,裕寧掃了他一眼,“你用了什麽辦法?”

“鎖門下藥。”楚瑾随意的回道。

還真是殘暴,不過跟她有什麽關系。

楚瑾做了三鮮湯就拿着菜籃去買晚上的食材,而裕寧換了一身衣服就去了荷花湖畔游湖。

天剛黑,楚瑾拿着食盒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剛把菜擺好,裕寧就說她吃過了,楚瑾又把菜收好,找了一個角落坐着就像是個等着主子吩咐的下人。

裕寧掃了他一眼,他倒是越來越聰明了,要是他多說什麽指不定她會讓他滾蛋,而他這副姿态老實的坐在角落,她不好再多說什麽。

裕寧這次租的船有上下兩層,還請了兩個唱小曲的清官人,本來是打算白日的時候就釣了釣魚,摘了摘蓮子,天黑了就上二樓賞賞景。

而那兩個清官人在只有裕寧在時唱的馬馬虎虎,裕寧還以為她給的這個價就能換這樣的,但楚瑾一來這兩人就拿出了真本事,小曲唱的悅耳,琵琶彈得也娓娓動聽,裕寧就在下面多逗留了一會,聽了個把時辰,把楚瑾帶來的小吃都吃光了才上了二樓。

到了樓上,開着窗嗅着荷花的清香裕寧就有些昏昏欲睡,沒一會就趴在榻上睡了過去。

而這一睡,竟然又做了昨晚做的那個夢。

獵人光棍了三十多年,得了小姐那麽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恨不得把她拴在褲腰帶上不讓她離開他半步,小姐的衣服都穿少了幾層,好方面獵人時不時心血來潮的動作。

這一日獵人追捕獵物的時候闖到了一處地方,那地方滿山遍野都是花,漂亮的就跟仙境似的,獵人在花叢裏打了一個滾,身上都沾滿了香味,嗅着身上的味道,想着讨小姐的開心,就把小姐也帶到了這處地方。

本來還是賞花,但不知道小姐怎麽就被壓到了樹身上,獵人配着香花壓着小姐釋放了一次,看着樹枝上垂吊下來的香花突然來了一個想法,就把小姐逼上了樹枝,自己也跟着爬了上去。

樹枝雖然粗壯,但因為兩人的重量還是搖搖晃晃的,小姐害怕就緊緊摟住獵人,獵人被她的熱情刺激,立即又瘋狂的動了起來,身下的樹枝都随着他的動作晃得像是要折斷了一樣。

小姐怕樹枝真折斷了,就伸手去幫獵人,好讓他早些釋放出來。

而小姐的動作似乎讓獵人更來了勁,腫脹了一圈,磨的小姐痛的直叫喚。

……

看着裕寧皺着眉在床上不安穩的轉動,楚瑾滿臉汗珠的頓住了手腳,今日的裕寧比昨日還要熱情許多,所以他一時不注意又放肆了一些,身體都情不自禁的連在了一起,碰到了那個會讓她疼的東西。

不過現在讓他退出去他又舍不得,只能這樣僵持着等着腦子的熱度冷下來才能離開。

☆、117

從粘膩的夢中醒來,裕寧坐在床上看着日光照在船壁上的光斑發了一會呆,聞到樓下蓮子的清香味,才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下床打算把汗濕的衣服給換了。

不過,剛下床身下就是一股熱流往下掉,裕寧掃了一眼被血染紅的亵褲,怪不得她一醒來就覺得渾身酸疼,還以為是做夢的後遺症,現在看來是因為來了葵水。

但這次葵水來的還真是早,足足提前了十多天,因為這具身體原主保養的不好,所以葵水一直都是紊亂的,她接收後調理了一陣子,正常了許多,但有時候會亂着來,所以裕寧也沒覺得什麽,只是昨日貪鮮多吃了幾個螃蟹,這次來潮身體格外的難受一些。

楚瑾見裕寧下樓的姿勢不對,眼神閃爍了一下,見她對他的态度一如往常才放下心來,但還是擔心了一天,伺候裕寧也伺候的格外周到。

裕寧以為他是看出了什麽還朝他翻了一個白眼,不過見他沒戳破只是給她熬了補血的湯水也沒說什麽。

昨夜,楚瑾善後的時候看到帕子上的白液帶着血絲就覺得可能是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覺着裕寧會察覺,一/夜都沒有睡着,腦子也過了無數種裕寧發現後會出現的結果,也想了無數種應對的方法,想的最多的就是裕寧生氣要走,他是顧着她的情緒放她冷靜一段時間,還是把她綁在身邊,讓她認命跟着他。

說到認命跟他,他也摸透了裕寧的性格,估計讓她死都比讓她認命來的容易,除非她下藥讓她失去了神智,可若是這樣做,她要是清醒了估計得恨他一輩子。

在一起越久,楚瑾就越不願裕寧是被強迫着的跟他在一起,所以想到了天明也沒想到了好辦法,熬了蓮子粥,見裕寧下樓表情沒什麽異樣,才松了一口氣。

松氣的同時心中又冒出了一絲可惜,如果能讓她像不懂事的嬰兒一樣,事事不懂,處處都着依賴他,那感覺想想都讓他心醉。

因為出了這回事,楚瑾連着幾夜都沒敢招惹裕寧,倒讓裕寧開始做正常的夢來,睡眠質量上升,裕寧對着楚瑾的态度也好了許多。

這次葵水就淅淅瀝瀝的來了幾天,裕寧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要是在現代她還能去看個婦産科醫生,在古代就只能吃些補氣養血的東西好生養着。

因為裕寧的需要,楚瑾就開始學着熬養生粥來,味道越來越棒,比外面專門賣粥的酒樓煮的都強上幾分,裕寧本來打算離了江南就早些事情把楚瑾絆住,但看他最近表現不錯,主要是手藝漸長,就覺着跟着那麽一個會伺候人的小厮也不錯,就打算帶他一起去邊城。

準備了一段時間後,見天沒那麽熱了,裕寧買了馬車和馬,就跟楚瑾上了路,不知道楚瑾說了什麽春花和小四也都不敢跟着,讓他們兩人逍遙的上了路。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到了邊城少數民族多了起來,每日的看着裸着上身的漢子多了,裕寧晚上又開始做那些奇怪的夢。

例如她正在洗衣服,楚瑾突然裸着上身抱了上來,曬成小麥色的健碩的胳膊緊緊的抱着她……裕寧曉得自己是在做夢,但眼皮沉沉的,全身也像是被千斤的石頭給壓着,睜不開眼起不來身。

看着動作不老實的裕寧,楚瑾呼吸稍微沉了沉,因為憋了許久所以弄得時間長了一些,見裕寧快醒收拾一下就出了房間。

說起來他這舉動被裕寧發現也是遲早的事,随着裕寧修煉的越來越強,對藥物的抵抗力也變得厲害,往日能讓她昏昏沉沉睡一/夜的藥量,現在只能制住她幾個時辰。

是藥三分毒,楚瑾也不敢把藥量下大了,所以也就有了這次他剛出了裕寧的屋子,她就眨了眨眼轉醒。

裕寧醒來眼睛轉了一圈,見天色還是昏暗,還有些奇怪今日她怎麽會那麽早醒,可能是心放的寬了她近幾個月的睡眠質量都好的出奇,都是一覺睡到天亮。

猜想大約是她做的那個夢影響,裕寧起來打算換件衣服在繼續睡,但這一起就察覺到不對起來,比起前幾次她身體倒沒有什麽異樣,只是低頭穿鞋的時候,恰好看到了一絲白液。

裕寧盯了那白液半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就聞了聞自己的手,在手縫的位置就聞到了一絲未散的腥味,雖然整只手都蓋上了一層她常用的香脂,但處理的人應該着急走,所以漏掉了這一細節。

根據地上那東西和手上的味道,裕寧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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