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妃谧進牢

作者有話要說: 淩錦寒和妃谧感情升溫,接下來,他們會發生什麽事呢?23333333,就不告訴你。

事情的敗露竟是在當天晚上,妃谧沒想到速度竟如此之快,以為最快也是明天,好讓她睡一覺,更讓妃谧沒想到的是,玄淵竟然送了點銀子,就這樣被放了出來,淩錦寒這個貪官。

兩人在被召去前廳的路上還在鬥嘴,淩湮提裙被妃谧拖着走,又是喊累又是喊慢點。 “我哥哥才不是貪官。”淩湮反駁道,真的生氣了,把裙子放下,腳下一跺。

“如果不是貪官,這十二日還未到為何當我師兄出來!”

“哥哥說,要不是因為他是你師兄,怕你太擔心他在牢裏吃不好睡不好,才找個理由把他給放了,承朝律法有這條!悔改後,輕罪可用錢財贖買,我哥哥不是貪官!”淩湮十足一個怨婦。

“這個理由倒是可以說得過去。”妃谧摩挲着下巴,既然是因為自己而放了師兄,這着實厚道,不過,她倒是希望她的師兄在牢房裏多待幾天,這樣就不怕他回天山雪嶺告狀,說自己沒有在冰湖閉關,這裏是凡間,他又是仙者,不會濫用靈術。

“哼!”淩湮又跺了一腳,提裙再跑,急忙地趕到前廳。

淩錦寒,陌仟逸,陌萦宓都在,淩湮和妃谧二人聽聞連妗失蹤,淩湮先是尖叫,再是拉着妃谧跑到前廳,途中換成妃谧拖着淩湮,所以說,她們二人純屬湊熱鬧。

空氣沉悶,氣氛凝固,淩錦寒的臉色可不好看,一直沉着臉,見妃谧淩湮來了,也只是擡了擡眼皮,又黯然下去。

“哥哥!會不會是妃谧的師兄把連妗拐跑了?”淩湮跑到淩錦寒跟前,眼神卻時不時地瞟到陌仟逸身上。

“看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道冷清戲/虐的聲音從珠簾布後響起,先聞其聲後見其人,玄淵用玉笛撩開珠簾,言語晏晏,淩湮見到他的絕美容顏,驚愕的噎着。

“不會,玄淵他自從出了牢房就一直同我在一起。”淩錦寒淡淡地端起一個白玉杯。

“诶诶诶!你們兩個幹什麽了。”妃谧瞪着玄淵,玄淵移開目光,周圍看。

“你師兄一直纏着我,問我…好多問題。”淩錦寒簡潔道,又補充一句,“都是關于你的。”

妃谧指着自己,似乎明白了玄淵問的是什麽了。

陌仟逸見淩湮木讷地盯着玄淵看,心底的滋味有些不好受,所以道,“話說回來,連妗失蹤是在将軍府失蹤,侍衛竟然一點也察覺不到,按照承朝律法,翾禦将軍失職,理應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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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湮果真回神過來,像被洋蔥熏着一般,淚如雨下,“這…這…”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哪怕是百姓愛戴的翾禦将軍,也要負起責任,不如挑個好日子,把他斬了,我覺得明日午時正是好日子。”玄淵在一旁從容不迫的火上澆油,腰不酸腿不疼,就是欠揍,妃谧走過去,用手肘戳了戳他,沒反應,又戳了戳,沒反應,怒了,就吼道,“玄淵你有完沒完!”

“哦……小妮子翅膀硬了是不是?敢叫本仙大名,聽說有人不好好閉關跑下山來尋情人。”玄淵被她那樣吼,也有些惱,欲撕破臉皮,盛世的桃花眼定定地盯着她,妃谧心虛地很,也就沒了底氣跟他瞪。

大家茫然地看着兩師兄妹不知瞎嚷嚷吵些什麽,最後淩錦寒厲聲道,“靜下!如若真的沒把連妗尋回,那本将軍自會負荊請罪!”

陌仟逸不想因為一個犯人而失去這個得力助手,絞盡腦汁回想,今早連妗還是安然無事地呆在牢房,下午陌萦宓就跟他拉拉扯扯,親昵言語,然後碰見了妃谧,妃谧急急忙忙地不知去哪,他是跟了幾步…對!妃谧所去的方向正是地牢!

陌仟逸走到妃谧面前,妃谧見他面色深沉,郁郁寡歡,感到不祥的預感。 “妃谧,今天下午我看見你巡着地牢的方向走,你可是去地牢?”

陌仟逸心底決定,把罪行安在妃谧身上,自己就是人證,這樣也算是名正言順。

“呃…這個…”妃谧回答得吞吞吐吐,玄淵搶答道,“诶,請皇上明察秋毫,不要安些莫須有的罪名給我家師妹!”

玄淵氣勢逼人,陌仟逸也不會認輸。

淩錦寒也有附和的趨勢,“皇上,一人做事一人當,末将不會連累她人。” 在場的人各執一自念,總不可能投票決定誰上斷頭臺。

窗外月光被夜墨染黑的雲朵遮住,看不到流華光彩,百般沉寂,百般凝重。

誰也不願打破這個局面,就這樣沉默許久,也讓妃谧醞釀許久,妃谧逐漸擡頭,心虛地瞥了眼淩錦寒,又瞪了一眼玄淵,不明玄淵為何對淩錦寒那麽激動,那麽反感。

妃谧做事素來沒有想過後果,所謂的後果往往都是自食其果。

“是我!是我放了連妗,與…與淩錦寒無關…”可又憑什麽自己闖下的禍要別人背黑鍋呢?而且淩錦寒還如此信任她。

“什麽!”最先驚詫的是玄淵,爾後是其他人,玄淵手上的玉笛不知何時消失了,他緊抓住妃谧的手臂,低聲道,“這裏是凡間,輪不到你強出頭。”

“我沒有…真的…是我放走她…”妃谧一頓一怔地解釋,艱難地擡眼望着玄淵不可置疑的神色,淩錦寒上前一步,冷淡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這可是要殺頭的,不要開玩笑。”

“妃谧,你是不是想替淩錦寒背黑鍋!你可知幾年後,你還身負重任!不要因為兒女私情壞了大事!”玄淵的眉宇皺得緊緊地,絲毫不松懈。

“師兄!我知道…可是…真的是我放走的,是我答應妃傾,如果我放了連妗,她就回跟我回去,這樣…師傅就不會兩難了…”妃谧當時确實是這樣想的,她越說越委屈,越說越低聲,撇撇嘴,在衆人多束目光下漸漸低下頭。

“一個小小的妃傾怎及你…”成仙大事。

玄淵見有凡人,就沒有說出口,硬生生被噎個啞口無言。

“我雖不明其中的內情,可現如今,只要把連妗找到,一切方可迎刃而解。”淩錦寒與妃谧對視,妃谧感受到淩錦寒眼裏幽深冷清的古潭,潭水不動微波,深不見底,平靜無瀾的潭面因他關切的神情而走了一絲絲波動。

玄淵心急,用傳音術與妃谧秘聊,“妃谧,只要你推脫,師兄有辦法讓你脫罪!你可知如果你在凡間被砍頭,可是有損修為的!”

師兄口中所謂的脫罪,除了把責任推到淩錦寒身上,還有什麽辦法呢,她就是不願淩錦寒無辜為她背黑鍋所以才站出來認罪,她讓師兄失望了,“師兄…我不能眼睜睜看着淩錦寒為我而送死!”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妃谧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視死如歸一般,她是第一次如此厲害忤逆師兄,玄淵青白的臉是被妃谧給氣出來的。

此話落地,驚動了在場所有人,有惋惜,有驚愕,有幸災樂禍,有不屑一顧。

玄淵甩袖,嗤之以鼻,他這個師妹來人間歷練,修為倒是沒多大長進,還笨了不少,她還是如此固執的話,讓她這個師兄怎麽辦!

玄淵已經不想說話了,用傳音術,他冷笑,“你這是心軟憐憫凡人還是為了護你情郎。”

“師兄,你也說,如果我死只是損些修為,可淩錦寒死,那他就浮生盡了,他…”妃谧是擔心淩錦寒只有今生,還未到二十八就死,白白浪費了年少韶華。

妃谧未講完,玄淵就怒不可遏的打斷道,“人死則輪回,這個道理你懂!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只是一只狐妖,本來就不應該打斷凡人正常的生活,你若真為他好,就不要亂了他的命格。”

說來奇怪,玄淵只要掐指一算,方可知曉淩錦寒的命格,他的命格異數,他的師兄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這點令妃谧疑惑得很,還是斬釘截鐵道,“一人做事一人當!”

“執着如斯,我就不管你了!”玄淵狠下心來,瞥眼妃谧,甩袖離開。

望着玄淵離去的背影,妃谧感覺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她安慰自己,一切都會過去的,她所做的一切,不正是想要一個結果,結束這場凡間之旅,好好回山修煉,繼續聽師傅的話,同師兄玩鬧,可是,自從她失足踏進這片沼澤地開始,等待她的就是被淤泥吞噬。

那時候,沒人說話,淩錦寒連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為什麽她就是這麽傻,老喜歡闖禍,老喜歡惹禍上身,這下,他真是保不住妃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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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谧…為什麽?”

只有一個人去牢房探望妃谧,竟是淩湮。

淩湮也不明自己為何要來牢房探監,是因為妃谧所為而好奇,或是出自真情的友誼來探望一位好朋友,僅此而已。

妃谧的回答只是搖搖頭,她不是要裝神秘,不是故意隐瞞,而是事情的始末太長了,她懶得開口。

“唉…我做了好長時間心理思想,原本還以為你會是我的嫂子,沒想到,竟然發生這種的事,怪你們有緣無分了。”淩湮扼腕嘆息。

“你的嫂子?淩錦寒的妻子?不可能!我不可能跟他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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