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是什麽?

外頭雨聲簌簌,天漸漸地暗了下來。

謝盞挑亮了燭火,見郁寧還杵在水池邊,抓着衣服,猶猶豫豫的,笑道:“小傻子,衣服都不會脫?”

禪房裏是一方溫泉池,水是溫泉水,山上引下來的,熱氣騰騰。謝盞久居古剎,又是在這古剎裏成的妖,不是飛禽走獸,習性倒是同人相近。

郁寧咕哝道:“誰不會脫,不要叫我小傻子,你才是小傻子。”

“那你叫什麽?”謝盞問。

“郁——”郁寧打住話,瞪着謝盞,哼哼唧唧,“不想告訴你。”

謝盞不以為意,說:“小傻子,脫衣服,不脫我幫你。”

郁寧臉上露出幾分緊張,搖頭,“不可以,你出去,我自己脫。”

謝盞摸了摸他的臉頰,“聽話。”

謝盞一把醇酒似的好嗓音,低低地說話時,羽毛似的搔着人心口,癢癢的。郁寧愣了愣,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嘴裏還說:“不可以,奶娘說不能在別人面前脫衣服……”

後面就是池子,郁寧沒防備,一腳踏空,晃了晃胳膊想抓住謝盞,謝盞卻将手收了回去,看着郁寧摔池子裏。

郁寧嗆了幾口水,撲騰着露出腦袋,驚慌地瞪着謝盞。

謝盞笑道:“傻子。”

郁寧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臉頰,氣惱地舀起水就往謝盞身上潑,“你太壞了!”

“壞妖怪!”

謝盞笑得更開,點頭贊同,“妖怪大多都是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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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袍濕了,謝盞伸手脫下,聽郁寧大叫道,“你幹什麽!”

謝盞挑了挑眉,說:“洗澡,你将我衣服都弄濕了。”

郁寧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有些理虧,可覺着他說的沒道理,又不知如何反駁,索性一個勁地往後縮,貼住了牆壁,活像一只鹌鹑似的。謝盞樂不可支,他肩寬腰窄,腿又長,肌肉緊實漂亮,赤裸裸一具成年人的軀體,郁寧還是頭一回見,睜大了眼睛,潛意識裏有些羨慕,又有點兒害羞。

他拿濕淋淋的手遮住眼睛,說:“不知羞,這麽大了還和別人一起洗澡!”

謝盞笑着抓住他的肩膀,将人抵在壁上,“奶娘還教了你什麽?”

退無可退,身前又是謝盞赤裸結實的胸膛,不知是溫泉水太熱,郁寧有點喘不過氣,扭過頭,說:“你不要挨着我!”

謝盞恍若未聞,揉了揉他薄紅的耳朵,逗他:“你奶娘難道沒告訴你,洗澡要脫衣服——”

“還是你将她說的忘記了?”

郁寧氣道:“我才沒忘!”

謝盞笑:“乖孩子,那你自己脫。”

郁寧哼了聲,低頭就開始解腰帶,脫完了外袍,白色內衫薄,浸了水,貼着皮肉幾近透明。他的手突然停住了,猶豫了一下,看着謝盞,抿抿嘴巴,小聲地說:“不能脫。”

謝盞玩味地一笑,貼着他耳朵的手下移,摩挲脖子肩膀,“為什麽?”

郁寧說:“就是不能脫。”

謝盞微微眯起眼睛,覺出幾分古怪來,一擡手就去剝他內衫。郁寧頓時用力掙紮起來,“你走開——”

這人惡劣極了,分明能輕易就能讓郁寧動彈不得,卻不作為,任小傻子拼命地掙紮,聲音裏多了幾分急而慌。謝盞頂開他一條腿,看着他臉上的驚慌失措,貼着耳朵笑他:“壞孩子,還要別人幫你脫衣服。”

上衣剝開,露出瘦白的胸膛,少年太瘦了,肋骨裹在薄薄的皮肉下,透着股子脆弱感。乳頭顏色漂亮,是嫩生生的粉,郁寧急壞了,胸膛劇烈地一起一伏,乳尖也似活了,顫顫的,春情泛濫。

郁寧眼睛都急紅了,抓着他掐在自己胯骨的手,想并攏腿又并不攏,踮着腳往上逃,嗚咽道:“你別欺負我!”

謝盞舔了舔齒尖,反手抓住他的手嵌入指縫按在牆上,低下頭貼着他的嘴唇厮磨,“這就叫欺負了?”

郁寧怕得不行,從來沒有這麽慌過,耳朵裏嗡嗡的,謝盞身上的香火味兒更濃郁了,又不像,多了幾分逼人的意味,綿密地裹着他,仿佛一張網。

他的褲子黏在身上,謝盞将手伸進去的時候,郁寧腿都軟了,懵懂又驚惶,說不清的怕,整個人都被困在謝盞臂彎和胸膛之間,像只小小又軟弱的幼獸。

突然,他驚叫了一聲,只聽謝盞湊在他耳邊,慢慢地說:“小傻子,這是什麽?”

郁寧有一身光滑細嫩的好皮肉,兩條腿要夾不夾的樣子,打着抖,謝盞摸了幾下少年的性器,意外地探到了藏在性器後的東西。

謝盞問:“這是什麽?”

他貼着郁寧耳朵問的,郁寧眼皮都發燙,嗫嚅着,不知道說什麽,耳廓被他呼吸灼得幾乎滴血。

“不……不知道,”郁寧短促地喘着,手腳并用撲騰得更厲害,謝盞掐着他的腰将人牢牢按在懷裏,兩根手指陷入軟嫩的小口,低笑道:“不知道?”

郁寧嗚咽一聲,茫然無措地抓着謝盞的手臂,腦子裏都成了漿糊。下頭的手指修長,冰冰涼涼的,壞心地揉着少年人青澀的肉穴兒,刺激得郁寧不住地喘。

謝盞起初不過是被小傻子皮囊吸引,覺得有意思,沒想到,還藏着更有意思的,反倒有幾分像寶藏,層層剝開,能發掘出更多的樂趣,給他寡淡漫長的生活添上一點樂子。郁寧太青澀了,身體卻敏感的要命,被人揉着最嬌嫩的穴,整個人都要軟了,快活也快活得不利落,還摻雜了幾分惶然。

溫泉水熱,熱氣蒸騰,二人緊挨着,謝盞摸着他挺立的性器,笑道:“硬了,舒不舒服?”

那是尿尿的地方,如今被人握在手裏玩,郁寧張着嘴,嗚咽着說髒,腰扭着要掙,謝盞碾着鈴口就讓他挺了挺身,不知是要還是不要,眼尾都是紅的。

謝盞舔着他的眼角,水裏動作不疾不徐卻強勢,嘗到了一點鹹澀,滿意了,說:“小傻子,舒不舒服?”

“……不,不知道,”郁寧茫然地望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睛,眼尾胭脂一片紅,看得謝盞也怔了怔,笑道:“怎麽這麽傻,什麽都不知道。”

謝盞托着郁寧的屁股将他抱了起來,放在水池邊,掰開腿,說:“打開,我看看。”

郁寧一只濕漉漉的手遮住眼睛,膝蓋并着蜷起來,徒然地躲,“不要,不要看。”

謝盞:“不要?”

他尾音上揚,手裏攥着郁寧的腳踝,将人往自己懷裏拉,郁寧被欺負得不行,奶貓露出爪子似的,一腳蹬在他手臂上,罵他,“壞妖怪,不知羞,怎麽可以摸——那兒!”

他不知道怎麽形容,鼻尖是紅的,委屈又兇地瞪着謝盞。謝盞笑出了聲,說:“摸哪兒?”

他聲音啞啞的,湊過去親他的嘴唇,淺淺的,像若有若無的撩撥,性感又勾人,底下的手卻摸上少年硬着的性器,“是這兒……”

“還是這兒?”

他問得露骨色氣,目光也落在郁寧腿間多出來的那朵花蕊,郁寧是雙兒,底下女穴生得又嬌又小,幹幹淨淨的,被他揉得泛紅,小口微張,有幾分含苞待放的純情。

郁寧茫茫然地望着謝盞,臊得面紅耳赤,謝盞親上來時,還傻愣愣的,直到謝盞低聲說:“張嘴,”下意識地聽了,口中轉瞬就失了守,軟軟的舌頭都無處藏,鼻腔裏發出含糊的哼吟。

小時候府裏人說他是怪物,就連爹娘也不例外,他弟弟郁然也有樣學樣。郁寧不懂,去問奶娘為什麽他是怪物,奶娘看着他嘆氣,臉上露出難過的神情。郁寧就知道,這麽問奶娘會不開心,他就沒有再問過了。

十四歲那年,郁然當衆把他褲子扒了,讓下人掰開他的腿,居高臨下地審視他,厭惡又輕蔑地說,怪物。

奶娘氣壞了,大聲地罵郁然,還将他推倒撞傷了。郁寧被下人按着,掙紮不開,場面一片混亂。

後來奶娘抱着郁寧哭了一宿,哭得郁寧心尖疼,可他不知如何安慰,茫然地聽着她的一句句叮囑,沒過兩天,奶娘就被趕走了。

郁寧被陌生的情欲刺激得難受又快活,謝盞的手指在女穴兒裏抽送揉弄,很快,他就受不住,性器硬得滴水,搖頭小聲地哭道:“不要弄了,要尿了……”

“真的要尿——嗯,放,放開!”

謝盞笑,手中變本加厲,指頭薄繭磨着嫣紅挺立的陰蒂,“尿吧。”

郁寧顫了顫,控制不住地射了出來,女穴也淌出了水。

謝盞伸手舔了下指尖,看着郁寧失神的模樣,忍不住低下頭含着他的舌尖舔吻,郁寧還有些恍惚,兀自吧嗒吧嗒掉眼淚,羞恥地說:“尿出來了。”

謝盞說:“小傻子。”

郁寧渾身都是濕的,透着情事的紅,縮着腿,像是要遮擋被亵玩過的雌穴,哽咽道:“我不是怪物。”

謝盞愣了下,捏着他的後頸讓他擡起臉,慢慢地道:“怎麽會是怪物,分明是個小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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