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

郁寧隐約聽見了,似懂非懂,可他沒有從謝盞的語氣裏聽出慣有的厭惡,一時間心口都酥酥麻麻的,越發不知所措。

郁寧睜大通紅的眼睛,望着謝盞,他哭起來像支脆弱的花,凝了露,嬌嬌軟軟的,青澀瘦弱的身體太嫩了,不過那麽揉了幾下就留了痕跡,勾得老妖怪也有幾分意動。

謝盞低頭去親他被吻紅的嘴,低聲說:“舌頭伸出來。”

郁寧呆呆地張嘴,遞出軟紅的舌尖,眼睫毛顫個不停。謝盞誇他好乖,吻得纏綿溫存,郁寧是頭一回和人親嘴,卻喜歡極了這樣親密溫柔的觸碰,忍不住傻乎乎地去舔謝盞。

謝盞掐住他腰的手越發用力,底下硬邦邦的性器頂着少年人赤裸的身體。郁寧是坐在池子邊的,摟着謝盞的脖子,被硌的不舒服,一邊哼哼唧唧的,伸手去推下頭劍拔弩張地頂着自己的東西。

一碰了不得,更大了,燙着他的手。

謝盞低笑了聲,攥着他的後頸,聲音含糊喑啞,“小傻子。”

郁寧擡起眼睛看着他,咕哝道:“不是小傻子,郁寧,我叫郁寧。”

謝盞随口念了句,又笑,“寧寧。”

郁寧看着他臉上的神情,羞臊得臉頰泛紅,心口也莫名地被那兩個字撞得軟,急促地跳起來,結結巴巴地啊了個音,笨拙得不行。

以前沒人這麽叫過他。

謝盞沒琢磨小傻子那些遲鈍的情緒,渾不在意,也沒放心上,欲念當前,他抓着少年的手,哄他:“寧寧,摸摸。”

手裏的玩意兒大,又硬又燙,郁寧被帶着摸了兩下,好奇地低下頭,老妖怪那根猙獰又駭人的大東西就撞入眼裏。

下腹恥毛茂盛,龜頭粗碩,看着侵略性十足。

郁寧微微睜大眼睛,腦子裏有些暈乎,就想,怎麽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樣。

郁寧拿手碰了碰自己的,又戳了戳那根劍拔弩張的東西,他是雙兒,尺寸還小了些,未經過人事,幹幹淨淨的,秀氣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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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盞被他逗笑了,他沉得住氣,絲毫不介意郁寧這麽玩兒,說:“喜歡麽?”

“不喜歡,”郁寧癟癟嘴,“好兇。”

謝盞道:“寧寧會喜歡的,”他摩挲郁寧濕潤柔軟的陰唇,沉沉地說:“它會操進寧寧的小穴裏,讓寧寧快樂。”

他說得慢,郁寧的呼吸都被空氣裏彌漫的情欲氣息攪得滞緩,有點兒喘不過氣似的,遲鈍地應了聲,他幹巴巴地說:“這麽大,怎麽……怎麽進去?”

他拿細白的手指掰着自己鮮嫩窄小的肉唇,皺着眉毛,對謝盞說,“你看,進不去的。”

仿佛含苞待放的花,自己徐徐地綻開花瓣,袒露最最香的新蕊,亟待人采撷。

謝盞目光陡然變深,喉嚨有些發幹,不知該說郁寧太傻,還是太淫蕩。他摸了摸郁寧的臉頰,說:“乖,舔開了就能進去了。”

郁寧還沒想明白他說的是怎麽回事,嘴裏發出短促的一聲驚叫,謝盞已經掰開他的雙腿舔了上去。

少年人雌穴水淋淋的,幹淨鮮嫩,卻又敏感得很,謝盞舔了幾口唇肉就挨不住了,翕動着淌出水,陰蒂情動地挺着,嫣紅的小寶石似的。謝盞拿舌尖挑逗着小陰蒂,那處又出了水,郁寧嗚咽地叫着,哭得有點可憐,腳趾卻死死蜷着,像繃緊的弓,顫聲說:“不要……髒,不能舔嗚——”

謝盞抓着少年白生生的腿,不讓他掙動,從容地說:“怎麽不能舔,寧寧的水可甜的很。”他的呼吸滾燙,燒着穴口嬌軟的肉,郁寧只覺身下要化了,太刺激了,他青澀的身體緊着,通紅的臉上不知是水還是淚,爽得眼睛都失了神。

謝盞的舌頭靈活,舔遍濕噠噠的穴口,送進裏頭時,小傻子驚惶地喘着,腳踝無力地蹬了蹬,搭在謝盞肩上。

郁寧腦子裏成了一片漿糊,快感強烈又洶湧,軟軟地支着身體睜開眼睛,往下看了眼謝盞,謝盞若有所覺,擡起眼,那一眼邪氣又性感,沉沉的,透出幾分要将他生吞活剝似的情欲和侵略性。

郁寧喘了幾聲,手一軟就躺了下去,整個人都像要溺斃了,無措地抓了抓,一只手緊緊地攥住了他的手掌。

郁寧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射出來的,女穴兒潮吹了,謝盞摟着他,挺着勃發的性器操進去的時候,郁寧哭得不行,臉色發白,一顆一顆眼淚從眼裏滾落下來,珍珠似的。

謝盞看着他哭的模樣,心裏有幾分隐秘的痛快,如願地舔去郁寧臉上的眼淚,哄道:“乖孩子,忍忍就不疼了。”

郁寧哭得一抽一抽的,“壞人,疼,”他下頭已經含了大半莖身,撐得要裂了,腿都在哆嗦,啞着嗓子求這妖怪,“能不能不進去了……好疼。”

謝盞說:“不行。”

他語氣溫柔,卻頂開緊致穴肉一氣兒整根插了進去。郁寧那處兒太小了,容納妖怪那根大東西委實艱難,盡管謝盞收斂着,郁寧卻還是疼得直掉眼淚。

他察覺穴兒裏的含的東西動了起來,受了驚似的,抓緊謝盞的手指,攥浮木似的,謝盞輕輕一笑,一邊吻他耳朵一邊慢慢抽送。女穴兒緊嫩,谄媚又熱情地吃着妖怪的性器,無疑是快活的,謝盞依舊游刃有餘,溫溫柔柔地走過數個來回,察覺郁寧的身體軟了,低笑道:“寧寧,還痛麽?”

痛是痛的,可又不盡然是痛,還滋生出幾分陌生的快感,在身體裏游走,磨人的小蟲子一樣,刺激得他穴兒裏都癢了,緊緊地吮着堪堪退到穴口的性器,下意識地夾緊他的腰,含糊地說:“不,不知道。”

謝盞笑了一聲,如他意,用力操了一記,逼出郁寧軟綿綿的呻吟。傻子不會遮掩,身體青澀敏感,反應卻笨拙,爽了也哭,疼了也哭,可那張臉實在漂亮,水裏的芙蓉,浸透了欲望,潋滟泛紅,又色又純。

謝盞問他,“寧寧,舒服麽?”

郁寧恍惚聽見了,望着謝盞,誠實地說:“舒服……”

謝盞誇獎地摸了摸他的臉頰,低頭含住少年胸膛嫩紅的乳尖,太瘦了,胸膛薄,皮肉也薄,舔咬幾下就腫了,手指軟軟地去推他,“不要咬。”

謝盞意猶未盡地吐出俏生生的奶尖兒,說:“那要不要操?”

老妖怪壞透了,等郁寧嘗到好就抽了出去,龜頭抵着陰蒂磨,磨得他穴兒流水,又麻又疼還不知足地癢。

郁寧難受得直扭腰,哽咽着點頭,拿濕軟的穴口去吞男人的性器。謝盞被他勾得心跳也快了幾分,攥着兩瓣肉乎乎屁股操入了深處,不再收斂克制。

溫泉水是熱的,情欲也是熱的,郁寧渾身都像着了火,濕透了,下頭射了一回又硬了起來,整個人都被抱在謝盞懷裏。

二人從水池邊,又回到了水裏,郁寧身後是牆壁,手臂虛虛地搭在謝盞肩上,爽得狠了,奶貓似的留下幾個淺淺的抓痕。

“太多了,肚子脹,”郁寧難受,委屈得吧嗒吧嗒掉淚珠子,捂着自己的肚子,好像隔着肚皮,摸到了妖怪肆意逞欲的性器。謝盞咬他的脖子,細細地舔,喘息着說:“寧寧怎麽這麽不好說話,自個兒讨操又嫌多,嗯?”

“不乖,”他落下兩個字,底下動作陡然變得兇狠,一記一記往深了插,叩着稚嫩緊閉的宮口,刺激得郁寧聲兒都變了,胡亂地說,“沒有,我沒有……你壞,壞妖怪!”

罵人都沒力道,軟糯的,能掐出黏膩甘甜的汁水。

謝盞輕輕吐出口氣,不急,日子還長,念着小傻子頭一遭,沒真破開宮腔,他射出來的時候,郁寧一肚子都是精水混着溫泉水,渾渾噩噩的,哭得鼻尖都是紅的。

謝盞親了親他的鼻尖,低低地說:“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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