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59~61
五十九、“人家親舅舅都找上門要人來了,你還養着他像什麽話?”早飯吃到一半,被孫巧雲和程松潭不依不饒的‘好心勸解’破壞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的程煥忍耐着心底翻湧的暴躁。
“找上門?他也來過A市,也知道我住哪裏,怎麽沒見他來找我?反而來找你們勸我解除監護關系,我還想問問他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程松潭面色尴尬,在桌底扯住了孫巧雲的衣擺,沖她使了個眼色。
“哎,人家就是怕你不同意才來找我們老兩口的嘛,你養了他那麽多年,總也有些感情,他怕你舍不得......”程煥怒極反笑。
“我倒是想知道你們什麽時候這麽有閑心管這些?我是同性戀,你們一直不能接受,昨天突然就說能退一步,好,我感激你們,結果今天就說讓我把和楊宣的監護關系解除,你們是覺得我獨自在外那麽多年,腦筋是一點兒也不長的嗎?”紅木餐桌被拍得發出劇烈而沉悶的聲響,坐在一旁的楊宣沉默注視程煥微微發紅的手心,眼中光澤暗沉。
昨天來今天回,程煥的心情簡直天差地別。
強打起精神開車,到家時已經滿身疲累,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程煥讓楊宣自己下樓買了晚飯吃,随後直接回了卧室。
意識介于清醒與昏睡之間的幾分鐘,大腦自動給程煥播放的是早晨程松潭和程煥的對話。
——你弟程棟要升職,結果原本跟局裏商量好的關系調到市局裏去了,我跟你媽都以為沒戲了。
——程棟他知道?——不知道,是你媽想讓他上進點兒,知道升職的消息後到處托人幫忙......宣宣他舅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說在裏面有關系,只要勸你讓宣宣跟他走,就能讓阿棟......陡然的一陣徹骨寒意讓程煥不自覺裹緊了被子,而後,沉沉睡去。
下午總是越睡越困,程煥迷迷糊糊醒過幾回卻不肯爬起來,閉上眼就又睡着了,來來回回不知道睡了幾次,直到楊宣開了門進來叫人吃飯。
聽到動靜的程煥撐起眼皮看了人一眼,問他幾點了,楊宣說八點半,程煥又問他吃了沒,楊宣說吃了,他杵在床邊,讓程煥沒好意思閉上眼繼續睡,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從被窩裏爬起來,下床穿鞋穿衣,經過楊宣身邊時,程煥停了下,擡頭四目相對,程煥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一開口,話卻全數哽在喉間。
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麽。
僵立在原地的男人神情恍惚得讓人以為他得了失魂症,事實上他臉色也不怎麽好看,臉色是慘淡的白,看起來沒什麽精神,但也沒顯得特別難過或是特別傷心,要找一個恰當的詞來形容,大概只能用麻木了。
心髒如被細碎的玻璃紮過一般,楊宣垂眼注視程煥,在思維制止行動之前,難以自持地擁住了程煥。
懷裏的男人身上還殘留着從被窩裏帶出來,沒來得及消散的溫暖溫度,緊了緊手臂,楊宣沒感覺到程煥有任何抗拒的意思,于是欣喜而小心的,低頭在程煥發頂輕輕落下了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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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也如同那個吻一般溫柔小心至極。
“程煥,別和他們聯系了好不好?你有我就夠了,我會陪着你一輩子。”
程煥沒發覺他這小動作,也沒覺得他直接喊他姓名有什麽不對的,事實上足夠溫暖有力的擁抱已經讓他無暇多想,抵在楊宣胸膛上的腦袋思維渙散,鼻子像是被這溫暖的熱意熏得發熱,慢慢泛起了酸意。
他深吸了口氣,如同溺水的人緊緊抓住茫茫海上唯一的一根浮木,緊了緊無意識抓在楊宣手臂上的手,聲音沙啞。
“好......別離開我。”
-------入冬之後的溫度到底和秋天還是不一樣。
一個是風拂過身體令人惬意的涼爽,另一個是吹透厚毛衣還能滲入骨的寒冷。
楊宣寒假放的早,但就算如此,即将高考的學生是沒有資格有什麽過長假期的,最後一門考試結束鈴聲響起,各班班主任進班宣布,全校高三要留下來補課半個月。
住宿生還算方便,走讀生上完下午四節課天都黑了,還得吹着寒風往家裏趕,早晨天還沒亮就得從暖烘烘的被窩裏爬出來洗漱,實在苦不堪言。
只是楊宣還沒叫苦呢,程煥先看不過眼。
按楊宣學校的規定,高三下半學期還多出來一個早早讀,下午還得多上一節課,學校把能夠學習的時間跟擠海綿似的擠得死緊,恨不得讓人上廁所吃飯都帶着書,能多看一分鐘是一分鐘。
程煥勸楊宣下半年幹脆還住宿,也省得起那麽大早到學校還打瞌睡,勸過幾回,楊宣沒多大反應,程煥自己事情也多,也就懶得再多提。
這一年的經濟情況不景氣,許多原本頗有些出路小公司猛地遭受這一擊,沒能熬得過來,割麥子似的,一家接着一家地倒閉,能夠存活下來的也都大傷元氣。
嘉禾雖然是大公司,但由于在經濟危機之前有一大筆投資打了水漂,資金原本就周轉不靈,又是在這個當口,原本A市的汪總經理調任,突然就讓程煥升了職,許多事情交接不及,又出了許多纰漏。
程煥忙的焦頭爛額,通知所有人加了将近一個多月的班才緩過來,好死不死,這才緩過來呢,又撞上了經濟危機。
這一樁接着一樁的事情足夠他喝好幾壺,雞飛狗跳的,程煥也就沒細想原本的總經理怎麽在這麽個時候調任。
等事情處理得差不多,這年也過完了,躺屍在家看了兩天熱播劇的程煥在第三天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我回國了,阿煥,下午四點半老地方,你來陪我喝一杯吧。
六十、兩年?也才兩年吧。
程煥觑着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的張峰恺,看他灌到第三杯,伸手把酒杯奪了過來,表情明顯嫌惡。
“你到國外不是去散心的嗎?怎麽回來還是這幅鬼模樣。”
說鬼樣太誇張,但張峰恺如今的狀态委實也差不了多少,眉目間透露出的疲憊不堪和他下巴上的胡茬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因為忙着跟哪個小妖精大戰八百回合而徹夜未眠。
“Alain找到你了?”張峰恺一愣,繼而強打起精神,沖程換扯出笑。
“還要謝謝你當時沒真把我暴露出去,我出國之後就把手機號換了,原來的銀行卡也都沒用,實話實說,我這兩年過得還不錯。”
程煥從頭到腳打量一眼他,嘴角漾起笑意,卻未置一詞。
張峰恺在心底苦笑,還要撐起面子上油腔滑調的情場老手派頭。
“好吧說實話,我還是放不下你,這兩年散心根本沒用,我想你想得牽腸挂肚。”
程煥掉了一地雞皮疙瘩,皮笑肉不笑,“我是不是要謝謝你。”
張峰恺這回是情真意切地苦笑出聲。
“阿煥,我是認真的。”
“你是覺得我兩年前說的那些話是跟你開玩笑?”吧臺上五顏六色的燈光照得人眼眶微微刺痛,張峰恺直直望着程煥良久,低頭,收斂了苦笑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程煥熟悉的嬉皮笑臉。
“你好狠的心。”
“兩年前我就該通知Alian把你逮回去,兩人生活興許會過得比你獨自在國外過得要美好。”
“我确實過得很好......”“好吧,那你當我沒說過。”
程煥十分順嘴的一句話配上他敷衍的語氣透露出了明顯的不信任,他不能理解張峰恺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張峰恺卻只暗恨自己來之前沒好好收拾一番,致使自己這幅落魄的模樣又讓程煥看了個徹底。
但他最近這一年都是這幅樣子,懶得去打理,回國之後又是立刻就約程煥見了面,哪裏想得起來?的确,他開始半年在國外确實是過得不錯,雖然用不了之前卡裏的錢,但也有些關系不錯的朋友接濟。
但他是大手大腳花錢花慣了,吃穿用度都沒想着省,錢很快也都通通花完,他沒好意思再跟人要,幹脆在國外找了份工作,可久居上位的張公子哪裏是給人打工的命?真正的職場又不像他家華泰那樣給他鋪好了路直接能登頂,少爺脾氣不能收斂,可想而知之後的日子過得有多不順利了。
張公子喝多了去洗手間,程煥趁機倒了他那一杯酒,被櫃臺後面的調酒師目睹了全程,惡狠狠剜了他一眼。
程煥尴尬地沖人笑笑,轉身假裝看風景,裝了沒到一分鐘,肩膀被人拍了下,扭頭一看就是那個穿衣打扮化妝都十分時尚的調酒師。
“我叫Mike,有空聊一聊嗎?”“聊什麽?”“你男朋友。”
“他不是我男朋友。”
Mike抱臂,“我在這裏很多年,你們是常客,雖然之後我也看見過他跟另外一個男人來過這裏,但還是你們一起來的次數多一些。”
程煥恍然,“的确是這樣沒錯,但不管他以前是不是能算是我的男朋友,我能肯定的是,目前和以後肯定不會是。”
Mike露出了驚喜的笑容,“你說的是真的?”程煥毫不猶豫地點頭。
Mike高興地遞過來一杯酒,語速飛快,“我一直想追求他,麻煩你待會兒幫我把這杯酒給他,這代表了我對他的愛,請務必讓他喝下,那之後我想跟他一塊兒聊聊天。”
“......呃,好吧。”
張峰恺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但人明顯清醒了不少,看見程煥沖他遞過來一杯酒,連連擺手說喝不了了。
程煥看了眼他确實非常難看的臉色,又不着痕跡偏頭打量一眼櫃臺後面裝作正在調酒的調酒師,确定他那個角度并不能看清這裏稍小的動作,于是假裝跟張峰恺碰了杯,再趁人不注意,自己一口氣喝完了那杯神聖的‘愛情之酒’。
“我先回去了,那邊的調酒師Mike找你有事,還有別的事情的話下次我們再約。”
張峰恺:“......你走路在打晃。”
“我找代駕。”
張峰恺閉了嘴,扭頭就見那位叫Mike的調酒師沖他展露了一個自以為颠倒衆生的妩媚笑容,他先是覺得自己仿佛被怎麽尖銳的東西蟄了眼,繼而覺得這張臉有一絲眼熟......實話實說,那酒的滋味兒居然還不錯,一杯下肚後沒什麽感覺,但等程煥上了車,車子開了半路,原先喝下肚的幾杯酒混着後來的那一杯,酒勁慢慢上頭,程煥腦袋開始犯暈忽,扶着車門,眼睛瞪着窗外,總覺得外面的樹和路燈要倒下來砸他身上。
該慶幸的是自己沒嫌麻煩找了代駕,車子越往家開他頭越暈,再加上最近附近在修路,路況不太好,颠颠簸簸的,他胃裏不好受。
好在沒有颠簸多久就到了家,掏鑰匙開門花了他不少時間,因為他發現自己拿鑰匙開門鎖的手總也拿不穩,又或者是他人站不穩,戳了半天才把鑰匙插進去,搖搖晃晃迷迷糊糊的進了門,居然還記得要換鞋,結果剛一彎下腰,整個人失了重心,直接摔跌在了地上。
前方傳來模模糊糊的走動聲。
他腦袋不清楚,覺得地上還挺涼快挺舒服,半天沒想到要爬起來,直到身前籠罩出一團黑影,聽到有聲音問他去了哪裏,見了誰,為什麽那麽晚才回來,遲鈍又緩慢的,他啞着嗓子回:“......酒吧,去見了張峰恺,好熱,為什麽不開空調?”等了半天也沒人搭理他,身前那人跟木頭樁子一動不動,反應遲鈍的程煥對氣氛的感受能力也沒有清醒時敏銳,沒察覺出山雨欲來,膝蓋跪得生疼,見這人也沒有要扶他起來的意思,一把攥住這人襯衣衣擺,艱難地要爬起來,結果才撐起一條腿,身體裏陡地洶湧翻滾起來的燥熱感刺激得他腿又軟下去。
楊宣下意識向前一步把人扶住,這個動作卻猛地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導致程煥上半身踉跄往前栽。
被酒氣熏得發燙發紅的臉栽進楊宣腿間,意識迷離,他拿鼻尖蹭了蹭,感受到柔軟布料下那一大團蟄伏的癱軟瞬間硬起,将睡褲撐起一個惹人遐想的形狀。
那東西的尺寸和形狀令他即便是在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也覺出了十分的滿意,身體自發火上澆油地回憶了一番被男人性`器操幹的極致快感,男人晃着腦袋,臉又湊近了些,幹渴的嘴唇微微張開,隔着布料含舔那突起的部位。
男人泛着潮紅的臉頰上無意識流露出讓他看起來格外色`情,楊宣垂着眼面無表情,性`器卻硬漲得開始往外冒水,聲音也沒了先前的沉着。
“你自己撞上來的。”
撫摸着程煥滾燙的臉頰,另一只伸進睡褲掏出火熱硬漲的性`器順着程煥柔軟的唇縫慢慢插入。
主動舔弄自己的溫熱潮濕熱情如火,而男人本身只是追逐着激烈的欲`望而行動。
癡迷親熱的舔弄,又或者是他從未在他面前展露過的放`蕩美麗,全都不是因為他。
過于現實的認知讓楊宣一瞬間妒火中燒,抽出性`器,楊宣動作粗暴的将人打橫抱進了卧室。
體內劇烈燃燒的欲`望和眼前晃動的高大人影讓腦袋暈成一團漿糊的男人十分主動脫光了衣服,喘息着,邊撫慰前端翹起的性`器,邊朝着人敞開雙腿,露出白嫩臀間藏着的穴縫。
經驗不足,磕磕絆絆給人潤滑擴張完畢,程煥已經明顯等不及,緊緊摟着人脖子,腳背繃着,雙腿纏住楊宣腰背,難耐地去蹭他硬`挺粗大的下`體。
滾燙的呼吸噴在頸側,程煥敏感地察覺到那東西抵着後`穴擠入了一小截,自己的耳垂被人含進嘴裏又舔又咬。
“叔叔記住了,這一次是我,以後也只能是我。”
下一秒,如同要将他貫穿的兇猛操幹激得程煥眼睛無焦距地瞪大,脊背猛地繃直,原本摟在人脖子上的手滑向了楊宣胸膛,使足了勁兒要将人推開。
六十一、被人壓在床上侵犯的姿勢已經喪失了主導權,程煥沒能把人推開,反而是因為這抗拒的行為,楊宣将他壓得更緊,嘴唇貼住程煥的啃上去,青澀卻肆意地攫取掠奪。
他清楚自己把程煥弄得不舒服了,努力抑制着繼續大肆撻伐的沖動,撫慰性的順着他濕潤唇角一路吻上去,擁着他熱情親吻,湊在他耳根激烈喘息,亢奮激動地說些甜膩的下流話。
“叔叔好棒,裏面好熱好緊啊。”
程煥神情迷亂,指節突起,緊緊抓着楊宣肌肉鼓起的手臂,赤裸的身體攀纏在壓在自己身上這具日益健美起來的男性軀體上,又忍受不了習慣被狠插肉`穴的空虛,夾着楊宣結實的腰,難耐地扭擺蹭動。
“嗯唔......你動一動。”
口齒不清的催促換來楊宣慢吞吞的挺入和抽離,他擔心自己又把程煥弄疼了,捅插得緩慢而小心翼翼,神志不清的程煥卻覺得是折磨,眼角忍得泛紅,主動往上提了提腰,臀`部肌肉收縮,夾緊了屁股裏那根粗壯。
“唔快......快點,快一點,求求你了。”
于是加快了頻率,程煥感覺到那火熱的性`器一下一下鑿進自己身體,後`穴被撐得脹滿,粗粝性`器幾乎嚴絲合縫的插弄使得他肉`穴裏熱度高得像要将人融化,楊宣腦門上冒着汗,目光緊鎖着程煥逐漸淫亂迷失的神情,架起人一條腿,狠狠向前頂胯。
經驗缺失卻不妨礙他擁有男人原始性的野獸本能,肉`穴在抽`插下逐漸能适應得了程煥從未接納過的尺寸,事實上完全勃`起的楊宣尺寸大得不合常理,青筋突起,粗壯碩大的一根插在程煥深紅色的窄小肉`穴裏,使得他看起來像正在遭受什麽嚴重的苦難,但他神情和後`穴饑渴的反應實在很誠實,泛着潮紅的英俊面容沒了平日的自持正經,嘴唇微張,嫩紅的舌若隐若現,剛有些要探出來散散熱度的意思,就被壓在身上那人一口含進嘴裏又吸又咬。
“......唔唔好大......嗯啊啊啊慢點!”即使是意識不清楚,男人還保留着對性`事的任性一面,稍嫌不滿意就拿腳去踹人,被修剪得圓潤的指甲抓在楊宣手臂和後背,劃出了一道道顏色淺淡的紅痕。
床上的程煥挑剔得像只品行惡劣的貓,嫌人慢了不滿足,嫌人快了動作粗暴了又對人又踹又抓,楊宣初嘗情`欲,被他弄得一腦門的汗,不知所措地幹等了一會兒,最後實在受不了,幹脆将人翻過身,讓他跪趴着承受他濃烈的欲`望。
經驗是需要累積的,楊宣牢牢将人壓制着用背入的姿勢操幹才總結出來‘程煥騷得完全不需要他溫柔對待’這一條規律,擴張得極充分的後`穴在無數次抽`插下完全能夠接納他入侵,在幾次強行壓制下,程煥已經沒了要掙紮的意思,溫順地趴伏着,白花花的腰臀随着操幹的頻率扭擺着上下晃動。
叔侄之間的第一次高`潮是在程煥被操射`精之後,劇烈的快感使得他後`穴痙攣似的猛地抽搐收縮,然後......把楊宣給夾射了。
射進體內的濃稠液體刺激得程煥才軟下去的性`器又稍稍擡了頭,身後也洩過一次的楊宣甚至都沒歇一會兒,他握着自己半軟的性`器夾在程煥臀瓣間蹭動,沒多久就又完全勃`起,龜`頭沁出的透明液體混着精`液,蹭得程煥屁股和肉`穴裏都髒兮兮的。
罪魁禍首猶未滿足,磨咬着程煥後頸肉粗粗喘氣。
“叔叔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當天晚上兩人高`潮的次數,楊宣自己也沒能數的清,程煥的身體的美味程度超乎他私底下無數次對他的性幻想,一直做到大半夜,程煥身體癱軟成一團,臉頰通紅,前端半勃着射不出來,楊宣還想再來一次,也以為程煥還能再來,性`器在他體內抽`插了數十下,溫熱手掌握住程煥半勃性`器揉搓。
他不知道這次程煥的勃`起并不全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喝多了酒的遲來排洩欲,程煥累得擡不起手去推拒,眼神渙散,口齒不清說想尿,楊宣聽清了,卻沒放在心上,親了親他眼角沁出的濕潤,将人調轉了個方向,手裏揉搓着程煥性`器,邊抽`插邊打趣似的說:“叔叔尿吧,尿完了反正也是我收拾。”
不想,在前後夾擊一段時間之後,程煥沒能忍得住洶湧尿意,身體一僵,握在楊宣手中的性`器抽搐着,猛地朝着地板噴灑出一股淡黃液體。
盡管是意識不清,懷裏的男人也隐約清楚自己做了什麽,羞恥得全身都在顫抖,淚水順着眼眶滑下,将他眼睫和英挺泛紅的面頰打濕。
心髒跳動的頻率不受控制地加快,楊宣将程煥挪過身,一眨不眨注視着他濕潤紅透的面頰,把自己再度送入那被操弄得泥濘爛熟的穴,聲音是異樣的渾濁粗啞,“程煥你怎麽那麽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