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段

奶包子在拍的電影導演在業內的嚴苛是數的上的,上一次請了一次假之後奶包子再也沒有耽擱過一次劇組進度。

所以聽聞導演同意他請假去拍一天廣告的時候奶包子特別詫異。

經紀人感慨:“不火沒天理了,你這個拍廣告的假,是甲方公司老板親自替你跟導演請的。”

甲方老板,金主的狐朋狗友之一。

這廣告就是上回他去會所接金主那回金主替他強行索要的資源。

想到那天晚上,奶包子又沒忍住回味了一下在車裏那個吻,臉頰一點點紅了。

經紀人拍他:“愣什麽呢?穿上羽絨服,別凍着了。”

奶包子回神,搓了搓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簡直沒救了,一點點和金主能扯上關系的事情,他都能借着這個由頭回味一段。

廣告的本子其實奶包子早就看過,本來是定在元旦假期拍,免得耽誤劇組進度,也不知道為什麽忽然改了時間。

還能為什麽呢?

狐朋狗友之一頭疼的看着坐在自己辦公桌對面的人,問:“兄弟你這是來真的?這小孩兒是挺好看,你也不至于為了他這

麽折騰吧?”

金主笑眯眯的,說:“怎麽不至于?你不知道他多好,就我們倆的時候,小孩兒乖着呢。”

他不知道想到什麽,嘴角笑意更深了幾分:“你看他在棚裏飒爽利落吧?啧,在我面前的時候,又軟又粘人。”

最後他總結:“他想我了,借你這兒見個面,安全。”

祈老板要見自己男朋友,他就得刷臉去找人家導演要人。

狐朋狗友氣死了,趕人:“滾滾滾,房卡一會兒我親自給他送過去,你別在我這礙眼。”

金主站起來要走,又被叫住。

狐朋狗友被秀的差點忘了正事:“你這麽寶貝他,怎麽我聽見說是包人?”

金主皺眉,想起來上回見面他倆朋友就說過這事兒,問:“你聽誰說的?”

“幾個活動的時候,聽好幾個圈裏的人私底下提到過。”

他當初為了瞞着家裏老爺子,包人這事兒可是連小孩兒經紀人都不知道。

金主心裏有點盤算,拿着房卡往外走,說:“謝了兄弟,再聽見什麽不對勁兒的信兒跟我說一聲。”

奶包子之前沒想那麽多,于是拿到房卡的時候幾乎是強行靠着幾年來積澱的演技撐着才沒失态。

他給經紀人發消息,說要拍到很晚,明天直接去片場,打發了人。終于,終于,終于能見面了。

等從電梯出來的時候,幾乎變成了一路小跑。

直到他的的确确被抱在懷裏,兩個人接了一個纏綿的吻,奶包子才終于找到了一點戀人真的在他身邊了的真實感。

許多天的細碎思念和患得患失得到撫慰,被戀人擁抱的真實感讓他渾身放松,奶包子眷戀地把臉埋在金主懷裏,小聲咕哝

地說:“終于抱到了,我好想您。”

金主任由他在懷裏撒嬌,揉了揉他的頭發,帶着壞笑逗人:“這麽想抱啊?只想抱抱?沒想做點別的什麽?說吧,你男朋

友滿足你。”

每次金主說“你男朋友”或者“我男朋友”的時候,奶包子都有點幸福的不好意思,耳根微微發熱,仰起小臉兒忍着難為

情說:“那……那再親一下,行嗎?”

金主輕笑了一聲,一邊溫柔地給了自己小男朋友一個深吻一邊把人往沙發的角落裏推。

懷裏的人不太會換氣,被他吻得輕喘,卻還死死抱着他的腰,癡迷而又生澀地索吻。

金主知道小孩兒是真的想狠了,心裏發軟,把人壓在沙發上,伸手解開了自己襯衣兩顆扣子。

那天視頻他就發現了,小孩兒愛看他,每次他松開襯衣領口,小孩兒都耳根發紅然後眼神發亮。

金主故意勾人,在奶包子耳朵邊邊親邊問:“還有呢?”

這暗示的意味太明顯了,奶包子意亂情迷地老實被欺負,從嗓子裏擠出來一句話:“做……嗎?”

金主還要使壞,笑着說:“小流氓,還記得自己說過什麽嗎?”

奶包子難為情到了極點,眼角都因為害臊帶了一點紅,他往金主懷裏鑽,蹭金主的脖子,小小聲說:“老公……”

金主被他叫的心口發熱,燥氣壓過了心軟,壓着人隔着衣服揉磨,把人揉磨得軟在他懷裏,欺負得更厲害了:“除了這個

呢?”

奶包子茫然了。

他以為戀人是沒欺負夠他,忍着害臊,聲音更小地叫:“老公……”

他帶着哭腔,小聲切切地說:“我想的。”

金主扒人衣服,抱着人往浴室走,一邊親一邊說:“還有答應過你的,讓你看着我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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