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話
酒吧外奔馳車旁
鄒銘看着手裏的□□說:“嘁！真小氣。”轉身回了車內。
深夜梁小龍打着電話上了車。電話裏向義父詢問那人的事情，沒注意身後跟上來的車。直到半路才注意到身後的大奔已經跟了自己很長時間了。跟義父又說了幾句挂了電話，方向盤一打下了高架。後面的車果然跟了上來。梁小龍勾起嘴角: “找死。”
鄒銘跟着他兜兜轉轉進了一個小區，見他下了車，悄悄的跟了上去。他知道梁小龍已經發現他了。他只是好奇梁小龍會怎麽做。
只見他進了一個單元樓，不過沒坐電梯走向一邊的樓梯間。剛跟進去迎面撲來一道勁風，擡起雙手一擋，突然一陣劇痛，梁小龍一個踢腿擊中了他的腹部。緊接着又一計手刀鄒銘眼前就黑了下去。
梁小龍把人翻過來眉頭輕皺:“怎麽是他？”
等鄒銘醒來發現自己正在坐在沙發上。活動一下脖子舉起被膠帶綁住的雙手 :“襲警加綁架警察罪名可不小。”
梁小龍脫下身上的襯衫，爆炸性的肌肉暴露在空氣裏，每一塊都在彰顯着力量。鄒銘對着他吹了聲口哨。
梁小龍換上運動背心問: “為什麽跟蹤我？”
“不是說了喜歡你嘛，想跟着看你住哪，以後也好接你下班。”鄒銘試圖想弄開膠帶半天未果後索性就這麽躺下來。
梁小龍自然不信他的鬼話把人拎起來拿起把刀就刺了過來。
鄒銘趕緊舉起手: “別別別，襲警犯法的。”
說完手上一松尴尬的笑了笑: “原來你是給我松綁啊！早知道別綁多好啊，看我手都紅了。”說着就把自己雪白的胳膊往人家面前一放。
梁小龍看都沒看指着大門的方向: “滾！”
鄒銘嘁了一聲就真的“滾”了。
出了門才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肋骨。“也不知道有沒有斷，下手這麽狠還說自己是良民。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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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洗了澡，對着浴室的鏡子看着腹部的淤青。“啧！再往下一點腰子都要廢了，雖然一個也能活，萬一影響自己後半生的幸福生活呢！”
不一會又嘆氣道: “說的跟自己有生活似的，哎！可憐啊。”
這邊的梁小龍等人走後，從包裏拿出的檔案袋掏出裏面的檔案。鄒銘，單親家庭。父親不詳，母親是教師。以非常優異的成績從警校畢業，後分配J市刑偵大隊。因前段時間破獲一起大案立了二等功。本來要在當地升副隊長不知道為什麽調來H禁毒大隊。都知道H市的禁毒大隊最清閑，根本沒有立功的機會。把人調來這裏基本上仕途無望了，這那是升官，而是下放了。
把檔案收起來随手放在桌上。熱身過後，開始了日常訓練。直到把家裏所有的健身器材都過了一遍，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回了卧室。
一大早鄒銘還在喝着純牛奶，跟隊裏唯一的女警蘇舒聊着天。楊林興沖沖的沖進大辦公室對着周正說: “正哥，那個季樊出事了。”
周正連忙帶着楊林去了休息室，确定人沒跟上才讓他繼續說。
楊林也跟着看了兩眼才打開文件夾: “那個叫季樊的開的酒吧裏查出了幾包毒品，這會正在T市的公安局裏關着呢。”
周正立馬像打了雞血一樣，正在想怎麽跟陳隊說，讓他同意自己去T市調查。鄒銘推門進來拿走了楊林手上的資料。“不用想了，我已經跟陳隊說了，明天我去T市。”
不顧周正一副氣的快要斷氣樣子。大步出了警局大門上了自己的奔馳車。剛開出門口想起這個點酒吧肯定沒開門，方向盤一打，去了上次跟蹤梁小龍的那個小區。
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大門直接打開了，梁小龍光着上身帶着運動手環看樣子應該是在健身，身上的汗順着肌肉線條流進褲腰被吸收。鄒銘搖了搖頭:“一大早我看這個幹嘛呀！”
正要進門被梁小龍攔了下來。“門口說，什麽事？”
鄒銘晃了晃手上的資料: “季樊出事了，要不要聽？”
梁小龍雙臂抱起在胸前看着他說: “你們警察不是有保密條例的嘛？”
鄒銘一拍腦袋: “對哦！”說着就要往回走。
梁小龍往旁邊側了點身: “進來吧！”
鄒銘一個閃身就竄了進來，對着滿地的健身器材說: “你這一大早的不睡覺就弄這些玩意啊！練的一身硬邦邦的有什麽好的。”
梁小龍: “說事。”手上一用力把地上的杠鈴放回原位。
鄒銘打量着房間說: “我餓了，有吃的嗎？”
梁小龍拿起電話就打給義父問他發生什麽事。聽完以後皺起了眉頭: “那我馬上過去。”
電話那頭的吳阫說: “不用了，瑤瑤還在這邊。你來了怕她受刺激。放心吧這邊有我。”
梁小龍沉默一會回答了一聲: “好。”就挂了電話又開始鍛煉起來。
鄒銘看着手上的資料。得！沒自己什麽事。索性把東西一放就坐在了沙發上看着梁小龍。
梁小龍見人坐下來問: “你還不走？”
鄒銘: “你跟那個季樊什麽關系？”人往沙發裏一靠翹起二郎腿等着他回答。
梁小龍舉着亞鈴根本不打算回答。
鄒銘: “不說也行，明天我要去t市。好歹你們都是吳阫的幹兒子，我們警方總得去了解一下情況。我知道你義父有本事，肯定很快就能把人弄出來。只是你說我要是想多留他幾天能不能辦得到？”
梁小龍目光微閃，季樊那個毛病他不可能知道，這麽說是在試探自己的态度。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麽，可是季樊不能被留下來。“你想怎麽樣？”
鄒銘見試探成功非但沒有高興，莫名的心裏被堵了一下。整理一下情緒說道: “也不怎麽樣！回頭請我吃個飯。”
梁小龍: “好。”
鄒銘: “啊？”
梁小龍停下動作看着他。
鄒銘站起來整理下衣服: “那行吧！我先去看看你那個弟弟。拜拜！”說完拿起桌上的資料就出了門。
梁小龍看了一眼原本放着鄒銘檔案現在卻空了的桌子，繼續舉起手上的亞鈴。
次日中午鄒銘到達T市。跟當地警方說明來意之後，負責接待他的王警官很熱情的想要邀請他一起吃個飯。鄒銘直接拒絕了要求見一下季樊，王警官也痛快的答應了。
看着審訊室裏的季樊，又摸摸自己的臉。本來覺得自己就很好看了，可是看着眼前這人的長相頓時有點被滅了氣焰的感覺。
王警官: “沒想到還驚動了H市的禁毒大隊副隊長。小樊他是被人冤枉的。陷害他的人已經找到了，也指認幕後指使者。那個人我們現在正在查。不過小樊确實是冤枉的，手續也已經辦好了，待會就有人來接。”
鄒銘把手插進褲子口袋裏偏過頭問:“小樊？”
王警官笑笑:“季樊，季樊先生。”
“行了，我知道了。”鄒銘走進審訊室，對着裏面的季樊說:“走吧！接你的人要到了。”
季樊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出了審訊室。
鄒銘心中升起一個小火苗。剛出警局大門就給滅了。看着門口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又莫名的有點開心。
壓住上翹的嘴角咳嗽兩聲: “哼哼！這還在警局的大門口呢，能不能注意一點影響。”然後看向江景丞身後的吳阫說: “你就是梁小龍的義父？我叫鄒銘幸會幸會。”
聽到梁小龍的名字三人都是一怔。
吳阫問: “你認識小龍？”
鄒銘: “認識啊！還挺厲害的。”說着撩起衣服露出肋骨上的淤青: “看看他給的。”
吳阫還真的伸出頭打量着他肋骨的淤青。“怎麽還踢偏了呢？再往下一點腰子不就廢了。看來回去還得讓他多練練。”
鄒銘把衣服一蓋指着吳阫: “你…。希望你們一家真的這麽幹淨，不然…哼！”說着一甩手頭也不回進了公安局大門。
“好氣啊！這個死老頭子。”
其實叫人家死老頭子有點過份了，吳阫的樣子頂多50歲。管他呢，10歲他也是老頭子。
得！白跑一趟！不對，不算白跑。想起季樊那張臉，跟自己一比。呸呸呸！我幹嘛要跟他比。不管了回去以後找梁小龍要飯吃去。呸呸呸呸呸！他才要飯呢。
隔天回到H市跟大隊長陳誠報告完這趟的行程，人就站在那，一副等待指示的樣子。
陳誠聽完就示意他出去吧，人還沒走到門口，又給叫回來了。
陳誠語重心長的說: “小鄒啊！你以後跟周正少鬧點矛盾，昨天我聽他念叨了一天了。你也知道你這個位置原本是他的，你平日裏就多讓着他一點。”
見鄒銘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提高了音量: “聽到了沒有！”
鄒銘掏掏耳朵: “知道了，陳叔。”
徐誠拿起手邊的記事本就丢過去: “叫陳隊！不是告訴你不要在局裏叫我陳叔嘛！本來老向把你塞過來就惹的周正他們很不滿意了，要是知道我們的關系這樣人家更不容易接受你了，以後你還怎麽在這開展工作。”
鄒銘把筆記本扔回桌上: “知道就知道呗！我本來就是關系戶，多一個少一個有什麽區別。”
“行了行了，說話注意點。你那二等功又不是擺設。你既然想着法的調過來，那就好好給我呆着。你爸臨終把你托付給我們，那我們就要對你負責。安心的在這呆兩年我跟你向叔再想辦法把你調回去。別給我整出什麽幺蛾子。”
“我不回去！”鄒銘低着的頭看不出臉上的情緒。
陳誠猜到他心中的想法揮揮手: “行了，你出去吧！自己注意點影響。”
鄒銘一言不發轉身出了辦公室。
陳誠看着關上的大門，回憶起鄒銘父親的事也只能嘆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