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時光慢咖啡館定在七夕後的周六正式開業,而此刻,屬于試營期。

邵易挑在七夕這天約三位本地校草到咖啡館進行拍攝任務,吉田田也在場,攝影師是之前給徐桤楊拍過Vivi。

吉田田和邵易坐在一邊陪咖啡館老板王燕趙喝咖啡,吉田田說:“為什麽挑在今天拍?人家小年輕都沒法過情人節了。”

邵易指着“吃喝玩樂在長安”、“長安娛樂”、“長安高校校草聯盟”等微博幾乎同時更新的狀态。

【驚!七夕當日咖啡館上演二男争一女、素手裂衣衫戲碼】

【兩個超級帥哥竟然對一個女生作出這樣的事……】

【路草和江草又為一個女生打起來了……】

“為了配合這條假新聞啊,萬一有人在別的地方看見他們,豈不是被識破了?”

吉田田道:“哪有那麽容易被識破,其實就是識破也沒關系啊,根本不用七夕當天工作,我本來都打算放假一天的。”

邵易也覺得委屈:“我也犧牲了七夕啊,可是誰讓我們司花策劃裏就是這麽敲定的。”

喝咖啡的王燕趙停下動作,“司花?”

他之前将咖啡館的事全部授權給陳斯善讓他看着辦,今天只是過來坐坐。

吉田田笑道:“就斯善那模樣,在他們公司,可不就是司花嗎?”

王燕趙一副商業精英模樣,大夏天還穿着襯衫西褲,笑得發絲顫動。

三人在嘲笑陳斯善“司花”的名頭時,陳斯善在辦公室有些坐立難安。

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他今年的七夕好不容易有個小情人,實在不想過得孤孤單單,可是最近實在忙,公司多數單身狗都加班。徐桤楊結束醫院的見習,有更充足的時間,但是他每天加班到十一點回家,回家後倒在床上動不了,和徐桤楊只有一個晚上的相處時間,然而他還是沉睡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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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區裏衆人認真工作,他思來想去,抓起車鑰匙,決定出門一趟。

*****

在甜品店打包幾盒甜品,又去冷飲店打包冷飲,才跨進時光慢咖啡館。

王燕趙看見他手上的東西,哎哎兩聲,說道:“外菜莫入啊,兄弟我這裏可是咖啡館。”

陳斯善把東西往桌上一擱,拉開椅子坐下,然後裝作不經意間往校草方向看一眼,三人同是白襯衫淺色九分破洞牛仔褲,年輕又帥氣,他問:“拍的怎麽樣了?”

吉田田道:“很完美,Vivi說稍微調個色就OK。”

邵易問:“你來幹什麽?最近不是很忙嗎?好幾個單子堆一起。”

陳斯善微笑,“出來找找靈感。”

王燕趙笑問:“司花……”

陳斯善立馬瞪左右兩人一眼,邵易道:“你瞪我幹嗎?讓人叫還不讓人說了?”

陳斯善問:“我讓你叫了嗎?”

吉田田笑道:“司花怎麽了?聽大邵說你有權決定你們司草名額,你定了嗎?”

陳斯善哼道:“妄想與我比肩,愚蠢的凡人,做夢。”

三人大笑,邵易道:“你看看,你這不是承認你是司花了嗎……”

那邊拍攝暫停,路鳴與江時讓互怼着過來,路鳴問:“笑什麽呢?”

陳斯善瞥見徐桤楊拐彎去了洗手間,于是在邵易開口之前起身跟去衛生間。

身後的吉田田笑道:“你看他還不願意聽。”

邵易說:“這就是尿遁。”

*****

徐桤楊靠牆站着,看見陳斯善跟進來面露笑容,兩人關上門接吻。

嘴快腫了徐桤楊才微微拉開距離,“怎麽過來了?”

陳斯善還是官方說辭:“出來找靈感。”

徐桤楊低笑,“找到了嗎?”

陳斯善哼哼,“還沒有。”

徐桤楊說:“我幫你找。”

再次吻上。

陳斯善看着他這幅穿着,說道:“特別帥。”

徐桤楊笑,“今天還加班嗎?”

陳斯善無奈點點頭,“這個月下來就好了,都是李銘硯,同時拉來這麽多單子,累死我了。”

徐桤楊吻吻他臉頰,“一會記得吃飯,或者我做好給你送過去?”

陳斯善搖頭,“你做那點還不夠公司那幫人塞牙縫,浪費手藝,給我做個宵夜,我晚上回來吃。”

徐桤楊笑道:“好。”

陳斯善嘆氣,“該出去了。”

*****

兩人一前一後出來,倒是沒惹懷疑。

吉田田也只是打趣過,沒真往那方面想。

邵易正聲情并茂地講“司花”往事,兩位校草都是忠實迷弟,聽得津津有味。

陳斯善想把咖啡潑在邵易臉上,念在多年友誼,生生忍住。

王燕趙說:“今天這麽辛苦,晚上一起吃飯吧,我請。”

陳斯善很絕望,“你們吃吧,我加班。”

他前後停留不到半小時,又開車回公司。

*****

剛回公司,便見朱曉雅朝他招手,“司花快來,有你的玫瑰!”

送花小哥懷抱九十九朵玫瑰,問:“陳斯善陳先生嗎?”

陳斯善點頭。

送花小哥說:“這是您的花,請您簽收。”

陳斯善拿過筆簽下名字,送花小哥說:“謝謝,祝您節日快樂。”

朱曉雅說:“還有卡片,司花趕緊看看是誰送的。”

陳斯善并不知道送花人是誰,也沒防備,拿出卡片看。

朱曉雅陸樓樓鄧滢全部湊過來,一人探一個腦袋。

——你是我的眼。XQY

朱曉雅還在喃喃自問:“XQY……是誰啊?”

鄧滢也在心裏默念,猜想人名。

陸樓樓念了三遍發現不對勁,然後悄悄捂住嘴,看向陳斯善。

而陳斯善,嘴角帶笑,目露柔光,他抱着玫瑰回辦公室,劃開手機,給小情人發紅包。

陳斯善:[轉賬¥9999]

徐桤楊:收到了?

陳斯善:收到了,字不錯。

徐桤楊:為什麽轉這麽多錢給我?

陳斯善:你為什麽送花給我?

徐桤楊:[收到¥9999]

經過幾個女生宣揚,公司所有人都知道陳斯善收到玫瑰,李銘硯下班後到公司,給大家帶着外賣。

他的胳膊早已痊愈,進陳斯善辦公室要看玫瑰。

“你不是年年收玫瑰收到手軟?又不是沒見過?”

李銘硯說:“那不一樣,你以前收到玫瑰直接轉送旁邊人,我這可是頭一次見你把他放在辦公桌上。”

他坐在桌角,上手撥拉花瓣,然後撸下來一瓣又一瓣。

陳斯善揚手拍他,“你手賤啊,別動。”

李銘硯問:“誰送的啊?這麽寶貝。”

陳斯善道:“你特別閑的話,幫我寫幾個策劃?”

李銘硯又撸掉一朵,跳着躲過陳斯善的一掌。

“寫就寫。”

陳斯善問:“我們這是加班沒辦法走,你沒事怎麽不去約妹子?”

李銘硯拉個凳子坐在辦公桌另一邊,“就算約,現在也早着。”

“噢?”

李銘硯道:“九點約,喝個紅酒吃個牛排,把她灌倒微醺,順便去開房,明早起來完事。”

陳斯善問:“這次的又追了幾天?”

李銘硯道:“看着是個性冷淡,特高冷,我就追了三天,今晚答應我和我吃飯。”

陳斯善問:“最近沒去月宮?”

李銘硯道:“去了,昨晚在月宮和一個小男生……”

他看了眼陳斯善,“我可沒有天天換,我最近一段時間都是和他,膩了才打算換這個妹子。”

陳斯善有心勸他幾句,不知從何說起。

李銘硯還記着玫瑰花,問:“到底誰送的花?”

陳斯善說:“別煩我。”

*****

因為有李銘硯的幫忙,陳斯善得以早兩個小時下班。

兩人在樓下道別,李銘硯搖下車窗,“我去過七夕了。”

陳斯善:“去吧去吧,礙眼。”

李銘硯揚長而去,陳斯善給徐桤楊打電話。

“回去了嗎?”

“沒有,剛把吉姐送上車。”

“我來接你。”

陳斯善到西大街接到徐桤楊,對方坐進車裏,陳斯善問:“喝酒了?”

徐桤楊:“嗯,吉姐喝得有點大,我還好,你今天下班早。”

“李銘硯幫我做了點,所以提前結束。”

徐桤楊問:“李銘硯不是本地人?”

陳斯善道:“嗯,北京人。”

“他怎麽會來內地?”

陳斯善轉頭看他,“你這麽關心他做什麽?”

徐桤楊問:“有嗎?”

陳斯善擲地有聲來一句:“有!”

他又想到什麽,忽然一本正經說道:“在我面前,不要提其他男人的名字,小心我晚上草哭你。”

徐桤楊忍不住低頭笑。

陳斯善舔舔嘴唇,開口:“啊~恩~哼哼~~來呀~~”

徐桤楊腦中“轟”一聲,下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起來。

“……夜出…青狐妖……裹素腰…纖媚笑……流目盼…生姿嬌…從容步……回首一探萬千瑤……”

唱到中間還伴随着幾聲輕笑,徐桤楊閉閉眼,啞着聲音:“陳斯善,回去再……”

陳斯善沒停,“……風華…柳眉梢…玲珑眼…貝齒咬…春帳宵……”

車不知道拐進哪個巷子,因為太黑所以沒人走。

陳斯善踩下剎車,徐桤楊撲過來吻他。

歌聲已停,能看到對方眼中的□□,徐桤楊更甚。

陳斯善把他按回副駕駛,然後跨過手剎,坐在他腿上,自己動手解開褲子。

徐桤楊卷起他白色T恤下擺,吻上胸前紅點。

黑夜中鑽白凱迪拉克SUV一陣陣顫抖,車內寬敞任君發揮。

作者有話要說:

我聽的是白止嬌/喘版《青狐媚》

陳花的是加強嬌/喘版《青狐媚》

沒聽過想聽的記得戴耳機,不要在公衆場合放外音,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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