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逼迫

作者有話要說: 卧槽,感覺自已一不小心就要收不住放大招了。

不行,晉江現在這麽河蟹,我要控制住自己

雲塵此刻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簡直不知道該往哪裏躲。她不知道阿爹會不會答應趙君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阿爹答應趙君黎。

阿爹沉吟了良久,緩緩道:“你随我來。”

趙君黎跟了上去,路過雲塵身邊的時候還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雲塵羞惱地踢了他一腳,卻被他跳着躲開了。

族人們自然輕易便瞧了出來,這個人和他們的草原明珠必定是相識的。雲塵低了頭匆匆回到了自己的營帳裏,将自己蒙了起來。

忽然,她聽到有人走了進來。輕輕拍了拍她,接着翎羽的聲音傳來:“青果,是我啊。”

她掀開被子,驚喜地瞧着翎羽:“你怎麽來了?!”

“我随趙君黎來看你的。”她笑着捏了捏雲塵的臉,“沒想到你這麽快便要嫁人了。”

雲塵撇了撇嘴:“誰要嫁給那個臭鴨梨。我阿爹不會答應的。就算阿爹答應了,我也不答應。除非......他把天上的星星摘給我。”

翎羽笑了起來:“口是心非。你明明喜歡他不是麽?”

“我才不喜歡他呢。”雲塵搖了搖頭,“喜歡一個人是這樣子的嗎?”

“自然就是你這個樣子。我方才瞧見你看他的眼神了,明明是喜歡他的。”翎羽仰面躺在了雲塵的狐皮毯上,“我真是羨慕你,青蔥少年便遇到了喜歡的人。恰巧這個人還喜歡你。為了你冒着生命危險殺了你憎恨的人,你還想他如何?”

雲塵不知道,她從來沒有喜歡過什麽人。也不知道趙君黎喜不喜歡自己。他殺烏契賀,或許也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他本來便是烏契賀的敵人。

那他要娶她呢?會不會也是因為他懷中某種目的而來?

當晚,阿爹将趙君黎留了下來,分在了一間營帳之中。半夜時分,一道黑影蹿了進去。

趙君黎睡得正香,忽然被一柄冰冷的刀子抵在了喉嚨上。他驚出一身冷汗,待看清來人之後又松了口氣。

雲塵騎在趙君黎的身上,那把匕首就抵在他的喉嚨口處。月光之下閃着寒光。趙君黎好整以暇,兩只手甚至悠閑地枕在了頭下。

“小蘋果,你就這麽迫不急來要同我圓房麽?”

“什麽圓房?”雲塵不解地望着他,瞧見趙君黎促狹地笑着,她微嗔道,“我問你,你這次來到底是什麽目的?”

“來娶你咯。”

“哼,你騙得了我阿爹可騙不了我。”雲塵的刀微微蹭破了趙君黎的皮,“說,你是不是想向我阿爹借兵攻打狄族才來的?”

“是。”趙君黎竟一口便承認了,倒讓雲塵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她原本準備了許多整人的法子,還想好好在他身上試驗一番,現在看來用不到了。

趙君黎見她走神,忽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接着一個借力翻身将她壓在了身下。雲塵掙紮了起來,張口就要咬他的手,卻被趙君黎握着手腕拉過了頭頂。

“我是想來借你們族人的兵馬拿下狄族。不過這是一個幌子,我真正想得到的,是你。”趙君黎眯着眼睛深瞧着她,“青果,我喜歡你。即便我說過一千句假話,但這一句是真的。”

雲塵止住了動作。趙君黎離她只有半寸的距離,呼吸也撲面而來。

“我不信。”雲塵撇了撇嘴,“你們中原人慣會騙人的。你要怎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你想要我如何證明,我便證明給你瞧。”趙君黎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一道好看的弧線。

“除非......除非你能去草原的大巫那裏向他讨來魂燈。”雲塵有意刁難他。

“什麽是魂燈?”趙君黎不解地瞧着雲塵。

她掙紮了一下,趙君黎松開手。雲塵坐了起來,趙君黎的兩只手卻撐在了她的身側,讓她起身也不是躺下也不是。只好就這這個姿勢道:“魂燈是我們草原上三大神器之一。據說有生死輪回之力。如果相愛的兩個人握着魂燈,它能被點亮,說明這一生兩人都會相守。但若然兩人注定要分離,魂燈便會熄滅。”

“好。只要你想要,我一定把它帶到你面前,證明我們今生今世都會在一起。”趙君黎就着這姿勢忽然吻了吻雲塵的面頰。

她頓時羞紅了臉,一把推開了他向營帳門口跑去。月光下,她光裸着一雙玉足踩在柔軟的青草之間。推門而出的一剎那,她回頭望了他一樣。眼睛猶如草原夜空的星子一般明亮。

趙君黎回想起這段往事時才恍然驚覺,他這樣寡情的人唯一的一次深情只在那片草原之上,如同這月夜的星輝,轉瞬即逝。那時他也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對她的愛也是純粹而不沾染絲毫塵埃的。

可是後來......

雲塵終于喘過氣來,有那麽一瞬間她分不清現實和過往。趙君黎松了手,她癱坐在地上擡頭看着他。

“魂燈......你真的有去找魂燈麽?”雲塵看着趙君黎急切地問道。

趙君黎呼吸一滞,沉聲道:“又是你口中那神秘的女子告訴你的麽?”

雲塵無法正常思考,她的身心都還停留在過往裏。她撲了上去,扯住了趙君黎的衣衫:“魂燈是不是熄滅了?”

趙君黎看着她,目光冰冷:“她沒告訴你麽?魂燈閃爍不明。大巫說,我與她的命運今生今世都将糾葛難分。”他冷笑了一聲,“真是可笑,她早就死了,又怎會與我糾葛難分。”

雲塵松了手,無力地垂了下去。她想起來了,草原上那個傳說。她的阿娘和阿爹成婚時,魂燈亮了片刻便又熄滅了。大巫說,這是分離的征兆。

果然娘親在她很小的時候便撒手人寰。而她和趙君黎手握魂燈之時,若然是閃爍不止。是否預示着重生後的她也要與他糾纏不清?

可是她不想。她對他再也沒有了愛意。她是雲塵,不是青果。她愛的是裴憶川,不是趙君黎。她要與趙君黎徹底劃清界線。

“殿下。”雲塵理清了思路,緩緩道,“今日是我出言無狀頂撞了殿下,若是有責罰,我甘願領受。只是會試一事,若然我将謀劃盡數告知殿下,便是對殿下的看輕。實在是大不敬。我們雲家世代忠良,若是他朝殿下得以繼承大統,雲逸也必定會效忠于殿下。”

趙君黎瞧着此刻忽然低聲下氣的雲塵有些琢磨不透她的想法。這世上敢揪着他衣領對他說話的人寥寥無幾,方才她爆發的那一下似乎才是她的本性。現而今這副唯唯諾諾的模樣怎麽看怎麽虛僞。

他俯下身去,捏起了雲塵的下巴:“好,你說你甘願領罰。那麽現在脫了你的衣服。”

雲塵震驚地瞧着趙君黎。她只想過裴憶川可能是個斷袖,可太子與青果都那般了,怎麽也會有此癖好?

趙君黎望着雲塵,似乎想印證自己心中的想法。

雲塵自是不會如此讓人折辱自己。她退後了一步,猛地拔下了頭上的玉簪抵在了自己的喉嚨上:“士可殺不可辱。殿下若真想瞧個究竟,等我變成了一具屍體大可以瞧個夠。”說着玉簪已經劃破了些許皮膚。

趙君黎冷笑了一聲,手指輕彈。雲塵只覺得虎口一麻,玉簪脫手而出,掉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長發飄落下來。

他上前一步,雲塵步步後退。趙君黎忽然伸出手來,猛地撕開了她的衣衫。雲塵下意識地捂着胸口轉身便逃,卻被趙君黎拉着腰拖到了身前。她幾乎無力與他抗衡,便被他扯爛了亵衣。

白色的裹胸露了出來。

“哼,雲家大公子。”趙君黎冷哼了一聲,“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能考上崇文學館,也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雲塵心下一涼,欺君之罪是要累及家人的!她瑟縮着背對着趙君黎,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轉過身來。”趙君黎好整以暇坐到了太師椅上。

雲塵艱難地轉了過來。白色的裹胸纏住了她近來已經有些遮掩不住的胸部。雲塵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四個月來身體發育得如此之快。所以平素衣服都會穿得很寬松。

但現在只有一層裹胸,可以明顯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胸口。

“雲逸,不對,應該叫雲塵。”趙君黎嘲諷地笑了聲,“你們雲家的膽子還真是夠大的。在天下人的眼皮子底下偷龍轉鳳,說!該當何罪?!”他忽然聲色俱厲。

雲塵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小小的身子止不住顫抖了起來。

“你說,若我将此事禀報父皇。他會如何決斷?”

“殿下......殿下饒命......”

趙君黎放聲大笑,“饒命?方才你不是還很有骨氣麽?現在是怎麽了?要本太子饒你,可以啊。你若是今晚伺候得本太子開心了,自然會放過你。”

雲塵抱着胳膊低着頭,只覺得如此無助。趙君黎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将她逼到了絕境。雲塵并不是什麽堅強的人,但自小到大也很少哭。她覺得眼淚是最無用的東西。可是此刻,她卻止不住抽泣了起來。

趙君黎看着雲塵漆黑的長發披散,遮住了小小的顫抖的身軀,卻是無動于衷。他素來讨厭頂撞他的人,這個女人三番兩次觸了他的眉頭。他不好好教訓她,她還不知天高地厚。

“別磨磨蹭蹭的,本太子的耐心有限。”

雲塵慢慢伸出了她的胳膊,指尖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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