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14年 (1)

2014年1月24日

想起昨晚的夢。【肉菩提】家裏出現個很詭異的東西,問了下發現是媽媽買回來的,像個小夜燈,底部是類似蓮花座一樣的東西,但是上面有着奇怪的花紋,會發光,不管它的話會自己偷偷挪動位置,可以貼在光滑的壁面上,如果用手拿起來可以改變大小,所以方便随身攜帶,後來發現這東西其實是活的,會針對不同人發出不同波段的聲音,只有那個人能聽到,然後人會被一點點的催眠,造成“更好的睡眠質量”之類的錯覺,讓人依賴上它,而它則會吸收人的生命力,變得更亮,更強壯。

發現這點之後,我抓住了它,它被捏得變小了,發出吱吱的聲音,我把一個瓶子灌滿水然後把它扔了進去,蓋緊蓋子,這樣它就跑不掉了,可是到底該扔到哪裏去?

2014年2月1日

先是想起夢到纏在手腕的水蛭,才想起其實還夢到一場鋪天蓋地的大雪,伸出手,變成了雨。好的,總是要留到後面,但願人生也是如此。

2014年3月9日

在夢裏,蜜蜂殺死蜂後讓一只不能生育的雄性取代她,野貓竄出來試圖殺死我的母親因為它背後的人認為死比傷省錢,我踩上破敗的樓梯奔走,後來遇到一個老人讓我演奏,于是從鋼琴到手風琴,小提琴到古筝,我們開始沒有樂器的臆想的演奏,我仿佛聽到那些聲音流淌,他點頭含笑,讓我去看一本書,我說我會的。

2014年3月15日

我夢到佛,他出現在天邊,低沉說道,我一直在看着你,你知不知道。

2014年3月21日

在夢裏反複摁着那串電話號碼卻怎麽也摁不對,手不聽使喚,後來我看着身旁那個人說,如果我沒有推理錯誤,這應該是個夢,這一切,連同你,都是假的。

2014年4月17日

夢到自己腦袋出了問題,對于疼痛的耐受力比別人低了一層,然後我就去找人狠狠揍了我一頓……力求突破極限……結果跟絕症了似的……然後被交給格拉徹治愈系的妹紙帶走治療……_(:з)∠)_

啊……後來還在森林裏遇到了被捆綁play的女孩紙……頓時幻肢都起來了什麽疼痛都沒有啦!/////

2014年4月23日

夢裏面自己被人說是得了妄想症。

“他并未回來過。”“不,這裏沒有什麽花。”“那不是什麽通訊器,只是一只蟲子。”

然後我崩潰了,既然這些都是我的妄想。就讓我活在其中。

“他完了,這是妄想症的晚期,他快死了。”

于是我堵住耳朵。不去聽那些所謂正常人的言語。

醒來後依舊想要打一個電話。

你知道嗎,我居然是妄想症患者,哈。

2014年5月2日

夢到了自己的死亡。

可預期的痛苦和結束沒有來。

“為什麽我的思想沒有終止,為什麽我仍然能看到這個世界。”

沒有人回答我。

我看到我的朋友,意識到自己竟然忘了道別。

“如果死亡就是如此的話,它還有什麽意義。”

2014年5月17日

怪誕夢:突然有一天,所有人的忍術(?)都使不出來了,貌似是和太陽周期什麽的有關……結果在這一天,某個人的力量卻沒有消失反而爆棚,最終因為無法控制自身力量而暴走,開始不斷地殺人破壞,學生們紛紛逃出校舍,被老師攔截時候驚慌的告訴了情況,還未等說完,已經變身成巨人大小的暴走壞人追出來了,一口吃掉了打算迎戰的某老師……開始了屠殺,還叫着要找一個女人出來,最終因為腳下的□□以及吃人的時候吞進去了□□受了重傷,這時候另一位巨人出現了……是穿着綠色衣服背後延展出透明薄翅的一個男人,凹凸曼一般地一對一解決了這個怪獸哦不壞人,而這個男人正是他想找的女人的正派老公…… 他想找那個女人是因為那女人是冒牌的XX只不過是在殺死人之後披着她的皮,這個壞人因此心中懷恨,那個男人卻在一日日相處中愛上了這個冒牌女人,發誓不管她是誰都要保護她……最終男人勝了,所有人的力量也逐漸回來了,世界得救了……

2014年5月20日

做夢路上撿錢一百元,上面寫着是送給需要它的人,于是和妹子開房去了,路上碰到猥瑣的高中男同學甩不開,這時候我曾經養過的小貓出現把他擋在了電梯門外,結果電梯從50樓一路下降,最後變成了空中飛車還能窗牆而過簡直亂入哈利波特,給我吓得臉發白,妹子說你好像心率過快了不舒服的話就算了吧,我說沒沒沒沒沒事!!車在路上一直飛啊一直飛就是到不了房間……後來我醒了:D

2014年5月29日

#夢到梗#

昨晚做夢夢到了我的一個人設人物,然後我在夢裏愛上了他。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不小心屏蔽了他,三次元的,然後找不到可以恢複的辦法。

于是除非他主動靠近我和我說話,否則我會看不到聽不到他。

一開始他給我寫了兩個紙條,後來他發覺我無視他,不高興了。

而且他是很守舊的人,沒有手機。

直到有一天,我等他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他,後來他的朋友出現了,用嫌惡的眼神看着我,責怪我讓他傷心。

可我卻不知道他在哪兒,我知道他就在附近,卻看不到了。

沒有人相信我不是故意不理他的。

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只有我不能。

我愛他。

#在夢裏愛上自己其實也不算自戀吧#

2014年6月16日

夢到一個女人,被□□成狗奴,全身都被烤傷,變成棕色的皮膚,外層壞死了,人卻活着,爬到門邊求一口新鮮空氣,我驚訝于她的服貼,然後推上門,對另外一個人說,被外人看到就不好了。

2014年7月2日

意外地感覺很沉重。

先是夢到一個十層樓高的大廈,一個女人帶我去了另一部電梯,看到了大廈的隐藏空間,她站在那地方的樓梯盡頭處等我,我卻覺得頭暈目眩,無法走下去,我說,我抓不住它了,我找不到平衡了。

我還想着,該怎麽回去向另一個人解釋,我抛下她跟着眼前的女人來到這裏,真的不是為了私會什麽的。

後來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孕婦,一個控制狂,還有帶我到這的女人在被追殺,後來是我被追殺。

跑到大概七樓的位置,發現一大片空地,我如果跳下去會摔死,如果回頭會被殺死。

追殺的是那控制狂的人,她大喊,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而不是,你跑不掉了。

然後我意識到我在夢裏,深呼吸之後慢慢醒來,她還在喊,似乎是要在下次繼續追殺。

然後眼前出現了幻覺,我看着天花板,卻看到了兩張陌生的臉,大概是她們的殘像。

我問自己上一次在夢裏被追殺是什麽時候了,然後想不起來。

第二個夢是關于拯救。

一個偌大的教室裏,坐着我愛的女人,我,還有一個劫持犯。

他的手裏拿着刀,還有另一個什麽東西。

我只覺得恨得牙癢癢,他竟敢威脅到我的人,一秒鐘不幹掉他,一秒鐘無法心安。

我看向她,她卻鎮定自若,不擔心一旦劫持犯失控,所有人都會沒了命。

後來我終于找到機會沖過去,和他搏鬥起來,我發覺我的力氣并沒我想象中那麽大,于是一口咬住了刀身,兩手和身體控制着他的身體。

最後竟然将刀子咬斷了,它裂開成了兩半,我将尖銳的一半刀神丢到一邊再去搶剩下的,最終成功制服他。

就像個不受控制的野獸,将他堵在牆角拼命地毆打,用拳頭,用膝蓋,然後人們過來想拉開我,我便用腦門繼續撞他。

誰也不能碰她。

最後人群散去,人們一個個離開這個教室,她沒感激我,只是用輕蔑的眼神看我,似乎認為我是個瘋子。

我有些難過起來,低着頭收拾打鬥時弄翻的一地狼藉,跪在地上覺得身體開始一點點脫力,我看到她路過我時一秒的停頓,漂亮的鞋子和小腿,然後她鄙視地罵了一句什麽。

這是我深愛的人,拼命去保護的,不能允許任何人威脅到的人。

我發覺自己開始流淚,于是拼命忍住,一個朋友走來,拍拍我的肩膀,然後蹲着身體和我一起收拾。

痛苦淹沒了我。

睜開眼的時候,我卻想不起她是誰,想不起她的臉。

沉重,悲傷,挫敗的心情還在。

我在夢裏愛上了一個高傲的女人,然後我失去了她。

2014年7月5日

我夢到自己有超能力。

可以隐身,還能産生巨大的斥力阻擋子彈。

我好帥。

2014年8月25日

我夢到我死掉了變成了鬼……

然後屍體還沒人發現所以也沒人發現我死了,我就假裝還活着……

并且尋找着讓大家都不要長大全都在幻境裏陪着我的方法……

哦天…………

2014年8月25日

夢到了全城爆發僵屍病毒。

有兩隊比較有實力的人在帶頭朝着安全的方向逃跑,一隊是主力,人很多,很親和,看起來強大又有責任感,就是很多劇情裏會出現的主人公類型,是很多居民都選擇投靠的對象。

還有一隊人很少,只有一個面若冰霜難以接近的領隊和寥寥數人,話少,下手穩狠準,一路挺了過來,但是很多人都不信任這個隊,看着人少也不敢投靠。

我看了看,跟着了這個少數派。

領頭看都沒看我,車上已經沒多少位置了,他說,你為什麽不和他們一起,你的朋友鄰居都去那邊了吧。

我說,他們不會管我的,而且,雖然那個隊伍看起來是主力,但是依附他們的弱小居民太多了,到時候只會拖後腿,到後期會很吃力,就算我去了,也只是被保護的衆人中的一個,一旦不得已要出現傷亡,沒人在意死的是哪個弱者,可是相比之下,你的隊伍裏人少,我能得到的保護也就多一分。

他沒再說話,車子一躍而起離開了地面,加速前行。

2014年9月16日

夢到拿着一個神秘的鑰匙去開保險箱,到了地方看到的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正面後面各有一排排鎖眼,能打開幾十個很小的抽屜,拉出來是細長的儲物的小空間,我用鑰匙打開,放在裏面的是三個大小不一的子彈,還有一個像黑色口紅似的東西——這麽小的保險箱也就能放下這些了。

然後突然一把槍指着她——和我一起來的朋友或者是同伴,開始威脅我們,我不知道他想要什麽,或者這幾個可以握在手心的東西有什麽不同嗎?情理之下我偷偷讓另外兩人先趕緊離開,持槍的男子起疑,追出去發現是茫茫人海,便又回來,我收到短信,他們平安逃脫了,松了口氣。

2014年10月22日

夢境的開始是詭異而恐怖的,發生在我本該最信任安全的家中。

母親因為累了就躺在床上,這時候小屋外甥開始哭鬧,媽媽起身去抱他哄他,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外甥太小,還是個嬰兒,卻很粘着我媽。

我無奈,去卧室想躲清閑,卻看到媽媽還躺在床上假寐,我愣了,回頭,沒錯啊,媽媽剛才走出卧室,現在正在廳裏哄外甥。

一陣寒意襲來,為什麽家裏有兩個媽媽?我試探着和媽媽聊天,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變成兩個,忙着哄外甥無暇顧及。過了一會,外甥也變成兩個,卧室裏的媽媽抱着外甥睡覺,而小屋再度傳來外甥的哭鬧聲,卻看不見他幼小的身體,我知道,外甥也開始變了,第三個外甥不久就會出現。

我感到愈發不安和惶恐,卻忍着不表現出來,我怎麽能懼怕自己最親近信賴的母親?我怎麽能害怕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嬰兒?可我就是怕,我問媽媽怎麽辦,她說,不知道啊,電話發不出去,手機也沒信號。

于是我在廁所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害怕通訊方式都被掐斷,這時候媽媽卻說,诶,打通了,我已經報警了。

報警?我疑惑着,為什麽是報警?警察會管,會信這種事嗎?

可馬上我就知道為什麽媽媽能成功報警了,我打開窗戶朝外面看去,我的鄰居們,整個小區的住戶,都開始出現和我媽媽,外甥,一樣的分裂症狀,我看到有很多個一模一樣的臉看着我,似乎還沒有分裂的我,才是異類。

我更加怕了,小區這樣了,那外面呢?是不是整個城市,國家,甚至更廣的範圍都出現了這種恐怖離奇的事情?

我思考了很久,後來似乎是因為明白了這不可能是鬼怪的傑作,便鎮定下來不再害怕,和母親告別後,離開了家。

我想着,在我的身後,是不是也會出現另一個我,就像母親那樣,繼續留在剛才她離開的房間裏。

我走出大門,一股輕松和釋懷感取代了不安。肯定是這樣,我已經不是獨一無二的那個我,我可以去任何地方,做我想做的事,而另一個我,會繼續走着那條我沒有選擇的路,過我抛棄了的那種生活,就像一個母親起身去哄孩子,一個留在床上假寐,一個孩子哭鬧,一個在踏實睡覺,然後,我們會變得越來越多,有很多個,很多個和自己一樣,卻又不同的自己。

所以我可以得到更多自由了。

我來到大街上,看到混亂一片,人們就像集體得了精神疾病,打架,搶劫,大聲唱歌,酗酒,奔跑,當街擁吻,甚至飙車,殺人。

我忘了自己要去哪裏,做什麽,腦子裏只剩下逃離和活下去的念頭了,我知道大街上的這些人和我只是抱着同樣的想法:我自由了。

這是每個人心底被壓抑了許久的自我,卻又因為過度自由而變得瘋狂,我無法相信人們的真實內心會是這個樣子,卻又很快再度冷靜。

回到家裏只是那個壓抑又詭異的氣氛,我不想回去。

我得活下去,我對自己說,可是不能坐車了,只能走着,我躲開那些非法持槍的犯人,躲開瘋狂的一個個人,不斷向前行走,時而奔跑,蹲下,有時需要和同樣弱小的其他人一起在車子後面躲子彈,爆炸。

法律和正腐幾乎是順利就癱瘓了,形同虛設。

這個夢以另一個夢的開始而結束了,我以為我已經醒來,略帶傷感地和朋友傾訴這個噩夢。

“世界末日的确存在,人們終于因‘人口過剩’而滅亡,卻是以這樣諷刺的方式。”

2014年11月10日

夢到了自殺,在別人的幫助下上吊,因為房梁太矮,把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才不能站立,很細的線,我希望他能把我的手臂也綁起來,擔心自己會掙紮,我還擔心了死相太難看,但是心中卻平靜,脖子被勒住前還笑了,輕松,釋然,毫無畏懼,他看着我,等待我死去,然後他也會去死,人們有很多一個個自殺了,我不知道為什麽,或者說記不清了,可那卻是個很值得的,很好的理由,我等待着,就像是等待着出生的嬰兒。後來我夢到一個人帶着我離開,在半空中出現一個發光耀眼的門,我們進去,裏面是最美麗奇幻的世界,這是無數人求而不得的夢幻之地。

2014年11月16日

夢到我找到了那一窩小貓,白色,帶走,結果需要突破攻圍,于是動用軍隊,不小心闖入了伊利斯,蠢伊利斯們因為鬥志昂揚導致能力也提升了,然後我就慘了,只得先撤退,後來偷摸回去找藏起來的小貓發現居然變成了小黃雞,又夢到天空有異樣,月亮成為了別的星球,反射太陽的光變成了大部分的集中光線和小部分的散射光,如果不小心對上了就會被擊中,然後一屁股坐地上……

2014年11月20日

#腦洞#

這個腦洞源自一個夢。

‘我’在一次槍戰中,胸腹中槍。

‘我’和朋友們,撐着最後一口氣,來到了這個國家傳說中能讓人起死回生的地方,那是一片如鏡的湖泊,有着美麗清涼的水。

那水裏游幾個巨大的輪子,輪子中間有一個可以坐着人的地方。

等我們到了裏面,才發現那輪子并不是一個完整的圓,而是只有水面上這個半圓。

當我們坐進去,輪子就開始轉動,我們随着輪子一起浸入水中的同時,卻沒有被淹沒窒息,而是從另一片湖泊,或者是水面上,随着一個輪子轉了出來。

我們驚奇地離開輪子,它又繼續着轉動,回到了水下——我猜是回到那個世界的水面上去了。

只要在這裏,我們就能起死回生,得到永恒——沒想到這個傳說是真實的。

欣喜的同時,我們坐在水裏頭開始閑聊,可是聊着聊着,就發現有什麽不對勁了。

我們中的有一個人,似乎完全忘記了一個已經死去的兄弟,他丢失了一部分記憶,可是自己卻渾然不覺。

後來‘我’驚懼地發現,每個人都或多或少丢了一部分記錄。

那‘我’呢?

‘我’又該如何判斷,何從知曉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完整的。

後來我發覺,還有其他的事情不對勁了。

當我們身體完全康複,走出這地方之後。

生活也出了問題。

也不是什麽大的問題,但是,很詭異。

我們的生活,經歷的事情,還有時間,都不對了,我們開始重複以前的人生,重複以前經歷過的事情。

我不小心幹擾了其中一個事件,開始恐懼于如果以後的人生也完全不同了怎麽辦,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種恐懼是沒有緣由的,不合理的。

我發現其他人也有幾個和我一樣注意到了。

可是更可怕的是,就算有時候會出現不一樣的事件,就算有的東西被打亂了,但生活還是會繞回以前的路線,照着我們曾經生活過的樣子進行。

我們的确得到了永恒,可我們再也無法逃出這樣的生活,一世又一世的重複着相同的生活,不能死,也不能遺忘了。

後來,終于有一天,我發覺是什麽導致了這些。

是一種‘蟲’,我不知道為何我會稱之為蟲,它長得非常詭異奇怪,形狀雖然很大,像是一只章魚,但是卻是沒有胡須,在尖端有着八只細小分叉的腳,每只腳都有短小的觸手般的腳趾,揮舞着擺動着。

就是這個‘蟲’,趁機寄生在了我們的大腦裏,然後成長,和我們融為一體,借着我們一次次的重生往複,延續它的生命,繁殖,擴散。

永生的,并不是我們,而是這種蟲而已,我們只是被綁架的糧食。

真是太可怕了。

我親眼看到這東西的時候,感到不寒而栗,并且拼命阻止着其他人碰它,使用它,試圖殺死它。

我已經受着如此的磨難痛苦,不能再讓其他人也受到禍害牽連。

殺了它,不能留着它,我急切地說着。

不要被重生和永恒誘惑,那根本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那只是無窮無盡的折磨而已。

我最終沒能攔住多少。

但是我目睹了其他人們化作這‘蟲’的努力,在重生的間隙時,毫無意識地拖着肉身爬行的樣子。

他們一個個拖着黑影,披着黑色的布藝,遮住身體和臉,以醜陋的嬰兒的樣子在地上成群爬行,沒有意識,聽不到,看不見,只是順着本能來到那清澈美麗的湖水中去。

可憐的人類啊,我聽到奇異的,來自這‘蟲’的聲音幽幽慨嘆着。

我知道一切都來不及了。

2014年12月15日

頭痛到死我覺得我快挂了。夢到禁果掉入了現世引發了世界性災難,所有人都在遷徙般地逃命,我一直在安慰一個很文靜可愛的同行女孩,她看起來太沮喪了,不過後來好點了,後來我回頭看到了知己背着一個超!!!!大!!!!的背包也在趕路,居然和我一個隊伍,于是我轉身張開雙臂大喊知己!!!!!他也一路小跑嗨皮地沖過來,結果從我身邊擦肩而過不是沖着我跑過來的于是我尴尬地保持這個動作僵在原地,緩緩回頭看那個無視了我的傻帽,結果他在我前方不遠處停下來剎車,愣了一下又沖我跑回來了,成功bear hug,“哈哈哈不好意思剛才太激動跑過頭了”,卧槽你要不要再蠢一點,還有為什麽逃個命你跟去野營一樣背這麽重的包! 最後終于在一個廢棄商場裏我們一行人安頓下來,我又去安慰了那個女孩,然後來到離我不遠的知己的房間,其實就是一個很多面是玻璃的商鋪,發現他在貨架上擺了很多東西居然把什麽什麽周邊也帶着了

2014年12月19日

先是夢到被什麽人追趕,有一個人幫助我帶着我跑,還假扮成我的樣子引開他,可是一直失敗,都是不認識的人不過在夢裏很熟悉……最後把自己變成鳥,還是被認出來,簡直郁悶。後來夢到一個很流弊的女人,打了個電話問,boss這個定位火星的飛行器可以用嗎,boss在電話那頭說,不,絕對不可以,這個非常危險不是極端危險情況不能碰的,然後她說,好的,知道了,于是利索地鑽了進去,同事傻在旁邊說,哦,天吶,于是我也進去了……然後!!!!!!我們去火星大吃特吃了一頓!!!!!!好多好厲害的好吃的呀!!!!!然後還學習好流弊的技能!!!!!哇!!!!

未知日期

在夢裏我是個和幾個朋友一起長大的男子,小時候兄弟之間關系很好,其中和我最鐵的就是 [ 他 ] 了,我甚至現在還能記起來他的模樣。

夢境繼續發展的時候,我們之間開始出現矛盾,他是個話很少的人,也是非常優秀的一個人,當事件出現的時候,一次次,他背叛我們這些兄弟的嫌疑越來越大,其他人和我還是兄弟朋友,他卻像是知道了什麽,主動遠離了我們。

我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将怒火發洩到看起來是受人指使的人的身上,我威脅會殺人,我不肯相信真的是他設計的。直到因為只有我不肯和他疏遠,再次陷入窘境,被逼得情緒一度失控,走投無路,相信他和我一樣是受害者。

然而我帶着痛苦的心情找到他時,卻看到他異常冰冷的一雙眼睛,那裏面沒有痛苦不甘,沒有任何可以被窩理解的情緒,只有讓人膽寒的陰郁。

他消失了,從這之後,我幾乎無法找到他,一邊收拾自己一團糟的事業生活,一邊拼命聯系他,我是個律師,他走之後我查了很多那些奇怪事件的證據,原來如其他人認為的一樣,無一不指向他,可我找不到他傷害我們,傷害我的動機,我還是不信。

終于有一天我在網上聯系到了他。他看起來越來越陌生了。我說,所有這些事情,我不曾怪罪過你。他沉默了。我繼續說,我一直抓着你不放,我調查這麽多,只是想聽你一句辯駁,我想聽到你為自己被陷害而争辯,不甘,告訴我你不是這樣的人。

我像是拿定了主意,他只是因為清楚形式而且性格如此,所以放棄了自己的清白,主動離開,我篤定着只要我更努力一些,抓緊他,我們的友誼就會被挽回,我堅信他在乎我。

身體開始越來越難受,雙肋疼的像被兩雙手從肋骨間隙插了進去狠狠掐住一般,我說你快出來見我吧,然後支撐不住,從椅子上倒下,最後的力氣讓我看清屏幕上許久以後他的答複,他同意了。

他讓我到一個地方等他,竟然非常的近,走了幾步就到了,疼痛緩解,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神色如常,生怕錯過挽回他的機會。他靠在賓館的窗邊,臉上還是讓我感到陌生的陰郁表情。

他說,這些就是我做的,沒有別人。

我震驚的說不出話,卻發現自己憤怒不起來了。然後他承認了很多事,包括我聞所未聞的做這些的原因。

我只覺得愈發絕望,即便如此,卻無法狠下心來離開他,我忘記他說了什麽。只記得自己點頭答應他的一切要求。而其它的那些兄弟,則因為我的倒戈遠離了我們,我想着,至少這樣的話他不會一個人了,就算他擺出冰冷的表情,我還是能感覺到他的孤獨。

我轉到了他所在的公司,成為了他的下屬,其他地方我已經幹不下去。

他終于開始逐漸的變得不再那麽陰郁了,甚至露出了一次笑容。

而我卻越來越笑不出來。我心裏是知道的,我挽回了這個最重要的朋友,我們的友誼卻再也無法挽回,一切再也回不到過去,病痛與孤獨感讓我絕望,他期望的是愛情,而我懼怕那一天的到來,我懼怕自己會接受這樣的現狀,因為這時候我已經沒有其它親近的人了,更加懼怕他看待我的态度,我将他拉回正軌,他卻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了。

我的辦公室窗戶大開,白色的文件紙在空中紛飛,我恍惚的想着自己自以為是的付出的這些時間,代價,痛苦,努力是為了什麽,我修補了的到底是誰的人生,如果是他的,那我的去了哪裏。

一個陳舊的文件夾被吹起飛出窗外,我想起那是我珍藏着的,我和他一起完成的第一個成功的案子,下意識就伸手去抓住它,一瞬間明白這些回憶和過去竟然讓我這麽不願意失去,這麽執着着無法放手。

我突然想起很多很多,我和他從小到大的經歷,想起那些真正快樂,心無芥蒂的日子,然後身體失去平衡,從幾十層的高樓墜落。

解脫了,我感覺不到疼痛,卻在靈魂尚存的最後幾秒看到他布滿了驚愕,恐懼,無法相信的表情。

夢境結束,真實的像是真的活了那樣跌宕的一生,疲累又痛苦。

第一晚夢到回家路上,坐上了錯的公交車,車子一路開,開出好遠,直到四周只剩下一片荒涼的殘垣斷壁,我借着手機的燈光看清這個站叫做古塔青燈,要麽就是寶塔青燈,記不分明,可司機還是不停,路颠簸得很是厲害,我開始害怕自己會到了太遠的地方,再也回不去,這附近看起來荒無人煙,沒有房子,也沒有像樣的路,更不可能打到出租車,司機停車與否完全看心情。

我吓得不行,最終在下車時候醒來。

第二天的夢境接着這樣的劇情。

同樣的地點,我不再是一個人,這附近憑空冒出一座古老的宅院,我和父親在裏面和一群素未謀面的親戚吃飯,每個人坐得端正,四周漆黑一片,父親與首座的白發老人争論着什麽,我聽不下去,拍案而起要離開,自始至終我不曾心安,因為我是帶着我那三只喵來的,可它們都不見了,我怕丢了,就叫它們,它們從某個角落跑出來,卻好像看不見我似的,繼續向前跑,我再叫,又從那個方向跑回來,我只好攔住一把抱懷裏。

貓被我暫時房子這個宅院的三個房間裏,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放在三個單獨的房間,後來被那個老人發現,很是生氣,說這地方不是用來關畜生的,是人住的地方,于是我再去看,它們又不見了。

尋找之中,我猛然意識到四周的詭異死寂,漆黑地不正常,怎麽可以單獨行動,果不其然從原本沒什麽人的房間看到可怖景象,我顫抖着跑回去找父親求助,宅院裏卻只剩下那些不熟識的親戚,腳步變得寸步難行。

驚醒。

第三個夢,仍然是同樣地點,我依稀能感覺到這地方偏僻遙遠,夢裏面母親也出現了,三個人一起排隊買着離開的票,像是火車一般,可是車子卻像個大房子,沒有車輪,每天只有淩晨五點和半夜十分才能買票上車,有敲着鑼的人在附近巡邏。第一次沒有成功沒到票,明明手裏有三張卻只有一張是有效的,時間到了,巨大的車子嗖然消失,我驚懼,父親說沒事,可以自己開車回去,我這才發現家裏的車不知道何時停在了這附近,坐上車,開始回家,卻再也沒找到那三只喵,母親安慰說,一個哥哥會幫我快遞到家裏的,不用擔心。

可到了後來,卻又回到了那個車站。

盡管開車開了很久,卻沒走多遠,我們回到那個車站,正是早晨五點,這次終于成功買到了三張票。

醒來。

詭異的連環夢,恐怖之感難以散去。

昨晚夢到奇怪的病毒大爆發,感染源未知,受感染的人發作之前頭發會帶靜電,導致發梢不是自然垂落仿佛會動了一樣,發作之後人會喪失自我意識被幻覺和某種執念控制,瞳孔渙散仿佛成鬼,并且每個病人會在這之後鎖定一個人作為執念對象,抓着不放,如果跑的話也會被一直追趕,然後對着那個人開始“發瘋”。有個研究院派出了人,可以對這些病人進行心理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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