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兒媳婦
福祿推了他去了休息室問: “這樣做小少爺會不會埋怨您?”
江鎮南: “我也不想這樣,只是我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了。這次中風就是給我的警告。趁我還有兩年活頭怎麽也要給恒兒留個後,我對不起他。孩子我也沒幫他照顧好。只有這樣我心裏才好過一點。過兩年下去了對他也有個交代。”
福祿: “可是就算小少爺生下孩子,他要是不喜歡等你百年之後,小小少爺該怎麽辦?”
江鎮南一拍輪椅: “那我就把所有財産都給我重孫子一分錢都不給他留。看在錢的份上他還能不管自己的孩子。”
福祿搖頭: “小少爺不在乎這個,而且恒少爺也不一定喜歡這種方式。”
江鎮南沉默片刻道: “這事你就不要勸了,事已至此我管不了這麽多了。你在這守着,半個小時後叫我。”
話說這邊的季樊在顧芊芊的幫助下總算趕到了醫院,只是到了門口卻又被保安攔了下來。無奈只好再次拜托顧芊芊,十五分鐘過後一位當地人帶着一疊資料給保安看過之後,才放幾人進去。又過了十分鐘後才打聽到江景丞的位置。
另一邊江鎮南在半個小時後還沒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叫來醫生說:“用藥吧,用最好的藥。盡量減少傷害。”
醫生得了話立馬準備了東西,這些他們早就做慣了。技術也很成熟。為了應對病人反抗,都是用的霧化藥物。房間的吊頂上有幾個專門的排氣口,不一會摻了藥物的霧氣就通過管道進入房間裏。江景丞對此還一無所知把玩着手裏的杯子。
再看季樊這邊總于找到了江鎮南,在他的角度看不見江景丞,但他注意到醫生正在往霧化器裏加灌的藥水。他一個箭步沖過去,還沒到門口就被江鎮南的保安攔了下來。
他指着江鎮南怒吼: “你怎麽這麽對他,你把他當成什麽了。”
江鎮南鼻子一哼: “我家的事什麽時候輪到你個毛頭小子管了”
季樊: “你…!”
吳阫好不容易追上季樊見他被兩個保镖架着,一把把人帶到身後對着輪椅上的人就要發飙。看清楚輪椅上的人兩人同時發出:“是你!”
鎮定下來的吳阫對季樊說:“你去把人帶出來。”
見江鎮南沒有反對兩個保镖也沒有上前。季樊沖進房間裏看着已經發作的江景丞,拍了拍他的臉: “江景丞你清醒一點。醒醒!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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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被欲望支配的江景丞突然看見季樊以為是幻覺,想起之前的視頻一把推開他:“你不是季樊,走開快走開!”
季樊聽了他的話勃然大怒,他以為江鎮南為了達到目的居然找來跟自己很像的人以此達到目的:“這老匹夫我要他死!!”正準備把人抱出去江景丞确耐不住藥性了,抱着他又啃又咬一把抓住了季樊的要害所在。季樊進來的時候怕別人看見江景丞的樣子關上了門。他本就對江景丞抵抗力弱再加上在房間裏待久了竟然有點控制不住。猶豫再三之下錯過了把人帶走的時機。自己也藥性發作了起來。一聲低吼把人一翻脫下褲子耕耘起來。
原本等在外面的吳阫看到江鎮南身後的監控視頻下巴都驚掉了,還好江鎮南正背對着畫面,不然恐怕被氣的別說沒影的重孫就連孫子也看不見了。吳阫尴尬的咳了咳: “那什麽,我們聊聊吧!江濤!”
江鎮南一怔!已經很久沒有叫過他這個名字了。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吳阫: “我聽我家那小子說,你嫌棄我兒媳婦八字不好害死了你兒子兒媳婦?”
開始江鎮南還沒反應過來他兒媳婦是誰,意識到他在說江景丞後一拍輪椅: “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吳阫把季樊告訴他的事說了一遍,江鎮南從最開始的憤怒變成震驚又變成憤怒: “這幫人胡說八道什麽,我怎麽會信這種東西。我我……你問福祿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福祿聽完也是一臉震驚的表情: “老爺确實沒有說過。”
吳阫見他不像說謊的樣子: “我就說嘛,江恒他倆怎麽死的你我比誰都清楚。雖然你人品不怎麽樣也不至于讓一個小輩頂罪。”
江鎮南聽他提起江景丞父母的死如被雷擊般定在那裏。他太知道了,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敢見江景丞,把他放在那麽遠的別墅裏長大。才讓那幫不知好歹的下人對他做了那些事,差點要了孩子的命。可他沒想到比這更要命的是流言。這麽小的孩子就被說成是害死父母的兇手,他是怎麽熬過來的?在他一次一次讨好自己而被無視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江鎮南不敢想。
吳阫看着他,江恒死那天他也是這樣滿是自責。想起昔年好友也是悲上心頭嘆口氣道: “自己下人都看不好,還讓他們欺負了他的兒子,我看你以後下去怎麽面對江恒。你家的事我管不了,我兒媳婦今天必須帶走。”
吳阫的話刺激到了他。只見江鎮南一臉兇相: “不行,絕對不行。恒兒走的時候說的話你不記得了,那是他死前說過的最後願望。今天他說什麽也得留下。”
吳阫也是一怔,他當然記得。江恒翻車了之後意識到自己可能不行了,在手機裏留下一段錄音。只說了簡短的幾句。他說他感覺自己快不行了,他好想抱着江景丞,想陪他長大,想看着他結婚生子。想看着孫子長大…。
吳阫: “他那時候意識不清楚說的胡話怎麽能當真?要是他還活着一定會尊重孩子的選擇。”
江鎮南: “就是無意識才是最真的反應。”
吳阫: “那也得尊重孩子們的意見,你把事情告訴他讓他自己選擇。未必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江鎮南沉默了,他不敢,以前他不敢,現在知道他曾經背負父母的死這麽多年他更不敢。
吳阫看出他的猶豫:“看在江恒的面子上這是我最後的讓步,要麽你自己說,要不我幫你說。你自己考慮吧!人我肯定是要帶走的。”說着看了一眼監控黑了臉,小崽子你還有完沒完了!!!
事情到這一步江鎮南也知道自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跟吳阫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後示意福祿推他出去。臨走時對吳阫說: “這是我的家事希望你不要插手。他是我江鎮南的孫子。”言下之意你有什麽權利。
吳阫哼了他一聲: “他還是我兒媳婦呢!你以後不要再打他的主意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會像今天這麽好說話。”
江鎮南氣的臉上的肉都在抖。福祿擔心他的身體直接把人推走了。
吳阫對着門口啐了一口: “老匹夫,當年為了幾個臭錢害得自己兒媳婦大出血,間接害死了自己兒子。現在還來禍害我的兒媳婦。呸!”
回頭看着兩人的房間對狗子說: “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信那老匹夫會把那件事告訴他?”
狗子: “就算知道了對那孩子來說也不見得是好事。”
吳阫難得的沉默了。
雖說藥物已經停止輸送了,可是房間裏的濃度還是讓他倆吃了苦頭。在藥物的作用下季樊整整折騰了一個小時才發洩出來第一次,緊接着就來了感覺。還沒從江景丞得身體裏退出來就又開始了新一輪頂撞。
吳阫拿出一個棒棒糖,看了一眼狗子确定他沒反對才打開包裝袋。江鎮南已經走了。他讓人把監控視頻關了。搬了個凳子坐在房間門口守着等着裏面兩個人結束。舔了舔棒棒糖說: “這他娘的都是什麽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