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回國
不知道過了多久狗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醒了,裏面沒動靜了。”
吳阫揉了揉眼睛: “哦!結束了啊!”對這身後帶來的兩個人道:“去把兩個糟心的人帶出來。”想想又覺得不合适又改變主意: “狗,你跟我去。”
房間裏的兩個人不知道是暈了還是睡了反正沒醒着,好在季樊最後一刻給兩人都穿上了內褲。吳阫見兩個孩子的樣子又氣又疼,最後只把氣撒在江鎮南身上: “這老匹夫我就不應該答應他由他來告訴我兒媳婦那件事。我就應該添油加醋讓這孩子永遠不要叫他爺爺才好。”說着跟狗子幫兩人穿好衣服一人一個弄出了房間。
清醒過來的季樊立馬一個翻身起來床,他要去救江景丞。當他看着陌生的酒店房間跟床上躺着的人後才放松了身體。
他把人抱在懷裏仔細檢查着,看着他身上被自己留下的痕跡握緊了拳頭。
當時的事很多細節記不清楚了,但大部分還是記得的。當時腦子只有瘋狂的欲望,一方面想小心怕弄傷了他,一方面又想更多。最後在藥力的作用下被欲望支配着。平日裏他總是克制自己,沒有盡情發洩過。他就知道肯定會受傷。
叫客房服務送來了紅花油跟碘伏。季樊把空調開到最大脫了他的上衣。
打開紅花油在掌心捂熱輕緩的揉按在江景丞胸前和腰側。看着紅腫的所在他是真的不知道用什麽藥。只能用碘伏簡單消個毒。拿出棉簽蘸了點輕輕的塗着。剛碰到江景丞就不舒服的縮成一團皺起眉頭醒了過來。
季樊怕他亂動忙按住他: “你這裏受傷了,我幫你消個毒。”
江景丞沒出聲本能的相信他沒動。只是冰冰涼涼的藥水塗上去那一刻他還是沒忍住叫了聲疼。
季樊簡直心疼的要無法呼吸了,手上手指被他握得啪啪作響:“江鎮南這筆帳我記下了!”
次日清晨吳阫敲了敲他兩的房門,季樊打開門把人請進來。
吳阫: “你倆有什麽打算?”
季樊: “他身體不太舒服,我們過兩天再回國。”
吳阫一巴掌打到他頭上: “他不舒服怪誰啊!我也是服了你了。我在門外守了兩個小時我。也不知道我兒媳婦怎麽受得了你的。”
季樊低着頭眼裏藏着看不清的情緒: “嗯!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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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阫看着床上的江景丞: “他不會一直睡到現在吧?這都兩天了。”
季樊: “醒過來吃了點東西就睡了。”
吳阫看着一邊沒吃完的水果嘆氣道: “你吃也就算了記得給他買點東西吃。我看他這次夠嗆。”
季樊:“嗯。”
吳阫: “他爺爺最近應該會找他談一些事情。到時候他要是有什麽不好的反應你多擔待點。”
季樊瞬間暴怒: “江鎮南還有什麽資格來找他?他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誰?”
吳阫:“因為他還姓江,而且他父母的死老頭子有話對他說。”
季樊驚訝的擡起頭: “什麽意思?”
吳阫: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最起碼在他知道真相之前不能告訴你。”
季樊本想再追問,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只是沉默的看着床上的江景丞。
吳阫見他這樣搖搖頭出了房間。當天晚上的時候來跟他告別之後就帶着狗子和手下兩個人先回國。
最後江景丞在一個星期後才坐上回國的飛機,原因是屁股沒好。在季樊的堅持下又在家裏躺了一個星期才下了地。在沒回國的時候季樊就在群裏報了平安其餘的什麽也沒說,只等回國小半個月後才同意大家來了家裏看望江景丞。
只見江景丞被季樊全程抱着江景丞移動,連吃飯上廁所都是抱着去的。愣是一步都沒讓走。
江景丞覺得太誇張了,一直表示自己已經沒事了可他還是堅持。後來也就放棄勸他的念頭,畢竟他還是挺享受這種待遇的。
好在大家對他們的花式狗糧已經有點免疫力,只在最開始的時候起哄了幾句,看到最後直接無視了。
對于那天的事江景丞沒提他們也沒敢問。只有霍婧婧悄悄地問了季樊一句。季樊知道這是大家在關心江景丞,只把那天找到他的過程簡單的說了一遍隐去了他倆的那段。
“這樣的爺爺不要也罷。以後不要讓小橙子回去了,太危險了也。”霍婧婧聽完也是來了脾氣把江鎮南從頭到腳罵了一頓猶不解氣。
季樊想起義父的話臉色暗了暗,如果是別的事他可以做主讓江景丞再也不要去見那個人了,可是事關他的父母,他知道這對江景丞來說有多重要。
季樊: “這次的是多虧了你們幫忙,特別是顧芊芊,本來應該我請你們吃飯的。現在還麻煩你們來家裏看他,只是他身體還不太好。過幾天一定登門拜謝。”
展宏圖把胖嘟嘟的手一揮:“應該的應該的,我們認識這麽多年了,小橙子有事我們怎麽可能不管。登門拜謝就算了。等他好了請我們吃個飯,吃個飯就行了。”其實展宏圖是惦記着能吃口季樊做的飯,只是江景丞這樣他也不好意思開口。只在心裏默念人都被小橙子拿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吳天也說自己根本沒幫上忙,不過吃飯還是可以的。
季樊還想再謝被展宏圖打斷: “哎呦喂!再客氣就是生份了。吃飯,就請吃飯。地方我們選。肯定不跟你客氣。”
季樊忙表态: “好,一定不要客氣。”
雖然不知道江景丞到底傷哪了,不過看季樊這連地都不讓下的态度也不好多呆。只陪江景丞聊了一會就叮囑他好好養傷。
“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送走衆人季樊把人安頓在床上,摸着他的臉在他額頭親了一下。
江景丞拉着他手不讓他走: “我真的已經好了,留下來陪我一會。”
季樊聞言坐在床邊: “那我坐一會。”說完還真的一動不動坐在那裏。
江景丞只覺郁悶:“算了,我要睡了。你出去吧!”說完把被子一蓋躺下來背對着他。
季樊: “你這樣悶着不好。”伸手想把他頭上的被子拉下來。
江景丞拉緊了被子不放,也不說話。
季樊拉了一會放開了手,在床邊坐了一會,拿起枕頭去了客廳。
江景丞聽見關門聲一把拉開被子,氣的把枕頭往門的方向一丢: “有本事以後別進來。”丢完枕頭猶不解氣又捶打了幾下被子。他發現季樊至從那天以後季樊就躲着自己,雖然對他還是很好可以說非常好。可是就是不跟他親近。最多也就是親一下連個吻都沒有。讓他忍不住懷疑是不是那天他表現的太過讓季樊讨厭了?畢竟他們在一起這麽久都中規中矩,連姿勢都是那幾樣。人就是這樣越是想偏了就越容易鑽牛角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煩躁的撓了撓頭發。啊!!!!!
門外的季樊聽見他的話腳步一頓,他何嘗不想跟江景丞親近,就是因為太想了才不敢碰他,怕他只要放縱自己一點點就會控制不住自己。那天渾身是傷的身體刺痛了他的眼更刺痛了他的心。一直以來兩人雖然頻繁但從沒有如此激烈過。
接下來兩人一直在冷戰中,季樊還是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他也配合着季樊吃了睡睡了吃偶爾季樊親他也也不抗拒,只是也不會提進一步要求。
這樣過了幾天之後,一天午後江景丞正在客廳裏吃着水果看電視,突然有人敲門。季樊從貓眼裏看着門外福祿推着的江鎮南。
江景丞見他半天沒開門就問是誰?
季樊看着他: “是你爺爺!”
江景丞放下水果走過來看着門外的兩個人,只一眼就要回卧室。
季樊抓住他: “你還是見見吧!”
江景丞抽回他的手: “為什麽?你忘了之前他怎麽對我的了?”
季樊沉默片刻說: “是關于你父母的事。”
江景丞一愣疑惑的看着他。
季樊: “具體我也不知道。你…想不想見?”
江景丞沒有說話只愣在那裏盯着大門的方向。
季樊放開他抓起一件外套開了門,對門外的兩人說: “你們談,我就在外面。不要再試圖帶走他。”
江鎮南本想發火,想到接下來的事又沒了底氣只對人哼了一聲就讓福祿推着自己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