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部分肩膀裸/露在外,讓霍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空隙
走到臺階的最下面,把陳帛逸他們全都護在他的身後。
“靜其觀變。”
☆、屍鬼(修)
墓室中的那五名殉葬女口中發出陣陣嘶吼,鐵鏈的敲擊聲伴随着殉葬女的陣陣嘶吼聲,兩種聲音交雜在一起,好似死神的鎮魂曲一般。
不安的情緒充斥着在場的衆人,他們從懷中各自掏出武器,準備随時迎接突發事故。
也許是預感靈驗了,挂在石牆上的五張人皮的下擺無風自動起來,被刑/具桎梏的殉葬女的嘶吼聲一聲蓋過一聲。
就在這時,牆上飄蕩的人皮從中脫落,它們按照各自的順序套向那五名殉葬女的身上,原本血肉之軀竟然變得貌美如花,一個個赤/裸的從刑/具的桎梏中解脫,接着慢慢的向着霍洋他們所在的方向前行。
見狀,大家全部舉起手/槍,槍口對着五女砰砰砰連續開了好幾下。
五名殉葬女身上被打開了花都不見倒下,依然緩緩前行。
霍洋見子彈無效,正要拿出背後的大砍刀與之一決雌/雄,結果手還沒擡起,系統壹的聲音就響了:“霍洋先生,她們不是一般的粽子,普通的槍支彈藥無法造成其傷害。”
“砍刀也不行?”
壹回道:“沒有用的,你即便把她們的頭砍下來也是無效果的。她與蘭陵王妃同樣都是屍鬼,那可不是粽子這種渺小的生物能比拟的,一般武器是打不死的。”
霍洋深吸一口氣問道:“那該怎麽辦?”
“直播間中有專門對付這種屍鬼的武器,你可以去兌換一只。經過你這兩次的直播,想必已經有最少一把武器可以使用。”
霍洋問道:“要怎麽做?”
系統壹一步一步的教學,道:“右下角的兌換欄,點進去,裏面的東西在你未來都會慢慢解鎖。上面有顯示領取字樣的武器都可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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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洋看着兌換欄中玲琅滿目的武器,內心不由得震驚和振奮。
“這…不會是玩具槍吧?”
系統壹:“……你哪只眼睛看到這是玩具槍?!你可不能小看這些武器,他雖然不對人致命,但是對付粽子和屍鬼那可是綽綽有餘。”
系統壹越說,霍洋臉上的興奮之态越是濃重,還沒等對方再說下去,他就怕不急待的點了領取。
一把54式手/槍瞬間出現在霍洋的手中,待身邊的人還未反應過來,他舉起那把54槍向着為首的殉葬女砰砰就是一槍。
只見原本對子彈具有免疫力的殉葬女直接被一槍打穿。鮮血飛濺,為首的那名殉葬女直接被子彈的沖力倒飛砸在墓室的牆上,力量之大直接把上面砸出了一個凹陷。
而那名殉葬女貼着牆面直接滑落至地,轉眼就化成了一灘讓人作嘔的血泥。
随着周圍人震驚的視線,霍洋又開了第二槍、第三槍,砰砰連續兩聲,最左邊的兩名殉葬女悲慘的步入了前一個殉葬女的後塵。
眉心直接被子彈打穿,沖擊力把她們直接鑲嵌在了牆體中,接着化為一灘血水。
沒有察覺到身後三人臉上震驚的神se,霍洋手上的動作未停,槍口對着右邊的兩名殉葬女又是兩槍。
連三分鐘都不到,威脅着衆人xing命的五名殉葬女直接被秒殺,身後緊閉的石門緩緩的被打開。
大家如釋負重一般的呼出一口/濁/氣,怕石門再次關上,趕忙争先恐後的出了墓室。
手肘撐在牆上,王都成喘着粗/氣,幽怨的說道:“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什麽前面那一隊人有來無回了,這特麽的不是一般人該來的地方。”
陳帛逸和警員小張也是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
霍洋沒有安慰王都成半個字,只道了聲:“現在撤回去還來得及。”畢竟這只是開始,後面必定還會有比這更危險的墓室等着他們。
“不!”王都成搖頭道:“來都來了,就沒有逃走的道理。我身為考古人員,就要有義務把這地下城市顯露在衆人的視野當中,即便豁出我這條不值錢的xing命!”
霍洋內心感到一陣欣慰,他能感覺到王都成這句話完全發自肺腑,沒有一點的虛誇。
他最欣賞這樣的人。
“好,既然如此,那就繼續吧。”他沒有詢問陳帛逸和警員小張的原因必然是即便他問了,他們肯定也會選擇繼續前進。
之所以選擇詢問王都成的意見,原因無他。從頭到尾他的樣子與膽量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內,反而陳帛逸和警員小張的沉穩度讓他刮目相看。
四個人繼續向墓道內行進,除了開始的那間墓室之外就再無出現任何的墓室,這讓衆人不禁一陣疑惑。
不會這古墓中葬着的就是那五女,而她們并不是殉葬者而是墓主人!?但是…為何連陪葬品都沒有?既然這五女被下了葬那就意味着必定有陪葬品。可是除了墓室中的桎梏着他們的那幾具刑/具之外,他們就沒有再看到任何一件陪葬器/物。
直播間中的小天使們也是各種的猜測,不過大部分都是偏向于機關室這三個字。
機關……
霍洋看着留言板上的各種彈幕,不由得開始思忖起來。
眼尖的陳帛逸看到霍洋的變化,不禁詢問道:“怎麽了?是有想到什麽嗎?”
霍洋想也不想就把機關兩個字說了出來。
在場的衆人臉上瞬間顯露出了然之态。不過這只是猜測,到底有沒有隐藏在機關背後的墓室還要尋找一番。
在古墓中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裸/露在外的墓室只有起初的那埋葬五罪女的墓室,除此之外就沒有找到任何一間殉葬或者陪葬的墓室。
陳帛逸現在起初的墓道邊,看着眼前的兩個岔口,道:“再轉一遍,這次仔細點,決不能遺漏任何重要點。”
其餘三人紛紛點頭,大家的臉上都顯露出凝重之态。
又來到了那間埋葬五罪女的墓室,衆人毫不停留直接越過,連頭都不回直接向着前方逃離。
開玩笑,他們可不想再經歷一場血腥的屠/殺了。
王都成和警員小張用別樣的眼神看向霍洋,就好像是看怪物一般。同時他們也疑惑明明用的都是槍,為何他就能輕松的把那五個粽子解決掉。
粽子,沒錯,他們知道那五個殉葬女絕對是粽子絕錯不了!
霍洋他們仔細的尋麽着墓中的機關,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墓壁上的磚塊被他們來來回回的摸索着,即便被上面的灰塵染污也完全沒有要停下來尋找他們認為的機關。
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他們只在墓道中摸索了一半。他們此時的位置在古墓的中央位置,周身靜置着四條墓道和四面墓壁。
四個人一人一面,分別貼在墓壁上尋找機關的位置所在。
結果讓他們大失所望,連這古墓的中央之位都沒有要尋找的機關,難道……這機關只是他們憑空想象,現實中是毫無存在的?!
亂七八糟的疑問不斷的圍繞着衆人,但是他們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到最後,他們絕對不放棄最後一絲尋找機關的希望。
眼看這已是墓道中最後一面牆,如果這面牆上沒有所謂的機關,那麽他們就只能另想辦法了。
☆、禁婆
霍洋此時內心有一萬只草泥馬在狂奔!為什麽這麽說呢?!
他們在墓下已經轉了一個多小時,周圍除了墓道就是墓道,連個機關毛都沒搜到,這讓霍洋很不爽!
砰的一拳,堅硬的拳頭直接打在墓壁上。
不知是他幸運還是倒黴,這一拳直接砸出了一個旋轉式暗門。
“羊羊,小心!!!”
站在旁邊的陳帛逸眼疾手快的拽住了霍洋的手臂。由于暗門旋轉的沖擊太過猛烈,直接把兩個人帶去了暗門的另一邊。
“頭!霍洋先生!”
武警小張站在霍洋和陳帛逸他們對面的墓壁前,當聽到陳帛逸的呼喊聲,他趕忙轉過頭,眼睜睜的看着對面的二人從他面前消失。
不只是武警小張,還有王都成教授也親眼看到了霍洋和陳帛逸直接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武警小張走過去猛敲着牆面,希望借此可以再次出現那扇暗門,結果不知什麽原因,那扇暗門就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堅固的墓壁紋絲不動。
王都成走過來,憂心的說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古墓危險重重,萬一他們……”
“不會的!”王都成話還未說完,就被武警小張打斷,道:“頭他不會有事的。教授,咱們再找找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機關入口,古墓這麽大,一定不止這一個暗門。”
王都成點頭應道:“一定要平安的找到他們。”
陳帛逸拉住霍洋的一瞬間直接把對方的身子護在了自己的懷中,用他自己的身子抵擋外力的沖擊。
由于暗門旋轉的沖擊力比較大,導致他們二人直接失去平衡,雙雙倒在了地上。
不過所幸有陳帛逸護着,霍洋并沒有摔疼哪裏,到是聽到身/下男子發出一聲略微痛苦的悶/哼聲和與地面撞擊的聲音。
“老狐貍,你沒事吧?”霍洋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陳帛逸正要回答對方自己沒事,然而剛說了一個“沒”字就被眼前的人吸引住了。
掉在地上的迷你型手電筒的亮光直照射在他們二人的身上,堪比明月的微光似是一張晶瑩的薄紗,輕蓋在他們的身上。
薄紗的明珠無光自耀,反射在青年的身上。纖長的睫毛被珠光渲染,鍍上一層薄薄的銀絲,煞是好看。那雙潋滟的眸中波光粼粼,好似月光下的西湖夜景,濺起層層的漣漪,讓人瞬間怦然心動。
陳帛逸被眼前的“美景”撞擊得心跳加速,視線被深深吸引,無法自拔。
“沒什麽?”霍洋見對方只說了一個字就戛然而止,忙追問起來,“是不是撞疼你了?我這就起來。”
“沒事。”陳帛逸瞬間回神。那雙原本平放在地上的雙手竟鬼使神差一般的環上了青年纖瘦的腰肢。
察覺到對方作亂的手,青年羞憤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接着直接從他的懷中掙脫了出來。
兩人的小插曲直接被直播的小天使們拿來YY,不斷的刷着屏,讨論着他們之間不為人知的關系。
霍洋看到後直接選擇無視,眼不見心不煩。
他們什麽關系?他們什麽關系都沒有!!!我認識那只老狐貍嗎?他是誰呀?!
“羊羊,快看!”在霍洋起身之後,陳帛逸也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撿起地上的迷你型手電筒想要探一探他們所在的地方有無危險。
當白灼的燈光照向他的右手位置時,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一愣,趕忙喚了不遠處的霍洋一聲。
聽到陳帛逸的呼喚,霍洋轉身看去。只見在手電筒的照射下,一名全/裸的女子被釘在牆上無法動彈。她雙手舉過頭頂,比成年人手臂還要粗/壯的鐵鏈死死纏在她纖細的手腕上。墓室并無任何落水的地方,那女子竟全身濕漉漉的,并且從她身上不斷的滴下水。
女子低着頭,濕漉漉的墨發像一張面紗一般,遮住了她的臉,讓霍洋和陳帛逸他們看不到她何表情與樣貌。
陳帛逸拿着迷你型手電筒想要走過去探個究竟,剛走沒幾步就被霍洋攔住了去路。
“你過去幹什麽?!找死啊你!!!”
“我只是過去看看她是人是鬼。”
霍洋聽這話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大哥,祖宗,這一看就知道是只粽子好不好!!!”
陳帛逸唇角噙笑,沒心沒肺的道了一句:“別那麽客氣。”惹得霍洋在心裏一陣念叨:賣麻痹!!!占便宜的老狐貍!!!
兩人一陣互侃後,各自分工開始尋找出口。墓室四周墓壁環繞,上無開口下無缺口,整個一個全封閉墓室。只有在墓室的正中央位置攥刻了一個八卦圖的圖騰,除此之外就再無其他。
霍洋蹲在八卦圖的邊緣出,看了半天也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陳帛逸就站在一邊,看着青年認真的表情,那張唇角再次微微上揚起來。
當然,這一動作跑不了被直播間一些眼尖的小天使們看到,萌的他們嗷嗷亂叫,不斷的刷着屏。
認真研究八卦圖的霍洋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直播間裏的粉紅泡泡,還對站在他身後的陳帛逸說着他研究出來的理論。
“這八卦圖應該就是出口了!”霍洋伸手對地上的八卦圖敲敲打打半天也沒啥動靜出來,只道:“看來想要從這裏出去就要破解這八卦陣,老狐貍,你有沒有什麽破解之法?”
霍洋對這種機關類的東西最不在行,如果他四叔霍耀在就好了!
陳帛逸道:“這個簡單。你看這八卦,他與什麽聯系在一起?”
“與什麽聯系在一起……”霍洋摸着下巴思忖片刻,瞬間想到:“太極!!!”
陳帛逸面露贊揚,道:“沒錯,就是太極。易傳中所提: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說罷,他雙手置于八卦圖上,準備打出一套太極拳法。
結果那手剛放在太極圖騰上,突變就發生了。
墓頂之上驀然溢出大片水流,順着墓壁汩汩流淌。水流越漸兇猛,轉瞬變為洶湧的水柱,不斷的向地面噴灑。
霍洋和陳帛逸身上的衣服全都被突襲的水柱打/濕,着着實實的變成了一個落湯雞。
霍洋胡了一把臉,接着對着仍然蹲在地上的男子道:“老狐貍,趕緊,把機關門打開!”
陳帛逸也知道事态的嚴重,不敢怠慢,趕忙雙手扶着八卦圖騰的輪廓打起了太極。
直播間的小天使們各各緊張的盯着屏幕,祈禱着地上的機關門能夠順利的打開。
也許是老天爺聽到了衆人的祈禱聲,地面之上的八卦圖騰随着陳帛逸最後一個動作,緩緩而開。
見勢,不僅是直播間的小天使們,就叫霍洋和陳帛逸的臉上都露出了興/奮之态。
然而,這興/奮的情緒剛剛升起,就直接被後面發生的事情潑了一盆冷水。
那機關門雖然被打開了,但是卻感覺在門口的位置多出了似如玻璃一般堅硬的阻隔,讓他們無法成功的脫困。
無論怎麽敲打,依然穩如泰山。
這時候,墓室中的水已經沒過了他們的腰際,墓頂之上噴湧出的水柱毫無停歇之意,反而越來越洶湧!
“次奧!!!”
霍洋腳上的力度不減反增,見勢之意不把這透明的阻隔踩碎誓不罷休。
陳帛逸拉住霍洋的臂手阻攔道:“別踩了,沒用的,還是留着力氣找其他出口吧。”
“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除了這個機關口就不會再出現第二個。”
“應該不會……”陳帛逸思忖了一下。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麽,轉身向着他們剛剛進來的墓壁方向,迎着身/下的積水慢慢行走過去。
當他走到目的處,擡手大力的對着上面推搡了數下,見沒有預想中該出現的旋轉暗門,又是擡起右手,堅硬的拳頭猛然對着上面狠狠砸了幾下。
拳頭一側被凹凸不平的石牆磨出了血,看的直播間的小天使們一陣心疼。
[雙翅飛魚:啊!市長大大不要這樣~好心疼~]
[上火的DD:小咩咩,趕緊的,市長大大受傷了!]
[雙翅飛魚:小咩咩是什麽鬼?!〣( Δ )〣]
[上火的DD:我給咱主播大大起的愛稱。]
[雙翅飛魚:……]
[ID66712:所有留言當中我最服你! →_→]
霍洋不經意間撇到了直播間的彈幕內容,當看到說陳帛逸受傷了,他趕忙迎着胸前的汪洋,向着陳帛逸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的陳帛逸不顧手上的傷口,依然對着他面前的墓壁敲敲打打,借此能再次出現那扇隐蔽的機關門。
“陳帛逸,不要敲了!”霍洋來到陳帛逸的身邊,拉住他受傷的那只手。看着手掌一側被磨出了血,不知為何內心卻泛起一股無名的怒火,也不管對方的身份直接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罵,就跟個訊自家丈夫一般:“你找死呢,手磨破了不知道疼啊!你以為你這手是狗肉呢!都破成啥樣了你就不怕感染了!!!”
陳帛逸被罵的一愣,轉由霍洋的這劈頭蓋臉的怒火被他理解成:“你……擔心我?!”
霍洋想也不想直接說道:“廢話!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麽向B市老百姓們交待!!!”
雖然與陳帛逸理解的擔憂之意不同,但對方能擔心他還是挺讓他高興的。
霍洋又說:“先想想怎麽從這裏出去吧,等安全脫困,我再給你包紮傷口。”
墓室中的水位線已經沒過了一半之多,霍洋和陳帛逸只能游浮在水面上。眼見墓室中的水位線不斷的上漲,漂浮在水中的二人卻想不出任何逃離的方案。
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原本桎梏在墓壁上的女粽子此時竟從鐵鏈中掙脫出來,悄聲無息的向着二人所在的方向游了過去。
待游到二人的下方,她擡起手抓住其中一個人的腳裸,直接從水面上給拽入了水中。
突然的襲擊給水面上的二人來了個措手不及,被拽去水中的陳帛逸因此嗆了好幾口水,吸也不是,呼也不是,憋在胸腔中別提有多難受了。
“老狐貍!!!”
霍洋想要伸手拉住對方卻為時已晚,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陳帛逸從他面前消失。
“次奧!!!”
又是一聲謾罵,霍洋一個猛子,直接潛入了水中。
而跟随他的隐形攝像頭也緊随其後的紮進了水中。
“霍洋先生,小心,這屍鬼可比前面的那五罪女還要難對付。”
紮入水中的隐形攝像頭不是別人,正是系統壹所變化的。平時的時候是個小孩子的樣子,而一到直播的時候就會幻化成一個球形的攝像頭。無論他什麽樣子,都是以虛拟之态出現,只有霍洋本人能看到,其他人誰都看不到。
霍洋對着系統壹道:“這屍鬼怎麽越看越像是禁婆?!”
系統壹回道:“不是像,她就是禁婆!”
“卧槽,真的假的?!”霍洋看着水中的女子,驚訝的說道:“她一般不都是在一些深水湖中嘛,怎麽跑到這墓中來了?!”
“這你就得問墓主人了。”
霍洋:“……”墓主人都死了八百多年了,讓他上哪問去啊!!!
禁婆,一種專吸男人/精/氣的屍鬼,專門靠着男人的精/氣存活。她的由來基于女人的怨氣所成,據說她的骨頭有一種特殊的香味,被人稱為骨香,具有使人入睡的功能。
她的樣貌與一般的女子無任何差異,如若不仔細瞧很難分辨她到底是人還是鬼。
霍洋還是看到她那雙毫無眼白的眸子,才猜測到她可能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禁婆。
陳帛逸此時不知死活,他聳拉着腦袋一動不動,任由女子的雙手在他身上不斷的摸索。
眼看她的那張小口就要碰觸到對方的,霎那間,一枚致命的子彈迎着水流沖向她的眉心位置。
禁婆可不是吃素的主,她拉着手中的“食物”躲了過去,接着一張大口帶着鋒銳的尖牙沖着霍洋就是一聲怒吼。
霍洋毫不退縮,手中的54槍再次上了膛,槍口對準目标準備再開一槍。
禁婆可不會再給對方二次機會,她直接躲在了她懷中的“食物”身後,讓他充當自己的槍靶。
陳帛逸在前,禁婆在後,這讓霍洋舉着槍支無從下手。
禁婆臉上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接着把懷中的“食物”反轉過來讓他的臉沖着自己。
毫無血色的纖手攬着男子的頭顱,接着慢慢的把自己冰冷的唇送了上去。
“次奧!!!”
霍洋站在一邊幹着急,看着陳帛逸的精/氣慢慢被禁婆吸食掉,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時,系統壹開口了,他道:“霍洋先生,你再不開槍你這小夥伴就要shi過去了。”
“我現在開槍他不照樣得死!!!”
“霍洋先生你難道忘記了,我之前有告訴過你,直播間中贈予的武器是對人類無效的。”
霍洋一愣,經提醒,他瞬間想到在關押着五罪女的墓室時,系統壹跟他解釋系統自帶的那些武器的由來與用法。
只是他有些不确定的問道:“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系統壹急了,道:“你再不動手他就沒救了!!!相信我,對着他的腦袋開一槍,他不會有事的!”
霍洋手舉着手/槍的臂膀不斷的顫抖着,看着陳帛逸倒在禁婆的懷中不知生死,他一咬牙一跺腳,死馬當活馬醫,砰的一聲一槍打在了陳帛逸的後腦處。
接下來,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枚子彈直接從陳帛逸的後腦穿了過去,并打在了禁婆的眉心位置。
正在享用“美食”的女子,眉心被子彈打穿,子彈的沖力直接讓她整個身子向後仰倒。而她攬在懷中的“美食”也從手中脫落。
仔細看去,在陳帛逸和禁婆雙唇之間,有一絲肉眼可見的流狀物,那是陳帛逸的精/氣。
禁婆被槍崩之後,唇間的那縷精/氣也被她吐了出來,順着原路,返回到了陳帛逸的體內。
霍洋驚奇的看着手中的54槍,不只是他,就連直播間的小天使們都被這一幕震驚到了。明明槍口指着的是陳帛逸的後腦,結果卻從中穿過直接打在了那只女粽子的眉心位置。這一幕看得大家夥啧啧稱奇,聲稱竟然還有不致人命的手/槍。
陳帛逸暫時脫離了困境,霍洋趕忙游上前一把把他接住攬入了懷中。
禁婆被霍洋一槍崩的不知死活,而一墓室的水也瞬間消失,霍洋和陳帛逸安全的回到了地上。
“老狐貍……陳帛逸……你醒醒!”霍洋搖着躺在他懷中的男子,想以此來喚醒他。
見對方沒有轉醒之意,霍洋從他腰包中拿出一個小鼻壺放在了陳帛逸的鼻尖處。
他沒有注意,原本二人/濕/透的衣着此時依然幹幹淨淨,毫無/濕/意。
躺在霍洋懷中的陳帛逸在聞到鼻壺中散發出來的香氣後幽幽的轉醒。一聲低/吟,那雙緊閉的雙眸慢慢睜開,映入眼簾的是霍洋那張放大的臉,臉上盡顯擔憂之se。
“你醒了?”霍洋開口詢問。
陳帛逸點了點頭,唇角噙着一絲笑,“謝謝。”
“謝我什麽?”
“謝謝你救了我的命。”陳帛逸的謝語中滿是真誠。
“謝就不用了。”霍洋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擔心他的身體安慰,不禁問道:“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陳帛逸搖頭道:“沒有。”
“那能自己站起來嗎?”
“應該沒什麽問題。”
陳帛逸雖這麽說,但還是被霍洋架了起來。
這時他們才發現離他們不遠趴在地上的禁婆。
修長的墨發遮住了她一半的身軀,就連她那張毫無血色的臉也被全部遮了起來。
怕她還留有後手,兩個人不敢在磨/蹭下去,走到之前被打開的地洞處,先是試探了一下是否還存有那張透明的阻隔,待那透明的阻隔消失不見,他們這才一前一後的跳了下去。
陳帛逸率先跳了下去,地道之內漆黑無比,他打開迷你型手電筒,周圍瞬間被亮光充斥。
“羊羊,下來吧。”
聽到洞下的聲音,霍洋邁開步子就要往下跳。誰知一只腳還未邁開,脖頸驀然被不明物體勒住了。
他痛苦的掙紮着,雙手想要借用蠻力把脖頸上的不明物體拽下來卻無濟于事。
次奧!!!
霍洋內心一陣賣麻痹,忍着胸腔傳來的窒息感,僵硬的轉過了頭。
原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禁婆此時半撐着身子,那頭烏黑的墨發不知何時長到了五米之長,末梢的地方直接纏住了他的脖子,讓他無法逃離也無法正常的呼吸。
胸腔內的空氣慢慢流失,霍洋臉上因為窒息而導致面色發青,表情極為的痛苦。
站在地道中的陳帛逸見霍洋久久不下來,有些擔心的又返了回去。當他看到霍洋被地上的禁婆的長發勒住脖頸的時候被吓壞了,趕忙從道口爬回了地面。
也不顧是否危險,他來到霍洋的身邊想要幫他把脖頸上似如繩索一般的墨發解下來卻使得越解越緊。
霍洋痛苦的跪在地上,他顫抖的指着陳帛逸身後的道口,示意他趕快逃。結果遭到了拒絕。
陳帛逸見霍洋脖子上的長發無法解開,他站起身,從懷中掏出92式軍用手/槍,對着前方半撐在地上的禁婆腦袋砰砰砰就是幾槍。
然而這種對付人類的槍支用在屍鬼身上卻完全不會致命,半撐在地上的禁婆毫無半點損傷。
“該死!!!”
陳帛逸氣憤的把手中的92槍摔在了地上,接着又回到了霍洋的身邊,心疼的蹲下身,看着面前的青年痛苦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有多麽的懦弱。
霍洋忍着痛苦,從直播間中換出一把54式手/槍,顫抖着遞到了陳帛逸的面前。
“羊羊~”
陳帛逸伸手一把把霍洋的手和他手中的54槍包裹在他的大掌中。
霍洋用另一只手顫抖着指着後方,手型呈手/槍狀,指着不遠處的禁婆,示意陳帛逸用這把手/槍來槍決這只屍鬼。
☆、養屍棺
陳帛逸拿着霍洋遞來的54槍,雙手握着槍把,槍口對準禁婆的頭顱,砰的一聲。就見,禁婆的腦袋瞬間被子彈打開了花,她死的不能再死。
陳帛逸:“……”
之所以在水中的時候,霍洋那一槍沒有打死禁婆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水下的阻力,另一個則是子彈穿過陳帛逸的頭顱時也發生了些許的阻力,兩種阻力加在一起,只讓禁婆受了輕微的傷而已。
而這一次,沒有任何阻力的子彈直接發揮本身的威力,直接把禁婆的頭顱打爆。
禁婆本由女子的怨氣所幻化而來,即便她的頭顱被打爆,也沒有出現所謂的腦漿。
只是像氣球一般,發出一聲很大的爆破聲,接着她的身體直接化成一灘夾雜着腥臭味的血水。
勒着霍洋脖頸上似如鋼繩一般堅硬的頭發也瞬間融化成一灘惡臭的血水,黏在肌膚上,聞着讓人作嘔。
受害者霍洋已經顧不上黏在身上的血水,他趴在地上,劫後餘生一般癱軟的趴在地上,不斷的喘/着粗/氣。
看着霍洋狼狽的樣子,陳帛逸心疼的把他攬在了懷中,語氣帶着濃重的關心之态,問:“沒事吧?讓我看看你的脖子。”
完全不介意霍洋身上穿來的腥臭味,看着他脖頸上被勒出的紅痕,那雙濃密的眉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他伸手想要觸/碰霍洋脖頸上的那圈紅印卻被對方阻攔。
“我沒事!”也許是還未緩過勁來,霍洋話語中不免帶着一絲的沙啞。
對于霍洋拒絕他的關心,陳帛逸內心極為的不滿,他雙眼微眯,略帶着命令的口吻說道:“松手!”
霍洋本就還未從劫韻中緩過勁來,又被陳帛逸這一呵斥,以為對方厭惡肌膚接觸,條件反射般的松開了手。
陳帛逸抓住空檔,一手擒住對方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指尖輕輕觸碰對方脖頸上那抹深深的勒/痕。
“嘶~”被碰觸的地方一陣刺痛,讓霍洋猛的倒吸一口冷氣。
想躲卻被陳帛逸制止:“別動,讓我看看……”
霍洋脖頸上的勒/痕極為的嚴重,除了上面明顯的一圈紫印之外,從中還不斷往外沁着紅色的血絲,與黏在身上的紅血相融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是屍血還是人血。
陳帛逸看着,那緊蹙的雙眉皺的更深,明眸中帶着不易察覺的心疼。
連他自己都搞不懂,為什麽會對比自己小六歲并且非親非故的一個人存在這種陌生的感情來。
是的,陌生。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産生這種情感,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對方脖頸上的勒/痕時,他心疼了!
“那個,我腰包裏有藥……”霍洋開口,打斷了陳帛逸飄飛的思緒。他反應過神來,沒有聽清對方話中的內容,只能再次問道:“你說什麽?”
霍洋翻了翻白眼,耐着心再說了一遍:“我包裏有創傷藥,麻煩市長大人幫我上點藥。”
“好。”
霍洋從腰包中拿出創傷藥和一卷紗布,正要遞過去,突然想到對方的手也受了傷,忙不疊說道:“你手上也有傷,我先來幫你擦一擦。”
“不用。”陳帛逸接過霍洋手中的創傷藥和紗布,道:“等會我自己擦就好。你的傷比較嚴重,時間長了保不定會感染。”而且肌膚上還殘留着那個女僵屍的血,看着讓人更擔心。
“羊羊,把你包裏的那瓶雄黃酒給我。”陳帛逸眼尖的看到霍洋腰包中還有一瓶雄黃酒,正好拿來給他擦傷口消毒。
他撕下一塊紗布團成球,把雄黃酒倒入紗布中些許,然後再次開口對着某個青年道:“會有些疼,忍着。”
沾有雄黃酒的紗布在傷口讓慢慢的輕沾着,一點點的把周圍的屍血和細菌都清理幹淨。
從頭到尾,霍洋一聲不吭的承受着疼痛的煎熬,每用紗布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