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部分肩膀裸/露在外,讓霍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空隙

砰的一聲槍響,随後就聽到面包車後面的那名男子捂着受傷的肩膀,痛苦的蹲在地上不斷呻/吟。

另三名同伴見狀紛紛舉起手/槍,槍口統一對着霍洋。俗話說,站的高望的遠,果真如此,霍洋現在能準确的捕捉到敵方另外三人躲避的位置。

霍洋開槍的手速比他們還要快,砰砰砰幾聲槍響,面包車後的三人直接倒地。他們沒有死,只是胳膊腿吃了幾個子彈而已。

四名西裝男子直接被秒殺,躺在地上抱着被子彈打穿的傷口,不斷的痛苦呻/吟着。他們各自手持的手/槍被抛在地上,已然沒有能力再撿起來。

這時,陳帛逸也跳上了車頂,帶着擔憂與責備詢問道:“你不要命了?!對方可是四個人,即便對自己的槍法再自信也不能這樣冒冒失失的!!!……有沒有哪裏受傷?”

“沒、沒有。”

陳帛逸不信,他拉着霍洋的衣服打算挨個檢查,尤其是舊傷。剛才的大動作不知有沒有讓傷口裂開。

“你別拉我衣服!”

見陳帛逸伸手要拉開他的上衣T恤,霍洋趕忙伸手制止。

“我看你有沒有受傷。”陳帛逸說着,依然不顧霍洋的阻攔,手勁比霍洋還大,直接把T恤的下擺撩了起來。

“卧槽。”霍洋瞬間就不幹了,他氣憤道:“陳帛逸你丫的住手,這可是在大馬路上,大庭廣衆之下別動手動腳的!”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萬一裂開了咱們好回醫院接受治療。”

霍洋深吸一口氣,盡量平複自己的情緒,“我沒事,傷口好好的沒有裂開。”

“真的?”陳帛逸不确定的追問道。

“真的。”霍洋點頭不敢隐瞞,道:“你放心,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要是那裏疼哪裏不舒服我絕對會跟你說的。再說了,我這種人最怕死了,隐瞞病情對我沒好處,你說是不是?”

陳帛逸這才放開霍洋,拉着他就要從車頂向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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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時,四名西裝男子中的其中之一趁其不備,用他那只完好的手抓向靜躺在地上的手/槍,接着快速對準霍洋他們,哆哆嗦嗦的就要向車頂的二人開槍。

所幸陳帛逸眼疾手快,比那名男子快上一分開了槍,砰的一聲,對着男子另一只完好的胳膊就是一槍。

結果可想而知,男子那一槍還沒開出就被對方打穿了肩骨,疼的他再次倒在地上不斷的痛苦呻/吟着。

這時,遠方傳來了警笛的聲音,近十輛警車随着警笛的嗡鳴聲行駛而來。陳帛逸拉着霍洋從車頂上跳了下去,他們沒有逃走,而是站在原地,等着那些警察的到來。

不出一會,那近十輛的警車就把霍洋他們團團圍住。從其中一輛車中下來一名四、五十歲的中年警察,別看他已經年過半百,但身為警察的他身子骨依然硬朗。

他從車上走下來,先是看到地上躺着的四名西裝男子,接着視線往上。當他看到站在兩車中央某個熟悉的身影時,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陳市長,您怎麽在這?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中年警官趕忙低頭哈腰的走了過去。

“是這樣的……”

待中年警官走近,陳帛逸才一五一十的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陳市長這件事您別管了,交給我好了,保證能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有這麽好的表現機會,傻子才不利用!

“嗯,那就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

“陳市長您放心,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中年警員道:“那個……陳市長,能否跟我們一起去警局錄個筆供?”

陳帛逸應聲回道:“可以。”

霍洋跟着陳帛逸去了公安局大隊,到了那裏象征性的錄了口供。如果不是陳帛逸在,就以他持槍傷人這一條就得讓他吃幾年牢飯,不管什麽原因。

兩個人出了警局,身後跟着的是公安局的現局長,低頭哈腰的對着陳帛逸說着客套話。

臨上車,公安局局長對陳帛逸保證道:“陳市長您放心,這些人的來歷包括背後是否還有操/控者我們絕對會查個水落石出。”

陳帛逸道:“你辛苦了。”

公安局局長受寵若驚的擺手道:“不辛苦不辛苦,為市長辦事是我們這些下屬的職責。”

陳帛逸點了點頭就沒在說什麽,随着公安局局長灼/熱的視線,帶着霍洋風塵而去。

沒過幾天,警局就來了消息,那四個人認罪,并交待他們與霍洋有仇。

聽到這,霍洋表示自己完全不認識這四個人。

警審員再次審訊那四個人,結果得到的回答依然如此。

事情發生到現在,陳帛逸和霍洋都清楚其中的原因,并且一致認為這四個人的背後必定有人操/控着。

霍洋原先是幹什麽的,這些人來找霍洋是因為什麽他們很清楚。只是對方不說他們也無處可查。

那輛面包車和之前的商務車久經排查發現都是被盜車輛,失主都是去過當地派所備過案。

突破口再一次的被封鎖,這讓公安局局長愁的本來就稀少的頭發變得更禿了……

沒有查出持槍傷人背後的操/控者,那四個人成了替罪羊,直接被判處50年的牢獄生涯。

陳帛逸是什麽人?那可是咱們大中華陳主席的親兒子,也是B市市長,敢用槍眼對着市長,沒判你個死刑就不錯了!

雖然那四個人被判了刑,但是他們背後的操/控者依然在尋找,為了市長的安慰,這件事無論用多久的時間也要查出個水落石出。

不過所幸那暗中的操/控者沒有再惹出什麽大的動靜來,表面上這件事不了了之,但是暗中,被局長派遣的幾名警員依然在排查此事。

一個月後。

B市往南行駛,與T市的交界處是一片荒漠的平原,廣闊無垠。在平原之上蔓延着曲折的鐵道,一望無際看不到終點。

沿着鐵道邊,有一輛越野車好似在漫無目的的向前行駛。

車輪之下塵土飛揚,車內發動機嗡嗡振響,側耳傾聽能隐約聽到車子之下車輪碾壓地面發出的摩擦的聲音。

霍洋此時坐在車子的後座上正托着腮,發着呆,一雙潋滟的眸子平視前方。

他的旁邊是與他一起前來的B室市長陳帛逸,前面開車的司機是從武警部隊中挑選出來身體素質最突出的警員,而副駕駛的座位上則坐着一名考古教授。

此人年紀大概在四、五十歲的樣子,由于長時間風吹日曬,他的肌膚比較粗糙暗黃,幹瘦己身上找不出任何一塊贅肉,從外表上看完完全全就是一副皮包骨的樣子。

他雙眼突出,帶着比瓶底還要厚重的眼鏡,一張因長年被香煙侵蝕的口腔中殘留着一股刺鼻的煙草味。

霍洋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個味道,每一次這名考古教授說話的時候,他都要忍着不被對方發現而默默的憋上幾口氣。

霍家四兄弟同樣抽煙喝酒,但是也沒有誰的嘴裏像這位教授一樣,味道如此濃重。

霍洋真的挺想問他,叔你一天抽幾包煙?但是他不敢,他怕被揍。

☆、下墓(修)

越野車沿着鐵路軌道向前行駛,霍洋坐在車中,一邊聽着汽車發動機的聲響一邊閉目養着神,慵懶的小樣子別提有多惬意了。

見此,坐在旁邊的陳帛逸也被渲染,那張xing感的薄唇不自覺的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羊羊。”霍洋在養傷的這一個月當中,已經與陳帛逸的關系逐漸變得融洽起來,只是在稱呼陳帛逸的時候依然會叫對方老狐貍,只有極少數的時候會叫出全名。而陳帛逸則直接稱霍洋為羊

羊,你們沒有看錯,是去掉偏旁部首的羊字,“直播什麽時候開始?”

“直播?什麽直播?”霍洋明顯把每次下墓都要直播這件事忘記了,即便系統壹在他眼前飄來飄去也依然把這件事忘得一幹二淨。

系統壹:“……”他就是個多餘的!

陳帛逸也被霍洋這話怼的一陣無語,道:“上一次你跟霍叔盜取蘭陵王墓的時候不是有在直播嗎?那這次呢,還要直播嗎?”

說到這,坐在前排的那名武警和考古教授也都被吸引了過來,兩個人都豎着耳朵仔細的聽着。

考古教授推了一把正在開車的武警,讓他好好開車別瞎摻和。武警帥哥不以為意。

霍洋依舊一副慵懶的樣子,那雙緊閉的雙眸稍許睜開一條縫隙,內涵潋滟的眸子透着一股子妩媚,讓觀者的內心不由得一陣悸動。

他回道:“不知道,應該會直播吧!”

坐在主駕和副駕的兩個人聽後不由得一陣汗顏,心道:這話回的,夠水準!

別怪霍洋這樣回答,其實他真的不知道一會會不會直播,所以他順帶腳也問了一聲他家小系統:“一會要直播嗎?”

系統壹回道:“要的,以後每一次下墓都要直播的。而且霍洋先生還要與那些支持你的小仙女和小天使們互動、聊天,努力做個人見人愛的小播主。”

霍洋:“……”賣萌可恥的!

車子大概行駛了兩個小時左右,周圍飛沙走石,塵土飛揚。土黃的平原一望無際,随着車子不斷的前行,那延綿的軌道已不複存在,只剩下單一的黃土與塵沙。

又行駛了将近一個小時,前行的車子這才停了下來。

“陳市長,我們到了。”司機警員說道。

“好,下車。”陳帛逸率先打開車門,剩下的三人緊随其後。

下了車,四個人就被兩米開外的巨型土坑吸引住了。這時,從土坑下爬上來三個人,他們是這片土坑,也就是這座神秘墓穴的看守人員。

他們遠遠的就看到陳帛逸所坐的越野車由遠漸近的行駛而來,之前有聽過陳市長會帶人前來考古探墓。市長親臨,他們這些最底層的人員哪有不出來迎接的,不敢怠慢,三人一起上前迎接。

三個人驀然從土坑中冒了出來,把霍洋他們四人吓了一跳。

俗話說人吓人會吓死人說的很有道理。

從土坑中爬上來的三名看守人員見到為首的陳帛逸,忙不疊的上前行了個軍力。這三個看守人員是被市級所派來的警員,專門看守墓陵,防止被其他盜墓者或者周圍的民衆偷盜。

一陣寒暄之後,陳帛逸一行人跟着那三個看守人員下了土坑。

土坑面積很大,霍洋在下坑之前大概目測了一下,其寬約50米,深約20米。而在土坑的中央還被挖出了一個寬約五米的大洞,想必那裏應該就是墓穴的入口吧。

洞口被警戒線整個環繞,旁邊擺放這三把木椅,以供三名看守人員休息。

環繞土坑的內側排排挂着幾個用麻繩串連的木質型梯子。風吹日曬,飽經風雨,即便已經放置了一月之久,簡陋的長梯依然堅韌值守的完成着自己的使命。

霍洋他們順着梯子爬下坑底。塵土飛揚,吹打着衆人衣着的下擺,打在身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五十米寬的土坑中遍布都是風吹的塵土層,踩在腳下瞬間濺起層層漣漪。

一步一行,很快他們就來到中央位置的洞口處。

看守警員不敢怠慢,直接撩開警戒線放行。

霍洋率先從警戒線下鑽了過去,快步來到洞口的邊緣。由于不清楚洞內危險程度有多高,所以他沒有冒然跳入洞中,而是提前做着下墓的準備。

“王叔,過來幫忙。”霍洋換了一聲剛從警戒線外鑽入的那名考古教授。

“怎麽着小洋?”考古教授明叫王都城,年齡與霍洋的父親大不了幾歲,所以他直接叫王都城為王叔。王都城屁颠屁颠的走過去詢問道:“小洋發現什麽了?”

“王叔您知道怎麽拼洛陽鏟嗎?”霍洋問道。

“這個簡單。”王都城伸手接過霍洋遞來的段截的洛陽鏟開始拼了起來,一節一節的,“現在我們考古團隊也開始用這個洛陽鏟,說真的有時候探測墓下的狀況,這洛陽鏟确實是個好東西。”

霍洋道:“雖然這墓口已被打通,不過安全起見,還是觀察一下土層結構比較保險。”

王都城應聲道:“小洋說的很有道理。”

兩三下的功夫,王都城手中的洛陽鏟上已經被按上了三節加長杆。

“小洋,這樣可以嗎?”王都城手舉着洛陽長問道。

霍洋接過洛陽鏟,點了點頭,道:“可以先這樣,之後咱們在加杆。”

這邊,探測土質的霍洋和王都城忙得不亦樂乎,而陳帛逸和武警員他們兩個人根本插不上手,只能站在一邊幹看着。

霍洋拿着洛陽鏟來到離洞口只有一米遠的地方,為了防止土地塌陷,唯有選擇離洞口稍微遠一些的距離。

舉着洛陽鏟,慢慢的把鏟頭的一側插/入土中。由于這坑中砂石泛濫,為了保險起見,在一般的土鏟基礎上增加了一個泥沙鏟,為的就是方便帶出土壤中的一些細沙。

洛陽鏟頭随着霍洋力道的加重慢慢向下,還未沒過鏟頭的一半就被土壤中的不明物阻擋。無奈只能被迫拔出洛陽鏟頭,把普通的土鏟和泥沙鏟全部卸下,換上可以打碎石塊、磚瓦的破轉産。

可惜,這不明物體堅固的連破轉産都無法打碎,無奈霍洋只能換地方再繼續。

只是,無論霍洋他換到哪個地方依然如此,洛陽鏟的鏟頭只能下到一半就無法行進,看來這土壤中埋着的可不是一般的磚塊。

叫來警戒線外的那四名看守警員,向他們詢問道:“你們知道這土壤中埋着的是什麽嗎?為何如此堅固!”

其中一名警員回道:“這地下只埋着一些普通的土壤層,這土坑中只有這一個洞口的土壤最為脆弱,其餘的地方全都堅如崗石。”

霍洋問道:“并不是其他堅硬的石類嗎?”

那名警員搖頭道:“之前挖墓的考古員已經詳細的探測過了,幾乎全都是一般的土壤。”

陳帛逸問道:“既然如此,那為何還會如此的堅固?”

“這……”警員答不上話,他被問的一愣。

“想必這墓中定然有粽子無疑,而且十有八九還是血粽。”霍洋面露凝重的看向陳帛逸,道:

“這個墓你們不能下去!陳帛逸,如果你信我,下墓的事情就交給我,我必然會交回給你一張滿意的答卷。”

陳帛逸還是第一次看到霍洋面露凝重之态,即便是一個月前發生的那起車禍,也依然輕松自如的面對。

“羊羊這是沒有自信保護我們的安全?”

霍洋:“……”

王都城上前拍了拍霍洋的肩膀,決然的說道:“我這把老骨頭活了半輩子,還沒有真正見過墓下的粽子,這一次能夠一睹為快,即便豁出我這把老命我也甘願。”

“王叔,這話可不能亂說!”霍洋不贊成王都城的話,趕忙出聲反駁道。

“好好好,不亂說。”王都城呵呵一笑,道:“不過下墓這件事可不是你說了算,最後還是得有市長來定奪是否下墓。”

陳帛逸還未開口,霍洋率先插嘴道:“陳帛逸我沒有跟你開玩笑,這墓中危險重重,有去無回,如一個不好真的會葬送在裏面。別說是你們,就連我自己我都沒有自信能夠走出來!”為了能勸服對方,他連稱呼對方的名諱都改了口。

“有你在,不怕。”陳帛逸的一句話瞬間讓霍洋閉上了嘴。

接着,陳帛逸繼續說道:“正如你說的那般,這墓中危險重重。羊羊,蘭陵王墓你都帶着霍叔闖過去了,為什麽就沒有自信帶着我們去闖這神秘的墓穴?!死不可怕,既然來到這裏我們就已經做好的面臨死亡的威脅,但是羊羊你有沒有想過,哪怕是一點點的希望,我們也想用自己僅存的生命去探索,把未知的一切展現給衆人,讓後代人不要忘記我們大中華的雄偉浩瀚。哪怕是再渺小的事情。”

“文绉绉的!”霍洋撇着嘴,心口不一的說道:“既然你話都說這份上了,我也不好拒絕。雖然我也不好說能不能保全你們的xing命,但既然大家都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那麽咱們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好!”

霍洋表決結束,大家全部統一戰線。

無法探測到墓中是否真的存在粽子,所以為了安全起見,衆人身上每人最少一把手/槍來當做保命的武器。即便是連槍都沒拿過的王都城,此時別在他腰上的槍就有兩把之多。

更誇張的是,陳帛逸不知從哪“騙”來的,就連攜帶大面積殺傷力的手榴彈都有十來顆的樣子。

它們分別被裝在了衆人的登山包中,以供不備之需。

下墓前的準備已經做得差不多了,一切準備就緒,大家順着安全繩向墓室內慢慢滑下。以霍洋為首,武警小哥為尾,中間是被保護的陳帛逸和王都城二人。

墓頂被開了一個洞,墓外的陽光從洞口灑入,相聚凝結成一個金色的光柱,溫暖而洋溢,給原本昏暗的墓穴增添了一抹生的氣息。

霍洋率先從安全繩上跳下來,緊随其後的是陳帛逸、王都城和武警員。

武警員姓張,在這我們暫時稱呼他為小張。

墓中一片漆黑,只有他們頭頂上方照射下來的光柱尤為的光亮。

當霍洋雙腳落地,他緊跟着從懷中掏出迷你型手電筒,用它來照亮周圍的一切。

而緊随其後下來的三人也一一效仿,全都從懷中拿出迷你型手電筒,各自向着不同的方位照去。

他們下來的地方只是普通的墓道,周圍被石砌圍牆環環包圍,只有一個前行的道口被打通。

原本封口的墓道被外力打開。霍洋猜測,這應該是上一波的考古隊所致。

按照下墓時的順序,霍洋依然走在最前,他率先從破洞口鑽了進去,陳帛逸緊随其後,接着是王都城和武警小張。

破洞口的另一邊依然是墓道,這讓在場的衆人疑惑,既然都是墓道,為什麽中央的位置還要多此一舉的設置了一個阻隔!

一分鐘之後,答案揭曉。

這還是霍洋率先察覺到的,“是毒氣!快,把口鼻都堵住!”幸好這空氣中的毒氣已經變得極為淡薄,并且及時發現,不易對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

霍洋捂着口鼻,快速從懷中掏出幾粒解毒丸分別遞給在衆的各人,并吩咐他們把這個藥丸含在嘴裏,讓其藥物快速的溶解。

霍洋拿出的解毒劑是用特殊的制作工序所致,它與一般的藥物不同。一般的藥物大部分都是遇水溶解,而霍洋他拿出的這幾顆解毒丸則是只能唾/液溶解,一般的水根本溶解不了。

陳帛逸三人拿過霍洋遞來的解毒丸含在嘴裏,連一分鐘都不到就被唾/液溶解,順着食道緩緩向胃滑落、吸收。

“這是我們霍家祖傳的解毒丸,專門針對于墓下的所有人為毒氣和屍毒,所以…你們可以把手放下來了。”

霍洋好笑的看着衆人即便吃了他發的解毒丸也依然用手捂着口鼻,防止周圍稀薄的毒氣侵體。

然而他這表情剛一出,就被随後的一件事惹得僵持在了原地,臉上的表情也跟着僵了起來。

☆、五罪女 (修)

霍洋被突然襲來的刺痛僵在原地,臉上的表情也跟着僵了起來。陳帛逸見狀,擔憂的問道:“怎麽了羊羊,是哪裏不舒服?解毒丸呢,趕快再吃一顆!”陳帛逸以為是空氣中的毒氣,導致霍洋身體出現莫名的反應,不由一陣緊張。

“沒事!”霍洋彎下腰,擡手捂着被刺痛的左眼,罵罵咧咧的說道:“卧槽,難道又要開始了嗎?!”

随着他一聲咒/怨,眼前的畫風突變,直播開始了。

隐着視線,他捂着被刺痛的眼睛直瞪向站在他身邊的虛拟系統壹。

系統壹一臉無辜的看向霍洋,一雙大眼睛不停的眨來眨去,氣的霍洋一口銀牙咬碎一地。

霍洋的一句話讓陳帛逸瞬間反應過來,他不禁問道:“是直播?”

“對。”霍洋欲哭無淚的說道:“你有沒有見過被動直播的播主?你肯定沒見過,你現在見到了,我就是那個傻X!”

一句話,把在場的衆人都都逗笑了。

王都城問道:“小洋啊,叔不明白你直播為啥還要捂着眼睛?”

霍洋:“……”他疼啊!!!

憋了半天,霍洋才回了王都城一個字,“疼…”

為了能次次看到霍洋的直播,所以他的那些小天使們各各都設定了直播提醒,只要霍洋一開直播,他們的手機立馬就有直播提醒。

所以當霍洋直播開始沒十分鐘,直播間的人數就已經過萬。只見屏幕左下角的彈幕不斷的刷着屏,有的是提醒誰誰誰上線,有的則是上線的小天使們向霍洋問好。

出于禮貌,霍洋當着陳帛逸他們三人的面向直播間裏的小天使們打了聲招呼并做了自我介紹。

[上火的DD:終于知道我家男神叫啥名字了!]

[溫度測試機:樓上的我再重申一遍,男神是老子的!]

[ID67712:誰敢跟我搶男神我挖他家祖墳!男神是我的!]

一些眼尖的人則看到了霍洋身邊站着的三個人與之前蘭陵王墓的那夥人不同,不禁發了一個疑問的彈幕。

[柿子頭:男神男神,這一次下墓的人員與上次的不一樣了呀!⊙▽⊙]

經他這一提醒,觀看直播的衆人這才反應過來。不僅如此,就連這次下墓的人數都發生了變化。

[雙翅飛魚:卧槽,那不是B市的陳市長嘛!陳市長您老人家有多閑啊,怎麽也跟着一塊盜墓了?!]

看到這句話,霍洋沒忍住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對着走在旁邊的陳帛逸說道:“有人問您老人家什麽閑情讓您也開始跟着盜墓了?!”

陳帛逸道:“你跟他們說我是你的鐵杆粉絲。”

霍洋:“……”他錯了,他不該跟這只老狐貍閑逗。

霍洋還未說什麽,就見直播間的留言板上不斷刷着屏,其內容讓他一陣無語。

[溫度測試機:這明明就是真愛嘛,男神你快嫁了吧!]

[上火的DD:真愛 1。]

[雙翅飛魚:真愛 10086。]

霍洋:“……”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玩意!!!

就在他想要解釋清楚的時候,前方不遠的武警員向着他們這邊喊道:“市長,這有兩條岔口。”

聽到這,霍洋和陳帛逸趕忙快步走了過去。王都城和武警員小張分站在左右岔口的位置上。

王都城更是提着迷你型手電筒向着一側的岔口內望去,見裏面除了墓道之外就再無其他,也就把好奇的視線收了回去。

“怎麽辦頭,走哪邊?”武警員小張問向陳帛逸道。

陳帛逸道:“讓羊羊決定。”

霍洋的視線在兩個岔口上來回巡視,接着,伸出手指向最左邊的岔口,道:“走這邊。”他有預感,左邊的岔口中必定通往着某間密室。

按照霍洋的指引,在場的四人一同向着左邊的岔口走去。沒走多久,果真應了霍洋的預感,在墓道的左手邊出現了一個拱形的石門。

衆人面露喜se,不知這藏在門後的內室中會是何景象。

不僅是霍洋他們,就連直播間的幾萬小天使們都各各屏住呼吸,眨也不眨的盯着屏幕。

石砌的拱門沒有設計阻隔門,站在門外向內望去便能一覽無餘。

霍洋他們站在墓室門外,看到墓內的景象着實吓了一跳。隊伍最後的王都城更是誇張的扭過頭就開始哇哇的大吐起來。

也許是有了先前蘭陵王的經驗,這一次直播間的小天使們看到墓中的景象時到是有所緩解,沒有第一次那般誇張。不過仍有一些人還是有些承受不住跑去廁所“方便方便”,然後回來繼續自/虐。

王都城蹲在地上狂吐起來,吐得他嘴裏直冒苦味。

霍洋走過來有些擔憂的詢問道“叔您沒事吧?”

沒有東西可再吐的王都城幹嘔一聲,頹廢般的擺了擺手,道:“沒…沒事…”

王都城從狂吐改為幹嘔,張着大嘴,帶着嘔物的殘留與唾/液,順着嘴角不斷的滴落。

空氣中彌漫着嘔吐物散發出來的酸臭味,在場的其餘三人毫不介意,臉上盡顯擔憂與關心。

直播間的一些小天使們見狀紛紛表示理解這位考古教授的苦衷。像他們隔着屏幕都被吓得肝顫更別提站在現場會是什麽樣子!

霍洋一邊拍着王都城的背後幫着順氣,一邊對着王都城說道:“叔,您跟張哥在這等着,我和陳市長進去看看。如果沒有什麽意外,咱們再繼續向裏走。”

還未等王都城回話,陳帛逸接着霍洋的話繼續說:“就這麽定了。小張你在這陪着王教授,如若發生意外,保護好教授。”

武警小張點頭應道:“明白,定會保護好王教授。”

王都城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霍洋趕忙上前攙扶。王都城滿臉煞白的看向陳帛逸,道:“陳市長我不礙的,咱們進去看看吧。如果被這點小事打倒,我也不配這教授的稱號。”

“我就喜歡叔這性格。走,咱們進去瞅瞅。”霍洋也不多勸,只對王都城些許的提醒,道:“如果王叔依然受不住剛才那血腥的場面,一定要說出來。”

“好。”

陳帛逸也沒多說什麽,轉過身率先走進了墓室中。

到底墓中埋葬着何物竟連考古界經驗豐富的專家都吓的蹲在地上狂吐起來。

屏幕前的幾萬小天使們也在直播間嗷嗷亂叫,紛紛聲稱這比蘭陵王墓還要酸爽。

只見,在墓室之內擺放着五具形se各異的刑/具,上面桎梏着同數量的殉葬人,她們全都被剝了皮,一個個的渾身上下血肉模糊,眼球凸出,瞪大着雙眼,死不瞑目的低垂着頭。

即便在墓室中久經風霜,她們的身子依然不腐,殷紅的鮮血順着刑/具不斷的向下滴落,“滴答~滴答~”回蕩在安靜的墓室中,一聲聲水落的回音激蕩着人們內心的恐懼。

在墓室牆體兩側,分別還挂着五張人皮,連頭帶着腳,與那五名殉葬人同樣的鮮血淋漓。

如此血腥的畫面即便是霍洋這種見過世面的盜墓者也有些承受不住的皺起了眉頭,更別說是其他人。

陳帛逸深吸一口氣,忍着胃中傳來的不适感,幽聲說道:“ 這墓主人到底什麽來頭?作風竟然如此殘忍,連埋葬殉葬人的手法都這麽血腥殘/暴! ”

王都城推了推他鼻梁上厚重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五張人皮應該是從這無名殉葬人身上扒下來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們應該是先被扒了皮,然後再被桎梏在刑/具上,趁着還沒死徹底,與墓主人一起被埋了起來。”

霍洋接着道:“能有如此排場,想必這墓主人的身份一定是在郡王以上的級別。”

王都城繼續說道:“看來想要查明墓主人的身份,我們只能前往主墓室一探究竟。”

陳帛逸此時的眉頭皺的更深,聽到王都城的話贊同的點頭道:“那就走吧,我們繼續前進。”

幾個人站在墓室的階梯上,他們沒有再向前走,而是轉過身打算走出去。驀然,本還與墓道連通的拱形門竟然從牆體兩邊推出了兩篇石門,差一點就把為首的王都成壓成個肉餅。

所幸,他身邊的武警小張眼疾手快的把他拉到了身邊,讓他有幸躲過了致命的一劫。

王都成向小張道了一聲謝,像是劫後餘生一般的癱坐在臺階上,渾身上下全都被驚吓的汗水打濕,透過他身上的衣着沁了出來。

“這怎麽回事?”

大家看着多出來的石門不僅疑惑出聲。接着還沒反應過神來就聽到身後一陣毛骨悚然的呻/吟聲和鐵鏈撞擊的聲音。

衆人一回頭,再次被眼前的畫面驚吓的倒吸一口冷氣。

只見那五名不知死了幾千幾萬年的殉葬女竟然“活”了過來,她們張牙舞爪的向着霍洋他們揮舞着雙手,口中不斷的嘶吼,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跪在墓室中央的殉葬女想要站起身卻因為四周桎梏她的鐵鏈讓她無法站起,拴在她脖頸的鐵圈與鐵鏈相連,只要她一動,鐵圈上的鐵刺就會紮進她的肉裏,殷紅的鮮血就像是噴泉一般,不斷的向外噴灑,同時染紅了刑/具和灰地。

在四條鐵鏈的中央位置分別擺放了四種種類不同的刑/具,有座有站。在這四具/刑具當中,與尖刺項圈同等級的就要屬左上角的那把釘椅,別看它存在的時間久遠,但上面的幾百幾千個細小的釘子依然鋒利,長長的釘身刺入殉葬女的下/體,身子一動,那鮮血就會大片大片的流淌至下。

本來就承受不住如此血腥恐怖的場面,結果還被反關在了裏面無法出去,無論怎麽踢打,石門依然穩紮不動。

“次奧!”霍洋發狠一般在石門上又踹上一腳,堅硬的石門只發出一聲被外界破壞所至的轟鳴聲,僅此而已。

“我們怎麽辦?”王都城看到墓室中的五罪女,有些害怕的問道。

霍洋深吸一口氣,

我明明是個盜墓的[直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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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部分肩膀裸/露在外,讓霍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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