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部分肩膀裸/露在外,讓霍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空隙

,其內容大多都是仕女圖,形se各異的美女或坐或站或仰或趴,身着的衣紗若隐若現,無一不透漏着xing感媚态。

在墓室的最左側,一根圓形鐵柱直通墓頂,上面镌刻着火焰圖騰,栩栩如生,似是一簇簇真實的火焰一般。

在圓柱的後方一米開外,就是這墓主人的棺椁,奢華的金絲楠木上畫着青松與仙鶴,仙鶴仰天展翅,其寓意着駕鶴歸西。

在棺椁兩邊分別是兩盞全金的長明燈,與外室的那兩盞一模一樣。

只是,燈芯上閃爍的火苗卻比外室的還要明亮,灼目。

霍洋率先來到圓柱前,兩眼放着光,也不知是自語還是說給其他三人聽,就道:“這東西……是炮烙!”

“你說的這個炮烙難道是商朝時起就流行的刑/具之一?!”陳帛逸走到霍洋的身邊,擡頭仰望着一通到頂的圓柱,淡然的問道。

“沒錯!”霍洋越說越興奮,道:“老狐貍,你可別小瞧它,在古代,這可是最殘忍的酷刑。受刑人只要一貼上它,那痛苦勁可不是一句話就能比喻的,無論是過程還是結局,那都是慘痛的。”

陳帛逸聽着直蹙眉,他雖然知道這種酷刑,卻沒想到竟會出現在他們面前。

還是離它遠一點為妙!!!

他拉着霍洋向後倒退十幾步才停下,全然不顧對方的掙紮與不解。

“你幹啥拉我?!”

“不離它遠一點,保不定會出現什麽危險!”

霍洋用手肘怼上陳帛逸的胸口,邊怼邊調侃道:“呦~陳大市長這是害怕了?不應該呀!”

陳帛逸笑笑沒說話,只在心裏道了聲:因為我擔心你!

為了弄清墓主人的身份,霍洋他們不再耽誤時間,紛紛來到主棺前,準備開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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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洋已經拿出了探陰爪準備開棺。

而就在這時,主墓中驀然想起了女子嬉戲的笑聲:“哈哈哈~來呀~快來呀~”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在場的四個人徒然吓了一跳,紛紛轉頭看去。空曠的墓室除了他們之外,就在沒有第五個人出現。但是,這聲音他們每個人都聽到了,應該不是幻覺……

霍洋有些不确定的詢問直播間的小天使們有沒有聽到女子的笑聲,大家統一回答說有。

既然十幾萬人都說有。那就必然不是幻覺!!!

這聲音打哪來?!

就在大家疑惑的時候,只見墓壁上十幾張仕女圖中的女子像是活了一般,一個個從墓壁上飄了出來。

“大家小心!”霍洋見狀,趕忙扔掉手中的探陰爪,改為握住他的新型武器沖/鋒/槍,“大家背靠背,千萬不要散開!!!”

四個人背靠着背站在放置主棺的棺臺上,各自手持武器,毫不猶豫,霍洋率先對着半空中的幾十個“美女”砰砰砰就是幾槍。

陳帛逸、武警小張和王都城緊随其後,沒一會,主墓中被陣陣槍彈聲所占領。

這些從墓壁中飄出的十幾個“美女”被霍洋他們一掃而淨,來勢洶洶,華而不實,十幾個“美女”一出現,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武力攻擊,只能吓一吓那些所謂的膽小鬼。

“各位,千萬不要放松警惕!這主墓的機關不可能這麽雞助!”

霍洋剛一說完,面朝主棺的武警小張驀然一聲痛呼,接着他的身體就像被什麽東西釘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救……命……”武警小張滿臉通紅,表情猙/獰,一雙布滿血絲的眸子求救般的看向霍洋。

“小張這是怎麽了?小張,小張!”離武警小張最近王都城伸出手,撫在對方的肩上拼命的搖晃着對方的身子。

“王叔快松手!”霍洋走過去阻攔王都城手上的動作,道:“千萬不能動他,他被附身了!”

“這……”王都城驚訝的問道:“剛才那十幾個仕女不是都被解決了嘛!怎麽……”

霍洋的雙眸瞬間變得冷冽,他道:“與那些仕女無關。恐怕張哥是被這裏的墓主人附了身!”

王都城依然面露驚訝,視線一直沒有從武警小張的身上挪開。

“老狐貍,帶着王叔退後!”

陳帛逸點頭,對霍洋道了聲小心後,就帶着王都城下了棺臺。

霍洋知道武警小張自我意識依舊存在,他對他安撫道:“張哥不要怕,有我在。”

武警小張睜大着雙眼,他看着霍洋,想對他說着什麽,但是聲音卻卡在喉嚨裏怎麽也發不出來。

霍洋知道他想說什麽,但為了不耽誤時間,他只能再給對方一個安心的笑容,讓他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給自己。

霍洋從他的登山包中拿出一個鐵質的盒子,盒子不大,只有十寸左右的樣子,打開盒蓋,裏面放置着一個年頭古老的卷包。

卷包裏面放滿了大小不一的銀針,看這意思,霍洋是想用這些銀針來救武警小張。

卷包中的每一根銀針都非常的細,細到直徑只有0.01毫米,紮入皮膚裏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脹痛。

別看這些銀針外表普通,但他們都是經過無數道特殊的工序淬煉而成,專門針對這些喜歡玩附身的粽子。

霍洋拿出一根已經消過毒的銀針,對着武警小張頭上的某個穴位,毫不拖泥帶水的刺了進去。

接着第二針,第三針……

不出一刻鐘,武警小張的身上布滿了銀針。

這麽多針下去,武警小張依然如此,不見有任何的效果。

霍洋冷靜的從卷包中拿出最後一根銀針,也是最為關鍵的一針,是成是敗就在于此!

當最後一針銀針被刺入武警小張的體內,原本毫無知覺的他瞬間有了反應,只是這種反應并不是霍洋想看到的。

武警小張突然仰頭長嘯,身上的衣着無風自動,灼熱的氣流以肉眼可見的視覺效果直沖墓頂。

被cha進體內的幾十根銀針被氣流震出體外,連帶着霍洋也被震飛,整個身子摔在棺臺下。

随着霍洋倒飛的趨勢,他的右臂膀好巧不巧的擦過炮烙的柱壁上。只聽呲啦一聲,霍洋的右肩膀直接被烤傷,同位置的衣着布料也被烤焦了一部分。

遠在一側的陳帛逸跑過來把摔在地上的青年扶起來護在懷中。

“羊羊,沒事吧?傷哪裏了?!”

“疼……”霍洋捂着被炮烙灼傷的肩膀,痛呼道。

“我看看!!!”陳帛逸扭過霍洋的身子,看到對方肩上的傷口,不由得心疼的蹙緊眉頭。

“我沒事,快去看看張哥怎麽樣了!”

“王教授過去了。”陳帛逸攬着霍洋的腰肢,借此想要從他的腰包中拿出霍家的祖傳傷藥:“你把你家祖傳的傷藥放哪了?!”

“就在包裏了。”

就在兩個人找藥的時候,另一邊,武警小張原本被釘住的身子突然動了。

“小張啊,你怎麽樣啊?”

武警小張沒有搭理王都城的詢問,而是緩緩的走下棺臺,向着炮烙的方向慢慢走去。

“市長,小洋,你們快過來。小張好像不太對勁!”

聽到聲音,陳帛逸和霍洋同時看去,就見從棺臺上走下來的武警小張,一副行屍走肉一般,耷拉着雙手,緩緩的向炮烙的方向走去。

霍洋一驚,趕忙對着陳帛逸和王都城喊道:“快,攔住他!”

說罷,也要站起身,可惜右肩的傷口被拉扯,疼的他又跌坐回了地上。

“你別動,我過去就好了。”

陳帛逸一把按住想要再次起身的青年,讓他老實在原地呆着不要亂動。

☆、墓主人的身份(上)

陳帛逸和王都城一左一右架着武警小張,想要把他拉回卻無能為力。

“變異”的武警小張力氣瞬間暴增,徒手就把架着他的二人拉倒在地,接着一如之前那般,默默的向前行。

眼看着武警小張離炮烙越來越近,跌在不遠處的霍小哥完全不顧肩膀上的灼傷,直接站起身,沖着武警小張的方向撞了過去。

可惜,力大無窮的武警小張紋絲不動,霍洋卻是被對方反震的倒飛而出,身子貼着地面滑行了近兩米的距離才停了下來。

左肩上的灼傷由于與地面的摩擦,傷口越漸嚴重,從中流出大片的鮮血,滴落在地上,與灰地上的灰土相融合。

“次奧!”霍洋捂着傷口,疼的他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就是一陣咒罵。

陳帛逸也不顧上什麽形象了,直接一個前撲,雙手拽住武警小張的右邊腳裸,阻止他繼續向前行。

奈何武警小張力氣過于龐大,只是略微停頓了些許,右腳的腳裸就從陳帛逸桎梏的雙手中掙脫出來。

陳帛逸身為市長,沒有點身段那可是白瞎了他這頂烏紗帽。連霍洋都打不過他想必其實力的不凡。

練武之人畢竟有過人的力量與韌勁,陳帛逸兩者兼得。手上的力量那可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話就能形容出來的。

然而此時的武警小張卻毫不費勁的從陳帛逸的雙手中掙脫出來,明眼都能看出來,他此時的實力定在陳帛逸之上。

當然,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身體只有力量過于龐大,其他一無可行。

但不管哪種可能xing,武警小張的腳裸毫不費勁的從陳帛逸的手中掙脫出來這件事卻是事實。

只見,他邁着不規則的步伐,慢慢的,離前方的炮烙越來越近。

陳帛逸的阻攔失敗了并不代表結果就是失敗,跌在另一邊的王都城此時站起身,不顧危險的沖了過去,雙手抱住武警小張的闊腰,上半/身頂/着他的前胸,腳下施力,想要以此把武警小張前行的軌道打亂,躲過前方伫立的炮烙。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還是被對方打破。武警小張的身子紋絲未動,他雙手擡起,拉起王都城的褲腰,直接把他扔飛了出去。

王都城被武警小張像拎着小雞仔似的扔出老遠,瘦弱的身軀直接砸在了墓壁上,發出好大的聲響。

“王叔!!!”

“教授!!!”

霍洋和陳帛逸二人異口同聲,看着倒在墓壁下中年男子,他們的雙眼異常的通紅。

“我沒事……”王都城捂着被撞疼的後肩,呲牙咧嘴的說道:“快,看看小張怎麽樣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墓室中央驀然一聲慘叫。

任誰都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武警小張的前胸直貼在炮烙的柱壁上,煎烤的聲音和慘叫聲雙雙交/雜在一起回蕩在整個墓室當中。

帶着人肉味道的煙塵從武警小張的前胸和炮烙柱壁的貼合處緩緩升起,刺瞎了在場的其他三個人。

霍洋、陳帛逸和王都城同時從地上爬起來,不做任何停留,直接來到武警小張的身邊,打算以三人的力量把他從炮烙上解救下來。

然而,武警小張的前胸和炮烙柱壁兩者之間就像是吸附住一樣,無論他們如何拉扯,武警小張依然與炮烙柱壁緊緊的粘連在一起。

“次奧!”霍洋咒罵了一聲,拽着武警小張的手越拉越緊。

然而對方卻依然與炮烙緊緊相連。

一直以虛拟狀态的系統壹開口提點道:“霍洋先生,直播間那幾把槍呢?趕緊找一把!”

經系統壹一提,霍洋這才想起他直播間中的那三把手/槍。

由于他沒有回收,所以那幾把槍依然在陳帛逸他們手中。

霍洋自己的那把槍不知道被甩到哪裏去了,他只能對旁邊的陳帛逸說道:“老狐貍,我給你的那把92槍呢?給我!”

陳帛逸雖然不清楚霍洋要幹什麽,但是也沒怠慢,趕忙把放在懷中的92槍遞了過去。

接過陳帛逸遞過來的92手/槍,然後對着陳帛逸和王都城道:“老狐貍,王叔,你們倆退後!”

“小洋你這是要……”王都城看着霍洋手握92槍,槍口對着武警小張的後腦不由緊皺眉頭。

“沒事的教授,羊羊之前不是有說這些槍不傷人嘛,小張不會有事的。”陳帛逸把王都城拽到自己身邊,然後向後倒退數步。

兩個人都退到了安全區,霍洋站在武警小張的身後,舉着手中的92槍。前視的雙眸微微眯起,接着毫無顧慮的對着武警小張的後腦砰砰砰連開了三槍。

只見原本還與炮烙柱壁的武警小張在挨了槍子之後,瞬間從柱壁上跌落至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在他的胸前,大片的肌膚被炮烙灼熱的柱壁燙的面目全非,有些位置嚴重到能看到裸/露在外的條條胸骨,鮮紅的血液汩汩的向外流淌。

武警小張的臉色煞白,雙目緊閉,如果不是還能看到那片潰爛的前胸微微起伏,想必會被誤認為已經死亡。

而就在武警小張倒地的一霎那,身後靜置在棺臺上的棺椁驀然一陣,接着就聽到一聲洩氣的聲音,從中冒出一股股帶着腥臭味道的濃煙。

霍洋剛一聞到味道,他原本恢複原态的臉色再次變黑,手上動作迅速的從他的腰包中再次拿出解毒劑,對着陳帛逸和王都城嘴裏面一人塞了一顆。

王都城捂着鼻子,對着霍洋問道:“這難道是屍毒?!”

霍洋點頭道:“沒錯。不過王叔放心,我給你們吃的解毒劑是專門解屍毒的,絕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

說罷,他好似想到了什麽,轉身跑到武警小張的身前,從瓷瓶中倒出一顆解毒劑塞入了對方的口中。

一顆丸狀的解毒劑在武警小張的口中入口即化,順着他的食道緩緩流入他的胃中,接着慢慢分解、吸收。

霍洋呼出了一口氣,小聲的自語道:“差點把張哥忘記了!”

這時身後響起了陳帛逸的聲音,道:“你去跟教授一起開棺,小張這裏有我。”

霍洋轉過頭,看向站在他身後的人,點了點頭,站起身,從陳帛逸的身邊越過,直奔主棺臺走去。

王都城已經在棺臺上等着霍洋,看到他走上來,忙不疊說:“小洋,我們速戰速決,小張的傷刻不容緩。”

霍洋贊同的點了點頭。

不再耽擱,他拿過原先放在棺臺上的探陰爪,三下五除二就把最外層的棺蓋撬開了。接着是第二層,第三層。

很快,随着第三層的棺蓋慢慢的被打開,墓主人的身份随之被解開。

棺椁中,墓主人的容貌已經面部全非,就僅剩下一具骨架,上面還粘連着無數的紅肉絲,密密麻麻的,看似像是某種寄/生蟲附體。

王都城見狀,胃裏又是一陣翻江倒海。別說王都城了,就是霍洋見到墓主人這容态也是被膈應的緊皺眉頭。

直播間中的小天使們那就更別提,直接棄/槍/投降,直奔廁所。

霍洋自知自己都有些受不了這畫面,更別提看直播的那幾萬人,所以毫不猶豫的對着系統壹道:“把攝像頭沖着我,不要對着棺內。”

系統壹一聲了解,接着就把前置的攝像頭反轉了過來。直播間的畫面從原本的血腥變成了清新淡雅。

等直播間的十幾萬人回歸大地的時候,就看到霍洋整張清秀耐看的容顏出現在屏幕中。

[上火的DD:啊!啊!啊!男神好體貼!我要嫁給男神當媳婦!!!]

[墨魚墨汁:樓上的你有種再說一遍!男神是我的!!!]

[柿子頭:雖然我很贊成上火的DD說的,男神不是一般的體貼人,但是,@上火的DD以後不要再說男神是你的,會被大家揍的我告訴你!!!]

[墨汁墨魚:頂樓上!!!]

[id67712:男神是大家的!!!]

[上火的DD:Σ( ° △°|||)︴]

霍洋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直播間十幾萬小天使們平均分割,他正一瞬不瞬的看着靜躺在棺中的墓主人。

王都城從他帶來的登山包中拿出考古工具開始作業,把一些能帶出墓的古器具一個不留的全搜刮走。

其實,與墓主人一同入葬的陪葬品寥寥無幾。王都城把它們一個個的輕拿出來放在帶封口的塑料袋中保存好,方便帶回博物館中。

霍洋本身是個盜墓的,他不懂的考古界的規矩,所以,王都城着手清棺的時候他沒有上去cha手,只站在一邊靜靜的看着。

當看到王都城從棺中托出一頂用金子打造的王冠的時候,他不禁張口問道:“這墓主人到底什麽身份,竟然連王冠都……”

王都城看到霍洋吃驚的樣子,用手肘推了推他鼻梁上架着的眼鏡,笑道:“這墓主人的身份有些特別呢!”

☆、墓主人的身份(下)

王都城看到霍洋吃驚的樣子,用手肘推了推他鼻梁上架着的眼鏡,笑道:“這墓主人的身份有些特別呢!”

霍洋問道:“怎麽個特別法?”

“這是個女皇帝。”王都城指着靜躺在棺椁中的墓主人身上的衣着,道:“你看她身上所穿的葬服,雖然已經被歲月所腐蝕,但不免看出上面刺繡的圖畫乃是百花之王牡丹。如若我沒有猜錯,這墓主人定是個女皇帝。”

“女皇帝……”聽到女皇帝,霍洋想到了那位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帝,忙問道:“王叔你說的是武則天?”

王都城沒好氣的說道:“秦朝哪裏來的武則天?!”

霍洋尴尬的呵呵一聲笑,道:“王叔您繼續說。”

王都城繼續道:“在史冊中并沒有記錄任何一位秦朝的女皇帝,想必應該只是個小國家的皇帝,而且那個國家的百姓都是女人。”

“女兒國?”霍洋cha了句嘴,結果換來王都城一腦悶。

“聽我把話說完!!!”

霍洋捂着被戳疼的額頭不敢再cha嘴。王叔正經起來好可怕!!!

王都城接着說:“這個小國應該不是西x記裏面的女兒國,畢竟那只是虛幻的,而這是真實的。”

“這個國家可能盛産黃金,你看她身上的所有首飾都是用黃金打造的,包括這頂皇冠。”王都城舉起已經被封袋的黃金王冠道。

王冠之上的裝飾極為平凡,只在冠前的中央位置刻出了一朵紅牡丹,象征着高貴、不可亵渎。

“也許這個小國并沒有存在多久就被鄰國所吞噬,随着時間的沖刷,被人們漸漸所遺忘,直至今日,沒有人知道在秦朝的時期,除了秦始皇統一的六國之外,還存在着這麽一個繁盛的國家。”

霍洋道:“也許這個國家當時也被秦始皇統一了呢。”

王都城點了點頭,道:“也有這可能。但也有其他的可能,比如先是被其他的國家統治,夠來随着發展的壯/大,被秦始皇統一也說不定。或者,直接被被殲滅。”

霍洋看着棺椁中已不成人形的女主人,道:“如果這個國家被殲滅,那麽這墓主人應該是在這之前去世的吧?”

“這……還得要進一步調查。”

主棺已經被王都城清理的差不多,該拿的都差不多,就剩下棺椁中的墓主人沒辦法被清理。

三層棺蓋被蓋回到棺椁上,整座墓穴以直播的方式展露在衆人的視野中。王都城的登山包中放置着各種古器具,等着出墓之後放到博物館中公衆展覽。

下了棺臺,霍洋和王都城直接來到陳帛逸的身前。霍洋不顧肩膀上的傷口,直接彎腰把武警小張背在了自己的背後。

只有一米七幾的青年背着一個一米八幾的粗/壯的大漢,在外人看來格外的違和。

陳帛逸擡手阻攔,道:“你身上有傷,還是我來吧。”

“不用。”霍洋把武警小張往上颠了一下,雙手死死的拽着對方,防止從他身上滑落。

陳帛逸知道他再多說也沒有用,霍洋只要認準了一件事就不會轉變,所以他站在後方,扶着武警小張的後腰,幫着霍洋減輕一些壓力。

而王都城則負責拿着其他人的登山包,包括他在內的三個登山包都歸他來拿。除了陳帛逸的由他自己背着。

連接着外室的門不知何時已經被關上,內室中沒有第二個可以開門的機關,霍洋他們唯有選擇其它的方式出墓。

所幸,在這間主墓中也存在着八卦圖的出口标志。

陳帛逸按照太極的招式,順着墓室中八卦圖的輪廓慢慢的打出了一套拳法。

當最後一個姿勢結束,緊閉的出口被緩緩打開,露出幽暗的甬/道。

衆人的臉上露出些許的疲态。終于可以出去了!!!

就在他們懸浮的心髒還未落穩的一霎那,棺臺上靜放着的那副棺椁突然發出一聲巨響,接着開始拼命的左右搖擺,沒晃幾下,棺椁就随着搖擺的力度側倒在地,發出一聲巨大的碰撞聲。

棺椁上最外圍的棺蓋從棺體中脫落,并從棺臺上滾了下去。而內棺的棺蓋也有了松動的跡象,稍微滑出了一個大口子。

“嘭嘭!”棺內驀然發出陣陣敲擊的聲響,伴随着聲音的逐漸加大,內棺的兩層棺蓋也跟着步入第一個棺蓋的後塵,直落的滾下了棺臺。

原本靜躺在棺內的墓主人從棺椁中爬了出來,口中發出震震嘶吼,黏/膩的紅色稠狀物粘連在口腔內部,随着墓主人張大嘴,這紅色的粘稠物也跟着拉伸,再拉伸。

身上似是寄生蟲般的紅肉絲耷拉在身體的兩側,她每行走一步,身上的紅肉絲就會跟着顫/抖。

見到這一幕,原來準備逃離出墓的霍洋衆人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一動不動的盯着向他們襲來的怪物。

還是陳帛逸和霍洋率先回了神。霍洋把武警小張交給王都城看管,并叮囑對方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要從墓道中出來。

陳帛逸比霍洋的武力還要高,所以他撩給對方一個眼神,示意要不要一起,看誰先把那只老妖怪降服。

陳帛逸點頭答應。

兩個人的背影印在王都城的雙眸中,顯着異常的高大,威/猛。

就連直播間看到這對被他們公認的cp,也不禁換上一雙崇拜的星星眼。

從棺椁中爬出來的墓主人直接站了起來,口中發出的嘶吼聲越漸的刺耳。

陳帛逸和霍洋兩個人人手一把手/槍,對着不遠處的“怪物”,雙雙一起開了槍。

兩聲槍響合為一聲,兩枚致命的子彈直沖墓主人眉心的位置。

子彈穿過,沒有預想的效果出現,挨了子彈的墓主人依然紋絲未倒,一步一步的向他們慢慢靠近。

霍洋面露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那把54槍,本以為是自己拿錯了槍支。但是……陳帛逸絕對不會拿錯,那把92槍一定是能對付粽子的那把。

想到這,原本平淡的臉上瞬間露出些許的凝重之态。

他對着系統壹說道:“這槍怎麽對粽子不奏效了?!”

系統壹沉默片刻,道:“霍洋先生你們還是找機會逃吧,這粽子你們殺不死的。”

“為什麽?”霍洋不解。

系統壹道:“沒有為什麽,她是殺不死的,任何武器都不管用。”

霍洋:“……”

看着近在咫尺的墓主人,霍洋雙眼微眯,他轉過身走回到王都城的身邊,從登山包中掏出一把一米長的大砍刀,在王都城驚訝的目光中又返回到戰鬥地點。

陳帛逸依然舉着槍,對着襲來的墓主人不斷的開着槍。

“老狐貍,這裏交給我,你退後!”

陳帛逸依然對着墓主人不斷的開槍,聽到霍洋的話,他不緊不慢,悠悠的說道:“你去,我來打下手。”反正子彈也不會對人類造成傷害。

霍洋點頭,提着他一米長的砍刀向前迎戰。

一人一粽在偌大的主墓室中展開一場xing命的角逐。墓主人尖銳的利爪與霍洋手中的砍刀相互摩擦,擦出無數的花火。

刺耳的摩擦聲震耳欲聾,一聲蓋過一聲,回蕩在整個墓室中久久無法消散。

☆、出墓

陳帛逸手握着54槍,站在離戰鬥區稍稍遠一些的距離。槍口對着僅剩下骨架的墓主人,砰砰砰連續開着槍。

雖然有的時候子彈會從霍洋的身上穿過,但完全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當然這一次,系統的這把槍也對這個早已變成粽子的墓主人沒有任何的殺傷力,中了不知多少槍卻依然完好無損的與霍洋繼續交戰。

她五指利爪越漸鋒銳,與霍洋手中的砍刀不斷相互碰撞,刺耳的摩擦聲一聲蓋過一聲,鑽入衆人耳中異常的難受。

霍洋一個下蹲,躲過墓主人單手的襲擊。鋒銳的利爪從他的頭頂劃過,發出一聲沉悶的呼嘯之聲。

手握砍刀,他打算改變作戰計劃,一個轉身快速來到墓主人的身後。趁其不備,擡起握着砍刀的手直接向着墓主人後腰的脊椎骨狠狠的砍去。

然而,已經異變的墓主人對普通外力的攻擊有着一定的防禦效果,根本傷不到她分毫。所以,霍洋這一下根本就是在給她撓癢/癢。

墓主人一聲怒吼,她轉過身面對着霍洋,帶着致命的利爪再次抓了過去。

霍洋架起砍刀阻擋,右腳一擡,直接踹了過去。

墓主人被一腳踹飛,直接砸在炮烙的柱壁上。接下來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聽呲啦一聲,墓主人直接被炮烙灼烤的一陣痛吼。

背後的血肉絲已被灼烤的面目全非,帶着惡臭味的黑血不斷的滴落到地上,熏染着周圍的一切。

沒想到這只粽子的弱點竟然會是炮烙,在場的衆人誰都沒有想到。

霍洋一臉興/奮的提着他的大砍刀向着墓主人的方向颠颠的跑了過去。

這時,受了灼傷的墓主人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來回回三四次,每一次起身都會碰上炮烙的柱壁,蝕骨的疼痛讓她反反複複跌回到地上,直到霍洋來到她的身邊,也沒有成功的站起身。

受到生命威脅的墓主人心有不甘,他對着站在他身前的青年就是一聲威脅般的怒吼,帶着鋒銳的利爪猛然撲了過去。

霍洋側身一躲,擡起握着砍刀的手,對着他眼下墓主人的腰骨直接就是一斬。

墓主人直接被斬落至地,身上除了被炮烙灼烤的創面之外,霍洋手中的砍刀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創口。

霍洋沒有抱着能用砍刀傷其的希望,他有了更好的打算。既然只有炮烙可以傷到他,那麽他何不利用一下,把她捆在炮烙上,讓她也嘗嘗這非人般的痛苦。

墓主人被砍刀砸的趴倒在地,身後的灼傷因為二次傷害而無比的疼痛,還未緩過勁,就被提了起來,胸骨向前,随着背後的推力再次與炮烙的柱壁緊緊貼連在一起。

“吼~”

承受不住蝕骨的灼痛,墓主人痛苦的怒吼聲一聲蓋過一聲,想要掙脫卻被身後的一雙手所束縛。

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陳帛逸的幫襯,他遠離戰場來到王都城的身邊,視線随着霍洋的移動而不斷的轉動。

“羊羊,小心着點!”

霍洋沒空搭理陳帛逸,他從腰包中拿出一條捆屍繩,把墓主人和炮烙一同捆在了一起。

灼烤發出的“呲啦”聲和墓主人痛苦的長鳴聲不絕于耳,帶着惡臭的黑血濺了地上和炮烙柱上滿處都是,就連霍洋的鞋子上都被濺了些許。

一切搞定,感覺墓主人不會從捆屍繩中掙脫出來,霍洋這才安心的向陳帛逸他們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捆屍繩,顧名思義就是專門為粽子和屍鬼所設計的,由蛇皮、罂粟、雄黃和黑驢蹄子等煉化而成,只要捆在粽子身上,這捆仙繩會慢慢的縮緊,一點點的把粽子腐蝕掉,是盜墓人專治粽子的必備武器之一。

“快走!”霍洋快步來到陳帛逸身邊,拉着他就往出洞口鑽。

雖然那條捆仙繩專治粽子,但是這墓主人早已變異,她連屍鬼都不算,所以,霍洋不敢保證對方會不會從捆仙繩中掙脫出來。

片刻都不敢再耽誤,叫上陳帛逸和王都城,帶着受傷的武警小張,快步的随着地道的指引從墓穴中走了出去。

一場墓穴探險即将拉開帷幕,霍洋對着十幾萬的小天使們說了再見。

出了地道,他們返回了原先的墓道口,被他們放下來的安全繩依然垂釣在他們不遠處的位置上。

順着繩索,他們前後有序的一個一個的爬回到了地面上。

當黎明的陽光灑過天際,他們才知道他們在墓穴中待了整整一天的時間,而直播間十幾萬的小天使們也守在屏幕前陪了他們整整一天。

要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雖說霍洋是被迫直播,但是能像現在這般,有人喜歡他,看他到盜墓(考古),他真的挺開心的。

守在墓穴之外的三名警員看到四個人平安出來,他們的臉上不免露出了笑容。只是在看到倒在陳帛逸背後的武警小張時,本還高興的一張臉瞬間凝固。

“市長先生,這位小哥他……”

“沒事。”陳帛逸淡然的回了一聲,然後走到他們來時的越野車上,拿出行動電話,給他的金牌助理扣了一電。

連着兩聲忙音,對方接通了電話。陳帛逸沒有繞彎,直接吩咐道:“叫上段醫師,十分鐘之內過來。”

“是。”

霍洋接手把武警小張放回到車上,轉頭對着剛打完電話的男子說道:“老狐貍,你去告訴大家,誰都不要過來打擾。張哥傷的不輕,我要在段醫師來之前先幫他擦一擦藥。”

陳帛逸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擔憂的詢問道:“

我明明是個盜墓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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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部分肩膀裸/露在外,讓霍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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