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部分肩膀裸/露在外,讓霍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空隙

你背後的傷嚴不嚴重?”

霍洋擺了擺手,道:“不礙事,張哥比我傷的嚴重很多。剛才對付那只粽子已經耽誤張哥救助的時間,如果在耽誤下去,雖不致命,但是怕會落下什麽後遺症。”

陳帛逸沒有說話,他站在車外,傾身擡臂,不明意味的在霍洋的發頂上揉了揉,“我就在不遠,有事喊我。”

霍洋點頭,道了聲好後,拿出他們霍家祖傳的膏藥,輕輕的在武警小張胸前大片的傷口上塗抹着。

陳帛逸轉身返回到墓穴的入口處,吩咐三名值守的警員叫來一輛挖土機,把墓洞口整個填了起來。

待十分鐘後,一架私人機緩緩落地。從上面走下來一名西裝筆挺的男子,在他身後跟着的是穿着白大褂的段醫師。

他一下飛機,忙不疊問向陳帛逸,道:“誰受傷了?是小洋嗎?他現在在哪?”

“段醫師您先別着急。”陳帛逸讓他冷靜,道:“不是小洋受傷了,是跟我一起前來的一名武警人員受了重傷。”

“那傷員在哪?”雖然他擔心的是霍洋,但是一聽到有其他人受傷,身為醫師也要以身作則,為患者治療。

陳帛逸領着段醫師向着越野車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道:“他傷的不輕,羊羊在車裏正看護着他呢。”

段醫師問道:“患者傷在哪?”

“胸口。”陳帛逸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他到:“被古代的一種叫做炮烙的刑/具所傷。”

聽到炮烙這個名字,段醫師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道:“炮烙?你是說那個炮烙?”別看他是名醫生,但是他對古代的各種事情有所了解。

陳帛逸點頭道:“對,我說的就是那個炮烙。”

得到确認,段醫師腳下前行的步子逐漸加快,并催促着陳帛逸快些走。

當二人來到越野車前,霍洋也為武警小張胸前的傷口擦好了藥。看到段醫師的到來,忙不疊換了對方一聲并讓出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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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醫師上了車,看到胸前大片燒傷的青年,不由得眉頭直皺。

他放下手中的醫療箱準備為傷口塗上一些創傷藥,為的就是在去醫院的途中防止傷口感染。

就在他要開箱的時候,就看到傷口上被摸了一層晶瑩透明的膏狀體,轉頭問向霍洋道:“小洋,這是你幫他上的?”

霍洋點頭道:“我不知道段醫師什麽時候來,所以自作主張的幫張哥上了些防感染的創傷藥。”

段醫師誇耀道:“小洋你做的很好。”說罷,從醫藥箱中拿出一卷紗布把武警小張胸前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霍洋擔憂武警小張的生命安全,忙問道:“段醫師,張哥有沒有生命威脅?”

段醫師回道:“沒事,這傷口看着恐怖,其實沒有太嚴重,等到了醫院好好治療,肯定能恢複如初的。”

霍洋和陳帛逸同時安心。

這時,陳帛逸想起了霍洋肩後的燒傷,對着段醫師道:“段醫師,羊羊也受了傷,你給看看。”

“傷哪了?怎麽傷的?!”在段醫師眼裏,他可是把他當成了親孫子看待,別看他們只見過兩次,不過段醫師可是很喜歡霍洋的。一聽他也受傷了,那原本平淡的臉上立馬緊張了起來。

“沒事的段醫師,就是一點小燙傷,不礙事。”

“怎麽不礙事?!”段醫師強迫霍洋轉身,肩後的傷口對着他,聽到霍洋對自己受傷這件事不放在心上,張口就是一通批評教育:“別看這是小傷口,但是只要處理不及時就會感染,嚴重了可是會休克的!!!”

霍洋哪敢反駁,他乖乖的背對着段醫師,老老實實的任由對方給他上好藥,包紮妥當,然後下了車,帶上武警小張一起上了私人飛機。

☆、綁架

霍洋的第二場直播在網絡熱搜上依然名列前茅,甚至排在了第一的位置上。而王都城也因為這次直播在考古界名聲大噪,許多業界的考古名家專門找他來一起考古,一個月的時間,他前後忙碌,完全沒有空閑的時日。

當然,最讓人在意的還是霍洋和B市市長這對CP。他們在墓穴之下的各種“恩愛”的小動作讓網絡上不少腐女為他們戳上了CP的标/記,無論是貼吧還是論壇都少不了他們之間愛/愛的小故事,方便滿足了那些腐女們的小YY。

武警小張也沒有白白受傷,他被陳帛逸收為己用,軍銜提升兩級,從上等兵升為了中士,徹底的鹹魚大翻身。

這是後話,我們暫且不提。

話說到我們未來的中士小張被送往醫院急救,所幸沒有xing命之憂。當他從手術室裏被推出來後,連進重症監護室的必要都沒有,直接就推進了普通的病房。

有陳帛逸這尊大佛在,武警小張被送進了醫院最好的病房中,24小時有護士全程陪護,可謂是過了一把養尊處優的生活瘾。

從手術室被推出來後的轉天,武警小張才悠悠轉醒,來探病的霍洋見他醒了過來,趕忙叫來醫生,又對他的身子做了一個全面的健康檢查。

待一切正常,主治醫生和護士才出了病房,把餘下的空間留給了霍洋和武警小張這兩位小哥倆。

“張哥,感覺怎麽樣?哎哎哎……別動!”霍洋看武警小張費力的想要坐起身,趕忙上前制止,道:“你傷還沒好,不能亂動。”

“我沒事,霍洋先生……”

“哎呀,你看咱們都這麽熟了,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以後你就喊我小洋好了,這先生兩個字顯得太生疏了,我不喜歡!”

武警小張躺在病床/上,發自肺腑的給予霍洋一個大大的微笑,道:“小洋。”

霍洋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道:“小張哥你能醒過來我很高興,等你出院之後咱們出去好好的喝一頓,我請客!”

武警小張道:“應該是我請你才對,若不是你,我這條命早就交代了。”

“張哥你就別跟我客氣了,這客我請定了,到時候你可得賞臉來,千萬不能拒絕我。”

“這……”話都說道這份上了,武警小張也不好推拒,只能答應道:

“好吧,到時候我們找個地方喝兩杯。”

“好,那就這麽說定了。”

之後,兩個人又寒暄了幾句,話裏話外誰都沒有談論他們下墓的事情。

時光飛逝,很快到了武警小張出院的日子。在醫院裏的這段時日,他的手術費、醫藥費和護理費全都由陳帛逸負擔,他一個子都不用掏。

不僅如此,當他回到部隊的時候,還接到了他連升兩級的消息并且成為陳帛逸直屬下屬。

這不禁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霍洋踩着他的小碎步,優哉游哉的來到一處古玩市場。

穿過一條小巷,背後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古玩市場占地面積極廣,從一條街延伸到另一條街,大大小小的店面和小攤遍布兩側,每每都會有一些玩家駐足挑選自己中意的古玩,如果幸運的話還會碰上一些不錯的行貨。

霍洋走進通往古玩市場的胡同。他好久沒有見到師父了,不知道他老人家過的可還好。

霍洋的這一身武學就是他師傅所教,當年他只有十歲,出于好奇只身一人來到古玩市場,遇到了改變他人生的老者。

老者當時見他骨骼驚奇,便收他為徒,把一身的絕學全部傳授給了霍洋。

雖說霍洋現在年輕,經驗方面還有待提高,但只要把老者交給他的所有知識吸收透徹,那必定會成為高手中的高手。

老者現已90多歲的高齡,但身子骨依然健朗,以霍洋的一句話來形容他師傅就是——老妖怪。

一般90多歲的老人都是一只腳邁進棺材的人了,整天要麽躺在病床/上,要麽感受着兒孫們無微不至的照顧。哪像霍洋他師傅,比他親兒子身子骨還硬朗,每次霍洋一來爺孫倆必定得過上兩招,當然結果霍洋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臉腫,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每次被慘/虐之後發誓再也不陪老妖怪練手,但每一次見面還是會陪着他師傅練兩手,他這個樣子就叫做心口不一吧。

霍洋提着師傅最愛吃的烤鴨,順着胡同口一步一步的向前走。還未走出胡同,就被十幾名大漢團團包圍住了。

卧槽!他竟然毫無察覺!!!

“你們…幹什麽!!!”

為首的一名光頭男子,虎背熊腰,身上挂着個金鏈子,毫不客氣的對着霍洋說道:“我們爺請霍先生去家裏喝喝茶,還請霍先生能賞個臉!”

“什麽爺不爺的,我不認識。”說罷,霍洋就要往古玩街走去。

為首的光頭男子見狀擡手攔住霍洋的去路,道:“霍先生您現在可是大名人,無論是在盜墓界還是考古界,我們爺最喜歡交朋友,尤其是霍先生這樣的年少之最。”

霍洋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什麽交朋友,這明顯的是綁架!!!

“你們這樣哪有交朋友的意思,一點都不真誠誰願意跟你們交朋友!再說了,你口口聲聲說的爺到底是誰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既然你們爺想要跟我交朋友就要拿出點誠意來!”

“這……”光頭男子一個眼神,示意周圍人都退後,“霍先生,這樣夠有誠意了吧?”

“到是有點誠意。”霍洋點頭,在對方期待的目光中話音一轉,道:“但是老子今天沒心情!”

說罷一個拳頭直接向着光頭男子的一側臉頰砸了過去。

這一拳,霍洋可是卯足了勁,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別說,當真還挺管用,光頭老子瞬間被打翻在地,被揍的臉頰瞬間腫了一大塊。

周圍十幾個人見勢不妙,趕忙上前制服。霍洋是誰,那可是連粽子都敢打的人,更別說這幾個混混,揍趴他們那可是手到擒來。

但是他卻不知道,像這些混社會的人從來不按套路出牌。

被霍洋一拳打倒在地的光頭男子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手中多了一個電/擊/棒。趁着霍洋的注意力都在那十幾個人身上,他悄悄走過去。趁其不備照着霍洋的後脖頸就是一悶棍。

青年被電倒在地,由于電力過猛,躺在地上的同時身子不住的抖動,好似發癔症一般。

看到昏倒在地的青年,一夥人這才呼了一口安心氣。只是……

一名頭戴墨鏡,蓄着小胡子的一名男子走到光頭男子的身邊低聲說道:“龍哥,這…吳爺說決不能傷害他的客人。你把他電暈了,吳爺那裏怕是不好交代。”

光頭男子也是知道他這麽做不妥,但是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只能道:“不這麽做難道還有什麽辦法把他帶到吳爺那裏去?!行了,別墨跡了趕緊的,別讓吳爺等着急了!”

“但是……”

蓄着小胡子的男子還想說什麽卻被光頭男子打斷,道:“吳爺那裏我會說明原因,現在趁着沒被路人發現,趕緊把他扔車上!”

霍洋此時內心一陣叫苦連天,尼瑪有錢人都喜歡玩背後襲擊嗎?啊?!

老狐貍如此,這個什麽爺又是如此!

當光頭男子把電暈的青年帶到被他們稱為爺的面前時,果然惹得對方一陣動怒。

“我讓你們去請霍先生,沒讓你們去綁霍先生!李恒龍你告訴我,你在我手下幹了多久?什麽事該怎麽做你不知道嗎?!還用我再教你嗎?”

被叫做李恒龍的光頭男子跪在地上,他垂着頭,看不到此時是何表情,“吳爺,我們當時是說明原因的,但是霍先生不領情還主動動手打我們兄弟,我情急之下就……吳爺,傷霍先生的就我一人,您要懲罰就罰我,與我兄弟們無關。”

“龍哥,我們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哪能看着你一個人受罰?!”蓄着小胡子的男子恭敬的對着為首坐在太師椅上的男子道:“吳爺,這次任務我們沒有按照您吩咐的去做,我們全部甘願受罰。”

“閉嘴!”李恒龍對這他身後的一幹兄弟斥吼道:“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霍先生是被我電暈的,與我這些兄弟無關。吳爺,您要罰就罰我!”

“行了都別吵吵了!”坐在太師椅上的男子輕輕一句話,就讓座下烏泱泱的一群人閉了嘴,“下周去N市就由你們組隊跟着霍先生一起。”

☆、狼群

霍洋不知昏睡了多久,當他醒來的時候感覺後脖頸一陣麻痛,腦袋整個昏沉沉的,搖搖欲墜,随時都有再昏厥的趨勢。

“次奧,這幫龜孫子竟敢玩偷襲!!!”

看着霍洋痛苦的樣子,系統壹有些心疼的問道:“霍洋先生,你沒事吧?”

霍洋半撐着身子,撫着隐隐做疼的額頭,道:“頭疼。”

系統壹道:“頭疼就睡,我這有新版本的催眠曲,霍洋先生要聽不?”

霍洋:“……你滾!”

霍洋一直撫着頭,他确實頭疼的厲害,看來真得再好好睡上一覺,只有睡覺才能緩解各種疼痛。

就在他躺回被窩正要入睡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麽,那雙緊閉的眼睛驀然睜開。

“等等,我不是被綁架了嘛,為什麽還能躺在柔軟的床上睡回籠覺?!”

系統壹:“……”誰說不是呢!

霍洋問向他家系統,道:“你知道是咋回事?難道我被誰救了?”

系統壹回道:“沒有,你被電暈後就直接被扛到這裏來了。”

霍洋問:“然後呢?”

系統道:“沒然後了。”

霍洋:“……”他以為他又要被綁到什麽潮/濕的牢/房呀,地下室啊,什麽的地方。

這裏的主人不按套路出牌呀!!!

霍洋忍着不适下了床,他來到窗前,厚重的窗簾阻擋了陽光的照射,使得室內略顯昏暗。他沒有馬上拉開窗簾,而是透着縫隙,觀察着窗外的動向。

房間有三扇窗,每一扇窗的裏裏外外都被鐵欄封鎖的嚴嚴實實,想要逃出去根本不易。

霍洋從窗簾半敞的縫隙中觀察到,他所在的地方應該是位于山林中的一座別墅中,房間面朝林海,俯視而下,無數棵蒼天大樹排排而立,似是錯綜複雜的迷宮一般,很容易在裏面迷了路。

這時,系統壹實體化的出現在霍洋的身邊。由于身高的問題,他的頭頂還沒沒過窗臺沿,窗外的景色他根本看不到。

但這根本難不倒他,即便實體化身體也能懸浮在空中。

飄至與霍洋同高的位置,他看到裏外封鎖的欄杆,然後對着霍洋道:“我有辦法可以讓霍洋先生從這裏逃出去。”

霍洋問道:“什麽辦法?”

系統壹鑽進窗簾的縫隙內,那雙胖乎乎的小手握着堅硬的鐵欄杆,接着在霍洋搓愣的目光中,像是變魔術一般,那堅硬的鐵欄杆瞬間消失不見。

看着空空如也的窗戶,霍洋乍舌的問道:“卧槽,你這怎麽辦到的?!”

系統壹自豪的挺了挺他的小胸脯,道:“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

霍洋見對方小人得志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既然沒有你辦不到的事情,那我被綁架的時候你咋不出手幫忙?!”

系統壹:“……”怪我喽!

霍洋小心的巡視着窗外的動靜,見周圍沒人,這才蹬上窗臺,打開窗戶,準備逃命。

呼嘯的北風吹拂着青年略顯淩亂的短發,由于身處深山之林,其溫差要比城市略顯陰涼,冷風吹打在身上,即便此時處在春季,也讓青年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此時,霍洋身處在三樓,離地面有着不小的距離。但對于他來說,這段距離卻是難不倒他,順着樓沿慢慢的落到了地面。

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前行的姿勢一直保持着彎腰的樣子,邊走邊警惕的巡視着周圍,防止被這裏的人發現他。

然而他不知道,他的所有動作都落在了某個房間中的男人的眼裏。

身後的下屬見狀,恭敬的問向男人:“吳爺,要不要找幾個人把他抓回來?”

“不用。”男子雙手cha入褲衣口袋,視線一直落在逃命的青年身上,道:“去,把我那幾只寶貝放出來跟他玩玩。”

“這……會不會出人命?吳爺,我們的計劃可是少不了他的。”

“你以為區區幾只狼就能把他制服?你太小看他了!去,執行我的命令!”

“是,吳爺!”

當男子身後的那名下屬出了房間,霍洋的身影已經脫離了他們的視線範圍。

男子看着空曠的後院,冷冽的臉上竟是噙着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霍先生,我都把心頭肉放出來陪你玩,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霍洋躲進了那片林海之中,一棵棵蒼天大樹在他奔跑的同時從他身邊掠過。腳下的泥土也因為本主身體的重力而落下一個個厚實的腳印。

他喘/着粗/氣向前奔跑,由于過猛,身上已經布上了一層細微的汗珠,透過布料,隐隐有冒頭的趨勢。

這片森林極為的廣闊,從空中俯瞰,根本看不到盡頭,延綿不絕,一碧千裏。

不知跑了多久,霍洋身體機能已經出現了負荷狀态。他來到一處高樹下閉目休憩,濃重的喘/息聲從他的鼻腔中不斷的溢出。

“卧槽,這麽大的森林,我得跑到猴年馬月!!!”

系統壹道:“霍洋先生,我就說不要往森林中央跑你偏不聽!”

霍洋道:“我能有什麽辦法,我要不往森林裏跑,要是再被逮回去想要再逃跑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系統壹道:“……你說的也對。”

霍洋不說話了,他倚靠在樹幹上,透着微弱的陽光繼續閉目養神。

森林之中,微風吹拂,周圍的高樹發出籁籁的聲響,與林中的鳥獸長鳴相呼相應,形成一曲曲美妙的樂曲。

霍洋惬意閉目休憩,聽着一曲曲自然之音,原本身體出現的負荷慢慢的恢複如初。

突然,從不遠處的草叢中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讓原本放松下來心情的青年又警惕了起來。

他坐起身,一雙眼直盯着不遠處的草叢。在這偌大的森林當中,什麽動物都會存在,包括那些兇悍的食肉動物,比如狼、熊……

草叢後隐藏的神秘生物不出一會就現出了原形,一只體型健/碩的兇猛野狼帶着呼嘯的勁風撲了出來。

随後第二只,第三只……

連一分鐘不到,七、八只兇猛的野狼把霍洋團團包圍了起來。

它們圍着霍洋不斷的打轉,口中不停的發出低沉的嘶吼聲,聲聲帶着危險的死亡氣息。

霍洋一直沒有動不代表這些野狼會放過他。一只帶頭,其它的野狼跟着向着霍洋撲了過去。

別看霍洋勢單力薄,但是對付這幾只狼還是綽綽有餘。

只見,他一拳打在最先撲過來的狼頭上,力量之大讓這只野狼的臉瞬間被揍的變了形,倒在地上,翻着白眼不知死活。

一只野狼被撂倒在地,其它的野狼沒有被吓退,反而張着大口,帶着鋒銳的獠牙,向着霍洋兇猛的撲了過去。

霍洋又解決掉兩三只野狼,還剩下四五只依然與他周旋。

第二輪,霍洋反客為主,他率先舉起拳頭沖了過去,對着一只野狼的腦袋砸了過去。

那只野狼反應迅速,在拳頭砸向它之前,它率先躍了起來,整個身子從霍洋的頭頂上方越了過去。

接着身子反轉,強而有力的後踢一蹬,直對着霍洋撲了過去。與此同時,與它相對的位置,另一只野狼同時躍了起來,與它一同,向着站在中央的人類撲了過去。

霍洋面露平靜,兩只手同時舉起,對着襲來的兩頭野狼分別就是一重拳,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它們肚子上。

說時遲那時快,第三只狼從他的後方偷襲而來,霍洋腳一跆,直接一個後踢把它踢飛。

然而,接下來,讓霍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只被踢飛的野狼一個鯉魚打挺,卸掉了後沖的力度,接着一個反轉,趁霍洋未反應過來之際,直接一口咬住了他了肩膀。

“啊~!”

鮮紅的血液順着手臂流淌之下,滴落到土地之上,不出一會就染紅了一大片。

霍洋整個身子跌倒在地,那只咬着他不放的野狼把他的身子整個桎梏在自己的身/下,口上咬合的力度又加重幾分,疼的霍洋臉上的表情略顯猙/獰。

他沒有給野狼繼續主攻的機會,他擡起手,握起拳,照着他肩上的野狼頭狠狠的砸了過去,一拳,兩拳…砸的野狼的頭汩汩的往外冒着鮮血。

即便是這只野狼松了口,霍洋也沒有打算放過他。堅硬的拳頭直接把這只野狼的頭打爆,裏面的腦漿從中流了出來。

七八只野狼被殘/虐的死的死傷的傷,完全沒有陸地之主的樣貌。而霍洋也是極為的狼狽,他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氣,身上的衣服已經看不出原貌,肩上的袖口不知何時被去了一大半,只剩下一只獨袖。

被野狼咬傷的地方依然不斷冒着鮮血。霍洋把剩下的一只獨袖扯了下來,随意的在傷口上包紮了起來。

然而,傷口還未包紮好,霍洋就聽到不遠處響起了腳步的聲音。還未藏起來,腳步聲的主人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霍洋視線慢慢往上,十幾名樣貌各異的男子站在他的面前,一個個手拿槍彈,槍口不偏不倚的同時對準着他。

☆、為了吳家(修)

本來在女皇帝的墓穴之下,他的肩膀就受過燙傷,在還未徹底痊愈之際,又被野狼一口咬傷,這真真是傷上加傷。

男子看着伏在地上滿是倔強的青年,他冷峻的面容略微緩和。走到青年身邊,蹲下/身與之平視,道:“你把我的寶貝都殺了,我該不該替他們報仇?”

霍洋聽後冷哼一聲,道:“報仇?這個詞也虧你能說出口!某些人故意把野狼放出來攻擊我,這筆賬我找誰去算!?”

男子低低的笑了一聲,道:“我負責!”

霍洋道兩眼一翻,嫌棄的說道:“老子不稀罕,識相的趕緊放了老子,不然我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麽寫的!”

男子道:“那可不行,我還要留着你幫我做事。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吳昊天。”

霍洋無視男子後面的自我介紹,而是對前面說的那句話上了心,忙問道:“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麽?”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吳昊天擡手把霍洋扶了起來,然後不顧對方的掙紮直接把人公主抱的抱在了懷中,道:“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請醫生來看看你肩上的傷口。”

“哼,假好心!”

吳昊天無視霍洋的怨言,直接抱着他返回了別墅區。回到原先關着霍洋的房間,直接把人放回到了床/上。連看都不看原本按在窗戶上現已消失的鐵欄杆,把霍洋安頓好之後,坐在床沿邊上等着醫生的到來。

房間中此時靜的針落可聞,霍洋和吳昊天誰都沒有率先開口說話,一個坐在床沿邊上,一個趴在床/上,整張臉煞白的閉着雙眼。

不出一會,一名穿着白大褂的醫師随着吳昊天下屬的帶領下走進了房間。

醫師恭敬的對着坐在床沿邊上的男子喚了一聲,“吳爺。”

吳昊天點頭算是回應,他指着床/上閉目休憩的青年道:“他受傷了,你來給他看一下。”說罷,他站了起來,給醫師讓出了位置。

醫師走上前,看到趴在床/上的青年肩上的那處傷口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他讓吳昊天命人找來一把剪刀,由于時間過長,傷口雖依然往外溢着鮮血,但已經幹涸的血液與布料粘連在一起,如若

楞把它撕開,那麽定會導致傷口加重。

所以,只能用剪刀一點一點的把傷口周圍的布料全都剪開才可以。

起初有布料的遮掩,傷口的輕重程度并不明顯,而當傷口的全貌整個暴/露在外的時候,連站在一邊的吳昊天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只見,傷口被野狼的巨口撕咬的整個外翻,看上去猙/獰可怖,深可見骨,十分駭人。

醫師看到青年肩上嚴重的傷口不禁皺了皺眉頭,道:“趕緊,帶他去手術室!”

這名醫生是吳家專屬的醫師,他的年齡只比吳家老爺子小了五歲而已。除了他之外,吳家還有另三名專屬醫師,為了就是防止不測的發生。

有他們在,好及時能夠救治。

吳昊天一把把霍洋從床/上抱了起來,然後跟着醫師走到別墅旁邊的一個獨立的房間。這裏是專門為吳家的醫師們準備的手術室,每個吳家的不動産中都會包含一間手術室,專門給四位醫師們所準備。

霍洋趴在手術臺上,等着吳家的這名醫師幫他縫合傷口。醫師來到他身邊,手中拿着針筒,裏面是為他準備的麻醉藥。

身為吳家的醫師,無論是醫療還是麻醉必須樣樣精通。

被打了麻醉藥的霍洋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在這間手術室中,就只有手術臺上準備接受縫合手術的霍洋和為他治療的老者醫師。

手術時間很長,大概用了三四個小時的時間才把霍洋從手術室中推了出來。全/裸的上半/身只蓋了醫用的藍色被單。

手上打着點滴,一張清秀的臉上毫無血色。

手術剛做完,霍洋就被殘/忍的送上了一輛面包車上,也不管剛縫合好的傷口是否會裂開。吳昊天叮囑看着霍洋的人,道:“看好了,把他交給滿都拉圖。”

“是吳爺,您就放心吧。”

把青年像是扔貨物一般扔給了他的下屬,然後轉身直接返回別墅內。接下來,他要迎接一位大人物。

他對着身後的另一名下屬道:“你去準備準備,我們接下來要迎接一名重要的客人。”

這名屬下知道吳昊天口中說的大人物是誰,不免有些焦急的說道:“爺,他可是市長,您沒必要……”

吳昊天擡手制止,這名下屬說道一半的話被迫咽回到肚子裏。只聽吳昊天道:“爺爺年歲已高,我希望在他老人家有生之年能幫他找到吳家的傳家之寶,不惜一切代價!”

其實這位下屬對吳昊天的做法有些不解,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但是這過程……爺咱們有事好好說,何必要幹綁/架放狼這種小人才做的事情!

正如吳昊天所說的那樣,陳帛逸帶着一副要吃人的的姿态來到了吳昊天所在的別墅前,在他的身後,幾十名幹練的保镖身着一身黑se的西裝,威風凜凜的站在陳帛逸陳市長的身後。他們面帶黑se墨鏡,雙手背後,兩只腳打開并與肩同寬。他們每一個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五以上,即便是陳帛逸本人身高都接近了一米九。他們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堵牆一般,無論怎麽破壞依然屹立不倒。

陳帛逸一個手勢,站在他身後的保镖像是抄家滅門的黑手黨一般,直沖入了別墅當中。當然,在沖進去的同時還不忘從他們懷中掏出自己的手/槍當做涉獵的武器。

陳帛逸在兩名保镖的保護下,也跟着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近了別墅的前院中。他看似面露沉穩,但是內心卻是翻江倒海的長江一般,滾滾如流,擔心着霍洋此時的安慰。

幾十個黑衣保镖剛一進到別墅中,就被一群人攔截了下來。同樣是黑衣人,只是突然出現的攔截者們臉上沒有佩戴墨鏡,其樣貌完全暴/露出來。

只是這些完全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保護他們boss的安全。

雙方黑衣保镖相互群撕,不出一會整個別墅的前院子彈橫飛。很快,有些人躺倒在地,身上不同部位中槍,但是都不是致命的傷。

陳帛逸被兩名保镖護在身後,看到遠處的一場小規模的槍戰,臉上的表情越見冷漠。他發誓,他絕對要讓這個綁架者付出相應的代價甚至是更多!

吳家,在華國的商業界的排名可以說是在前十之中,在B市那更是首當其沖,無人超越。當陳帛逸聽到綁走霍洋的是吳家人的時候,竟然讓不敢相信。吳家老爺子的為人和家風那可是不只有豎大拇指可以誇耀的,無論哪一輩的人那都是精英之最的存在。

吳家老爺子絕對不允許吳家有任何的污點。

然而令陳帛逸沒有想到的是,這場綁架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霍家直屬的人,而且還是霍家老爺子最喜歡的孫子——吳昊天。

他無論是在商業還是在古玩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下一位吳家家主的位置會落在他的頭上。只是這一次,他所作所為定會讓他身敗名裂甚至會使他從吳家族譜中剔除,畢竟吳家人是不會存在他這樣一個污點的,即便他再好,再優秀也沒有用。

當然,吳家沒了他也會有同樣有更優秀的小輩來頂替他的位置,吳家不缺精英。

☆、吳昊天的下場(修)

一場小型槍戰很快就分出了勝負,那些攔截者們一個個的躺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身上的槍眼在地上打着滾。

陳帛逸連看都不看地上的炮灰們,直接越過他們走到別墅中去。既然這些攔截者們都出現擋他的去路,那麽這別墅的主人必定猜到他會來。

圍在陳帛逸保護他的保镖們一個個提着一百二十分

我明明是個盜墓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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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部分肩膀裸/露在外,讓霍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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