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逆襲“女王”

車賽結束了,時間總是在悄無聲息中溜得很快。

這場車賽,問語毫無懸念的取得了第一,話說這幾年只要有他的參與,第一就會是他的,沒有黑哨,只是單單憑成績。智商是硬傷,不多說。亦或是因為在這塊地方,問家是老大的緣故,所以有實力的人隐藏起來了。呵呵,不多說。

于是,留下了最後一張有關小白那張傷痕累累的臉的照片,并且成為了第二天的一條報道的搭配圖片。有些事,想躲避真的是躲不開的,一開始就留下了線索與證據,相信很快那群人就會找來了吧,期待ing。

回去的時候喬雙貼心的送給了小白一支手機,了解到他的來由,自然知道他需要什麽,在回家車上,小白打開了手機,上面存着問語和喬雙字節的手機號,那個人大概總是這般貼心考慮周到的人吧,小白細想,看着窗外的雲心又不知飄哪去了,一路和問語竟默契的兩兩無語。

回到家了,小白對着昨日還玩得起勁的游戲機感到索然無味,心,還在回味今天下午山上流動的風,雲朵,和那個人,自己這是怎麽了?不由的略顯矯情的将手附在臉上,只見那張臉上竟是詭異的紅色,小白感受到的是一片huore。

問語的到來打破了小白內心翻騰的遐想,小白慌張的像偷情的妻子被逮到一般,頓時手足無措,不知往哪放。

“今晚開始分開睡吧,你知道的,我這人有潔癖,我無法一直忍受着,你。”,居高臨下,俯視的氣場,忽然間,小白覺得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态度在一個瞬間天翻地覆,究竟是怎麽了?

小白被問語強勢的氣場震懾的低下頭,眼睛的神采被一片巨大的陰影遮住,看不清。良久,在問語打算離開的時候,一聲恩才幽幽的吐出。有些事,小白心想,自己是沒有決策權的,自己算不得是什麽人物。

問語聽到了明知道是什麽的答案,神情有些小不自在,當然低着頭的小白是無法發現的。轉瞬間,游戲聲便充溢了整間游戲室,嘈雜的令人zuoou,熱鬧吧,熱鬧吧,身在熱鬧中,心卻依舊冰冷毫無感觸。滴答滴答,不知是什麽撞擊在地面發出的聲響,清脆的,破碎的,聲音。

晚飯時分,一直胃口表現良好的小白匆匆吃了幾口就回自己的房間了,連澡都忘了洗。看得管家文直搖頭,這年頭,怎麽連男孩都開始愛美到想減肥,真是老頭子我趕不上時代的步伐呀。

而問語則在小白走後不久,放下飯碗,帶着渾身的霜氣慢慢的步上二樓,每踩一步,管家的心裏就愈加發寒,這都是怎麽了?看來今天發生了什麽,兩人這簡直就是學小學生畫三八線冷戰嘛。管家無語的聳聳肩,自己是毫無辦法幫助他們兩喽,只能靠少爺自救。

冷戰一直在持續,但不影響正事的發展,例如徐萌萌來問宅的次數愈來愈多,例如喬雙和小白的約定開始籌劃起來,當然這一切都是在問語的同意下才得以進行。

如果你擡頭,是不是就能發現我的溫柔只對你?喬雙有時會忍不住這樣自嘲。當然小白缺根筋,不然就會知道不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幫助另一個人,如果連朋友都不算的話。

其實在那次車賽結束時,問語同小鬼就來了、一場爆發式的大争吵。

那天問語滿臉帶着不理解,凝重的注視着這個他偶爾會認為是天使的男孩,薄冰般的話語緩緩吐出:“我現在才知道你如此愛慕虛榮,不過是表象而已,你知不知道自己對此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嗎?就如此輕易的做出打算,你有沒有腦子?”,其實,這是變态的關心方式,只是偶們的小小白現在一時還無法理解太多。

于是小白也十分強硬的答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我可以做決定,無論結果怎樣,我都想去嘗試一下,就當我愛慕虛榮,注重表象罷了。”,話語帶種來自遙遠地方的蒼涼。徐類和徐萌萌無助的抖了抖,只有喬雙皺眉不語,神态間稍顯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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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美麗的外表,你會看一個在路邊醜陋的‘行乞’之人。或許有百分之一可能,但除了由良心所帶的憐憫,你能給予怎樣的其他的心情?你能給什麽,你願給什麽?似乎善惡美醜一開始就分門而論,天平是斜的,我想要的僅僅是當一個正常人被看待。”。

說完,小白沒有給問語機會回答就走到山崖邊吹風去了,風吹平了他起皺褶的心髒,雲朵撫慰了他急躁的脾性,靜下來了,內心的聲音徹底消失了,嫉恨的,厭惡的,哀傷的,統統消失了,小白回想剛才,手不由貼上心髒的位置,感受着它撲通撲通的跳動,吶吶道:自己到底怎麽了?似乎剛剛無法自控了。

低語完全被就站在身旁的喬雙收納進耳朵,喬雙的雙眼帶着體諒溫柔的看向小白,兩人相視一笑,似乎早已是多年朋友。

徐萌萌拉着哥哥打趣道:“哥,看樣子這兩人有關系啦。看那對着的含情脈脈的眼神,哈哈,很快我們就兩對新人了,值得慶祝。”,徐類此時沒有了平時的吊兒郎當樣,優雅的撫平被風roulin得慘不忍睹的發,掃視着在場四人道:“有些事不是表面那般簡單,我可愛單純的妹妹。”。

徐萌萌白眼掃了掃自家哥哥,就知道裝酷,一直走神的家夥怎麽會知道現狀,你呀堵塞神經我才不跟你學。

五人再次聚在一起,已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當地媒體很給面子的來了張抓拍,無意的,真的是無意的将小白也拍了進去,雖是模糊一角,卻十分醒目,因為那一半姣好一半詭異的面容,只要是細心查閱的人,就可能發現小白這個人,當然問語大人的英俊相貌占據了整張照片的二分之一,十分搶眼。

當時問語心情十分煩躁,自然對這等小事沒太在意,畢竟每年如此,自己都快厭煩賽車這種刺激的令人xuemaipenzhang釋放壓力的比賽了,只是他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現在他身邊可是帶了小白這個可能有‘仇家’的人,身世未明,真的不需注意千萬不能曝光嗎?

時光荏苒,小白已經開始接受喬雙一手組建的醫師的植皮換面手術,說實話,這麽做是有很大的風險,因為在國內,目前這種手術成功率實在太少,手術率也極少。當一旦開始,就無法停止中斷,“所以你準備好了嗎?”,喬雙心疼的看向小白不知道是第幾次問出來。

小白咧開嘴,綻放一個大大的笑容,慎重的點了點自己的頭,如果沒有準備好,開始的時候我便不會答應以這種方式結束過往的一切。兩人,一人看向遠方燦爛的驕陽,一人眼裏盈滿了另一人的身姿,絢麗的,到底是什麽?

手術的開始就是祛除臉上的皮膚,這個過程是痛苦的,為了保證血液的流通性,是不能使用麻藥的。小白咬着自己的嘴唇,以此來頂住自己yu喊叫出來的聲音,但那薄薄的嘴唇怎能抵抗這種力道,于是很快便咬破了,血溢出來了,血腥味進入食道鼻間,使得小白不由睜大眼睛,感受着自己存在的撲通撲通的脈搏聲。

手術室外的喬雙一直在等着小白喊出來,只要他喊出來,自己就進去和他一起渡過這最血腥殘酷的時候,只是那喊叫聲一直沒有出現。現在的他不敢進去,只是怕無法忍受那種惡心的場面,怕自己忍不住轟走所有的醫師,停止這本來就十分荒謬的手術。

手術外的燈變色了,表明手術的第一個階段完成,喬雙問第一個出來的醫師:“他怎樣了?”

只見醫師帶着自豪與敬佩神色道:“很成功,只是病人疼暈過去了,暫時不要去打攪他,說實話,他是我見過的最有忍耐力的人了,那種疼痛,居然可以一直忍着不叫出來,非凡人也。”,說着便走開了,徒留喬雙愣在原地,喃喃道:你到底是誰?神情是說不出的糾結。

半響才回過神來的喬雙踏着沉重的步伐走進病房,目光一下就被那咬破的嘴唇吸引,手不由的輕撫上那缺口,何必呢?一聲嘆息浸透在這空間,無盡的無柰與蒼涼。

真拿你沒辦法。

幾日後,第二個階段就開始了,小白身體恢複的很好,當然這一切少不了喬雙整天的悉心照料,只是那個人明白嗎?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了。

那人這樣淺笑兮兮道,雖看不清面貌,被繃帶阻攔,但喬雙想一定是這樣的神采飛揚與坦然,反倒是自己,不正常了點。

尴尬的笑了笑,喬雙雙手放在小白的雙肩,鄭重的說道:“我在外面等你,一定要出來。”

話說你還欠我頓飯啊,可不能賴賬,說的是沒心沒肺一臉小氣樣。

掌心傳來的溫度,卻是可以将心灼傷。

等着,飄散在風裏,只是口型的無語聲,你,能否聽到?

幾天後,喬雙扶着床上美好的人,喃喃道:你怎能不醒來?失約的壞孩子。

細看那床上人,一精致小人,看起來只有十六歲,瓜子臉,甜美的樣子,分外可愛。

喬雙用手描繪着床上人的輪廓,說道:你成功了,醒來吧。語氣帶着哀求,好不令人lian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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