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浣花劍派

說實話,現在我開始猶豫,要不要救唐大,救唐大只需要斯內普教授曾經送我的超級解毒劑,問題的關鍵在于後面唐方的出現,同時如果蕭秋水的兄弟死一個我就救一個的話,最後倒下的一定是我。另外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我們小隊其他成員的消息,他們哪裏去了?

我們是一個小隊的,主神不可能讓小隊成員跑到權力幫一邊去,那麽可能就是:一、他們在桂林;二、他們和唐方在一起;三、他們現在就在劍廬。

如果他們在桂林還好說;如果和唐方在一起,那麽我就不能救唐大;如果在劍廬,那麽為了他們的安全,救唐大或許是一個好選擇,現在我該怎麽做?

算了,放一放吧,接下來的這僅有的幾天平靜時間我可是要努力學習自己的單人作戰能力呢。

我再三權衡了利弊,決定放任唐大先生的死亡。一來,唐門現在還沒有冒頭,但整個《神州奇俠系列》的最後一個BOSS就是唐門,所以,我們必須先削弱一部分唐家的力量,在我已經救了唐柔的情況下,後面的唐大以及《劍氣長江》中沒有出現的唐朋等我也不能救。

二來,對于蕭秋水來說,适量的朋友和師長的死亡更能挑起他的決心和毅力,不過我還是決定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要救救馬上就要死亡的“錦江四兄弟”中的鄧玉函。雖然他的哥哥是內好,但是有鄧玉函在我們可以比較清晰地了解海南劍派地劍法,在适當的時候甚至可以讓鄧玉函對陣鄧玉平,即使那對于鄧玉函來說殘酷了些。

打定了主意,我開始纏着唐柔學暗器,本來我想跟着唐大學的,可惜我們現在畢竟不熟。唐柔作為唐家的子弟自然沒有讓我學唐家地看家本領,不過,即使他教了我一點小技巧,指導了我一些練習方式,我還是受益匪淺。

很快,幾天就過去了,我除了第一天請教了一些暗器以及劍法的知識(現在沒什麽機會進行大量練習,所以我從唐柔那裏得到了一本《基礎暗器》、蕭秋水那裏得到了一本《基礎劍法》、唐大那裏騙來了一本《毒經》、蕭夫人那裏讨來了一本《易容淺析》準備回到主神空間再繼續研究)以外,都在蕭家給我安排的房間裏自己練習琴曲。

沒有了我的幹涉,劇情很自然地繼續了下去:華孤墳死,其徒弟南宮松篁逃,唐大中毒;蕭夫人帶蕭秋水給老夫人送飯,沙雲、沙電、沙雷出手,張媽——張臨意出手,沙風、沙雲、沙電四,沙雷交代了九天十地,十九人魔已來了四個,将來一個,然後歸順老夫人;孔揚秦和蕭西樓交手,朱俠武對手沙千燈,然後沙千燈手上的紅燈破,逃,孔揚秦也敗逃。

一番交手,明面上權力幫地第一波出手失敗。

同時蕭秋水發現在黃河小軒前的小亭中運氣打坐地唐大被暗殺了,被對方背後一劍,刺中要穴而死,而鄧玉函則在和一群人交手,其中有一個披着黑紗的黑衣人身手最高。

一番動手之後,衆人才發現黑衣人竟是唐方——唐大的嫡親妹妹,唐門最美麗的年輕一代高手。而跟随唐方而來的三個人正是我們小隊在上一個輪回劇情裏的新人,這一次的半新人。

當然,我知道這些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這三個半新人都是冰焰帶過來的。

繼續回到劇情,張臨意在振眉閣被殺,朱俠武見到了老夫人,蕭秋水得知老夫人就是狄青的母親;然後,所有劇情人物打算輪班睡覺。

晚上,當冰焰把三個半新人帶來,順便帶上門。

“所以說,你們是跟着唐方來的?混得不錯啊。”我調侃神非宇,這是一個看上去不像乖小孩的小孩子,只是上一部劇情我沒有關注這些半新人,所以僅僅知道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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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混得再好也沒你好,沒想到,你一來就和蕭秋水成了朋友,一路上舒服得很。”神非宇不以為然的說:“我們最多也只能算是唐方認識的人。”

“接下去你們打算怎麽做?跟着我和冰焰還是你們單幹?”

“他們我不管,我憑什麽聽你的?”神非宇顯得有些激動。

“那我就不管你了。”我轉過去面對另外兩個新人:“你們再自我介紹一下吧,重點是有什麽能力。”

“我叫藍決,現在算是向近戰類發展。”

“我是于鵬,本來是精神系的,在這裏也就內力比較高一點,來的時候跟唐方學了點暗器,不怎麽好。”這兩位看上去就成熟多了,不過于鵬顯然強化了什麽血統,所以本來黑色長發的他現在有了“詭異”的白色長發。

我點點頭:“好的,如果後面有什麽重要活動,我會叫你們的,現在你們還是先強化一下你們的能力,然後想辦法逃出蕭家,到我們去桂林的半路上再見,這裏對你們太危險。”

他們走後,冰焰守夜,我睡覺,一夜無話。本來我想自請守夜的,不過冰焰的一句話就駁得我無話可說:“你守夜,敵人到你身邊了你也未必知道。”不過怎麽他說話的時候眼睛裏滿是笑意呢?

第二天,蕭西樓帶上蕭秋水去祭祖,當然我們是進不了見天洞的,守在見天洞外面,我們還是見到了之後的劇情:再然後振眉閣負責打掃的愛抽旱煙的懶老頭丘伯——辛虎丘動手了;掌上名劍蕭東廣也動手了,在蕭秋水、唐方驚訝的同時,扁諸神劍VS古松殘闕,不,蕭東廣并沒有動用古松殘闕,他用的就是每天掃地用的掃把。那一次交手給我感觸也頗深——劍不必在手,萬物皆可為劍。

感觸深的不只是我,蕭秋水、鄧玉函、左丘超然還有唐柔、唐方他們都在讨論那一場戰鬥。

一會兒之後左丘超然笑道:“別多說了,去找劫生吧。”

于是我們一起去觀魚閣。我們——蕭秋水、鄧玉函、左丘超然、唐柔、唐方、我和冰焰。

路上,唐方問道:“劫生兄也是‘錦江四兄弟’?”

蕭秋水即道:“不是,四兄弟,是我、左丘、玉函和唐柔。”

唐方詫異道:“阿柔?那你就是老大?”

左丘超然笑道:“是呀,他就是老大,我們都慣叫他做老大的。”

唐方忽然笑凝注着蕭秋水,笑得很輕很輕,像燕子碉啾一般,微風細雨斜一般他說:“原來老大就是你。”

唐柔接着道:“我們錦江四兄弟,我是老四。”

唐方笑道:“阿柔以前說過,那你們誰是老二、誰是老三?”

左丘超然道:“我是老二,他是老三。老四在你面前說什麽壞話?”說着惡狠狠地看向唐柔。

唐方笑道:“阿柔說老三劍法很利,能一劍刺過穿山甲毛修人的□□他的劍法也很妙,有一次拼狠了命,一招環劍,角度出奇,但刺人不着,又狠到了家,收勢不住,竟反刺着了自己的……臀部……”

左丘超然聽得捧腹大笑,笑到氣喘不已,鄧玉函卻是悻然,嘿嘿聲道:“唐柔……唐柔你這小子!”說着就要追打唐柔。

蕭秋水攔了一攔,忍笑道:“老二呢?唐柔怎麽說左丘?”

唐方莞爾道:“老二麽,他說老二是個無可無不可的人,但四兄弟的行動,一定參與,一定支持,有次他與三位老拳師拆招,一雙手竟擒拿住三雙手,确是吓人,只惜……只惜……”

左丘超然聽得十分神氣,忍不住探頭問道:“只惜什麽?”

唐方抿嘴笑道:“只惜就愛放……那次老二對到一位五湖拿四海的九指擒龍江易海,久持不下,擒拿對拆,老二猛放一個……才把那江老爺子給臭跑了。”

這下到鄧玉函搶天呼地地大笑了起來,左丘超然哽在那邊,臉紅得似關公一般,喃喃道:“唐柔……唐柔你怎麽連這……也說出來!”說着也追着唐柔。

鄧玉函笑夠了之後,好奇地問道:“老大怎麽啦?唐柔有沒有說?”

左丘超然也巴不得找個下臺階,探問道:“唐柔怎麽說老大,啊?”

唐方向蕭秋水瞟了一眼,道:“他呀……”

蕭秋水見前面二人都落得沒好下場,慌忙搖手道:“喔,不不不,不必說了,我不想知道……”

鄧玉函忙怪叫道:“嗨嗨嗨,你不知道,我們可要聽的……”

左丘超然居然用手拜了拜,道:“唐姑娘,拜托拜托,快說快說!”

唐方輕輕笑道:“他說……”一雙妙目向蕭秋水轉了一轉,左丘超然又怪叫道:“說呀!說呀!”鄧玉函一掌打下去道:“別吵!別吵!”

唐方盈盈一笑道:“他說呀——老大不是人!”

一聽這個,唐柔倒是首先急了,不依道:“方姐,你怎麽這麽說?”

左丘超然怪叫道:“那該怎麽說?”

蕭秋水窘得不知如何是好,鄧玉函“哈”地一聲笑出來,左丘超然向蕭秋水擠了擠眼睛。

唐方停了停,看了看唐柔,繼續道:“阿柔說,他生平只佩服兩個人,一個是大哥,一個是老大。他說大哥年正三十,但領袖群倫,敦厚持重。他的老大卻只二十,卻敢撚朱大天王的虎髯,為了一頭小狗被虐待,不惜與獅公虎婆大打出手;為了憑吊屈夫子,不借遠渡秭歸;讀了李白、杜甫的詩,不借遠赴濟南,登太白樓,上慈恩塔,眺終南山,如癡如狂……阿柔說,老大雖然狂放,但不失為當世人傑也。”

後來他們有提到了康劫生、鐵星月、邱南顧。後來蕭東廣來了,帶蕭秋水先走了一步,然後将扁諸神劍交給了蕭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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