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
一、
大佬變萌新的感覺,實在是太、踏、馬、爽了。
東條佑理抹着淚哭唧唧的看着面前浮在半空中的成員帳,原本長長的一串成員名字就剩下五個,這個喪心病狂的原寮長連把帚神都沒留下!
原本他的寮,鳥語花香歡聲笑語,小夥伴排隊可以繞寮三圈,可是今天突然就變了,成員就只剩下雪女、夜叉、妖琴師、螢草和座敷童子。別說他不怎麽帶出去玩的式神都有四勾的強度,光他的五勾螢草變成了可憐兮兮的兩勾就有的他哭了,更別說最強的雪女……也只有三勾。
他嚎哭出聲差點背氣了。
“別哭了,你再哭的話,我也要跟你一起哭了。”螢草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一副也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也是了,東條失去了他的一大寮夥伴,這些式神也失去了他們的寮長。
東條稍微停了停,說:“你要哭就哭嘛,憋着幹嘛?”
說完了繼續悲痛的嚎哭。
“吵什麽啊,今天怎麽還沒出去修煉……你誰啊?”夜叉光着上半身從門外走過來,看到陌生的人類和螢草在一起哭的場面,狠狠的愣住了。
普通的人類究竟是怎麽進來的?
說起來他們的寮長呢???
說到正事了東條就很快收起了眼淚,把邊上還在嘤嘤嘤的螢草看得一愣一愣的。
“我是東條佑理,也是個寮長,不知道為什麽今天起來突然發現被換到了這裏……而且居然還和這裏的成員賬定契了,開什麽玩笑!不是說一旦定契就不能撤銷不能更換了嗎!”
他嚎了兩句,把剩下式神呼喚過來,準備好好的說明一下情況并且想想辦法。
式神們肯定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換了個寮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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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無所謂啊,你挺好的。”夜叉撥了撥頭發這麽說道。
嘎?
東條震驚的看着他。
這裏神踏馬的寮長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啊?怎麽不受式神的待見?
“除了愛哭以外看上去沒什麽大毛病。”夜叉湊到他的眼前,距離很近的看着他。
東條眨了眨眼睛,想起來他還想再哭會,于是悲傷的淚水又從眼眶裏冒了出來。
“別哭了。”雪女從門外走進來,冰冷冷的說道。
東條瞬間收音。
神奇了啊這個雪女,這個寮的雪女居然是走路的!這和大天狗不用翅膀飛用他的小短腿走有什麽區別?太神奇了吧?
雪女似乎也意識到了哪裏不對……這個人類是誰啊?!
等到座敷童子和妖琴師也來到之後,東條和五位式神說明了情況,并且剛才已經用過了代表着[定契]的[呼喚]能力,證明他沒有在說謊。
完了他給幾位式神消化的時間,自己抹着淚懷念自己的式神們。
說起來人少的唯一好處大概就是,集合起來很快,如果是他原先的寮的話,只要不是緊急呼喚,那些個無法無天的式神就能拖上個一個小時。
明明在寮裏嗖得一下就能到的。
不行,想想就又要哭了。
他仔細回憶昨晚睡覺之前究竟做了些什麽,也沒有得出什麽結論,怎麽都和平時沒什麽區別。
到底為什麽會換了個寮?這裏的寮長也被換過去了嗎?
東條想想就覺得好頭痛,不行,出去修煉冷靜一下吧。
他詢問了五位式神的意見,在找到辦法交換回來之前,他就暫時代理一下這裏的寮長,帶着他們去把每日的修煉做掉。
五個式神沒什麽意見,夜叉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門大殺四方了。
明明只有兩勾的家夥嚣張什麽,你這樣的我一條金魚吐個泡*可以一下子幹翻五個。
東條想想自己好不容易養大的金魚,又有點想哭了。
一行人往修煉點走去,東條沒忍住看了一眼雪女,再看了一眼座敷,又看了一眼妖琴師……完了再重複輪一遍。
“你有什麽問題嗎?”雪女被他看得有點受不了了,開口問道。
他這一問,剩下幾個全都用疑惑的眼睛看着他。
“那我就問啦?”東條還是有些遲疑,“可能是我寮裏的式神和這裏的不太一樣……所以我就是有點看不習慣。”
“雪女你為什麽……要用腳走路?”他看了看雪女腳上的那雙木屐,他寮裏的都是身輕如燕飄着鞋都不穿的啊?
“座敷的發型,我寮裏的那個不是這樣的……”他看了看座敷童子服帖的披在腦後的長發,手往兩邊比了一下那個頭發的弧度。
“還有妖琴……頭上的角呢?”
他幹脆全都問了出來,自己終于暢快了。他憋了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