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約莫過了一小時。

邢驚遲把車開進了一個靜谧漂亮的小鎮。鎮上的路不好開,邢驚遲拐了幾個彎之後直接往人家門口大大咧咧地一停,把門堵了。

他解開安全帶,随手勾起被他丢在後座的皮鞘,下車後直接繞到阮枝那一側打開門,朝她伸手:“下車,先吃飯。”

阮枝往車頭看了眼,想起他沒收她墨鏡那霸道樣兒。

一句話沒問就跟着他下車了。

這處院子比阮枝他們住的民宿院子更加自由,幾乎滿院子都是盛開的花,肆無忌憚地在陽光下向上生長,蒼翠的枝葉斜斜地橫在籬笆間。

二層的小洋房幾乎都是透明的玻璃。

阮枝好奇地往裏張望了一眼,小聲問:“邢驚遲,是你那個幫我們找民宿的朋友嗎?”

邢驚遲低眸仔細看了阮枝的神情,見她不再悶着臉才應道:“秦律,我在北城的隊員。去年和我一起回來的,一直住在滇城。”

阮枝點點頭,又仰起臉問:“他一個人?”

邢驚遲嗯了一聲,淡聲解釋:“他之前有個女朋友,但沒能挺過漫長的異地戀,兩年前分手了。他就一直沒再找。”

一時間阮枝不知道說什麽。

她悄悄握緊了被邢驚遲牽着的手。

說話間在邢驚遲直接牽着阮枝進了門。

一樓的客廳幹淨整潔,裏面倒是一點兒花都沒有,乍一眼看去幾乎沒有個人風格特別濃郁的擺件,非常普通的裝修風格。

阮枝隐隐覺得這和他們在北地的生活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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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驚遲也是這樣,除了他的性格之外,其餘的部分他都藏得很好。

正在廚房的秦律聽到動靜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邢驚遲來了,他們隊長的腳步聲他閉着眼睛都能把人認出來。他笑着喊:“哥,你和嫂子随便坐,菜馬上好!”

邢驚遲和阮枝說了一聲,徑直朝廚房走去。

當他看到秦律的時候臉上顯出些許笑意,他提聲喊:“阿律。”

秦律這下也顧不上鍋裏的菜了,把火一關,直接沖過去抱住了邢驚遲,“哥,隊裏不少人都惦記着你,有空我們聚聚。”

邢驚遲擡手拍了拍神情略顯激動的秦律,低聲應:“不論你們什麽時候來豐城,只要給我打個電話,多晚我都去接你們。”

阮枝坐在沙發上看着這兩個人抱在一起。

她還是頭一次見邢驚遲笑得這麽開心,眉眼間的冷冽消失地一幹二淨。

秦律看起來比邢驚遲小一點兒,個子很高,眼睛很亮,皮膚黝黑,笑起來的時候一口大白牙格外顯眼,像個小太陽似的。

小太陽的眼睛也很尖。

一眼就瞧見了坐在客廳的阮枝。

秦律看着阮枝愣了會兒神,随即壓低了聲音問邢驚遲:“哥你沒事吧,能娶到這麽個大美人還跟人吵架?把人惹生氣了怎麽辦?”

邢驚遲來廚房也是為了這件事。

他低聲道:“和我出來。”

秦律不明所以地跟着邢驚遲走到客廳。

邢驚遲把那鬧騰的皮鞘往秦律懷裏一丢,方才的笑意一點兒不見,下巴微擡:“阿律,你給我解釋一下這皮鞘的事。”

慌忙接住皮鞘的秦律:“......”

靠,這事兒尴尬了。

這皮鞘雖然是以他們隊員的名義送的,但這皮鞘卻是蔣敏做的,人一小姑娘巴巴地追了邢驚遲好些年,他們都想幫幫她。

沒想到邢驚遲遲鈍成這樣。

居然過了一年才發現這事兒,還是婚後。

秦律稍稍一動腦子就知道邢驚遲剛才接電話的時候為什麽心情不好了,顯然是和嫂子鬧別扭了,原因肯定是在這皮鞘。

秦律拿着這燙手山芋,有苦說不出。

他輕咳一聲,咧嘴笑:“嫂子,這個事吧說來話長。我哥他..他一進隊就是塊石頭,人姑娘追他後頭捂了好幾年都沒捂熱。那會兒我哥正好過生日,那姑娘知道要是這禮物她自個兒送我哥肯定不要,這不就拜托我們轉贈嗎,我還以為我哥知道呢。”

在秦律說到是塊石頭的時候阮枝還有點兒想反駁。

這人何止是石頭,簡直是塊冰。

阮枝瞧着秦律手裏的皮鞘,心間情緒翻湧。

她又瞅了一眼邢驚遲,見這男人正低頭看她,冷靜克制的黑眸裏還帶了那麽一點兒緊張。

阮枝這下心裏什麽想法都沒有了,至少他在意她的情緒。

她笑眯眯地對秦律擺了擺手,“我沒和他鬧別扭,他自己別扭呢。”

邢驚遲:“......”

剛剛氣得連路都不看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邢驚遲沒戳穿阮枝,對着秦律扯了扯唇角:“來吃飯也沒個見面禮,這皮鞘送你了,都是兄弟們的心意,給誰都一樣。”

秦律見狀咽了咽口水。

他一見邢驚遲這幅要笑不笑的模樣就知道這人又不高興了,他趕緊把這鬧事的皮鞘藏到誰也找不着的地方去,暗罵以前那幫人起哄搞事現在他一個可憐巴巴地應付隊長。

秦律藏了皮鞘就忙不疊地溜到廚房去忙活了。

阮枝探頭往廚房看了一眼,回頭問:“我去幫幫他?”

聞言邢驚遲挑了挑眉。

他沒回答阮枝的問題,而是在她身側坐下,低聲問:“還生氣嗎,嗯?”

說到生氣這兩個字吧阮枝心裏有點難以啓齒的想法,她害怕邢驚遲問她為什麽生氣。但她随即又想到他們現在可是夫妻,她完全有理由生氣。

阮枝安慰自己。

這和她喜不喜歡他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邢驚遲說完就一直等着阮枝的反應。

他就眼睜睜地看着阮枝從怔愣變為出神,而後白皙的脖子上逐漸漫上點兒紅,這點顏色還有繼續往上的趨勢。漂亮的小青瓷像是被染上了一層帶着霧氣的粉色。

邢驚遲一怔:“怎麽了?”

阮枝被男人低沉的聲音一驚,回過神來磕磕巴巴地應了一句:“我、我沒生氣,我像是這麽小氣的人嗎,我..”

阮枝覺得自己越說越亂,幹脆閉口不言,把腦袋一偏,起身丢下一句:“我去廚房裏看看。”

說完就溜了。

留下邢驚遲坐在位置擰着眉回想阮枝的反應。

秦律見阮枝進來簡直要吓壞了。

他緊張兮兮地說:“嫂子,不用幫忙了,馬上就好。”

阮枝知道說什麽能堵住秦律的嘴,她邊撩袖子邊随口應道:“問你哥去。”

秦律:“......”

從廚房往客廳瞅了一眼,邢驚遲也不知道坐着發什麽呆。他糾結了半天還是沒喊邢驚遲,默默地加快了手裏的動作。

阮枝在廚房的時候觀察了一下,秦律估摸着也是近來才學的下廚,雖然手有些生但動作很穩,這點倒是和邢驚遲很像。

兩個人忙活起來就很快。

不過十幾分鐘秦律就端着菜出來了。

阮枝自覺地洗了手走出廚房,她出來這會兒邢驚遲在坐在位置愣着。見她出來擡眸他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但沒說話。

不知怎的阮枝被邢驚遲這一眼看的有點兒慌。

三人上桌之後氣氛逐漸輕松起來。

秦律一年沒見邢驚遲了,更何況那會兒邢驚遲還是受了重傷回去的,分開的時候幾個大男人看着昏迷的邢驚遲都紅了眼眶,所以一上桌秦律就拎了兩瓶酒。

邢驚遲剛想說什麽就感覺到底下的小腿被人輕輕地碰了一下。

他不着痕跡朝阮枝看去,阮枝朝他無聲地說了四個字:我來開車。

邢驚遲喉結微滾,把拒絕的話咽了下去。

秦律給邢驚遲倒了酒之後還特別熱情地問了阮枝一句:“嫂子,你也來點不?說起來我哥酒量是我見過最好的,這麽些年我就沒見他什麽時候喝醉過。”

“秦律。”

邢驚遲淡淡地喊了一聲。

秦律渾身一哆嗦,連名帶姓地被邢驚遲這麽一喊,他想起那些年被邢驚遲操練的日子,默默地把伸向阮枝那邊的酒瓶收了回來,就當無事發生。

秦律很客氣,做了一桌子菜。

阮枝悄悄地觀察了一下,邢驚遲還真像他說的那樣,什麽都不挑了,他什麽都吃。

許是因為阮枝在,秦律還是有所克制。

說起以前的事兒呢怕阮枝插不上話就努力地找着話題。

邢驚遲本來也不是會聊天的人,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一句。秦律欲言又止的神情不僅邢驚遲看到了,連阮枝都注意到了。

她摸摸了自己的小肚子,放下筷子眨巴眨巴眼:“我吃飽了,來的時候看到鎮上有一片花田,我去看看,你們慢慢吃。”

說完阮枝就想走。

邢驚遲一擡手就把人拉住了,他扣着阮枝的手腕,一點兒都不在人前避諱:“手機不許靜音,每十分鐘給我發一次定位,我會檢查。”

他還記着阮枝當時跟着人瞎跑的事。

阮枝枝:“.......”

她懷疑自己上了豐城刑警隊長的黑名單。

秦律可不知道前情提要,看到這一幕簡直目瞪口呆。這麽黏糊膩歪的人居然是他們隊長,他現在就想去群裏直播一下。

阮枝在秦律面前也有點兒不好意思,小聲咕哝:“知道了。”

邢驚遲一松手阮枝就跑了,跑得比兔子都快。他看着阮枝的聲影消失在門口才慢慢收回視線,然後就對上了秦律寫滿了八卦的雙眼。

秦律揶揄地笑:“隊長,說說和嫂子怎麽認識的?”

邢驚遲瞥他一眼,“想知道?”

秦律朝邢驚遲擠眉弄眼:“那可不嗎,可不止我一個人想知道。要不是你那會兒忙着查案子我們早就去豐城找你了,哪知道你跑這兒來了。”

邢驚遲不緊不慢地應:“天上掉的。”

葡萄纏枝紋的小青瓷正好掉到了他懷裏。

秦律笑起來:“哥,你認真點!”

說着又給邢驚遲倒了杯酒。

兩人喝完一瓶後總算來了那麽點兒感覺。秦律帶着些許醉意道:“哥,你是不知道,那會兒我們幾個吃不下睡好,生怕你也..”

秦律說到這裏倏地止住了話。

他紅着眼別開了頭,那時的場景他永遠都忘不了。

那是他們年底的最後一個任務,邢驚遲把他們分成了兩個小隊。

邢驚遲自己只帶了三個人去引開敵人的注意,他們二隊的主要任務是營救人質,這也是他們這個任務的最終目标。但他們收到的信息是錯誤的,敵人絕大部分的火力集中在邢驚遲帶領的一隊那邊,反而是人質這邊就一個小隊的人數看管,似乎料定了他們會中計。

最後一隊只回來了一個人。邢驚遲受傷下落不明,另外兩人殉職。他們冒着風雪把邢驚遲找了回來,他渾身都是血,生命體征已經很微弱。隊裏開了緊急通道連夜把他送回了豐城。

邢驚遲斂眸,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緊,沉默地聽着秦律叨叨,陪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

阮枝覺得邢驚遲就是故意搞她心态。

她在路邊晃悠的時候還得時刻注意着看時間,她晚了一分鐘發定位他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阮枝站在花田邊上恨恨地按掉了邢驚遲的電話,然後在打開微信給他發了一條定位,順便發過去一張張牙舞爪的貓咪暴揍玩具老虎表情包。

這下阮枝欣賞風景的心情也沒有了,戴着她的小草帽坐在石凳上蔫了吧唧地戳着微信,順便回複林靈這小丫頭的信息。

[仙女靈靈:阮枝枝,你周六不和博物館隊伍一起回來?]

[枝枝不胖:我周末回來,你和爸說一聲,你姐夫到時候和我們一起吃晚飯。]

[仙女靈靈:我怕爸爸揍人。]

說起邢驚遲沒出席婚禮這事兒吧,只有邢家和林家知道邢驚遲是去辦案了,畢竟那時候新聞還沒報道,他們不能往外說。但林千尋那一陣還是氣得一個邢家人都不想見,到現在還時不時地嘀咕起這事兒。

別看他和阮枝打電話那會兒心平氣和的,但心裏指不定怄死了。

阮枝耐着性子和林靈聊了一會兒,兩個人聊天的重點還是在如何勸慰林千尋這事兒上,這小老頭看着溫和,其實可倔強了。

手機微微震動,左邊跳出一條信息提示。

阮枝返回聊天界面看了一眼,是邢驚遲發來的信息。

[邢驚遲: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阮枝上下翻了一下,她已經給邢驚遲發了十幾條定位。就這麽一會兒工夫,就已經下午四點了,她在花田裏耽擱了不少時間,之前六條定位都沒變過。

她剛想回複就見方才還晴空萬裏的天忽然暗了下來。

烏雲沉沉地壓來,暴雨一點兒不留情地砸下來,毫無預兆。

這天說變就變了。

阮枝懵了一下,捏着手機就往花田外跑,還不忘按着自己的小帽子。

鎮上都是遼闊的稻田,黃澄澄的一片,看着漂亮卻無處躲雨。阮枝記得來時的路,等她跑到能躲雨的屋檐下後渾身都濕透了。

與此同時阮枝的手機鈴聲響起。

阮枝甩甩了身上的水,接起電話:“邢驚遲,下雨了。”

那邊的邢驚遲聽着阮枝細軟的聲音裏帶着顫音不自覺地皺起眉,他拿着傘急急地往外走:“給我發定位,我馬上就到。”

他喝了酒,不能開車。

邢驚遲有點兒後悔讓她一個人跑出去。

裏屋的秦律的興致沒被這場雨澆滅,反而更興奮了一點。

他一個人嫌住樓上麻煩,一直都睡在一樓。二樓的卧室一直都空着,他本來沒想留他們住宿的,畢竟人新婚燕爾。

這場雨倒是讓他起了一點兒心思。

今天他哥還和嫂子因為皮鞘的事兒鬧別扭的,這兩人在他面前倒是沒表現出來,但回去可就指不定了。這麽一想秦律連忙上樓收拾房間去了,不管能不能留下來,他先準備着總是沒錯的。

另一邊。

邢驚遲看着導航上顯示的距離,心想小這青瓷不僅長腿了,還挺能跑。他确認了路線後就戴上帽子頭也不回地沖進了雨裏。

等邢驚遲找到阮枝的時候,她正蹲在街道邊,頂上那麽一點兒屋檐根本擋不住什麽風雨。

上午在陽光漂亮的小貓此刻渾身濕漉漉的蹲在角落裏。小小的一團,毛發都蔫巴巴地聳拉着,像是在水坑裏滾了一圈,看起來可憐的不行。

邢驚遲邁開步子跑到阮枝身邊,俯身一個用力就把阮枝提溜了起來。

阮枝還蹲着發呆呢,暴雨聲掩蓋了邢驚遲的腳步聲。

直到一股力量穩穩地托住她的手,把她整個人抱進了懷裏。

她仰起腦袋詫異地看去。

邢驚遲正緊緊地盯着她,眼眸低暗。

微涼的雨水順着他清晰的輪廓往下滑落,滑過淩厲的下颔,勁瘦的頸部線條,最後蜿蜒着沒入黑色的沖鋒衣裏。

“摔倒沒有?”

邢驚遲嗓音低沉,細聽能察覺到聲音裏那麽一絲緊張。

作者有話說:  崽們!下一章就要入v啦,謝謝看到這裏的你們!

愛你們啾啾!

兔崽敲着小破碗求一個作者收藏!

放兩個預收我就溜!今年都會開噠!

①《見星》

1.當紅小花盛星被曝和某頂流隐婚三年,微博癱瘓。粉絲和對家把圈內頂流都猜了一遍也沒扒出來男方是誰。

入夜,盛星避開了一衆記者和狗仔回了落星山價值上億的豪宅。

她拎着裙擺小心翼翼地打開門,隐在陰影裏矜驕清冷的男人不知等了她多久,“星星,過來。”

2.金融新貴江予遲連續三年占據明城財富榜榜首,但他身份成謎,關于他的年齡相貌衆說紛纭。

直到江予遲出席某次峰會。照片上的男人眉眼清俊,身姿修長,渾然天成的貴氣裏帶着一絲冷漠與疏離。

當晚江氏的官微粉絲數量從二十萬變成了三千萬。

狂歡還未結束,眼尖的網民放大了照片發現江予遲修長的指間帶着一枚銀色的婚戒,低調奢華。

江氏官微底下熱評第一已過萬轉:盛星之前被曝隐婚,難道...

盛星黑粉:盛星碰瓷碰出圈了?

十分鐘後,江氏官微的關注從0變成1。

關注的人:盛星。

所有人:......?

3.醉酒的夜裏江予遲抱着盛星無數次在她耳邊低喊:“星星,我的星星。”

他觊觎了整整五年的星星,終是落在了他的掌心

②《我在戀愛游戲裏養崽》

1.江妄是風靡全球的戀愛游戲《攻略我的心》中SSS+級男神卡,游戲公測半年至今無人攻略成功。

第九十九次攻略失敗後,孟葵怒而把所有“江妄卡”丢進分解站。然後她..她就受到了懲罰。

穿越後的孟葵和幼年期的江妄大眼瞪小眼。

她陷入沉思,幼年體的男神怎麽攻略?

于是她開始氪金養崽。

2.江妄是江家抱回來的私生子,誰都看不起他。

七歲的江妄像個小啞巴,從不和別人說話,被打了也不躲,晚上喜歡睡在幽暗逼仄的衣櫃裏。

八歲那年,江妄離開了江家。

在門口等他的是一個像洋娃娃般漂亮的小公主,比他見過所有的人都好看。

洋娃娃朝他伸出手,抿唇對他笑:“江妄,我帶你走。”

這一走就是十年。

十年後江妄獨自一人回到江家,手段狠厲地收拾了所有對手,成為江家的掌權人。

他弄丢了他的洋娃娃。

3.《攻略我的心》公測一年,SSS+級男神卡出現了唯一通關者。随即系統bug,不再掉落“江妄卡”。

本以為功成身退的孟葵沒想到在通關游戲後又回到了游戲裏。

一睜眼她就對上一雙陰郁暗沉的眸,男人宛如惡龍一般在她耳邊低語:“你可以試試在我面前再消失一次。”

孟葵:“......”

這不是她可愛惹人憐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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