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寶貝,你殺人了

視頻的畫面停在了這裏。

唐溪一把抄起手機扔出老遠,臉色“唰”地慘白。她轉身就想往後跑,嘴裏止不住呢喃:“我不是故意刺傷他的我不是故意的”

可季亦珩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一把将她拉回鉗制于自己胸前,另一只手單手捏住她的手腕向後反剪瞬間奪了她的反抗。她将她牢牢圈在身側,語氣輕蔑中給她定了罪:“寶貝,你不是刺傷了他,他死了。你殺人了。”

唐溪聽到他的話,心跳像雷鼓般震動。她在他的懷裏動彈不得,只能不停的搖頭喊道:“不,不是的!是他,是他想要對我用強,我才不得已刺傷他!他只是受傷了,那把刀是鈍的,并沒有傷到他的要害。我跳窗逃跑了,我只想他不要追上來而已!”

唐溪忍不住閉上眼,想要隔絕那血淋淋的回憶。兩年前被迫上了手術臺的絕望;被囚禁在異國他鄉的痛苦,她只要閉上眼往日的一幕幕就能将她的心啃食的血肉模糊。她的聲音越發顫抖起來:“亦珩你為什麽不相信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當然不是你,你怎麽會殺人呢?就像你也不會抛下瀕死的丈夫親手打掉四個月大的骨肉一樣嘛!”季亦珩忽的,将她的身子面朝自己轉過來,毫無預兆,毫無前戲,唐溪只覺得身下一涼,接着腦子裏只剩下撕裂般的疼。他伏在她的耳邊輕喃:“夏白芷,你銀行戶頭2000萬美金的流水單還在我辦公室裏躺着;你整容換了身份出國的記錄也在我的電腦裏;比起被你殺了的姘頭,我季亦珩是不是應該感激你的不殺之恩?”

唐溪腦中一片空白。她忽然間,一句辯駁也說不出口了。每一樁的罪責,他都證據确鑿,難怪他根本不屑聽她解釋,她所有的解釋在他季亦珩通天的調查手段下都不過只是蒼白的狡辯。她兜兜轉轉,終究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滿意地推開她。她一下失了重心,跌坐在地,心裏那最後的一絲希望,化成泡沫“嘭”地一聲消失在空氣中。

結巴在她周圍不停打轉,時不時伸出舌頭舔舔她的手背,唐溪從來沒有如此刻般覺得難堪。

恍惚中,餘光瞥見不遠處陽光照射在某處玻璃建築上的反光,腦中有什麽忽然閃過。唐溪猛地擡頭望向季亦珩:“亦珩,你還留着結巴,把它養到這麽大,你的卧室裏還留着我們當時的擺設。”唐溪指着草地另一端的玻璃房說:“你就連我親手打理的花房都留着,你分明就還愛着我!你為什麽不能相信我?!”

季亦珩蹲下身來看着眼前渾身顫抖的女人,伸出兩指捏住她精巧的臉龐,慢條斯理的說:“真會演麽,怎麽,這個時候想打感情牌了?想知道我為什麽還留着這些麽?來,我告訴你!”

他将他一把從地上拽起來,用力之大她似乎聽得到手腕傳來“咯噠”的聲音。季亦珩幾乎半拖半拽将她扯到玻璃花房前的草地上。然後,她看見季亦珩牽着“結巴”往草坪中央的花房走去,将他的狗鏈拴在了屋內的柱子上。

緊接着,唐溪聞到了一股濃濃的汽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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