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筱源看着姜博閉上眼睛許願的樣子,很是滿意。

兩個人坐下了,酒店也開始走菜,姜博将下學期參加畢業典禮的事情一一都和筱源說了。

這段時間筱源可能無法正常上課,他要去靶場練習。

本來是第二學年的課程,由于參加畢業典禮的緣故,只能讓姜博給他強化一下。

按照課程學習,十幾種槍都得學,但為了急用,姜博只會教他快速上膛,以及一些穩槍訓練。

頭大,內容這麽多,還不知道能不能趕在這小半個學期學完。

聊着聊着,筱源又看見姜博的吊牌項鏈,問了一個一直想問的問題:

“這個項鏈……”

“這是我媽給我留下的,護身符。”

筱源還沒繼續往下問,姜博夾了幾個菜,邊吃邊說:

“有段時間我和我媽流落街頭,被難民營接收,那個時候我得了天花,差點死了,又被隔離,我媽在難民營求了一個這個吊牌給我挂在身上,結果就好了。”

筱源吃飯,沒接話,誰知面前突然遞來什麽——

“這項鏈現在給你。”

“不能,我不能要。”

“拿着,等畢業典禮結束再還給我。”

筱源握着項鏈,手心還殘留姜博身上的溫度。

兩個人喝了很多酒,筱源也醉的不行。

姜博說他從來沒有今天這麽開心,也不知道在開心什麽,是不是要畢業了,離開警校很開心?

筱源和姜博兩個人搭着肩在路上走,走的很晃,随時會跌倒。

豬油蒙了心,也不知道腦子的哪根筋又搭錯了:

“你畢了業,還會回來看我麽。”

“會。”

筱源低頭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高興個什麽。

兩個人回到寝室,西裝被扔在沙發上,很淩亂。兩個人醉醺醺地倚靠在一處。

姜博的手在解筱源的警服扣子,筱源暈乎乎地捉住了他的手:

“幹嘛。”

“換襯衫,給我看。”

“……有病。”

“你今天穿西裝,很好看。”

你不比我更好看嗎,媽的。

瞎撩。

筱源褲子被褪到腳踝,上身已經套上了襯衫,白襯衫,姜博還給他把領帶系起來了。

不用照鏡子,筱源也知道這副樣子多奇怪,跟某種付費影片裏的主人公似的。

姜博就喜歡這樣捉弄他。

……

姜博拽着他的領帶,直直扯到他的面前,吻上了他的唇。

“你和我去畢業典禮,怕不怕。”

“不怕。”

酒話不算數。

姜博輕輕吮咬筱源的下唇,一手拽着他的領帶,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前摸來摸去。

把乳頭都摸凸起來了。

媽的。

筱源酒醒了一半。

他用力推開姜博,躺在沙發上瘋狂喘氣。

“你他媽不許再碰那兒。”

“我輕輕的,行不行。”

“滾。”

“不摸了。”

……

姜博又纏上來,直接把筱源壓在沙發上。

筱源兩條腿還懸在外面,褲子完全沒脫下來,裹着腳踝,好像被綁了似的。

姜博沒再碰他前面,只是含着他的下嘴唇,耳邊盡是唇齒相碰的水聲,又伸入他口中逗弄唇舌,兩人交纏在一處,吻得極為舒服。

姜博的手一直在他腰窩處,隔着襯衫,來回摩挲,筱源發現自己石更了。

……

他想推開姜博,發現自己怎麽一點力氣使不上來。

他內心居然還想來一發……

媽的,男人都他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舒服起來什麽都顧不上。

“不摸了,給我舔舔好不好。”

“嗯?”

舔舔?舔哪兒?

筱源被親的頭暈目眩,酒精的加持之下,完全喪失了理智,他的手居然被領帶綁起來了……

“姜博你他媽,捆我幹嘛。”

姜博一個一個扣子的解,眼神還不忘盯着筱源越來越紅的臉看。

“你他媽做什麽,讓你別碰那兒!”

腿也被他壓着,根本動不了。

而且最脆弱的地方也被他壓着,筱源完全被鉗制。

姜博隔着白襯衫,用唇舌勾勒胸前那顆紅豔果實的形狀。

“操你媽,不許,不許吸!”

……

筱源聲音都顫抖起來了,他一被碰那兒全身跟長了毛似的,刺撓,不舒服。

襯衫面前的那點布料都被姜博吸得透明,兩一只手探入襯衫之中,揉捏起另一顆來——

“滾!你他媽從我身上滾開!”

……

媽的,筱源從來沒這麽難受過。

他奮力地掙紮,他不喜歡,姜博非要強迫他,他難受。

以前做什麽都可以,唯獨這裏不可以。

聽見筱源嘶吼聲中略微透出的哭腔,姜博停了下來。

去尋筱源的唇,沒想到被筱源就是這麽重重一咬。

姜博沒停下,讓筱源咬得嘴唇出血,仍舊繼續攻略前進,筱源眼角滑下一道淚。

他都多久沒哭了,操。

硬生生被姜博弄成這副樣子,不舒服。

搞得他好像是個什麽忠貞的烈女似的。

“對不起。”

“操你媽,姜博!”

姜博低下頭又含住了那張怒不可遏的唇,吻到筱源喘不上氣,再也罵不出話。

“給老子解開!”

“好,解。”

嘴上答應,根本不動——

姜博這個人,筱源完全弄不過他。

筱源仰躺在沙發上,姜博又給他口了。

已經習慣了他的力度,舒服得幾乎要飄到半空,剛才那點不愉快也全忘了。

姜博的嘴還被他咬破了,帶着血腥狂暴的吻。

真他媽帶勁。

……

筱源發現自己其實也挺變态的。

姜博把領帶解開,剛才用力過猛,筱源手腕上留了一道血印。

姜博捧着他的手腕吻,伸出舌頭舔舐,眼神迷離地看着他,筱源被他盯的受不了,抽手就想跑。

沒想到他反身被壓在沙發上,兩個人身下是皺成一團的西裝,警服也被亂扔到一旁,筱源雙手抓着沙發扶手,整個人快要陷入一片浪潮。

姜博咬着他的腺體,極為克制,不發出任何聲音,肌膚相貼,一下比一下更猛烈,貼着他的股間來回抽動。

筱源此刻就好像被标記了似的。

暈。

第二天筱源一睜開眼,發現自己渾身亂七八糟的躺在沙發上。

……

之前姜博也挺猛的,昨晚上反而是折磨他,他胸前那處還在隐隐作痛。

媽的,姜博是沒吃過奶嗎,這樣弄。

看着一地的亂,筱源站起身,随便穿了個褲子,就彎腰開始撿衣服。

他昨晚好像扭着腰了,手扶着腰,有些酸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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