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
經過這兩個月的相處,冬獅郎已經習慣了每天精神滿滿纏着他訓練,總是在他身邊晃悠的上谷。總體來說,比他那不負責任的副隊長好多了。“上谷,松本她又叫你替她處理文件了?”
上谷放下手中的筆,拿起杯子喝口熱茶掩飾她眼神裏的心虛,用力的點點頭。“亂菊姐把重要的都處理好了,我就把一些繁瑣的小事處理一下。”
她沒有說謊,只是選擇性忽略了一些事,比如她拜托亂菊把重要的文件批改完,留些不重要讓她來幫忙,好讓自己有更多和冬獅郎的相處時間。
“哎!”冬獅郎無奈的嘆了口氣,又低下頭處理文件,“下周我們隊有席位賽,你去參加吧。訓練了這麽久,應該沒什麽問題。”
上谷興奮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終于可以表現下自己的實力了!“耶,隊長好人!”
冬獅郎看着上谷一個人自嗨,輕輕地笑了下。“好人?難道我以前是壞人嗎?”
冬獅郎因為自己笑了,上谷愣了一會才從他的問題反應過來。“額…隊長一直是好人,今天特別好!還有啊,隊長你笑起來好帥啊,以後別總是冷冰冰的嘛!”
第一次被女孩子當面誇,冬獅郎有點無所适從,咳嗽一聲遮掩自己的尴尬和微紅的臉頰。“啰嗦!繼續工作!”
“是,隊長!”上谷在心中吶喊,這算不算接近冬獅郎成功的一塊小的裏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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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位賽,在真央靈術院的時候老師講到過,有兩種方法。
其一,打敗原席位人員即可。其二,當席位空缺,可抽簽與13名副隊長戰鬥,實力獲得其認可。兩者皆有13名隊長和副隊長,及所在番隊隊員在場。
因為十番隊前五席均空缺,所以采用第二種方法。
上谷和十番隊隊友一起坐在觀衆席中,無心看場上為了第五席努力戰鬥的佐藤,因為與他戰鬥的就是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
比起觀察比賽進程,她更關心冬獅郎的表情。與衆隊長和副隊長坐在場地另一邊的冬獅郎一心看着雛森的戰鬥,完全沒有發現有一雙眼睛從雛森上場後一直盯着他。
那種緊張的表情算什麽啊,雛森都已經是副隊長了,怎麽可能會輸!“上谷,上谷!”被隊友把思緒和視線同時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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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谷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怎麽啦?”
“你幹嘛突然增強自己的靈壓,還沒到你上場,別浪費體力了。”隊友好心提醒。
“不好意思啦,有點激動了。”等上谷穩定好自己的情緒,比賽也結束了。
結果毋庸置疑,雛森桃友好的拉起倒在地上佐藤的手:“你的實力足夠勝任第五席,加油!”
不知不覺四場戰鬥就結束了,終于輪到了上谷。首先被請上了抽簽的桌子旁,随意抓了一個信封打開,念出了上面的名字:“桧佐木修兵副隊長。”
上谷看向隊長席,一個男人從位置上站起來,臉上刻着69,還有傷痕。看來是個身經百戰的男人。
待桧佐木走到上谷面前,她便友好的伸出右手,“你好,我叫上谷 芬。請多多指教。”
“嗯,加油。”桧佐木握住她的右手,心裏有點糾結,因為是個女孩子讓他有點不知道怎麽出手。
上谷與他保持一段距離,她斬魄刀的能力不适合近戰,再加上因為剛才雛森的戰鬥受到了刺激,她想借這次機會酣暢淋漓的發洩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席位賽我也不是很清楚,原創了一下,希望各位不介意,還有,求留言!求收藏!
☆、不打不相識
作者有話要說: PS:這章節基本是打鬥的場面,可能寫的不是很精彩,請你們原諒~還有謝謝你們的支持!
pss:現在為止上谷斬魄刀的三個能力全出現了:初幕 月暈初潤 次幕 月暈而風 序幕 月暈知風~
與桧佐木修兵保持距離的上谷觀察着他的動向,發現他就靜靜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是在等她攻擊。
是有風度還是被小看了呢?無論前者後者,我都一定會盡全力去戰鬥!上谷在心裏默默地想着,用還不熟練的瞬步向桧佐木方向移動。
“破道三十一赤火炮!”先用鬼道逼他離開自己的位置,然後在他跳起來的一瞬間。“誘落夜幕吧,半弦月!次幕月暈而風!”
風刃從各個方向朝他飛去,不可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躲避。上谷嘴角翹起,副隊長不會就這點水平吧?
“破道五十八阗岚!”桧佐木迅速用破道破壞他跳起方向的風刃,但還是因為沒有做好足夠的準備被劃傷了手臂。
“上谷是嗎?幹得不錯!”桧佐木不在意的瞥了下自己受傷的右手,贊揚的盯着眼前的上谷。“但是接下來,我也要認真了!”
好快,話音未落就在上谷眼前消失了。靈壓在身後突然出現!立馬轉身,勉強用半弦月擋住他的斬擊。
上谷并不擅長劍道,雖然經過冬獅郎這麽久的訓練已經成長很多,但和桧佐木比起來,仍舊是小巫見大巫。
一定要把距離拉開來!又是斬擊,但用右手拿刀去接,因為力氣不夠,桧佐木的斬魄刀直接劈在了他肩膀上,所幸自己的斬魄刀起了緩沖作用,傷口并不深。
桧佐木愣了一下,他認為上谷完全有能力接下來,為什麽故意松開一只手?上谷擡頭對他邪邪的笑了下,伸出左手,“縛道之四這繩!”
一條繩狀光鎖暫時封鎖了他的行動,上谷乘機遠離他,因為知道繩索并不困住他多久,所以必須抓住這僅有的機會,“序幕月暈知風!”
周圍的風力逐漸加強,形成一條小型龍卷風向桧佐木吹去,一片樹葉被卷入其中,頓時被瓜分成碎片,殺傷力絕對是令人滿意的。
“割除吧,風死!”在龍卷風将要到達他面前時,他解放了斬魄刀,快速旋轉風死,鎖鏈纏住了龍卷風,然後漸漸消失。“抱歉啊,我的斬魄刀和你一樣都是風系的。”
竟然消失了……在上谷失神的瞬間,桧佐木又迅速劈了過來,已經取消了始解。完全來不及躲開,只能用刀接住,原本不在流血的傷口又裂了開來。
可惡!上谷有些困難的接住他的攻擊,現在又完全處于被動狀态,又得想辦法如何離開他。同樣的辦法不能用兩次……
還沒等上谷想到方法,桧佐木竟然自己先離開她,并且把刀收了起來。“好了,到此為止!”
“哈?”上谷有些反應不過來。
桧佐木走近上谷,指了指她的斬魄刀。“把它收起來吧,從現在起,你就是十番隊第三席了。”
臺下掌聲四起,上谷聽到了隊友們的叫喊聲:“上谷三席,幹得漂亮!”
“謝謝桧佐木副隊長大人!”深深的向桧佐木鞠了一躬,雖說自己受了傷,但還是很感謝他。而且這麽打了一架,自己心中因為剛才雛森吃的醋也淡了一些,明顯感覺好受了點。
桧佐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向他伸出右手,“別這麽客氣,可以的話,我們當個朋友吧。”
“當然可以啊!”上谷對他露出了真誠的微笑,握住了他的手。
☆、醉酒
“你也真是太亂來了!留下傷疤怎麽辦!”亂菊看着上谷被繃帶包紮的肩膀,心疼地責備她。
“亂菊姐別生氣嘛,這是小傷。” 上谷随意地活動活動肩膀,想要證實這是真的沒事。
一只手從後面突然伸出來抓住了她亂動的肩膀,“就算沒事,這麽扯也容易受傷。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吧。還有,今天幹得不錯。”
上谷轉身面對冬獅郎,眼神有點猶豫,但還是有些沒底氣的提問,“隊長不覺得我很亂來嗎?”
冬獅郎的回答卻毫不遲疑,“對于當時的情況,你的做法是最可取的一個。我不覺得是亂來。”
那如果陷入僵局的是雛森呢?是亂來,還是明智?上谷很想繼續問下去,但躊躇一會,最終還是露出有些勉強的微笑,選擇了放棄。“是嘛,那謝謝隊長。我先行離開了。”
亂菊待上谷走遠,向冬獅郎抱怨:“隊長,你也太不懂女孩子的心思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冬獅郎也沒細想亂菊話裏的意思,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開始批改文件。
亂菊無奈的搖了搖頭,隊長在這方面是真的很遲鈍啊……
上谷一個人漫無目的在街上閑逛,雖說因為和桧佐木打了一架發洩了不少,但想到剛才冬獅郎的話,心情還是很低落。
“喲,這不是上谷嘛!”
突然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上谷好奇的轉身,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還有一位不認識的死神。“嗯,桧佐木副隊長,旁邊這位是?”
“嘛,別那麽客氣,以後叫我修兵。這位是十一番隊三席斑木一角。”修兵向上谷介紹道。
“喲,聽修兵說你實力挺不錯的,有空切磋一下啊。”一角很是興奮的對上谷說,似乎已經做好了大幹一場的準備。
上谷對他們笑了一下,沒想到這麽打了一架,自己竟然就成為名人了,“那是一定的,你們打算幹什麽去呢,帶上我吧,正愁着沒事打發時間呢。”
“我們打算去喝酒,你會喝酒嗎?”修兵有些不放心的問她,畢竟對方是一個女孩子。
上谷爽朗的笑出了聲,“哈哈哈,不會可以學啊,走一起去!”
“來來來,喝呀!你們怎麽都沒我這個初學者喝得多!”上谷已經有點醉醺醺,但還是不停和一角,修兵拼酒。
修兵和一角有點擔心,上谷身上還有傷,不敢讓她多喝,想搶走她手中的酒瓶,卻被上谷阻止了。“你們別那麽不夠朋友……我說沒事就沒事!繼續喝!”
“好了上谷,我先送你回隊舍吧,下次我們繼續喝。”修兵強行把上谷手裏的酒瓶拿了下來,扶着她往門口走去,順便把帳也結了。
“修兵,那我先回隊舍了,你別對人家小女孩做什麽啊!”一角有些玩味的調侃他,還擺出一副欠揍的表情。
修兵原本因為酒精作用變紅的臉更紅了,“怎麽可能,你快走吧!”
把上谷抱到十番隊對舍前,修兵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讓她清醒一些:“上谷,你可以自己走回房間嗎?”
上谷費力的睜開眼睛,用力揉揉自己頭發,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嗯…可、可以,你回去…吧。”說着就打開大門,向修兵揮了揮手就走了進去。
搖搖晃晃的往裏走,一不小心在臺階上絆了一跤,還沒來的及反應就狠狠摔在了地上。
“疼死了混蛋!”上谷捂着自己額頭咒罵着,今天簡直事事不順。
“你怎麽出去喝酒?”冬獅郎聽到了走廊的動靜,披上外套出來看看,就發現了喝的爛醉的上
谷。
熟悉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上谷懶得擡頭,保持姿勢趴在地上,“隊長難道還限制人生自由嗎?”
作者有話要說:
☆、你愛的人
聽到上谷有些諷刺的話語,冬獅郎眉頭皺的更深了,“我說你怎麽回事,從你席位賽之後就變得奇奇怪怪的!”
上谷費力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只手扶着牆,身子還有搖晃,但盯着冬獅郎的眼神卻絲毫沒有醉意。“隊長想知道嗎?”
冬獅郎猶豫了一下,似乎有點猜到了她的答案。“你說。”
上谷沉默了,眼睛依舊盯着他,許久後,才慢慢開口:“我的答案……”話音未落,上谷就閉上了雙眼,将唇貼上冬獅郎的雙唇。
冬獅郎瞬間忘記了如何反應,呆愣的看着近在眼前的面容,臉頰微紅,唇上柔軟的觸感,還帶有酒的味道。大腦似乎下達了推開的命令,但身體卻慢了一拍,等真正反應過來的時候,上谷已經被他推倒在了地上。
冬獅郎有點手足無措,說話也有點語無倫次:“上谷,對不起,我……”她哭了……清晰的看着眼淚從她臉上滑落……完全不知道該說些,該做些什麽,甚至忘記了現在的情況究竟是如何發生的。
上谷胡亂的抹了下臉上的眼淚,從地上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隊長可真狠心吶,人家可是病患,就算吃你豆腐也不能這麽用力嘛!”
“上谷,我……”冬獅郎有些抱歉的看着背對着自己上谷,“我不知道。所以……總之就是對不起,真的。”
上谷像是聽到了什麽幽默的段子般笑了出來,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掉,“隊長何必和我道歉呢,您知道了,就會愛上我嗎?”
不忍心看到上谷這副樣子,冬獅郎低下了頭,心裏卻想把話全部都說清楚,這樣對誰都好。“我已經……有愛的人了。”
似乎聽到了什麽東西破碎的聲音,上谷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他面前,任憑眼淚打濕她的臉,慢慢的吐字,“我困了,隊長晚安。”
冬獅郎輕輕嘆了口氣,若有所思的看着上谷慢慢向自己房間離開的背影,“對不起……”
“我已經……有愛的人了。”
“有愛的人了。”
“有愛的人了。”
……
上谷用被子包住自己的頭,腦海裏全是他說這句話的場景,明明早就知道,可是,可是自己始終無法放棄。
明天自己該如何面對冬獅郎,如果能一覺醒來忘記了更好,果然應該再和修兵喝點酒的……
誰能告訴我到底該怎麽做,閉上眼睛全是他的身影,上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起身不停地用冷
水沖臉,把淚痕洗幹淨了,也把最後一絲醉意也沖走了。
上谷敲了敲冬獅郎的門,裏面沒有一絲動靜,果然是睡着了。
“隊長,你睡了嗎?”裏面沒有任何聲音。
“隊長,我真的沒有辦法放棄喜歡你。所以,我還會繼續喜歡你……”
上谷說完便對門鞠了一躬,然後慢慢移動腳步,冬獅郎,我愛你,和你愛她,其實也并不矛盾,不是嗎……
待腳步聲走遠,冬獅郎打開了房門……
作者有話要說: Ps:不好意思,過年家裏事多。。。主要因為陪大人打牌啦~如果忘記了內容,可以把上一章節再看一下。。。原諒我啦~~
☆、又是冬季
“屍魂界的冬天總是好冷。”上谷在堆滿雪的道路上慢慢向前挪動着,思緒也回到了多年前的冬季。
如果當初救她的不是他,那麽現在的她是不是不會愛他?只可惜,沒有如果。
自從上次和冬獅郎告白後,他總是有意無意疏遠自己,明顯到連其他隊友都開始懷疑隊長和三席是不是不和。
仔細想想這段時間,他們之間說的最多的是什麽呢?
“上谷三席,請去XX幫XX隊長整理資料。”
“上谷三席,流魂街有異常靈壓,請去調查下。”
“上谷三席,請……”
滿口三席、三席,把上谷推得遠到連他的表情都模糊不清。明明告訴自己要努力,卻發現對方連一個機會都不留下。
等到反應過來,又走到了十番隊辦公室門口。要進去嗎?肯定又是無關緊要的小事,然後把自己遣走。
反正不是第一次,也習慣了。上谷輕輕嘆了口氣,打開了門,“隊長,亂菊姐。早!”
不變的微笑,卻夾雜了一絲牽強,上谷走到亂菊邊上坐下,很随意的坐下,撒嬌似的向她眨眨眼:“亂菊姐事情都忙完了嗎?我可以幫忙喲!”
亂菊親昵揉亂了她的發:“還是小芬懂我,亂菊姐出去約會了……”
“松本!”冬獅郎打斷了亂菊的話,又突然沉默了,愣愣地盯着上谷。
眉頭皺的更深了,冬獅郎移開自己的視線,略帶些無奈的語氣,“你走吧。接下來的給上谷三
席。”
來不及收回去的眼淚,無聲劃過因聽到欣喜答案而微笑的嘴角。
她的眼神,和那天一樣,他将她推開的那天。狠心了那麽久,那一瞬間的心軟是什麽。最負責任的态度,就是不留下任何錯覺不是嗎?
“謝謝隊長!”終于,終于沒有将我遣走,而是留在了身邊。上谷發現現在的她好容易滿足,只是想要留在他身邊罷了。
“啊。”冬獅郎應了一聲,頭也沒擡的繼續批改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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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君。”雛森桃提了個小籃子進來,發現在一旁的上谷,友善的打招呼,“上谷也在呀,辛苦了!”
果然還沒善良到可以裝作什麽都沒發生對待自己情敵啊,上谷有些尴尬的回應:“您也辛苦了,雛森副隊長。”
雛森徑直走到冬獅郎辦公桌前,放下小籃子,“我做了些烤餅幹,還熱着,快點來一起吃吧!”
“你是不是已經閑的沒事情幹了!”冬獅郎拿起一塊就塞進嘴裏,有些故意的調侃。
雛森裝作不高興的叉着腰,“有本事你別吃啊!”然後從籃子裏拿出一小盆走向上谷,放在她的桌子上,“上谷三席,你也吃點吧,我對自己手藝很有信心的!”
上谷停下了手中的筆,冬獅郎停下了手中拿餅幹的動作,有些擔心的看向上谷那邊,上谷笑着擡起了頭,瞥了眼面露擔憂冬獅郎,拿起一塊塞進嘴裏。“謝謝。”
這樣你才放心嗎?難道我還會傷害雛森不成?餅幹咽進喉嚨,甜在嘴裏,苦澀在心裏……
作者有話要說:
☆、真央監獄
“所有隊長集中一番隊開緊急會議!”刺耳的警報打破了屍魂界多日的寧靜。
上谷和亂菊一起坐在窗沿上,面色沉重的望向一番隊的方向。“緊急會議嗎?多久沒開過了。”
“但願是我們多慮了吧!”上谷重重地嘆了口氣,故作輕松地說道。
亂菊也對着她笑了下,便站起身,“小芬在這邊等隊長,我去找銀。”
上谷暧昧的看了亂菊一眼,調侃道:“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可不準這麽對副隊長說話啊,上谷三席!”亂菊故意裝着冬獅郎的口音。
緊張的氣氛也在兩人的玩笑中得到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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拄着拐杖的山本總隊長站在衆隊長面前,歲月的滄桑并沒有稀釋了他的威嚴。“近日有人闖入一番隊隊舍下的真央監獄。”
話還沒說完,隊長們的眼神就開始變得犀利,氣氛也比方才更加凝重。“因為對方幾乎隐藏了所有靈壓,我們無法知曉來人,也不知道有何原因。”
“嘛,靈壓方面,我們技術開發局已經開始着手調查了,相信不多時就會有答案了。”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驕傲的聳了聳肩膀。
日番谷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滿臉的嚴肅。“會是旅禍還是所謂的…自己人?”
“從現在掌握的線索來看,應該是護廷十三隊中一員。所以別對自己隊員提太多,加強警戒!”總隊長将拐杖重重敲擊在地上,“解散!”
“真希望這次可以別是場大戰!”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憂心忡忡盯着真央監獄的方向。
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喝了壺裏一口酒,重重拍了浮竹的肩膀:“船到橋頭自然直,別擔心太多,對身體不好!哎,我竟然要瞞着我的小七緒了,好傷心!”
市丸銀并沒有加入大家的讨論,眼神一直注意着日番谷。
“市丸隊長,你想在我身上發現些什麽呢?”市丸銀的視線像毒蛇一樣纏繞着日番谷,讓他十分不舒服。
“呀,被發現了!”市丸銀無辜地抓了抓後腦,随後又加深了嘴角弧度,“我在想啊,您會怎麽做選擇呢?”
兩人對視許久,日番谷轉身離開,揮了揮手,學着市丸銀的語氣,“抱歉啊,聽不懂你說什麽?”
天才君,好像長大了嘛……市丸銀看着日番谷離開的背影,在心中感慨。
“銀。”亂菊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銀收起了面對外人虛僞的面具,轉身攬起亂菊腰。
“亂菊又把陪着隊長的機會讓給那小女孩了嗎?”輕輕在她眼角留下一吻,滿臉的寵溺。
亂菊推了推銀,有些擔心問道:“發生什麽了嗎?”
“呀,最近記性差,發生什麽了呢?忘記了?!要不亂菊親我一下?”銀裝作一臉茫然的耍寶樣子,讓亂菊又喜又氣,不再繼續追問下去。
因為她知道,無論發生什麽,她的身邊,市丸銀,一直在……
作者有話要說:
☆、懷疑
作者有話要說:
“隊長,隊長……”自從一個星期前開的緊急會議之後,冬獅郎總是時不時走神,表情也十分凝重。上谷無奈抿了抿嘴,手輕輕撫上他的臉,向他湊近,“隊長。”
上谷吐氣如斯,溫熱的鼻息打在他的臉上。冬獅郎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盯着僅離自己五厘米遠的棕色瞳孔,頓時紅了臉頰。“什麽事?”
冬獅郎忘記了應該推開她,第一次近距離的仔細看上谷。其實,這家夥的眼睛挺美的,“敢情人家剛才說了,一字也沒聽見呀!”
真央監獄的闖入者至今還沒任何線索,冬獅郎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明顯,“嗯…有些事。”将上谷搭在自己臉上的手挪開,與她保持了一段距離。
上谷識相的退開了一步,“隊長有什麽事可以告訴我……亂菊姐的!我剛才和您說的是:六番隊隊長朽木大人快生日了,希望我們後天去朽木家參加他的生日宴會!”
冬獅郎皺了一下眉,“怎麽這時候辦生日宴?”
“據說朽木隊長也拒絕了,但是朽木家管家堅持要辦,因為朽木當家的生日必須辦出朽木家的氣派!”上谷把今天在路邊聽到一些女死神讨論的原話一字不漏的複述給他聽。
“好了,知道了,去忙你的事請吧!”冬獅郎有些煩躁的拿起筆批改文件。
上谷有些猶豫,似乎還有沒說完的話,但還是向他鞠了一躬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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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四大貴族之一,宅邸如此有氣魄!”上谷感慨的跟随冬獅郎和亂菊走進朽木家。
冬獅郎一走進朽木家,眼神就一直不停歇的尋找着某人,上谷的眼神也一直跟随他,結果到了今天還是沒有開口,懊惱的嘆了口氣。
“日番谷君,在找我嗎?”雛森桃笑着向冬獅郎和上谷走來。“晚上好,上谷三席。”
上谷扯起一抹勉強的笑容,向她微微鞠了一躬。“晚上好,雛森副隊長。”
“雛森……”冬獅郎欲言又止,猶豫一會,最後還是直視着她,決定開口,“藍染監獄的闖入
者……和你有關系嗎?”
雛森顯然沒想到冬獅郎會這麽直截了當的問她,震驚的一下子不知道怎麽回答,有些難以置信的凝視着他:“難道……”
雙手緊緊握在胸口,狠狠的咬了下嘴唇,“日番谷君……難道連你都不信我嗎?”
冬獅郎心疼着她的反應,握住了她放在胸口的雙手,“不是的,只是……想聽到你的回答,對不起……”
上谷盯着他們緊握的手,閉上了眼睛,慢慢轉身,不想看見,但是不想離開……
聽到了抽泣的聲音,細微又清晰:“我以為,至少小白會相信我,看來我錯了。”
腳步聲向反方向跑去,只有雛森一個人的。上谷轉身輕聲提醒道:“不去追可以嗎?”
冬獅郎很久沒有回話,似乎根本沒聽見上谷的問題,眼神一直在雛森離去方向上,許久才将眼神收回:“走吧,去十番隊休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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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真是歲月不饒人啊,我們隊長竟然也到喝酒的年齡了!”有些喝多的亂菊拿着酒瓶在冬獅郎面前晃了晃。
銀有些無奈的拉住她固定在自己懷裏,防止她喝高撲到別人身上去:“好了,亂菊,天才君看起來煩着呢,我陪你去喝酒。”
冬獅郎抿了抿嘴,單手撐着略有些迷糊的腦袋,擡眸看着市丸銀:“那我可真是謝謝市丸隊長了!”
嘴角的弧度加深,銀看向邊上滿臉擔憂的上谷:“上谷三席可要好好照顧天才君呀。”
上谷有些牽強地向銀笑了笑,站起身鞠了一躬:“是,市丸隊長。”
又是一壺酒下肚,冬獅郎将酒瓶随意扔在一邊,又将另一壺拿在手裏。坐在邊上的竹添七席有點看不下了,搶走了冬獅郎手裏的酒壺:“隊長您別喝了!上谷三席您也勸勸隊……!”
竹添震驚的盯着上谷,認識上谷這麽久,第一次看到她在哭:“上谷三席,您?”
上谷胡亂的擦了擦眼淚,今天是朽木隊長的生日,在宴席上哭豈不是給十番隊丢臉:“把酒瓶給隊長吧,看京樂隊長不都是喝的正高興嘛!”
“額……是,隊長您第一次喝酒,真的別喝太多啊!”竹添有些不情願的把酒壺放回了冬獅郎手裏,好心的勸誡。
冬獅郎猛喝了一口酒,有些不耐煩盯着上谷:“你在哭些什麽?你們女生真是莫名其妙!”
上谷直視着他,他看不懂她的眼神,她輕輕笑了:“隊長,我給您的答案和雛森副隊長的肯定不一樣,您還想知道嗎?”
沉默,沉默……同時收回了各自的視線,上谷起身向朽木白哉所待得主桌走去,“朽木隊長,我家隊長今天有些私事,我謹代表十番隊所有隊員祝您生日快樂!”
“上谷三席千萬別那麽客氣!我兄長不會在意那麽多的。”露琪亞扶起單膝跪在地上上谷,随和的說道。
上谷向她點了點頭,回以一個微笑。拿出懷裏一個雕刻精美的木盒給露琪亞:“這是我們十番隊的一點心意。”
告別後就立刻想回到冬獅郎身邊,雖說心裏很不是滋味,但真的離開一會兒就十分不放心他。
“喲,這不是上谷嗎?”因為走得匆忙,沒有顧及周圍的人,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修兵的身上,還好修兵身手敏捷,向邊上的柱子借了力,沒有倒下。
“啊,修兵啊,不好意思,沒注意到你呢。”上谷揉了揉被撞到的鼻子,友好的和他打招呼。
修兵晃了晃手裏酒壺,“好久沒和你喝酒了,要不今晚來個不醉不歸?”
上谷有些抱歉的搖了搖頭:“真的不好意思啊,今天不行啦,你和一角多喝點,我保證過幾天和
你來個不醉不歸。”說着舉起了右手,做出發誓的樣子,看他使勁眨眨眼。
“哈哈哈哈!”修兵被古靈精怪的上谷逗樂了,“沒關系,那下次再約時間,你忙去吧!”
上谷高興地拍了拍修兵的肩膀,一臉你今天真帥的表情。“太感謝你啦,bye bye!”
說完便又向冬獅郎跑去,直到看到他喝酒的背影才放心,慢慢的在他旁邊坐下,靜靜地陪着他喝酒……
☆、夜
“這個生日宴會總感覺怪怪地,每個人都心事重重。”
“是啊,畢竟山本總隊長剛開緊急會議不久,多多少少都會有點緊張的。”
上谷有些吃力的扛着喝醉的冬獅郎,聽着來往死神的私語。
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有些人是因為擔心屍魂界,但有些人只是擔心某些人罷了,比如把所有重量都毫不客氣的壓在自己身上的這位。
“嗯……”冬獅郎有些迷糊将下巴在上谷肩膀上蹭了蹭,腳步也淩亂的跟随着上谷的步伐。
已經快走到了十番隊的隊舍,上谷呼吸已經開始有些急促:“喂,日番谷冬獅郎……”
和想象中的一樣,現在的日番谷隊長大人完全聽不見她在講些什麽,“你知道嗎?你知道吧,我喜歡你……”
上谷故作輕松地笑了笑,繼續像自言自語一樣,“我們現在的姿勢,我只要轉個頭,我們就接吻了哦,你信嗎?”
得到的只是沉默,還有濃重酒精味道,“你不回答,我就轉頭了啊!”
“1、2、3……果然醉的很徹底!算了,我放你一馬……記得感謝我!”有那麽一瞬間,上谷覺得要是這條路再長點就好了,讓他們在貼近點,貼久點。
可惜,就那麽點時間,那麽點距離,已經到了十番隊的隊舍,好多房間的燈已經熄滅了,畢竟是深夜了。
小心翼翼地将冬獅郎放在床上,幫他脫掉外套,蓋好被子,将他額上碎發撥到一邊,慢慢湊近:“吶,我能收點謝禮嗎?親愛的……冬獅郎。”
輕輕地吻上他的唇,和前兩次的都不一樣,雖然都是偷吻。這次上谷有種可以随心所欲的感覺,慢慢将眼睛閉上。
“嗯?”冬獅郎突然低吟一聲,手揉了揉太陽穴,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上谷馬上将頭擡起一些,臉漲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