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
,慌張地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桃?”
上谷的表情瞬間僵硬住了,苦笑了下,不想做任何回答。在失神的瞬間感覺脖子被人勾住了,冬獅郎在吻她……不,透過她,吻那個她。
吻得好激烈,像是想把自己心中所有的情感都表達出來。上谷把眼睛閉上,握住他的衣角。似乎已經做好了将要發生的事情的準備。
等她把眼睛睜開的時候,她已經在他的身下,四目相視,他眼裏是欲望,她眼裏是緊張。
“冬…獅郎……”上谷的心跳的好快,緊緊的抓住他的衣領,不敢放手。
冬獅郎的手指慢慢摩擦的她殷紅的唇,然後揉着她的發,再次接吻,不像剛才那麽激烈,溫柔而綿長。
上谷将抓着他衣領的手松開,擁上他的背,任由冬獅郎的舌探入她的口中。
這一夜,就當一次……你的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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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不要……”上谷痛得流出眼淚,大腿更是不停發抖。
冬獅郎停下了動作,心疼的揉着她的發:“桃,疼嗎?”
眼淚更是不停流,除了身體,連心也疼。緊緊的抱着他搖了搖頭,“騙你的,繼續吧……”
上谷咬着牙承受被撐開的苦痛,當兩人合二為一時,她還是忍不住哀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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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
激情過後,上谷雖然渾身酸疼乏力,但是一點睡意都沒有。看了下時間,還有十五分鐘才算明天呢。
盯着睡在一旁的冬獅郎,輕輕的搖了搖他的手臂,“吶,冬獅郎,醒醒呀!”
冬獅郎皺了皺眉,沒有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應了聲。
上谷有些不高興的撅了撅嘴,越發着急的搖着他,“吶!今天是我生日啊,再不說生日快樂就來不及了!”
冬獅郎伸手攬她在懷裏,揉了揉她的頭發,“別鬧了,你生日我知道。睡吧。”
淚腺總是那麽不聽話,上谷掙脫了冬獅郎的懷抱,在床上坐了起來,打開燈,“喂,你起來看清楚我是誰!”
被突然亮起的光線刺激的,冬獅郎半眯着眼睛,按摩了抽痛的太陽穴,腦海一片空白,還沒搞明白現在狀況,記憶仍停留在朽木家。
冬獅郎盯着坐在一旁的上谷,完全愣住了,現在的場景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上……”
無數的疑問蹦進他的腦海裏,頭痛越來越劇烈,可是一點記憶都想不起來。就這麽愣愣地盯着赤/裸的上谷,身上還有歡/愛的痕跡,似乎可以想見發生了什麽。
上谷無奈的笑了,任憑眼淚滑落她臉上:“知道我是誰了?”
得到的是沉默,冬獅郎似乎被釘住了,一直保持着同樣的動作,一句話也不說。
“為什麽不說話了,因為酒醒了是嗎?”上谷把身體蜷縮在一起,把臉埋進臂彎,近乎歇斯底裏的哭泣起來。
受夠了這種感覺,為什麽你心裏一點位置都不留給我,一點都沒有……
冬獅郎不知道該怎麽辦,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哭泣,她的眼淚他看到過不少,像今天這樣撕心裂肺是第一次見到。
果然不該借酒消愁,冬獅郎拿起被扔在一旁的死霸裝披在她肩上,靜靜地看着,等着……
“吶…”哭累了的上谷,說話有些無力。
“嗯?”冬獅郎等着她的下文。
“現在超過十二點了吧?”把衣服拉緊些,哭腫的眼睛已經看不清時間。
冬獅郎眉頭始終沒有松開,瞥了眼桌上的鐘,“啊,過了。”
“隊長,等天亮,我會當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您也不需要有負擔……”上谷勉強地向冬獅郎扯起
嘴角,頓了頓說出自己心中最不願承認的事實“因為您……自始至終……都以為,以為我是雛森
副隊長……”
冬獅郎聽到她的陳述,并沒有一點放松的感覺,心中的負罪感越來越沉重,“上谷……對不
起……”
上谷舔了舔幹裂的嘴唇,拼命忍住淚水,他對她的稱呼,只有上谷……
“沒關系,你知道嗎,我的生日和朽木隊長是同一天。”淡淡的語氣,像是說着別人的故事,
“我想啊,如果我不叫醒你,為了那簡單的生日快樂,我現在還在你的懷裏……”
冬獅郎不知道自己心裏在想什麽,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像是被什麽壓着一樣,喘不過氣。真的把她拉進了自己懷裏……
“隊……長?”上谷有些難以置信,手顫抖地抓着身下的床單。
擁抱更緊了,冬獅郎在她耳邊低語,“還沒天亮,還有,生日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潤林安
時間總是這樣,越想抓緊,流失越快。
冬日早晨的陽光還是那麽刺眼,揉着抽痛的太陽穴,冬獅郎站在對舍下,瞥了眼自己的房間,嘆了口氣便往十番隊辦公室走去。
與此同時,上谷慢慢睜開眼睛,還好會演戲,感覺他起身穿衣離開,上谷一動也不動。即使萬般不舍,現實總是需要人去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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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亂菊有些疑惑的盯着冬獅郎。冬獅郎似乎意識到些什麽,有些掩飾性的把手捂住嘴巴咳了咳,放下在手中握了很久卻沒寫一個字的筆。
“隊長,發生什麽了嗎?”她當了他那麽多年的副手,自家隊長有沒有心事還是能看出來的。
冬獅郎一聽到她的問題,腦海中立刻蹦出了昨晚的記憶。有些焦躁的扯了扯頭發,重重的嘆了口
氣,“松本。”
“嗯?”亂菊看着冬獅郎似乎在猶豫,輕輕露出一個微笑,“今天的文件全部我來吧,隊長多給些工資就好了。”
雖然總是留下很多麻煩給他,但确實是一個讓人放心的助手,冬獅郎向她點點頭,“謝了,松本。”
“兕丹坊。”站在白道門下友善的和守門人打招呼,“能幫我開個門嗎?我去潤林安。”
“日番谷隊長大人。” 兕丹坊單膝跪下,巨大的身軀似乎讓大地都震動了一下,“您好久沒有休假了,終于可以去看奶奶了嗎?”
“啊。”冬獅郎随意的應了聲,走出了靜靈庭,“謝了,兕丹坊。”
已經習慣了走在流魂街的道上,衆人或羨慕或害怕或嫉妒的眼神。不用多時就能走到那個流魂街上的家。奶奶正坐在院子裏吃着甜納豆曬太陽。
奶奶看到冬獅郎,露出慈祥的微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冬獅郎來看奶奶了,快坐過來。”
似乎只有這裏才能讓自己完全放松,冬獅郎笑着坐在了奶奶邊上,不客氣的拿起碟子裏的甜納豆
放入嘴裏。
“最近是不是很忙,你和小桃都好久沒來了。”聽到奶奶提到桃,冬獅郎動作停滞了下,然後露出一臉讓人放心的笑容。
“桃她最近忙着呢,等她忙完了就來看您了。”
奶奶聽到冬獅郎的話似乎很高興,“忙好啊,我在流魂街這麽久,最驕傲的就是你們了。都那麽有出息。”
冬獅郎看着老人家滿臉的驕傲,有些內疚,想到了一些記憶。“其實,我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好。”
奶奶慈祥地盯着冬獅郎,“冬獅郎,這是和小桃吵架了嗎?”
震驚地擡起了頭,又有些尴尬的低下,冬獅郎抿了抿嘴,“這算是一部分吧。”
“冬獅郎變了啊,以前小桃像是你的全部,成為死神,成為隊長,目的一直只有一個。現在變成你的一部分了。”奶奶比誰都了解他和她,從不幹涉他們的任何決定,只希望他和小桃能夠一直平安,快樂。
冬獅郎無奈地嘆了口氣,向後躺下,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因為,發生了讓我自己都難以相信卻不得不相信的事。”
“孩子你要知道,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拍了拍冬獅郎身上粘到灰塵的死霸裝,語重心長的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申請書
“你已經一周沒有來十番隊了,親愛的上谷三席!”亂菊着重的強調了三席二字,手搭在她肩上,在她耳旁低語。
上谷掏了掏有些癢的耳朵,無奈地嘆了口氣:“明明您是出勤率最少的,親愛的副隊長大人!”用着同樣的語氣揶揄她。
亂菊爽朗地笑出了聲,随意地靠在邊上的樹上,“和我說說嘛!發生什麽了,能夠讓我們勤勞的三席抛棄了十番隊。”
抿了抿嘴,上谷慢慢向後倒下,躺在草地上眺望天空,“哪有抛棄啊,只是偶爾休個假……罷了……”
分明就是在說謊,亂菊可以說是在屍魂界最了解她的人了,她有沒有說實話,她肯定能知道。
“那麽,可以告訴我,這是什麽呢?”亂菊從懷裏拿出一封申請書在她眼前晃了晃。
上谷愣了一下,震驚地盯着亂菊,“怎麽會在你這裏?”
“好歹人家是副隊長,怎麽可以會不知道呢?”亂菊無辜的向她眨眨眼,讓上谷啼笑皆非。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上谷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隊長他批了嗎?”
“不知道。”回答的幹脆有力,亂菊表情開始變得嚴肅,在她面前蹲下來,直視着她的雙眼:
“因為……在隊長發現前我就拿了出來,我覺得很有必要問問你。”
上谷什麽都沒說,就這麽四目相對,等她提問,亂菊的問題,其實她能夠猜到:“小芬,你到底知不知道,如果隊長批了這份申請書,除非隊長肯讓你回來,不然你就一直在現世執行任務
了。”
亂菊眉頭皺了起來,為什麽一點表情的變化都沒有,一點都不像原來那個一心想留在隊長身邊的上谷 芬。
沉默了一會,上谷向亂菊露出一個安心的微笑:“我當然知道。”
你們到底怎麽了……亂菊沒有繼續追問,握住上谷的手,将她手掌攤開,把申請書放在她的手心:“自己去和隊長說吧,這時候他肯定在辦公室。”
上谷盯着自己手裏的申請書,突然有些釋懷的笑了:“亂菊姐,你這麽緊張,是不是也認為……隊長他永遠都不會讓我回來?”
亂菊有些被她問懵了,不知道怎麽回答她,如果真的告訴她,就是這麽擔心才會緊張,上谷是不是會更傷心。
“哈哈哈哈,”上谷看到了亂菊尴尬的表情,大笑了出來,“別這樣嘛,想我了就來找我!随時奉陪啊。”
真的是個讓人心疼的孩子……亂菊溫柔地輕輕揉着她的發,“去找隊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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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十番隊辦公室門口,上谷深深吸一口氣,那晚之後,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鼓足勇氣敲響了門:“隊長,我可以進來嗎?”
冬獅郎聽到上谷的聲音,愣了好久,死死盯着關着的門,過了許久才回應:“啊,進來吧。”
詭異,沒錯,就是詭異,上谷找不到更适合形容他們兩個現在的氣氛。把申請書拿出來放在冬獅
郎面前:“隊長,我的實戰經驗少,對現世的情況也不夠了解,所以申請去現世,望得到您的批
準。”
冬獅郎接過申請書,看也沒看就簽了名,把它放在一旁,“我知道了,你去準備下等我通知吧。”
“謝謝隊長。”上谷向他鞠了一躬,便轉身離開,最近怎麽連走廊也會漏雨……
作者有話要說:
☆、不醉不歸
太陽被烏雲擋在了身後,似乎有水滴打在原本濕潤的臉上,上谷擡起頭,喃喃自語:“你怎麽也在哭泣……”雨滴越來越密,一場瓢潑大雨襲來。
不記得在路上走了多久,雨聲在耳邊響個不停,可是突然感覺不到雨滴在身上了……疑惑的擡起頭,一把黑色的傘阻擋了雨滴的路線。“就算是雨中漫步,也需要傘吧?上谷三席!”
上谷莞爾一笑,卻有一絲牽強。轉身無奈的看着被雨打濕的來人,“就算您願意陪我雨中漫步,也需要一把能容納兩個人的傘吧?桧佐木副隊長!”
桧佐木聳了聳肩膀,向前跨了一步,讓兩人都在傘下,從懷裏拿出一塊幹淨的手帕遞給她:“擠一點還是可以的,擦一下吧。”
上谷笑着接過手帕,擦了擦額前被淋濕的發。桧佐木并沒有詢問上谷要去哪裏,只是跟随她的步伐,道路越來越熟悉,最後停下的地方也着實讓他愣了一下——居酒屋,他和一角最常光顧的地方。
上谷上前将門打開,對他微笑,做出邀請的動作,“我還欠你一次不醉不歸,正好還了!”
把傘收起放在門口,彈了下上谷的額頭,走進屋裏。上谷揉了揉額頭,撇了下嘴跟随他走進屋裏,把大雨關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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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谷,好久沒和你喝酒,酒量又有長進啊!”桧佐木面頰微紅,不斷給上谷和自己的酒杯裏添酒。
上谷一口飲盡,豪氣地把酒杯敲在桌上,“不然怎麽盡興,滿上!”
幾壺酒下肚,上谷的意識已經開始變得模糊。桧佐木放下酒杯,凝視着已經灘在桌上的上谷,猶豫了一下,也許是酒精作怪,慢慢伸手将她的散發撥到耳後。
“桧佐木。”
突然從身後響起的嚴肅的聲音着實讓他吓了一跳,皺了下眉,馬上恢複常态。面不改色的收回手,站起身向來人鞠了一躬:“日番谷隊長。”
日番谷點了點頭,瞥了眼不醒人事的上谷,冷眼盯着桧佐木。被他眼神盯的有些發毛,桧佐木吞了吞口水,不清楚為何日番谷要用這麽冷漠的眼神看他。
其實日番谷只是無意間路過居酒屋,無意間往裏看了一眼,無意間看到了那一幕,然後就有意的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花幾秒鐘仔細想一想,其實他完全不需要出現,日番谷咳嗽一下掩飾氣氛的尴尬,“我有事要去處理一下,你把她送回去吧。”
桧佐木剛想回答,卻發現日番谷早已走出了居酒屋。轉身看着依舊處于深度醉酒狀态的上谷,有些無奈的笑了,真的是不醉不歸。
輕松地将她橫抱起,走出屋,雨早已經停了,烏雲也散去了好多。桧佐木漫步在去往十番隊的路上。
“桧佐木副隊長!”走到十番隊隊舍,就有隊員上前打招呼,是七席竹添,有些擔心的看向他懷裏的上谷,“上谷三席怎麽了?”
“嗯,就是喝醉了。麻煩你告訴我上谷三席的卧室在哪可以嗎?”桧佐木如實回答。
聽到回答,竹添松了一口氣,走在前頭帶路,“跟随我走吧,我帶您過去。”
“謝謝。”桧佐木将懷裏的上谷抱得更緊。
作者有話要說:
☆、犯人
“喲,大家都在等我嗎?真是不好意思。”市丸銀懶散地在各隊長的注目禮下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知道我們在等你,就請下次就別遲到了。市丸隊長。”碎蜂不冷不熱的應答他。
市丸銀則毫不介意的加大了嘴角的弧度,“遵命。”
“好了。”山本總隊長拐杖捶地的聲音把大家的注意力全部收了回來,稍微清了清嗓子:“開門見山的說了。涅隊長的報告已經出來了,真央監獄裏殘留的微量靈壓是五番隊副隊長——雛森
桃。”
心髒狠狠地抽動了下,最不願意聽到的答案卻是正确答案,放松的雙手緊握成拳,日番谷死死盯着地板。情緒的波動必然會影響到靈壓,站在他對面的京樂隊長有些擔心的喚他:“日番谷隊長?”
似乎意識到自己沒控制好靈壓,日番谷呼了口氣,放開緊握的雙手,“不好意思。”腦海中雛森哭着抱怨他們不相信她的樣子揮之不去。[ps:詳見第十四章]
隊長們各有各的心思,但是大多都覺得雛森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沒想到真的是她。“确定嗎?不是說是細微的殘留,難道不會有偏差嗎?”平子隊長是雛森桃的直屬隊長,自然不相信乖巧的副官是潛入真央監獄的罪人。
涅蘭利輕蔑地笑了一聲,用奇怪的聲調說着:“平子隊長是不相信技術開發局花了近兩周時間的研究成果嗎?”
平子無謂的聳聳肩:“當然不是,只是我更相信我的副隊長罷了。”
山本總隊長打斷了兩位隊長充滿火藥味的對話:“準确率在99%以上。審問的事情就交給九番隊了。盡快獲得有用消息,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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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圖書館看書的雛森奇怪的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六車隊長和桧佐木副隊長,他們臉上嚴肅的表情讓她很不安,站起身無助的看着他們,“怎麽了?”
“雛森副隊長,我們在真央監獄發現了你的靈壓,希望你配合我們。”六車隊長公事公辦,語氣的十分客氣卻不容抵抗。
雛森低着頭跟着他們,心裏像打鼓一樣,小白,你相信我嗎?你會來救我嗎?小白……
“日番谷隊長。”桧佐木的聲音像是救世主般在雛森耳邊響起,興奮的擡起頭,果然小白站在自己眼前擔心的盯着他。
“小白,你要相信我。”幾乎是撲到日番谷身上,緊緊握住他的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有原因的。”
日番谷溫柔的揉了揉雛森的發,他現在的身高已經綽綽有餘,“把你知道的都告訴六車隊長,我們一定會和真央四十六室求情的。”
說完向六車點了點頭,目送他們三人離開他的視線。我一定會保護你的,桃……
作者有話要說:
☆、聽說
上谷坐在咖啡店的角落,手機械性的轉動調味棒。而對面吃了一半的冰淇淋已經化了,約的人已經走了很久。
“嘀嘀嘀,嘀嘀嘀!”在這靜谧的環境中,手機鈴聲略顯尖銳。上谷不慌不忙的打開手機,東南方向有兩只虛。
熟練的在包包裏掏出義魂丸吞下,靈魂一瞬間從身體裏被擠出,轉身看着自己,“白,在這裏等我。”
“好的,主人。”白對上谷恭敬的鞠了一躬,引來了咖啡店衆人的側目,在他們眼裏,那個女孩在和空氣對話。
“聞到了美味的靈魂的味道。”醜陋的臉龐,用緩慢的步伐移動着,滿臉貪婪的尋找着上谷。
上谷嘲諷一下,拔出斬魄刀,“誘落夜幕吧,半弦月!”
這裏只有一只虛,另外一只藏起來了嗎?上谷觀察了環境後冷哼一聲,“怎麽,愛玩捉迷藏?”
“愚蠢的死神,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還是乖乖地到我們肚子裏來吧。”話音未落,從它手掌心長出無數觸手用極快的速度向上谷飛去。
上谷下意識往後躲,一瞬間的疼痛讓她愣了一下,觸手從身後刺穿了她的肩膀。明明躲開了,為什麽會從身後……觸手從肩膀抽離,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小芬,你知道嗎?桃被抓了,因為私闖真央監獄……”
“混蛋!”上谷捂住在淌血的右肩,恨恨地咒罵一句。方才與亂菊的談話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哈哈哈,愚蠢的死神!”聲音不是眼前的虛,有一只虛藏在暗處。
——“隊長晚上幾乎沒怎麽睡。文件很多都是我在處理。一直在調查桃的事……”
愚蠢嗎?哼……連你們都發現了嗎。握着斬魄刀的手因為肩膀的傷而有點抖。
還沒來得及休息,觸手又向她襲來。上谷并沒有躲避動作,伸出左手:“破道三十一赤火炮!”
——“隊長,我喜歡你,你知道的吧。”【PS:在冬獅郎醉酒那章節】
“嗯……”上谷低吟一聲,這一次是左肩,依舊是躲在暗處的那只虛。被穿透的感覺真疼。
因為失血過多,頭開始犯暈了,勉強躲過幾次致命的攻擊。可是他的臉在腦海中卻越發清晰。
還有那句鄭重的……
——“桃對我,很重要……”【ps:在冬獅郎陪上谷訓練那章節】
“死神,你即将成為我們的盤中餐了。認命吧!”那只躲在暗處的虛也沖了出來,一前一後向上谷發起攻擊。
認命……嗎?上谷用盡最後的靈壓,握緊斬魄刀:“序幕月暈知風。”
一道小型龍卷風席卷而來,兩只虛還來不及喊叫,就已經被割成碎片,然後消失不見。
終于解決了。上谷跪在地上喘着粗氣,這一次是不是對自己的身體太不負責了。可是,莫名的,心裏舒暢了很多。果然自己開始變成一個變态了嗎……
已經沒有力氣了,身體開始前傾,最終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作者有話要說:
☆、鏡花水月
被關在終日曬不到陽光的牢籠裏,雛森孤寂地坐在角落蜷縮成一團,臉上已無多少血色,感覺甚是疲憊。六車隊長和桧佐木副隊長整整審問了她一天一夜,她所知道的已經全部交代了出來。可是,她明白,真相難以服衆。
六車隊長和桧佐木副隊長走在回九番隊辦公室的路上,兩人面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放松,眉頭緊鎖:“修兵,雛森副隊長的證詞,你認為可信嗎?”
修兵沉默地思索了會,嘆了口氣:“我和雛森是一起成為的死神,打心裏還是相信雛森的為人的。但是我們至今掌握的的藍染鏡花水月的資料中,并沒有致使失憶的能力,所以……”
六車隊長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把手中的報告交給修兵,“你先把這些報告去交給山本總隊長,日番谷隊長已經為她争取了足夠的時間,問那老頭子有什麽辦法。”
“是!”修兵接過報告便鞠躬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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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己意識回來的時候,已經身處在真央監獄了嗎?”山本總隊長嚴肅的審閱着手中的報告。
修兵點了點頭,“對的,并且因為害怕不敢出身,所以消除了自己的靈壓。期間并沒有語言交流,我們無法得知藍染的目的。”
山本總隊長思考了一會,把報告放在了辦公桌子上。轉身對修兵命令道:“你去四番隊找卯之花隊長協助調查,當初藍染叛變,他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異常。”
“是,那我先告辭了。”修兵話音未落便消失在辦公室。
真是一群會使喚人的長官們啊,修兵走進四番隊便有人出來接待,是伊江村三席,“桧佐木副隊長,您是來找隊長嗎?”
“是的。麻煩幫我帶個路。”修兵跟在伊江村後面走到一間病房,看見在為病人治療的卯之花隊長,安靜的在一旁等待。
卯之花忙完後向桧佐木報以一個感謝的微笑,帶着他走到病房外:“桧佐木副隊長找我有事嗎?”
桧佐木開門見山的回答:“是的,卯之花隊長。我們想讓你幫忙确認一下雛森是否被藍染斬魄刀影響催眠,失去了部分記憶。”
桧佐木說明了來意,并且把雛森所陳述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她,卯之花了解後便跟随修兵前往九番隊。
桧佐木感謝地向她鞠一躬。在去九番隊的路上,并沒有副官跟随,修兵有些奇怪的提問。“對了,卯之花隊長的副官呢,怎麽會不跟随在身旁?”
“你說勇音啊,十番隊的上谷三席在現世身受重傷,我派她前往醫治了。”修兵心提了起來,震驚地望向卯之花,有些欲言又止。
修兵如此明顯的變化,卯之花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向他笑了一下:“別擔心,桧佐木副隊長。上谷三席并沒有生命危險。”
聽到這話,修兵才放心,感謝地向她點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蝴蝶蘭
監獄裏雛森睡的很沉,冬獅郎靜靜的坐在她邊上,就連呼吸也很輕,深怕吵醒了她。
“日番谷隊長,非常抱歉,您的探視時間結束了。”一名九番隊隊員開口打亂了寧靜的氣氛,冬獅郎向他點頭示意馬上離開。
揉了揉雛森的發,冬獅郎起身離開九番隊監獄,相信我,你馬上就能離開這裏了,桃。
“隊長。”亂菊在他踏出九番隊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明顯已經等候多時。“聽修兵說,雛森被
卯之花隊長證實受到了鏡花水月的催眠?”
冬獅郎明顯心情比前些天放松了許多,亂菊都能看見他嘴角若隐若現的微笑,“嗯,等報告到中央四十六室,雛森應該就能被放出來了。”
果然隊長的心情總是随着雛森變化着。亂菊無奈的在心中嘆了口氣:“那隊長可以去趟醫院嗎?小芬在裏面呆了一周了。”
似乎很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讓冬獅郎有一瞬間的陌生,還有一絲莫名的情緒,“上谷怎麽會在醫院?”
“和虛戰鬥受的傷,隊長記得別空手去看望病人啊,街上有花店喲。”雖然冬獅郎的個子已經比自己還高出一些,但是在亂菊眼裏,還是個需要她提醒一些人情世故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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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亂菊口中說的鮮花店,五彩缤紛的花朵争相開放,讓冬獅郎有些選擇困難,決定問問花店老板:“你好,請問看望病人送什麽花比較好。”
老板是個中年婦女,臉上帶着慈祥的微笑,“是什麽樣的病人呢?”
冬獅郎有些好奇買花為什麽還要問這些,但還是回答她:“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老板笑了,眼前的這個年輕的死神讓他想起了還在真央靈術院學習的兒子,也是這般大。“死神
大人,我的意思是剛開過刀的病人,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入院的病人呢?”
冬獅郎被她弄地有些尴尬,輕輕咳嗽掩飾下,但是亂菊只是說了戰鬥受了傷,其他的他也完全不知道。“對不起,我不清楚……”
老板拿了兩株蝴蝶蘭包紮好遞給冬獅郎:“蝴蝶蘭的顏色淺,不會刺激到病人,而且味道淡,剛做過手術的病人不能聞到過于濃重的花香。”
原來買花還有那麽多講究,冬獅郎向老板道謝後便向醫院走去。
冬獅郎在門口躊躇了會,因為發生那些事後他們兩個已經很久沒見面,更別說談話了,透過門上的玻璃向裏望去,上谷顯得格外安靜,一個人坐在床上看書。
上谷的嘴角露出明朗的微笑,擡頭看向門口:“隊長,進來吧。”
冬獅郎皺了皺眉,她怎麽知道他在門口。
看到他手裏拿着花,上谷首先打破沉默,“隊長先去把花放到花瓶裏吧,枯萎了可不好看。”
吸了水的花立刻起了精神,随着微風風擺動。離開了這麽久,還是能夠在第一時間感覺到冬獅郎的靈壓。
上谷湊到花瓣上,親了一下:“隊長,你知道嗎,在現代蝴蝶蘭的話語。”
冬獅郎誠實的搖了搖頭,仔細想了想,這還是他第一次買花送給女孩子。
上谷笑的溫柔:“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出獄
雛森默默地盯着鏡子裏重新穿上死霸裝的自己,飛梅也在腰間。在獄中這麽多天沒照過鏡子,這是第一次,突然感覺連自己也不認識了自己。
“雛森副隊長,日番谷隊長在門口等候您多時了。”九番隊負責看管的死神提醒道。
對着鏡子裏憔悴的自己莞爾一笑,離開了囚禁她多日的監獄。剛走出九番隊大門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似乎這些天又長高了,也可能是因為瘦了顯高吧。“小白。”
陽光打在略顯慘白的臉龐,冬獅郎對于這個稱呼似乎毫不介意,走上前輕輕撫摸她的臉龐,終于沒事了。将雛森攬進懷裏,溫柔地仿佛對待玻璃娃娃一般。“我已經是隊長了。”
多美的景象,沒辦法,誰叫她一直是個局外人呢。上谷站在屋檐上靜靜地看着發生的一切,不打擾,不離開……
似乎感覺到了別人了靈壓,冬獅郎放開雛森,擡頭尋找,頓時愣了一下:“上谷,你怎麽在這裏?”
從屋檐上跳下來站在她們面前,冬獅郎下意識地把雛森護在他身後,似乎害怕上谷會傷害她似的,上谷笑的大方,“因為在一個小時前,我出院了。”
聽到上谷這麽說,冬獅郎似乎記起來前些天松本特意告訴他要記得去醫院接上谷,但是因為太忙忘記了。“額,恭喜。”
有點尴尬的回答讓上谷哭笑不得,“謝謝,也恭喜雛森副隊長終于洗脫嫌疑了。”
“不用這麽說啦,我都不知道上谷三席住院了,沒來看你,還覺得不好意思呢。”上谷身上散
發的氣場讓雛森很不舒服,總有一種隐約的敵意。
雛森的回答讓上谷感覺像是客套話,一種惡作劇的想法就這麽湧了上了,“沒關系啊,隊長來看過我了,好多次呢,還送了花呢。”
“上谷!”冬獅郎語氣有些嚴厲,瞪着上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