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3)
靜的聽她說着。
沈丹說她知道那次我特意把資料晚送,也想陰我下但是有一次替她喝了那麽多酒她也就想算了吧。
漸漸的我聽不清沈丹說什麽了,只是嗯,啊的答應着。然後就一點也聽不見了。我好像看見了一個人的背影。那個人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看見了是李墨江。
他把手臂張開,我跑過去抱他,我還能聞到他身上熟悉的綠茶味道。我跟他說了好多話,可是剛要告訴他我懷孕了。他就不見了。我到處找他。可是在遠處我看見他笑着迎着我。我正要跑過去。就看見一個穿婚紗的女人從我旁邊走到李墨江身邊。然後我就看不清了…
沈丹看着已經睡着了白子琪,依舊皺着眉頭。和那次喝多了一樣。想起那次,沈丹記得她和男朋友吵架她自己一生氣就跑到酒吧裏去了。是那種大場的酒吧。沈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就記得有兩個男的過來纏着她,沈丹想走,可那兩男的就不讓他走。還讓喝了不少酒。沈丹起身要走的時候。就被堵住了。那兩個人生氣了,就是想給沈丹帶走。後來白子琪就過去給她解圍。
白子琪就說咱喝多了再說,這麽清醒幹什麽都不好啊。結果那兩個男的就開始和白子琪喝酒了。沈丹都沒有反應過來。白子琪就告訴她,如果她喝多了。要麽找人來,要麽報警。并警告你現在開始一口酒不能喝。要是都喝多了咱倆都玩完了。那時候是晚上10點多喝到12點多。最後兩個人都被白子琪喝趴下了。
白子琪看了一眼喝倒的兩個人。留下一句記着結賬啊。就和沈丹走了。白子琪走出去跟沒事人是的。站吧臺的調酒師都看楞了。沈丹還想這女的也太能喝了。
可是出去下一秒沈丹就發現不對了。白子琪出去就找個地方開吐。吐完了直接告訴沈丹她現在動不了。在附近的酒店住吧。
沈丹就把白子琪帶到酒店。白子琪到酒店就睡覺了。看白子琪這樣沈丹也就不想那次資料的事了。感覺這人到不是那麽壞。
我在夢裏被驚醒。手裏的手機正好就亮了,我迷糊的看一眼是彭宇,他發現告訴我一會回來,問我在哪吃披薩。我回他在他屋。
旁邊的沈丹已經睡着了,看了一眼時間才11點多。今晚睡的好早啊。正好也有點餓了。我就先去彭宇房間等着吃披薩。突然想起剛剛做的夢。自從李墨江走後,我第一次夢見他。還夢見他和別人結婚了。真是可笑。
如果我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事隔經年,我就不會去感覺這個夢可笑了。但是我又要如何賀你,以眼淚,以沉默。
作者有話要說: 是夢诠釋着未來,還是未來引導着夢。
☆、高成遠的過去
彭宇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回來披薩了。反正晚飯也沒吃多少就多吃了點。吃完看了看時間,都已經12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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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回我屋準備睡覺,彭宇叫住我。
“子琪你最近和徐程聯系了嗎?”他問,聽不出來的語氣,我頓了下,背對着他搖搖頭。
“沒有,怎麽了。”我回看着他。
“沒事,這麽晚了你早點睡覺吧。”我下意識的點點頭,但不知道他會不會看見。
我回屋躺在床上,聽着沈丹均勻的呼吸,想着剛剛彭宇問我的話,他什麽意思。我想可能是懷孕的緣故吧,我老是不自覺得就睡着了。
我起來的時候,沈丹已經離開了,周末她起那麽早估計是去看他男朋友去了。沈丹和他男朋友焦齊從高三開始頂着重重壓力在學校公開關系,不過還好兩個人高考成績很是不錯(一個文科第一,一個理科第一能考不好嗎)。考到一個大學,一直到現在估計也快結婚了吧。
我走到客廳看見彭宇悠閑的坐在那,看早上的報紙。
“你怎麽不去上班。”我做餐桌旁邊拿起油條開吃
“今天沒什麽事,應該不出去。”他頭都不擡就在那盯着報紙看。
“那你回你家你在我家幹什麽啊,你不看你媽啊。”聽完我說的,彭宇像是想起了什麽,猛的擡頭看着我。
“對啊,你吃完早餐和我回家吧,你都好久沒回去了,昨天我媽打電話還問你了,你別說你不去。”彭宇說完就去收拾了。我一個人坐在餐桌上。我突然有種感覺,那就是不作死就會死,這句話說的太對了。
自己惹得就得自己去還,我特別信這個真的,所以再跟彭宇結婚後,我要去應對很多問題。這也是必不可少的。
我在車上給我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最近回彭宇家住幾天(早上起來我媽和我爸晨練去了)。我媽說的就是讓我懂事什麽的,很是贊同。
到彭宇家其實我也不怎麽別扭,而且甚至比我在家還放松,彭宇他媽人特別好,我們倆個之間完全沒有所謂中國式的婆媳關系。我想主要原因就是。
第一我是假結婚,所以潛意識會有關系不好也無所謂啊,大不了将來離婚的時候就拿這個說事吧。省的還得現邊理由了。
第二就是我和彭宇之間金錢上雖然不能對等,但是我不花他錢啊,所以她母親潛意識的會認為我不是奔着她兒子錢來的。不存在利益關系有些事情就好辦了。
第三他媽真的真的人好,沒有那麽多挑剔。
所以我自己還是樂意在這面帶着的。彭宇母親也是樂得忙活。而彭宇就是看看新聞啊,或者看看報紙什麽的。他很少參與我和她母親之間的溝通。
我想很多事情如果再回頭去看,我會理解彭宇為什麽不參加我和她母親的溝通了,那是一種假象,一種看是多麽普通的幸福,确緊緊是個騙局,我和他母親越好,我想他當時就越自責吧。
只是我懂得的這些太晚了,換句話說我太自私了,只要是對我好的,有利的我都不會去拒絕,因為我那時候心裏沒有任何人,就只有我自己。所以我活該。
轉眼間已經是12月份了,窗上已經開始有哈氣了,高成遠就坐在吧臺裏面看着窗外朦朦胧的黑夜,就感覺是兩個世界。
坐在他對面的徐程就那麽一根煙一根煙的抽着,眉頭緊皺着。高成遠回頭拿了一個杯子,給徐程倒上酒。
徐程摁死手裏的煙,把一杯純的白蘭地幹的一滴不剩。
高成遠看着他,嘆了口氣:“大概多少錢。”
徐程給自己蓄滿了酒,抿了一口說:“五百萬,其實這錢我找就準備好了,但是前階段你不是知道我搶了一單生意你記得不。
徐程看着高成遠,高成遠點點頭,徐程換着酒杯:“你知道那個單子是誰的嗎。”
“誰的?”高成遠問
“呵是彭宇的,他和日本公司約好的談續約合同,但是臨時有事取消了,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就以低百分之一的價格談了過來,我的錢都壓裏了,我現在不能貸款。你知道的上次那些錢就是貸款的。”徐程搖搖頭,靠在凳子上。
高成遠吸了口煙想了下:“我這能拿出300W。剩下的200W我想辦法,你先把日本公司那面安排好了吧。”
徐程嘆了口氣:“墨江要是在就好了,可以從他那借啊。你想歸想可別從你家老爺子那要啊。”
“我家老爺子?哼,我都沒姓嚴,我可和他們沒有關系。”徐程看了一眼高成遠,他一臉漠然。
徐程想,這個孩子真的長大了,他比高成遠快大十歲。
其實這個圈子根本就沒有什麽富二代,都是大家自己這麽多年爬出來的,只不過老一輩的人把關系打好了,他們出來混也就方便點了。如果說真要是富二代的話那就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高成遠。
高成遠是嚴家的孩子,是有名的珠寶商Y.D家的孩子。但是他是私生子,只有他爺爺對他到是照顧,其餘人都冷眼相對,包括他父親。
所以高成遠對他爺爺很好,但是對于他母親高藍,他爺爺很不待見。高藍和高成遠的父嚴天易親是在夜總會認識的,老爺子感覺丢人,就在高藍臨死的時候,老爺子也沒讓見。而是把高成遠送到國外去玩了。
高成遠從國外回來的時候他母親已經死了一個月了。他就那時候那個孩子才16歲,就那麽的在母親的墓前跪着。跪了五天。他父親和他爺爺來了。嚴天易讓他回去。高成遠不動,嚴天易就甩了他倆個耳光。
高成遠就問他父親你打完了嗎。然後穿過嚴天易走到他爺爺旁邊,從後面抱住。
“爺爺你知道嗎?嚴家那麽冷我看見你我就暖和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恐懼那溫暖,我不知道我得用什麽代價去換。就像一個瞎子在黑暗裏習慣了。但是老天給了他一絲陽光後,又将他推向黑暗。那只有無限的恐懼。”徐程這些都看在眼裏,因為那時候徐程來找高天易投資的,恰巧遇見了這種事。
徐程看見高成遠的爺爺顫抖了下。高成遠确抱得更緊。繼續說着:“她就是在不堪也是我母親啊,她生了我啊,如果她不幹淨,你們就別讓我回來啊。”
高成遠放開了手臂,然後頭也不回的說:“從今天開始我姓高,我和嚴家沒有關系。你們就當沒有我吧。”說完高成遠就離開了。
徐程看到這一幕也很知趣的告別了。徐程回到家後開始犯愁了,碰見這種事,以後還咋麽談投資啊。
可是過了幾天後,高成遠去他家找到他了。目的很明确他有辦法讓嚴家投資。徐程看了一眼這個16歲的少年,眼裏充滿了仇恨。徐程問什麽辦法。
“我有嚴家珠寶有輻射的鑒定資料,你拿着這個老頭子肯定會借的,但是我有條件。”高成遠眼裏充滿了血絲看着徐程。
“什麽條件”徐程問。
“你要用這些錢給我開家酒吧。”徐程想了想同意了。雖然高成遠只有16歲,但是那個孩子看盡世間冷漠。懂得要比同齡人多太多了。還有他手裏的資料特別誘人。
徐程和高成遠達成共識。他從嚴家申請到投資使他掙了第一桶金。同樣高成遠也開了酒吧。嚴家也沒難為他們倆。
之後就是就遇見了墨江,林小夕很多很多人。
徐程看到現在的高成遠已經完完全全是個男人了,再也不是那個只要一提嚴家眼裏就充滿了仇恨。但是徐程不知道。高成遠也在謀劃着陰謀。
是啊,世界每個人都要有那麽兩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啊。這就是上帝創人類的特別,如果大家都一樣,還怎麽進化。他又怎麽看戲。
作者有話要說:
☆、借錢
12月份的天氣慢慢開始降起了雪,我在家看着外面的雪花,好漂亮。一朵朵的印在地上,比書畫還漂亮。我特別喜歡雪,七生也喜歡,只是我在我家,七生在彭宇家,不然我倆可以出去打雪仗了。
我站在窗邊想着去年和七生打雪仗的樣子,它一身的雪,站在雪地裏像我跑來,把我撲倒在地上。我想的咯咯樂。
我媽正在收拾屋子,看見我在那傻笑,就說你要是有功夫在那傻笑,不如去買幾雙平底鞋吧。我媽邊把我鞋放好邊抱怨着說。
是啊,我現在幾乎都是高跟鞋,雖然身高170cm,但是對于高跟鞋我是愛到極致了。家裏有三十多雙都是少的。看看自己已經大起來的肚子,是不能再穿高跟鞋了。于是我就想着讓我媽陪我去逛街,結果我媽拒絕了我的請求。讓彭宇陪我去。
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我就表面應下來了。自己就打車去了,大着肚子真不方便開車,剛逛了一會,高成遠就給我打電話了。問我在哪了,聽我在商場,他現在離我挺近的,就要過來找我。我挂了電話,看了看時間才上午10點多,他平時都沒起來呢。今天好早啊。
我又自己轉了一會兒,但是根本沒怎麽看東西,就想着高成遠,他自從我上次在“極聖”那事之後就沒怎麽聯系我,可能感覺我懷孕大家也不方便吧,又或者是他也生氣了吧。
正思索着,就感覺後面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我懷着孕呢啊,吓着我怎麽辦?”
高成遠看了我一眼肚子:“都這麽大了,幾個月了啊?彭宇也放心讓你自己出來?”
我轉過身,高成遠就跟在我旁邊,我嘆了口氣:“他最近忙啊,再說也不是那麽要緊啊,讓他來幹什麽啊。”
我們倆就這樣左一句,右一句的聊着。他也幫我挑了幾個樣式,可能是懷孕的,總是感覺累。于是我們兩個人就去了,咖啡廳坐了一會兒。在那歇着。一人點了一杯咖啡酒坐那坐着。
我突然想起來了什麽:“你今天怎麽起那麽早啊,平時不都下午才起嗎?”高成遠喝了口咖啡說:“還不是徐程,我今天早上上銀行給他轉賬去了。”
“轉什麽賬啊,難道他錢放你那啊?”我問
高成遠搖了搖頭說:“他錢能放我這,他最近急着用錢,我給他轉了300w,這不想着還差200w怎麽辦呢。”
我放下手裏的咖啡問高成遠:“怎麽,他再怎麽那麽缺錢。”
“他公司出了點狀況,着急用啊。不是熟人誰能借啊。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高成遠嘆了口氣。
“哦,你剛才說他缺多少來着?
“200W”高成遠回答。
高成遠陪我買完鞋,就給我送回家了,臨走時還囑咐我下回出門讓你老公陪你,你現在太不方便了。我就笑着點着頭說好啊好啊。
回到家吃了口飯,我就給茶館的人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把最近的賬給我。我在客廳上查了三個來點的賬,快晚上了才查完,我撐了撐腰,給高成遠發了條信息,告訴他我要過去,都誰在那。
他很快就回複我了,沒人在這,最近大家都忙,你過來吧。你打車來,我開車送你回去。我從家收拾下就準備去,我媽問我去哪,我說出去辦點事情她也沒說什麽。
我到了的時候,高成遠在吧臺那吃飯呢,我看了一眼他吃的便當,就把包裏我媽包的餃子給他拿出來了:“以後要是沒事就去我家吃飯吧。你看你一天吃的。”
高成遠從我手裏接過飯:“嗯還是你媽做的飯好吃。以前去還好,你現在結婚了啊,伯母不能說什麽,彭宇也該多想了啊。”高成遠就往嘴裏一個勁的塞。
看着他快吃完了,我把手裏攥着的銀行卡放到他面前。高成遠放下筷子看了我一眼問道:“這是什麽?”
“你不是說徐程差錢嗎,這些正好夠你差的,你先拿去用吧。”我特意把你差的說的特別重。高成遠看了看我,搖搖頭說:“這錢我不能拿,首先你懷着孕呢,以後用錢的地方多,這錢什麽時候能還我也說不好,在就你現在結婚了,一下拿出這麽多錢彭宇知道了也不好。”
我就聽高成遠在哪說着,喝了口水:“那你就當我轉移財産好了,外一将來離婚了,我要是什麽都沒有了還有這個錢啊。”我打趣道。
“誰你怎麽想我是不能拿這錢。”高成遠就把卡推過來,起身把剛才買的便當扔掉。
“你現在能拿出那些錢嗎?不能就別再那逞強,一個小破孩兒,我能拿出來,就是代表你想的那些問題我都想過了,所以這錢你拿着就好了。但是你必須得給我打個欠條。因為這錢是借你的,和別人沒有關系。”我看了高成遠一眼,他眉頭緊緊的糾在一起。小孩子就是好弄。我想
高成遠不說話,就在那思考着像是終于下定了什麽決心是的,回頭寫了些什麽就給我了。沒等我看他就說:“借條我寫好了,至于徐程那頭我不會告訴的。我真不明白你想幫……”沒等他說完看見我的眼神就給瞪回去了。
我在高成遠的酒吧待了一會,也沒有什麽意思,就打算讓高成遠送我回去,彭宇卻來電話問我在哪兒,要接我回去。我想他來也好,要不高成遠也走不開。
等了一會彭宇就來了。他一進屋就一直看高成遠,高成遠和彭宇寒暄了一會。我感覺到高成遠很不自在,就下意識的拽了拽彭宇的手,彭宇也感覺到了,就拽着我離開了,我走時告訴高成遠想去吃飯就去。沒事的,很出奇彭宇也邀請了。
在車上彭宇問我:“你和高成遠很熟啊。”
我點了點頭,然後想着他開車也看不見就嗯了一聲。然後突然想起來什麽:“彭宇我知道了。”彭宇看了我一眼:“你知道什麽了。”
“你剛才那麽看高成遠,你該不會看上他了吧,不過他好像喜歡女的。”我無比得意的說着自己以為發現了天大的秘密。
彭宇打量了我一下,然後說:“我終于知道為什麽你的人生停滞不前了。因為你活成這樣真的已經對的起你的智商了。”
我瞪了彭宇一眼,心想你不也這樣嗎。在心裏詛咒他。彭宇忽然說了句:“你怎麽想讓高成遠來我們家吃飯?”
“我就是感覺他挺可憐的,父母都不在了,在外面混挺不容易的。”我感嘆道,我說完就聽見彭宇哼了一聲。我側過臉看了他一眼。看不出有什麽變化。恍如自己剛才聽見的是錯覺一樣。
很快我和彭宇就到家了,我也喝了杯牛奶就睡覺了,彭宇就拿着電腦不知道在查什麽。
彭宇看着睡着的白子琪冷笑,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Y.D太子爺啊,像他們這種人怎麽可能認識,雖然嚴家現在不承認但是嚴天易現在的原配不能生孩子,嚴家現在就那麽一個獨苗。他這個假老婆還可憐他。
彭宇結婚錢是調查過白子琪的,但是她孩子是誰的,他沒查,換句話說不想知道。反正都是假的,查白子琪主要就是看看這人到底怎麽樣。但是還好挺符合假結婚的要求。結婚後看來,白子琪很知趣,從來不會把想假的變真的,把真的變假的。
還有白子琪是聰明的,所以對于聰明人就好辦事。将來分開也沒有那麽多麻煩。但是彭宇感覺白子琪應該不知道高成遠是Y.D 太子爺。要是知道她這麽可能放着那顆大樹,自己去找別個地方乘涼啊。
這些女人不就想找個有錢的嗎。彭宇想這要是哪天白子琪知道了高成遠的真實身份,她是不是感覺很郁悶。明明自己想要的就在眼前,她還費了那麽大力氣去獲得別個。人生啊,無論你多麽會謀算,都敗給了上帝。
高成遠握着手裏的卡,想了想,給徐程發了條信息,籌完。高成遠等了半天都沒看見回信,想着徐程估計又和哪個女人出去鬼混了。高成遠剛要把手機放起來,看見手裏有個未讀信息。是白子琪的。高成遠打開:“你明天晚上來我家吃飯吧。吃什麽看見信息告訴我哦。”
高成遠看着信息,心裏暖暖的,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人不是因為目的關心他,那麽那個只能是白子琪了。她雖然可憐我,但是那是很簡單的感情。高成遠想起了自己和白子琪認識的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世界上沒有人可以無條件對你好的,高成遠知道白子琪是可憐他,所以他是心懷感激的。因為他很早就懂得這個道理了。人都是一個以自己利益為目的的生物。
☆、初識
初次相識,是在這個酒吧,高成遠想起,那時候他的酒吧人很少,幾乎都是熟人(原諒我的吐槽吧,高先生你酒吧人就沒有多過好嗎?)恰巧那個時候徐程,墨江他們都沒在,所以就更冷清了。
而白子琪就在這最冷清的期間出現的,那時候剛剛初夏,但是這個沿海城市似乎來的更早一些,大部分女孩子都開始穿着超短裙,行走于各個夜場,流連忘返。
高成遠思索着如何讓酒吧裏人多點的時候,一個穿着一身職業裝的女人走進來,與其說是職業裝其實就是小西褲,純色上衣,腳踩高跟鞋。徐程和高成遠都感覺女人衣服較難劃分,所以對于這樣的服裝,他們都叫職業裝。
職業裝的女人要了一杯雞尾酒就在那慢慢喝着。高成遠也不在意,大概一連去了一個多星期,高成遠都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麽。直到有一天聽到那個女人到電話他才不得不在意。
大致內容就是,有人給這個女人打電話,問題最近晚上去哪了,家裏沒人,她說在一家小酒吧裏,冷清的都沒人,客人就她自己感覺很好。
接完電話高成遠看了她一眼,你該不會就因為店裏人少來的吧。白子琪看了他一眼說:“不然呢,因為你家就比別人家的好喝嗎?”
高成遠聽着氣不打一處來,但就看了白子琪一眼也沒說什麽。高成遠想,反正這樣的客人都是流客(流動客人)他才懶得招呼呢。
高成遠心裏是這麽想的,可是白子琪卻習慣了去,因為上次有了簡單的對話,白子琪到是沒事總和高成遠說話,高成遠就是愛理不理的。一來二去也就熟了,但是高成遠不太喜歡白子琪那種性格。
白子琪總是開玩笑的往高成遠身上黏,換句話說吧,高成遠承認很多女孩子來都是往他身上湊,其他女孩子是一種羞澀的,或者是像正常女生一樣腼腆的。白子琪就是個例外啊。那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挑逗啊。
高成遠很不喜歡,因為他真的不擅長怎麽對這樣的女人。混熟之後他突然發現白子琪比以往更過分了,每次來的時候都勾着他的下巴問想沒想她。又或者臨走的時候,邀請高成遠一起回家。高成遠很反感。直到有一天……
白子琪一如既往的勾着高成遠的下巴,問他想沒想她的時候,高成遠怒了,他擡起頭看着白子琪,摟住她。因為隔着吧臺,白子琪應該很不舒服,又或者她對于他的反擊有些不舒服,緊緊皺着眉頭。
高成遠看着她,心裏很得意,想着你也不過這麽點能耐啊。高成遠又往前傾了一下,離白子琪很近,他能感覺到她的氣息。想要清過去的時候。高成遠就聽見白子琪笑了聲。高成遠拉開了些距離。問白子琪你笑什麽。白子琪就說了句我可沒有戀童癖。
高成遠證了下,然後邪惡的笑了,準備繼續剛才的動作,可是當他聽見白子琪的聲音,他的臉應該是邪惡遮不住的猙獰吧。那聲音沖刺着他的感官,他的頭像是炸開了一樣,突然手臂發騰,高成遠才回過神了,他看着白子琪正在咬着他的手臂。他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覺的捏在她的脖子上。她剛才已經呼吸不了。
高成遠松開了手,白子琪忙喝了一口水,高成遠就說了句:“對不起。”過了一會又聽見高成遠說“我沒有媽。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高成遠在沒有看一眼白子琪,就做着手裏的工作,白子琪說了句對不起。就離開了。高成遠笑了笑想起白子琪說的那句話:“你該不是有戀母情節吧”他想只有提到母親這個字眼他才能失控吧。
因為這個事情,白子琪很久都沒來,高成遠想,她以後都不能來了吧,這樣也好,看着煩。可是大概兩周左右白子琪又來了。
依舊是和以前一樣,但是不一樣的是,她不在像以往和他說話的語氣。高成遠想反正也多個客人到也不壞,可是白子琪卻對他很好,總是給他帶一些吃的,自己家裏做的,有時候她母親來她也會硬把高成遠拽去吃飯。
過了很久以後,兩個人在一起喝酒,高成遠就問白子琪你對我那麽好,該不會想包養我把,白子琪鄙視的看了一眼高成遠,我要是包養也的包養個好看的啊,你說你除了身高,還哪能看。壓根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屁孩。
高成遠很氣憤的反駁道:“我哪沒長大,我小屁孩,我睡小姑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和人過家家呢。”
白子琪不聽高成遠說什麽,就勸他喝酒,也不知道又東扯西扯些什麽,兩個人事沒少喝,都喝倒在白子琪家的地上。
高成遠又問了句:“那你究竟為什麽對我那麽好呢?”
白子琪拿着手裏的紅酒一口氣喝了然後說:“我就是感覺你不容易,那麽大就在外面混,累了都沒地方歇腳,不像我,我要是累了,我就回去可以跟我媽我爸說啊。如果在這個偌大的城市我要是自己一無所有了,我還有家啊,可是你要是一無所有了,那真的就一無所有了。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即使一無所有你還有朋友啊。”
白子琪這話雖然是對高成遠說的,但是她又好像是對自己說的,她過過一無所有的時候,那時候她有很多回都想離開這個世界,最好讓全世界一起和她毀滅。好在她走出來了,她不想讓這個年輕的人會有和她一樣的想法,因為不是所有人都能熬過來。
高成遠聽着白子琪的話,突然感覺眼睛都特別疼,可能是兩個人都喝多了的原因吧,兩個人都看不清對方的臉,又或者,兩個人的眼睛都上了霜。
“沒事你還有父親。”白子琪拍着頭安慰道。
高成遠的身子僵了下緩緩的說:“我沒有父親。”停頓了下又補充道:“我不知道我父親是誰,他抛棄了我母親這麽多年都沒有回去找過她。”
白子琪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就那麽拍着,不久兩個人都睡着了。第二天兩個人起來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都沒有提昨天談話的內容。
但是兩個人的關系卻微妙的變了,白子琪就像是照顧弟弟一樣照顧高成遠,高成遠也漸漸習慣白子琪的照顧,經常在白子琪母親來的時候去她家蹭飯。到和白家人處的很好。
回憶如此遙遠的事情,高成遠揉了揉頭,記憶就像是放在書裏的文字,你看一遍就有不一樣的韻味。高成遠突然感覺這些事情以後還是不要想了,頭疼。
高成遠看了一眼電話,徐程沒有聯系他,這麽晚了,估計已經不能過來了。
在一家高級酒店裏,徐程才看見高成遠的短信,起身準備穿衣服走,背後面傳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哎呀,這麽晚了你去哪兒裏啊,我還沒和你呆夠呢。”
徐程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吻過去:“今晚不是一直在陪你嗎,怎麽沒陪夠?但是最近我有點忙,你最近乖。”
還沒等女人說什麽,徐程就已經離開了。進入車裏,徐程給高成遠打電話告訴他我一會就過去。
高成遠一個人在酒吧等着,今晚客人都已經走了,高成遠就讓服務員先下班了,他也準備走了。這徐程就打電話來了。高成遠心裏犯愁,徐程要是問錢哪來的可該怎麽辦。
剛想到這,高成遠就聽見門開了,徐程就走了進來,坐到高成遠旁邊。高成遠看了一眼:“你這和女人鬼混下次注意把屁股收拾好。”就把坐離徐程遠一點。
徐程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香水味,說:“我哪知道現在的女人身上那麽大香水問啊。難不成下回找女人我先讓你聞聞。”
高成遠瞄了徐程一眼說:“不用,你找的那些我可不感興趣。”
徐程哼了一聲:“你當然不感興趣了,你就找那個青春小百合的。你就不知道成熟女的魅力。”
“喲,那韓青可是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你怎麽不找她啊最近”高成遠一臉嘲諷。
“我不喜歡用已經用過的東西。”徐程說。高成遠冷笑,不在出聲,徐程也一言沒發。
過了好久徐程打破了沉靜:“錢,你從哪弄來的?”
高成遠沒說話,也沒看徐程。只是想着如何應對。大概是被徐程看的心虛就支支吾吾的說了句。
“借的。”
作者有話要說:
☆、和好
已經是接近臘月了,我媽說她和我父親先回家準備過年,等我在彭宇家過完年在回去,讓我多陪陪他母親。
我只是低頭好啊好啊的,但是心想我還是得回家過年啊,那也不是我家。心裏不舒服。我就在那盤算着小算盤。我媽就收拾收拾她和我爸的東西。
其實東西并不多,我身子又不便沒去給他倆買什麽,心裏總是感覺挺不得勁的,父母從來就開始伺候我。于是我就打算去給他倆買衣服。想着還是喊彭宇陪我去吧,那次我給我爸買的衣服都不太好。有個男人選還是好的。只有和李墨江上次給我爸買的他最喜歡。
我搖了搖頭,去商場的時候,彭宇還沒到。我就住在休息的地方等着。反正也沒事,我就合計一會他來我該怎麽和他說回家過年的事呢。估計是我想的太出神了,他來到我旁邊我都沒有發現,感覺到有什麽人在我身後面時,他已經走到我對面了。
我扶着桌子準備起來,大抵是懷孕太不方便了吧,我起了一下沒起來,又坐了回去。彭宇就很自熱而然的将我扶起來。再逛街的過程中他也一直在牽着我走,給父母買完東西,我想了想還是給彭宇母親也買一件吧。
就将彭宇又領到一家毛衫店裏,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