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8)
李墨江看孩子了,那她也不至于啊,有什麽不能看的。好像什麽從高成遠的腦海裏,但轉念又被自己否定了。
怎麽可能,自己在想什麽,高成遠喝了口酒搖搖頭。
等了徐程3天的信,可是還沒有消息。因為李墨江看見滿滿了,所以我決定讓我媽趕快回來看着滿滿,我不想再出任何差錯了。
正好今天到,我去機場接她,我爸還要過一段時間回來。我媽抱着滿滿問我彭宇哪去了,我說他最近忙,我都住我那。我媽也沒有再說什麽。
把我媽和滿滿送回家,我就開車去找徐程了。我可等不了,在等,我店就要黃了。我去的時候徐程正在公司開會,小秘書各種阻攔不讓見。
我就直接沖進去了。二十多個董事會齊刷刷的看着我,徐程皺着的眉頭看見我已經舒展開了。
“你怎麽來了?”徐程問。
“你還有多久,我找你有事。”我說。
“馬上了,你在等會。”徐程笑着說。
我在外面等着徐程,大概10分鐘他就過來了,交代下身邊的秘書。就過來拽我向外走。他攥着我攥的生疼。我不敢說話,徐程現在心情不好。我就那麽的任由他攥着。将我帶到車上,直接開車就走了。
“去哪兒?”我問
“去吃飯,我餓了。”徐程開車,頭也不擡的說。
到了飯店,他點好菜就開始吃,完全忽略我的存在。看着他像好久沒吃飯了一樣,我突然不想去問他,我的事。我想着。
“你來早我問茶的事吧,都好了,最近太忙了,沒時間和你說。”徐程放下筷子和我說。
“哦,怎麽忙成這樣?”我問。
“還不是日本那個生意,一半同意,一半不同意的。”徐程毫不在乎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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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已經簽合同了嗎?怎麽。”我好奇的問。
“怎麽,彭宇那個單子現在掙錢了,當然眼氣了就是那麽點事,害我好久都不能休息。”徐程氣氛的說。
看我不說話,徐程說了句話。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我問
“沒事,我說我們兩個去林小夕那吧。”徐程喊着服務員讓過來埋單。
“哦,好。”
徐程帶我去林小夕那,林小夕很客氣的和我還有徐程說話,将近兩年的時間她已經徹底的放棄了徐程,和那些有關的記憶。她的微笑,談笑風生,讓人看着到心疼。
林小夕對我也已經沒有了任何敵意,還笑着打趣說我為什麽不直接來找他。我也只能尴尬的笑了。和林小夕簽好合同,她要請我和徐程吃飯。徐程說吃過了。
林小夕也沒有再說什麽,我們要離開的時候,林小夕告訴我韓青要結婚了,問我知道不,我說不知道,林小夕說她前階段看見了她和她男朋友挑戒指呢。
和徐程從林小夕那出來,還和徐程絮叨韓青怎麽不聯系我啊,結婚也不告訴我一聲。徐程也不說話,我就想自己有時間去看看她吧。
“你以前合作商想怎麽辦。”徐程問。
“我想讓他死。”我說,徐程看着我,看着他認真的表情。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不就是合作不成功嗎,和那些人一般見識幹嘛?”我笑着說。
“你變了呢,以前你可真得讓人去死啊”徐程感慨的說。
“好了不說了,我回家了啊。”徐程點點頭。我就去取車往家開。
望着徐程車已經遠去的背影,感覺眼睛裏有什麽東西留下來。我聽見那句話了。
他說“子琪,要不我們一起離開吧。”
我不能給與回應,很多事開始了就沒有回頭路了。
那時的我,就像是在走獨木橋,不能回頭,不能看兩側,要想活就只能向前看。然後呢,走的卻是萬丈深淵。
很多事情,現在想起來自己當初根本就沒有看清。所以一錯再錯。
作者有話要說:
☆、生活
從林小夕那裏知道韓青要結婚了,所以回到家後,我就給韓青打了個電話。一直都沒通,直到傍晚韓青才回電話。
“你打電話了。”韓青那頭說的很模糊。
“對啊,怎麽才回電話啊。你沒事吧”我問。
“你過來我這吧,我等你啊。”還沒等我問怎麽了就把電話挂掉了。
我媽正忙着做飯。我穿好衣服,她看我正要出門,就問我幹什麽去。我說去韓青那,我媽很不開心,我媽這個人不太喜歡韓青,總說那孩子不靠譜,讓我離她遠點,多和沈丹走走。我就應付着好啊好啊的答應着。
出門時,看見我光穿了件風衣,就又開始囑咐着,都已經是11份了,你就不能多穿點嗎。到老了,該受病了。哎,不停的在我身後嘆氣。
我開車去韓青那時候,已經是7點多了。到那敲門時,等了好半天才開門,看見韓青迷迷糊糊的,家裏到處都是喝完的酒瓶子。
韓青看我進來,又躺在沙發上繼續喝酒。我跨過地上的酒瓶,走到沙發上,将韓青的酒瓶拿開。她眯着眼睛看着。
“萬康和我分手了。”她躺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就像敘述別人的事情一樣。
“你們不是要結婚嗎?因為什麽?”我看着韓青問為什麽。”
“我以前跟過的男人,在萬康出差的時候,不小心遇見了,然後被他睡了。我不想的。可是你知道我是幹嘛的,我不能和萬康說,可是前階段我懷孕了,大夫說,這個孩子要是不要的話就再也不能有孩子了。可是這孩子不是萬康的啊。”韓青哭着說。
“那萬康知道了。”我給韓青到了杯水,看着她喝。
“知道了,偏偏就那麽不順,不知道萬康哪個朋友看見了,把我和那個人在一起喝酒的照片給照下來了。韓青笑着,可是眼淚卻留下來了。
韓青拿起酒又喝上了。大概的經過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這種事情我沒法勸,韓青既然想和萬康結婚,那麽她應該是不想和萬康分開的。韓青讓我和她喝酒,看着她這樣我也沒法離開。就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告訴家裏一聲先不回去了。
我媽接電話後,就是說自己注意安全。并告訴我彭宇回來了。我嗯了一聲。就挂斷電話了。他回來幹嘛,我又沒有讓他回來。
我陪韓青喝了些酒看她喝的也差不多了。就把她扶到床上,把她家收拾了一下。這些弄好了都11點多了。我累得直接躺在沙發上睡覺了。
在沙發上睡的渾身生疼,翻了個身也就起來了,韓青也起來了。拿了一杯牛奶遞給我。
“沒事了吧?”我接過牛奶喝了一口。
“子琪,這些人裏你命是最好的。真的,我有時候真的挺恨你的,不,應該是說嫉妒你,嫉妒到希望你出門讓車撞死。”韓青看着我的眼睛。惡狠狠的說。
其實我知道,韓青真的很恨我,恨的不行。她以為我比她活的好,可是誰又真正了解過我的生活呢。我看着她仇恨的目光。起身穿上衣服。準備離開。可是走到門口我握着門把手。
“我命好,大概是我上輩子積德了吧。如果你感覺恨我能解決你煩惱,那你就恨吧。恨我的不止你一個。希望我死的也不止你一個。”我看着門離開。
從韓青那離開不過8點多,就去了茶館,問了問最近進的這批茶怎麽樣。經理告訴我說客人反響還不錯。我聽着經理的彙報。也該是時候了。
我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過去。
“喂,是BEN嗎?我是白子琪啊。”我問。
“你這不是明知過問嗎?”那頭傳來不耐煩的口吻。
“我這有個事麻煩你一下。你看有時間咱倆見一面?”我說
那頭停頓了下說“那就下午在你老公樓下的咖啡廳見面吧,正好我下午在那面辦事。”
“好我知道了。”準備着和王興以往簽的合同,既然茶葉沒問題,也該讓他們沒事緊張緊張了。我将這些資料整理好。
放到包裏開車回家。到家才發現我媽帶着滿滿去上課了,我一個人在家,聞着自己身上一身酒味,趁我媽和滿滿不在,趕緊去泡了個澡。收拾完,吃了點飯,也3點多了。就開車準備去喝BEN說好的地方碰面。
我到的時候,BEN還沒有來,先點了一杯咖啡,大概過了10幾分BEN就過來了,明明天氣就已經開始冷了,可是他還是拿着紙巾擦着自己額頭上的汗。
“你看見我那麽緊張嗎?怎麽每次都留那麽多汗。”我笑着說。
BEN看了我一眼說“我看見正常人不這樣的,但是看見讨厭的人就會這樣。”
“呀,你還有這種缺陷啊,看了我的和瑜惜說一聲。”我看着BEN緊張的不停擦汗。哈哈大笑。
BEN喜歡江瑜惜的,要不然他才不會讓我随叫随到,他才懶得掙我錢呢。
“行啦,你說你的正事吧,你今天喊我來該不會就笑這個事的吧?”BEN被我笑的無可奈何,只能往正事上說。
“對了,是有事,我以前和的供應商現在不按合同走,怎麽辦?”我問。
BEN接過材料,大概看了一下,說:“他們先違約在先,可以讓他們賠錢,或者是負刑事責任的。
我笑着喝了口咖啡。BEN擡頭看了我一眼說“那你想幹嘛。”
“要真是當當想讓他們賠錢,負刑事責任我還找你幹嘛?”我說
“那你還想幹嘛。”BEN皺着眉頭和我說。
“恩,怎麽說的,因我而起,因我而落。”我笑着說
“什麽意思?”BEN問
“意思很簡單啦,就是啊,我是第一批訂他們的茶,現在我想我是最後一個訂他們的茶。多簡單啊。”我喝着咖啡若無其事的說。
BEN點點頭,開始繼續整理資料,和BEN談完大概5點多了。我們就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BEN說他會回家繼續整理的,不過要想做到你那個份上,不如通過媒體更好,但是也得弄點花邊新聞什麽的。我笑着點着頭。
BEN就先離開了。正好彭宇和叫Blithe的外國人在一起。我不想打招呼,就準備離開。結果Blithe拽着我的手說:“呀白小姐,好久不見。”
彭宇則在後面坐着喝咖啡。我笑着看了他一眼。
“你好,我不認識你,你是哪位?”
估計是我裝作不認識他的态度,讓他很尴尬的松開了我的手。我拿起衣服準備離開。彭宇起身拽着我的手,說我和你一起走。
“我回我家。”我說
“正好我也回去。”彭宇說。
我甩開彭宇的手,準備去開我車離開。
彭宇跟上來,将我拽到他的車上,我生氣的關上車門。沒有說話。彭宇也很安靜。開車的過程我望着他,輪廓鮮明的側臉,那樣的舒服,看起來,可是讓我感覺那麽的刺眼。
作者有話要說:
☆、滿滿生病
我和彭宇一起回去,我媽感覺很稀奇,平時我們兩個都是各忙各的,根本一起回去的很少,在我看來是沒有必要,在他看來是不需要。各自的生活,就像是兩條交叉線,假結婚是交點,剩下的就是錯開。
但是我是感激彭宇的,他多我父母,還有滿滿真的很好,不是假裝裝樣子,他是真心的對他們好,這是我不能回抱得所以除了利益上的關系我是真的很感激他的。
吃過晚飯,我媽抱着滿滿去洗澡,我和彭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彭宇看沒看進去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沒有看進去。我在那不知道想什麽的發呆。
這時彭宇的電話響起來,他電話放在我們兩個人中間,靠我這一邊點。我瞄了一眼屏幕是Blithe的電話,彭宇剛要去拿起電話,我就将電話用腳踩住,彭宇擡頭看着我:“你幹什麽?”
“沒幹什麽啊,這種影響家庭和平的電話最好還是不要在這接。你說呢。”我看着電視無所謂的說着。
彭宇拿開手,繼續做着看電視,Blithe不死心的一直打,被吵的煩躁我接起電話。
“怎麽才接電話?”那頭問。
“我在接電話,還有希望他在家的過程中你不要給他打電話,你不感覺很煩嗎?”我說完就挂死了電話。沖彭宇說:“下次在家在看見這種人打電話,不好意思啊,你電話就不是被挂斷那麽簡單了。”我扔下彭宇的電話,去看滿滿。
我媽看我過來,讓我看着會滿滿,她去取浴巾,滿滿看着我進來,撲向我,讓我抱着,我就伸手抱着她,怕他着涼,我就拿我的浴巾裹着她。我媽跑回來數落着我,你不知道大人的浴巾比孩子的薄嗎?要是滿滿感冒了看你怎麽辦?
我在想就這麽一會不能吧,哪有那麽嬌氣啊,可是天不遂願,滿滿第二天就開始咳嗽,早上起來我媽發現滿滿有些輕微的咳嗽,就給拿新鮮的橙子榨汁喝。也沒有給吃藥,小孩子吃藥也不好。
白天也沒有什麽不适,滿滿很活潑,除了咳嗽外真的沒有任何不适,我媽又用白梨和川貝給滿滿煮水喝,咳嗽的症狀也緩解了不少。本以為這樣就沒什麽太大問題了。
可是夜晚滿滿開始發高燒,吃點退燒藥後半夜又燒起來了,彭宇說去醫院,我媽也要去,我沒讓,我媽腦供血不足我怕她休息不好該迷糊了。所以我和彭宇去的醫院。
到了醫院,我去挂號,其實我是想讓彭宇去的,但是滿滿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讓彭宇抱着,我一要抱着她,她就開始哭。沒辦法我去的。
“孩子的名字,白…彭諾詩”那個大夫看了我一眼,繼續問着。挂好號,大夫說讓孩子先驗血,不知道有沒有別個症狀。我拽了拽彭宇,對他說,你能不能再開一份化驗單。彭宇知道我的意思,滿滿是AB型血,彭宇是O型血,而我是B型血,是的不想出纰漏就要萬事小心。
彭宇把孩子給我,出去打了個電話。讓這個醫院的朋友重新再做一份化驗單。其實這個化驗單我也是有其他用處的,那就是給所有人看。當然這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這樣做。
因為上次李墨江看見滿滿的時候,我的反應過于激動,所以我怕他們懷疑。我沒有和彭宇說過,李墨江見過滿滿,彭宇對待滿滿就像是真的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樣。他一再提醒我和李墨江遠點,我想也不希望滿滿和李墨江有所牽連吧。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彭宇那麽做,是因為利益,他早就知道李墨江的為人,只不過是不想讓滿滿受到牽連,這也是作為商人他最大的善良,他是,我是,高成遠是,徐程是,所有都是,我們都在為利益所包圍,而所作的根本就是無謂的争奪。
滿滿生病的這幾天我和彭宇天天照顧她,雖然是感冒并無大礙,可是對于一個不到2歲的孩子也是不小的折磨。應為要打針,以為滿滿要大哭大鬧,可是這個孩子要比我堅強多了,根本就沒有哭,我媽還說滿滿比我強好多啊,說我上高中時候打針還總是躲。
我就尴尬的笑着,彭宇意味聲長的看着我,在我耳邊說“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怎麽還怕打針啊。”
“我現在也怕。”我沒好氣的說着。然後出去接電話,彭宇就在後面直笑。電話是木陽打來的,問我滿滿在哪打針,過來看她。
我就告訴在什麽地方,木陽來的時候,看見彭宇和我媽,都在,就先和我媽打了聲招呼,又和彭宇說了幾句話,看看滿滿,我媽和木陽在哪兒聊天,就說木陽啊,趕緊結婚吧,這都老大不小的了,可不能老是玩啊。你媽該好着急了。
木陽就在那尴尬的笑着說:“我在找沒有合适的。”我媽就在那絮叨絮叨的說了一堆,大概木陽待了一個多小時,就準備離開了,臨走時候給滿滿紅包說:“滿滿有病了,不知道孩子能吃什麽,就直接準備了個紅包,讓伯母看着買點什麽嗎。”
我沒有接紅包,木陽就在那尴尬的站着,彭宇也不會接,他才不會幹那些費力不讨好的事情,于是我媽就讓木陽拿回去。兩個人就開始你推給我,我推給你的戲碼。
“行了,你要是真樂意給啊,你就把我家一年的水電費交了吧,那個比較實用,我就拿我省下來的錢直接給滿滿買東西。”我說
木陽皺着眉頭,彭宇就在一旁笑起來,我媽用手掐了我一下,意思讓我說話注意點。
“你給她幹什麽,你現在給她她也不知道,你等她長大了一起給呗。再說了你來看看就行了,專門過來給錢,就不讓你來了。你趕緊收起來吧。”木陽聽我說完也就知道這錢我是一定不會要的,就收起來了。
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大家這麽多年的朋友了,就不用在乎這麽多瑣事,在乎越多了,關系也就更遠了。事多了,麻煩也就多了。
有些感情還是存在沒有利益的時候比較好,木陽離開後,滿滿針打的也差不多了,就抱着她回家,彭宇最近也是公司醫院兩邊跑的,今天周末就想讓他回家好好睡一覺,結果高成遠打電話讓我去。
我告訴高成遠我最近沒有空,有什麽事電話說吧,他說是上次借徐程的錢,好有就是李墨江的一些事,電話了不方便。本來不想去的,但是至于李墨江現在在沒有弄清楚他到底什麽時候回來,還是有必要聽一下高成遠的所帶來的消息。
我讓彭宇開車送滿滿和我媽先回去,我拿着醫院的的治療和錢包就打車去高成遠家,連包都沒有拿,反正也是到那就回來。去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高成遠做好飯問我要不要吃,我說滿滿感冒呢,我哪有心思吃啊。你讓我來到底什麽是啊。
“滿滿怎麽還感冒了呢。”高成遠問。
“就是着涼了,小孩子哪有不感冒的。”我回他。
“哦,這是你上次借徐程的那個卡,他讓我給你。”高成遠說着,就把卡放到桌子上。
“我也不着急就放你這放着呗,你找我來不會為了這事吧?”我問
“李墨江結婚了。”高成遠說。
“哦。”我回答。
“他離開不久,就在美國結婚了,是個華裔女人。”高成遠看我不說話,盯着我說,仿佛是想從我臉上盯出什麽。
“你今天讓我來就這事啊。”我看着他說。
“你就不想問什麽嗎?”高成遠喝着桌子上的酒,如無其事的說。我坐在他對面盯着他那清爽的臉,那深邃的眼睛。就像是無盡的黑暗,吸引這你走向毀滅。
“我想問啊,我想知道徐程知道嗎?”高成遠被我的問話愣住了,放下酒杯看着我。然後搖搖頭說:“他不知道。”
“那麽我想知道你怎麽知道的。”我看着高成遠問。
高成遠釋然一笑,手攤在凳子上,他知道這才是我想要問的。但是他沒有回答我只是笑着看着我。
“你別告訴我,你朋友告訴你的,那些話,我不信的,你怎麽知道我不感興趣,但是成遠啊,認識這麽多年了,你究竟在想什麽,不,換句話你在等什麽?”我看着這個已經被時間洗禮的大男孩,他變得速度讓我跟不上,亦或者我壓根就不了解什麽,徐程也是一樣,旁人就更不用去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