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醜夫
上回說道,那席慕安偶遇一極高大男人,那男人從額頭至下颚斜斜一道長疤,十分駭人,那男子突然攬住席慕安一頓好親,直把席慕安嘴兒懵了。
待回過神,只覺自己這二十七年的身子倒不像自己的,卻在那男人手中愈發興奮起來。
席慕安雖說早前便知自己性向,卻因性格保守從未與人有過親密,便是連交往半年的學弟,亦是點到為止的親吻,不像現在這般,這般YIN 亂,舌頭都被那男人咬得發麻,發酸,且還不說那圍繞耳邊得啧啧響聲,只教人聽個臉紅耳赤。
好容易放開,席慕安已是站都站不穩,只得靠在那男人身上,氣息迷亂,輕聲喘息,毫無威脅力,“你……你……”他竟說不出話來。
那男人勾唇一笑,愈發顯得邪氣,眼睛暗暗發紅,張狂至極,他大手擡起抹了一把席慕安唇邊,留下指尖一抹濡濕痕跡,伏在席慕安耳邊,道,“我終于找到你了,主人。”
席慕安惱怒至極,只覺那男人輕佻,顯然把他當作個什麽随便人物,怒而推開那人,恨聲道,“你再不走我要報警了!”
那人倒頗有興致,笑道,“你倒比以往有氣勢,若那時,你也有這股子勁兒……”
他似有些哀傷,說不下去,再看向席慕安,只道,“記住了,我叫醜夫,席醜夫。”說罷,轉身便走,奇的是,他一走,那天上烏雲亦立馬散了開去,陽光重新炙烤大地。
席慕安背靠着牆壁,看着眼前烈日炎炎,摸過唇邊濕潤痕跡,總以為自己做了個一場夢。
醜夫……
夜間,出差已久的學弟歸來,席慕安自小無親,幼時在孤兒院,便是什麽都要做,倒也學的一手好菜,此番多日不見學弟,再加上今日遇上的那個男人,不論他是否被強迫,總歸有些對不起學弟。
便下了氣力整治了一桌好菜,學弟倒未見風塵仆仆後的疲憊,看着在廚房忙碌的人,和桌上的熱飯熱菜,心中妥帖,放下行李便走上前去環住席慕安,笑道,“學長真賢惠。”
那學弟多日未見他,此番身子緊貼,學弟又與他一般高,他自然能覺出學弟火熱來,只是不知怎的,心中亦有些害怕,側身讓過,轉移話題道,“差不多了,先吃飯罷。”
那學弟連個香都為偷到,自然心中不忿,只是多年暗戀相處下來,也知席慕安保守羞澀,只能暗暗作罷,心中暗道,今日一定要辦了你!
席慕安卻不知道學弟心中如何想,招呼人坐到桌前,學弟有心與席慕安親近,拿出一瓶紅酒笑道,“這是從法國帶回來的,學長嘗嘗?”
席慕安不好一再拒絕,只得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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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不勝酒力,加上學弟有意灌他喝酒,不大一會兒,便有些醉了。
學弟心中躁得很,見平日溫和卻有些疏離的席慕安曲起一只手臂撐住頭,雙頰緋紅,眼波蕩漾,當下便有些忍不住,扶了席慕安便要往那寬大沙發上躺。
席慕安亦是有所覺,本依慣性想推拒,又想今日自己本就下了決心,便咬牙不說,只道,“你先去洗澡罷。”
學弟一聽,自是欣喜若狂,不察席慕安眼中畏懼,只道是多年努力未及白費,總歸攻破了這衆人心中高嶺之草,不免又是急躁火燎又是得意洋洋,連笑道,“那好,我先去洗澡。”
說罷,哼着小曲兒,便往那浴室走去。
席慕安在原地呆了片刻,嘆出口氣,總歸是要經這遭的。
安慰自己,又站起來回了卧室,對他來說,做那檔子事兒,除了床,別的,他再是接受不了的了。
剛進卧室便聽耳後一陣風聲,席慕安以為學弟洗完澡自出了來,忙穩住心神,道,“這般快?”
“快?是挺快的。”
席慕安雙目瞪圓,這聲音,這是……
他還未來得及轉了頭去,便被人抱個滿懷,他亦是顧不得那人怎會出現在這裏,只抓住那人的手,使勁兒推拒,只求掙開。
可那男人生的極為高大健壯,哪裏是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羸弱書生能掙得開的呢。
那說自己喚作醜夫的男人,大手不住的在他身上作亂,霸道得很,偏還在他耳邊做了副委屈模樣低聲喚道,“主人,主人。”
席慕安被他喚的耳朵發麻,一股子鑽心的癢意倒從尾椎處往上竄了起來,令他猝防不及軟了身子,恰好被那醜夫托了臀瓣,才沒滑到地上去。
只是那人托了肉臀還不得滿足,大手作亂,胡亂揉捏,捏得席慕安又躁又癢,又氣又急,直想掙脫了他,又怕學弟發現,只能小聲道,“你瘋了!快放開我!”
那醜夫好容易揉到小主人肉臀,前世都沒這個機會呢,哪裏肯放手,只裝作未聽見,大手揉開褲頭,往裏鑽了進去。
席慕安呼吸一窒,僵直着不敢再動,醜夫暗笑,小主人活了幾世,倒還像往日清純,稍微碰着點兒,已是吓破了膽子模樣,手下便愈發溫柔有力,直把那席慕安伺候得美目瞪圓,不知該如何自處的好了。
且不說,學弟還在浴室裏洗着澡,隐隐聽見哼着小曲兒吶。
席慕安獨活二十七年有餘,哪裏經過這般刺激人的□□,當即不敢亂動,只能任由醜夫搓圓揉扁,随意玩弄了。
不消一會兒,那醜夫只覺手上一片濕滑,再看席慕安,雖說眼中依舊帶了些恐懼,雙腿亦是瑟瑟發抖,卻掩飾不住,一身舒爽之氣,看得他心頭癢癢,便撲上了與席慕安嘴兒了一個瓷實,再問道,“醜夫伺候的可還舒服?”
席慕安幾經調戲,早就羞憤欲死,又聽他這般調笑話,不知何故,眼淚嘩得流了下來,未出聲,這默默流淚,這可把醜夫吓了個好歹,連忙抽出手,摟着人坐下,将人抱在膝上,着急哄道,“別哭,你別哭。”
他想用手提席慕安擦了眼淚,臨到頭了才發現自個兒手上全是席慕安的東西,又不知怎的是好,那席慕安瞧見那醜夫手上ru白痕跡,更是哭個不停,直把醜夫的心,都快哭碎了。
席慕安也不知自己是怎個回事兒,獨活二十七年,比這更絕望,更失望的事情,不知凡幾,他從未哭過,任何事,最多只覺遺憾,從未覺得委屈,便是惱怒生氣,也從未在人前失态。
可見那人着急忙慌想哄了自己的模樣,心中倒愈發嬌氣委屈了,哭個不停,像下了大雨似得,停都停不住。
那醜夫是真真着急了,苦着臉,那長疤也皺成一團,看着扭曲得緊,倒沒那麽吓人了,“我的小祖宗,你可別哭了,你哭得我的心像被人揉爛了似得。”
席慕安還是不停,醜夫心中一着急,直攬了席慕安腰肢湊近,膩在一處,狠狠嘴兒了個他,到把席慕安的眼淚兒給嘴兒沒了,只紅着眼瞪着他,像是不敢置信似得。
兩人膩了好一陣兒,醜夫才放開,彎唇一笑,“小祖宗可別這般看我,我可還苦着自己呢。”
席慕安耳朵一紅,瞪了他一眼,忙站起身來。
那醜夫也未見得阻止,心中凝神念訣,穩了好一會兒心神,才敢睜眼。
恰逢這時,那學弟洗完了澡,心中亦是着急,只圍了個浴巾便走了出來。
萬萬沒有想到,家中突然多了個高大男人不說,且席慕安與那男人都是衣衫不整的,特別是席慕安,本來在家便是穿的寬松運動褲,這下被醜夫弄了,褲子也斜斜扯了一邊下來,隐隐露了點兒勾來。
上身T恤亦是被扯得亂七八糟。
打誰看了,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
那醜夫睜開便見一男人,圍着個浴巾,站在房門前,便眼神一怒,又見他眼珠子滴溜溜直轉,總往席慕安腰間瞟去,心中更是不忿,擡手提了提席慕安褲子,倒把席慕安吓了一跳。
那席慕安打八百年也想不到自己竟遇上這般極類捉/jian在床的事兒來,張了張口,卻也不知說什麽好的。
學弟這才反應了來,心中好似有滔天怒火,不止對眼前這兩人,更有覺得自己心中那高嶺高貴的學長形象已然崩塌,倒像是被騙了似得,大吼道,“你是誰!你們再做什麽!”
席慕安心中一顫,想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見那醜夫站了起來,學弟本就和席慕安差不多高,站在醜夫面前更是矮了一頭不止,倒像個跳腳的青蛙,十分難看滑稽。
醜夫冷笑,“你算什麽東西,敢再我面前大吼大叫。”
這下,那學弟更是氣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覺這人是個神經病,又生的高大威猛,自己偏又不敢惹,只能咽下血恨,惱怒道,“我為什麽不能問?你和我的男朋友在做什麽?”
“你想知道?”醜夫眉骨一跳,露了個極為邪性的笑容,攬過呆立一邊的席慕安,當着學弟的面,便嘴兒了個脆響。
這下,那學弟倒是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長這般大,他倒還未遇見過這般嚣張的人。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咱們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有一更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