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上)這章發出來了嗎?

紀真宜轉過來,兩人挨得近,和謝橋只差一道呼吸的距離。

紀真宜長相單薄,皮膚常年失血般蒼白,導致原本精致的五官看着極淡,倒是眼珠漆黑一點,灼灼有神,按封建的眼光看是福薄的面相,不笑時顯得病弱陰郁。

好在他常笑。

紀真宜喜歡別過頭去笑,只露半邊臉和稍稍往上翹的寫滿嘲諷的嘴角,恨得人牙癢癢也愛得人牙癢癢,人便一下活了起來。

他又這麽笑,眼睛一彎起來,輕浮帶點頑劣,故意要臊他,“我還當你忘了,記性這麽好,是不是一天都在想這個啊?”

謝橋卻颔首看他,認真地搖頭,“沒有,剛才想的。”

紀真宜看他這麽一本正經的樣子,又覺得很可愛,在他臉上攏着摸一把,“你這臉皮是訂做的嗎?怎麽還一會兒薄一會兒厚啊?”

謝橋有點不解地看着他,眼裏顯出些無辜來。

紀真宜吩咐他,“你頭低下來一點。”

謝橋于是聽話地低下頭,鼻尖只差毫厘,一張臉逼近了看幹淨清俊得要命。紀真宜只覺自己一下溺進那對朗若星河、沉似霧夜的眼招裏,謝橋身上清潤的冷香渡過來,酥得他身上發軟。

謝橋喉結動了一下,他們隔得這樣近,呼吸幾乎是貼着交換,胸膛肺腑燥熱不堪,臉上都溢出些紅來。

兩人只這樣對視着,也不講話,胸腔撞得咚咚作響。都覺得熱,都覺得該更近,都覺得該立即纏抱在一塊兒,卻又都按兵不動。

紀真宜的手在身後摸索着,嘩啦扯上了窗簾,大片黃昏被推出窗外,屋裏沉暗起來,只剩幾縷浮動的金光,溫柔與暧昧在昏黃裏糾纏。

他仰起頭在謝橋嘴上輕輕啄了一下,仿佛淺嘗辄止,碰了一下又收回來,再去碰一下,無關挑逗,全是本能。謝橋的嘴微微張開一些,紀真宜下次再送唇過來時便被噙住,糾纏出一陣水聲才讓走。

兩張唇都吻得水紅,氣息漸粗,滾熱得像體內各自燃着一團蹿天的火,思緒熱得發暈,嘴唇每觸碰一次都更加燒熱。

謝橋手撐在紀真宜兩側的窗棂上,挺拔的背脊微弓下來,紀真宜完全被他制挾在兩臂之間,困在他懷裏。他一低頭就親得紀真宜無處可躲,張着嘴嗚嗚嗯嗯,只剩舌頭纏攪和唾液吞咽的聲音,末了還要手撐在謝橋胸口抵擋似的扭頭喘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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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真宜不說話時比平時弱氣許多,畢竟他長相與兇惡無關,身材也較謝橋單薄,這廂被親得喘不過氣,如同失了殺器。

謝橋總不讓他喘完,又去親他,嘴唇貼着他下颌輕而密地吻,一直到他耳廓的軟骨。紀真宜稍微偏過來一些就被他親住嘴,斷斷續續纏綿的吻好像沒有盡頭。

兩人都硬了,謝橋由于先天優勢,硬得格外明顯,那根東西一直有意識無意識地頂着紀真宜小腹。紀真宜邊被他親得呼喘呖呖,邊把手伸進他褲子,握着那根勃發的器具上下滑動。

指腹來回摩挲着馬眼,謝橋松開紀真宜的嘴,把頭磕在他肩上低低地哼出一聲,既冷又欲,有種青澀的性感。

紀真宜拇指與食指環成一個圈,每次撸到龜頭時便猛地收緊,大龜頭便委委屈屈地從那個圈裏擠出來,來回幾次爽得人頭皮發炸。

謝橋顯然被他的花樣撩撥得毫無抵抗之力,性器硬邦邦的高翹着,馬眼吐精,被紀真宜撸出一陣水聲。他嘴唇貼着紀真宜頸側的皮膚張合,眉頭稍聚,“我會射的。”

紀真宜偏頭過來,招人的狐貍眼配一張狡黠的貓嘴,眼裏盛着多情嬌嬈的一汪水,就這麽注視着他,“只能做一次,你太猛了我受不了。”

主要是明天還要見葉莺莺和許意臨,做久了怕岔着腿被瞧出來。

謝橋有些失落,這跟紀真宜早上說的不一樣,孩子氣地在紀真宜肩頭蹭了兩下。

紀真宜好笑,謝橋平常看不出什麽,性愛裏卻總有些小脾氣,幾乎是在哄他,“先給你撸出來,再讓你插一次好不好?”

謝橋權衡了一下,覺得還可以接受,又恢複了心情,湊過去親紀真宜。

被不甚在意地躲過去,“別親了,嘴都麻了。”

謝橋于是帶着氣直起身來,不靠在紀真宜肩上了,想通過這個讓紀真宜知道他生氣了。可紀真宜低着頭如臨大敵地對付他半天不射的陰莖,時不時抱怨地碎碎念,好像那才是謝橋本尊,“你可真大,還射不射了?聽話,快把奶吐出來,哥哥手都酸了。”

好久才記得擡頭來看他,一派天真地無知,“怎麽了小橋?”

謝橋可太生氣了,他氣紀真宜的嘴不經親,随便親個幾十下就腫了,氣他看不出自己為什麽生氣,又氣自己因為這麽點事就生氣。

臉上看不出什麽,其實已經循環氣了好些遍了,氣得一把撩開紀真宜的上衣,露出他兩顆還沒染紅的奶頭,狠狠掐住他。

紀真宜疼得直抽氣,卻也沒搡開他,“嘶——輕點。”

謝橋看他疼得肩膀都縮起來了,真就輕了點,覺得這兩粒肉乎乎的東西有趣,玩也似地彈得它們一顫一顫。紀真宜胸口敏感得不行,被謝橋稍微使力彈了幾下,就紅豔豔地挺起來,立在白皙的胸脯上格外讓人眼熱。

謝橋起了點別的心思,看兩眼奶頭,又擡頭看看紀真宜,睫毛蝴蝶似的,這裏撲棱兩下,那裏扇舞兩下,強撐矜持又躍躍欲試的模樣。

紀真宜平時機靈慧警,洞察力驚人,這會兒難得犯蠢,沒懂他的意思,“怎麽了?”

謝橋低頭繼續彈他,有些支吾,“我想……”

他要求還沒提出來,紀真宜就爽快地應了,“可以。”剛才還這不行那不行,這會兒大方到又好像全憑謝橋處置。

謝橋懶得理會這麽多,他急切地推開半扇窗戶,把厚重的窗簾拉上來一些,提着紀真宜的腰把他放上窗棂坐在窗簾上。紀真宜怵了一跳,連忙扒拉住旁邊窗戶,生怕往後栽倒就這麽掉下去了,“幹什麽?”

紀真宜很有敬業精神,駭吓和質問之下不忘本職,身子半彎下來仍然艱難地給謝橋撸着。

謝橋讨好般在他臉上印了兩個吻,呼吸順着脖頸依次往下,滑粝的舌面壓着他已然通紅的乳頭重重舔了一道。紀真宜差點叫出來,話也說不了了,濕熱的口腔讓他意識渙散,哆哆嗦嗦人都化了。

謝橋摟住他的腰,親昵地用鼻尖蹭了蹭那顆沾着水光的東西,悶聲不吭地吸他。

紀真宜被他含着奶頭津兩口,腿都夾緊了,只覺得自己那兩顆東西幾乎熱融在謝橋嘴裏,又痛又漲,乳暈被吸得整個鼓起來,他要是個女的都要懷疑自己下奶了。這會兒也不怕掉下去了,空閑的那只手抱着謝橋的腦袋,哼哼唧唧地地反客為主,“小橋,小橋……再重點,全吃進去,唔,好會吸……”

等謝橋按他的要求,把他胸前都嘬腫伺候舒服了。紀真宜自己爽完,有氣無力,手下已經開始消極怠工了,不得不催促謝橋,“快射吧小橋,我手腕都要生鏽了。”

謝橋親他鎖骨,悶悶地說,“不舒服,我想插。”

紀真宜氣他不尊重自己的勞動成果,沒好氣地說,“那插完就沒了。”

謝橋舍不得一次用完,想了個折中的法子,“那我先插腿。”又怕紀真宜拒絕他,懂事地強行加了一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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